“呜呜……嗯、”
相离衣着整齐地斜靠在床头,搂着怀中的人在微颤的眼睫上落吻,白发男人的身上无任何蔽体衣物,只盖着一层轻薄的丝被,赤裸的雪白躯体似是有些不适的颤抖,挣扎着想要躲开,丝被也跟着滑落至腰部。
细看之下,被散乱白发遮住大半的俊朗面容滑落几颗透明的泪珠,皱起的眉间尽是茫然的痛苦。
见景元仍是止不住的落泪,相离叹着气,略微思索后将碗碟中的药含上一口,接着不顾人抗拒委屈的摇头,捏着下巴擒上去,强行打开他的双唇渡了今日的第一口药。
“……说了这次是甜的,你竟是不信。”
相离温声说着,也不在意此时的景元能否听懂。见他舔舔唇后骤然明亮的金眸,便也笑着随手拭去泪珠,揉了揉他泛红的眼尾和泪痣。
将药递给他,怀中的人这次总算是乖乖接过了碗碟,双手捧着喝的开心。相离暗自点头,决定之后就用这个改进的药方。
“好了……莫哭,很快就不痛了。”
仙君低着头吻他,像哄孩子般安慰着,仔细盯着他喝完药便将空的碗碟放在床边的立柜台上,随后将景元架起转了个向面对着面,堪堪蔽体的丝被完全滑落,露出臀部和肌肉紧实的双腿。
景元蹙起眉,即便意识懵懂却仍下意识忍着痛,只轻声抽气,顺着力道搂住相离的脖颈,习惯性的就要把黑色的脑袋往自己胸口上按。双腿分开,膝盖压在相离两边的床榻,跪坐在他大腿上,前端浅色的性器软软贴上未褪去的外衫,后臀不敢向下坐实,似是顾忌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蹭了蹭雪白的胸肉,相离吻在景元的锁骨上,手向下伸将他的腿分的更开些,顺着后腰摸向臀间的肉穴处,握住埋入穴内的柱状药玉根部。怀中的人呼吸一顿,似是有点紧张地贴的更紧了些。
景元的脸上泛起淡淡红晕,纯然清澈的金眸满是喜爱与雀跃,他本能般地贴过来,吐出肉粉舌尖,小猫一样舔着相离的侧脸和耳廓。接着手臂环起抱住他的肩背和颈部,毛茸茸的白脑袋蹭来蹭去,将他柔顺的黑色长发也蹭乱了些。
猫儿呼出的热气和湿润的舔舐让相离的呼吸重了几分,同时有些无奈。
‘这次又是咪咪啊。’
景元的身体正在逐步恢复,只是意识会时不时混乱,总是莫名带入某段记忆里的自己或者其他人、呃,应该说其他生命体。其中不知为何,名为“咪咪”的雪狮子是代入频率最高的,虽然行为上比起狮子跟像是猫——嗯?……白色狮子猫?
‘对猫的执念已经变成自己是猫也可以了吗?’
乱七八糟地想着,相离任由他又舔又咬,把注意力放在了插在臀间的药玉上,握住根部慢慢向外扯。
白色的猫反应极大,腿一软向下坐实,将试图撤出的硬物吃了回去,穴肉张缩着吞吃,一副极为不舍的模样,甚至暗搓搓地想把男人的手指一并吞入。
这一抽一插明显是顶到了什么,景元叼着相离的耳尖发出甜腻的含糊呻吟,还掺杂了转了个弯的猫叫,粉润的穴肉蠕动着喷出淅淅沥沥的水,透明的淫液淋了一手。
“嗯......呼喵!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猫露出明显爽到了、但刺激太大有些受不住的表情。
被淋了一手水的相离叹气,微微蹙起的眉间带了点懊恼。
远离凡人太久,他认识到自己对于凡俗生命能够承受的量估算有误。
原觉着药玉温润养体,既是少见的人仙通用的天生灵物,干脆拿最好的千年份药玉来用......不成想药性过大,加上景元的身体有些虚弱,灵力的滋养仍会给他带来绵密的痛感,药力在体内与他注入的灵力一结合,倒生出了些奇奇怪怪的副作用。
比如——
相离探向白色猫猫身下前端挺起的阳具,握住上下撸动,猫儿一样的男人身材修长,极富美感,他晃了晃腰分外热情地贴着人蹭,火热的身体情动地渗出热汗,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情欲气息。
……比如身体温度过高、极易发情且十分敏感,对他的灵力身体有一定成瘾性。
察觉到这点后,在娱乐匮乏的仙域长大的相离那一瞬间——回忆起了“记忆”里惊鸿一瞥的“相离”与“景元”各种花样的情趣玩法......
——然后整个人从头红到了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尚且年轻、脸皮尚薄的仙君僵硬着身体手足无措,最后只能硬着头皮,一边时常安抚发情的猫猫,逐步消耗药性,一边根据景元的身体情况,将药玉替换成年份较小的。
白猫儿疑惑眨眼,水润的金眸带着浓厚的欲色,不明白为何饲主疏解的动作慢了下来,脑袋空空的猫儿俯下身,一口咬上饲主的侧颈,力道大到留下了清晰的牙印,接着叼起那块皮肤细细舔舐。
男人“嘶”了一声回过神,全神贯注地伺候起猫主子。
前端的浅色性器不满温吞的抚弄,时不时上前蹭弄,相离还未褪去衣裳,肉棒渗出的清液都沾了上去,他并未在意,修长的手指撸动着挺起的柱身,拨开上端的眼处扣弄,另一只握住药玉的手同时开始抽插。被撑大了的穴肉内里早已淫水泛滥,随着抽插发出“咕啾”的水声,透明的液体沿着肉环流出,浸湿了身下相离的衣摆。
怀中的白猫儿立刻软了身子,搂着人“呜呜喵喵”的叫,没一会泄了精水。
抽出满是粘液的药玉丢在榻上,艳红的肉穴一时间也合不拢,如同在呼吸一般微微张缩,仍颤颤巍巍的流着水。
“咪……呜……”
景元喘着气趴在男人身上,身上的痛感早已被快意覆盖,此时满是被伺候好的舒坦模样。
相离没有推开压着他不肯动弹的大型猫咪,就这么搂抱的姿势念着诀,将自己手上,以及瘫成猫饼的景元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清理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离抱着重新变得干爽的白猫儿,将他放在干净的床榻。
猫猫浑身泛着事后的慵懒,满是困意的金眸正分外努力地睁大,盯着正欲离去的饲主,搂着人的手臂怎么也不肯松开。他眼尾一红,猫猫嘴一撇,发出了一声委委屈屈的“咪......”。
相离:......
相离犹豫了两秒,还是抛开了原本去宗门的打算,只让一道神魄分身前去,自己褪去衣衫,舒舒服服地搂着困倦的猫儿窝进被褥。
从那片宇宙回到仙域,至今已过约六年时光。
以相离的时间观念来说,莫说六年,六十年、六百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这六年带于他的感受却并非如此。
......他从未如此亲密的与他人共同生活过,尤其这个人与他的关系在各种层面上都可以说非同一般。
相离不会自欺欺人地说什么“是记忆的影响”这种蠢话,自己是何心意这个问题,在他见到景元的第一眼时便已然明白了。
这段时间里,景元偶有清醒,但因并不规律,时常会造成些尴尬的场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某次景元醒过来,以为自己还是少年时做云骑骁卫的时候,而那时相离正在为他更换口中的玉片。骁卫一睁眼瞧见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这人长了张很会骗人的脸还在往他嘴里塞什么作用不明的东西——便条件反射地牙一合,力道大的能咬断骨头。
相离与景元在一起时习惯将身体强度调低,以免猫猫又啃又咬的时候崩掉牙,也因此——虽然当时手指未断,但也结结实实地挨了痛。
再有一次,上一秒景元牌白猫猫还“喵喵喵”呻吟着忘情地摇着腰臀,下一秒罗浮将军的意识突然上线,惊疑地叫出声,随即僵硬着身体高了潮。相离意识到不对后急急停止光速清理了一番,然后与表面镇定的罗浮将军面面相觑。
……
如此种种情况,在这几年里发生过不知多少次。
……虽然身体不会疲惫,但相离着实是体会到了一种名为“心累”的感受。
以至于到后来每次见到猫猫状态的景元他都忍不住悄悄松口气,毕竟长时间的相处下来,白猫儿已经从一开始的警惕挣扎变得与他越发亲近,每次和扑过来的白猫儿贴贴,相离心里都会软的一塌糊涂。
但这种日子约莫是要结束了。
相离坐在床侧,暗蓝的眸子温润如水,注视着榻上呼吸绵长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长的手指轻抚开过长的白色发丝,露出景元神态平和的眉目。
他尚在昏睡,看上去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但相离清楚,景元的身体已基本恢复,再过几日意识也会彻底稳定,然后完全清醒。
这将近六年的时光他是否会记得。相离不得而知。
若是不记得,是该将这份遗忘的记忆告知于他,还是编一套逻辑自洽的说辞安抚……然后送他回家。
若是记得,景元会对这莫名其妙的经历感到不适吗?……会因此对他避之不及吗?
相离垂下眸,面上流露出一丝迷茫,他不由自主地抚上心口的位置,只感到奇怪的酸涩。
沉默半晌,相离弯下腰,绸缎般的黑色长发随之滑落,他吻在他的额间,垂下的发丝笼罩在昏睡之人的脸侧,如同牢笼一般。
沉浸在睡梦中的人一无所觉。
在相离决定离开一段时间,躲……平复心境、顺便给很快会醒的景元留出整理现状的余裕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仅仅第二日,景元在清雅的花香中醒来了。
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将强光阻挡在外、只渗出不伤眼的暖光的纱帘。接着他在软软的床榻上翻了个身,一抬眼便是立柜上插在长颈瓶中的清鸢兰,以及漂浮在室内的几颗海晶珠。
想起自己这些年大部分时间只剩本能,喵喵叫着试图把这些奇异贵物当做磨牙小玩具,景元就忍不住嘴角一抽。
在床上“猫猫虫蠕动.gif”了半天,才终于满脸懒散地坐起,分量十足的白发因为蹭来蹭去而凌乱炸起,远看着倒像个大型的白绒毛团。
看见身上布料舒适的杏色里衣,景元露出了然的神色。
自以为是猫的自己,因为身体过于敏感总是不愿意穿衣,平日里总是裸睡,现在清醒过来自然不能如此。估计相离也是意识到这点,提前为他穿上了。
踢开放在床边的鞋,景元赤足踩在铺满云绒的地板上,打着哈欠慢悠悠走到窗台边,扯开遮光的纱帘。
将手放在好像空无一物的窗口,不出意外的看到淡金色的奇异符文凭空出现,如同看不见的玻璃一般挡住了他。不止窗户,虽然没有走出房间探究,但景元也清楚的知道这些符文完全包裹住了这栋建筑。
哎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这如同变相软禁的场景,景元却弯弯眼睛,露出了略带无奈的笑意。
他不在意地几步回到榻上,随手抄起柜台上的游记看,发现这游记竟还是翻译成了仙舟文字的版本,不由得笑意更深了些。
夜幕降临,景元趴在窗台边,透过窗户看到了如同银色河流般的瑰丽星空。
仙域没有“星空”的概念,夜间的天空只有无边际的黑幕和浅色的灵气团形成的雾,而这仅存在于揽月境内的美景,是在景元来到这里的第二年造出的。
高阶妖兽的丹珠灵力精纯,其散发出的光辉百年千年不灭,只是寻常修者若能拥有早已用于修炼,断不会这般奢侈的猎上数万颗——只为造出这么一片观赏用的“星空”。
这些相离没有告诉景元,只不过他无论是对景元还是仅剩些本能的猫儿从不设防,无意间透露的信息便足矣让他推断出了。
景元是很会享受生活的人,并不会觉得看上几个时辰的星空有多么无聊。他公务繁忙,退位没过多久又因魔阴身自囚于狱中,鲜少彻底闲下来的时候。即便是一连看上好几日,也能从中瞧出几分乐趣来。
只是突然间没人陪着,倒有点寂寞了。他想着,随即有些好笑。
……这人躲什么啊,既然起了无论如何都要留下他的心思,为何又这样不敢面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元:指指点点.jpg
毫不留情地吐槽完此间唯一的神,身上突然开始泛起酥酥麻麻的热意。
一瞬间他都要以为是什么背后说人坏话的现世报,但很快便反应过来是习惯了抚慰的身体情动了。
多余的药性早已在这些年间消耗殆尽,相比起一开始好似会灼伤内脏般的滚烫欲望,如今也只是感觉有些心痒的程度,不然相离也不会放心离开,这点程度稍微忍忍便也过去了……
嗯……可他为何要忍?
上好的云丝被和皱成一团的杏色里衣被随意堆在床榻的边角,景元将浅青色的长衫盖在赤裸的身体上,再长的衣裳也比不上被子宽大,下身连大腿都露出大半,不知是躲在衣裳下面做些什么坏事,身体竟在微微发颤。
或许是错觉,这衣裳上好像还残留了些相离的气息……景元将衣裳的一角叼在口中,含混的呼吸声有些粗重,他仰起头半眯金眸,面上带着春情的红晕。
衣裳下的手托起胸肉揉弄几番,食指与拇指又夹起粉色的乳珠捏拉,很快扯的乳首泛红硬立,景元试探性地用指甲剐蹭着戳弄肉粒的中央,顿时像是被细微的电流刺了下,含着布料呜咽出声。
深深呼吸两次,景元一边刺激着胸肉的敏感处,一边腾出只手握住下身软着的阳具,学着那人的手法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力道应该是……这样。’
景元回忆着那人的手,感觉与这般自己做……不太一样。
他的手经常被青镞他们调侃“比狐人女性还漂亮”,手指纤长但不柔弱,强健的能当场表演手撕孽物。天人亚种的体质基本不会留有疤痕,因此受巡猎之力增幅过的武者躯体能够轻易挥动数吨的阵刀,却指腹无茧、光滑细腻。
相离的手虽与他差不多长,手指却要宽一点,骨节也更明显……每次握住他的性器时,手掌能包裹着大半柱身,较他宽一些的指腹会在龟头的眼处磨,这敏感的物件在熟练的抚慰下很快就会硬起。
边这样想着,景元脸上的红色更甚,在本就白皙的肤色上格外显眼,手上的动作愈发急促。
浅色阳具在这有些粗糙的手法下磨出可怜的红色,渐渐挺起后却怎么也得不了趣。
“呜……”
怎么也达不到顶点的滋味着实不好受,不上不下的痒意卡的景元蹙着眉,露出悄然欲泣的茫然表情,忍不住并起腿将衣裳夹在中间来回磨蹭。
略一思索他稍稍抬起腿,放开握着肉柱的手向后方探,指尖戳到了有些湿润的小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元倒是更想用吃惯了的药玉,可那物件估计要么是毁了要么是藏起来了,方才他连装着药玉和伤膏的匣子都未能找到。
‘只能自力更生了呗。’他可怜兮兮地想着。
所幸约是先前的抚慰起了效,穴里已泌出了些水,很顺利地进入了一个指节,肠肉热情地挤压着手指,仿佛在吮吸一般。
景元将腿抬高些,认真开拓后穴。即便是自己的手指,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还是有些难受,没有神志的傻猫且不说,清醒时的武者本能让他下意识排斥任何可能对身体造成伤害的事物。
‘不会捅到内脏吧……’
他侧头埋进软枕,迷糊地想着,完全忘记了后穴里含的是自己的手指,比那玉柱可小多了。增加到两根的手指戳弄着内壁的软肉差一点就能完全吃下,却还未探到敏感的那点。
‘嗯、哈……怎的这样深……?’
以往小穴吃药玉时往往很快便会压着那点直接碾过,因此脑子空空又敏感的猫儿总是去的快些……虽然药玉比手指粗长很多,但他也是头一次这样弄自己,未曾想过他的身体是敏感点较深的类型。
“——呜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尖戳到一处稍硬的突起,下意识稍稍用力按压,顿时难以言说的快意涌向全身,抬起的腿抽搐般弹动一下,景元猝不及防叫吟出声,松开了口中含着的青色布料,吐出艳红的舌尖。
知道这是找到了地方,他一手用衣裳裹住硬挺的肉柱快速撸动,一手沾着透明的粘液在穴里抽插,每次都准确地戳到了突起的那点。
“哈啊!嗯、啊啊……呜、”
快要……!
“嗯——哈、”
景元满是快悦的脸上春意愈盛,眼珠微微上翻,生理性泪水从眼尾沿着脸庞的轮廓滑下。在到达顶点的瞬间他忍不住并腿弯腰,猛地缩起身体将怀中的衣裳攥成了皱巴巴一团。裹着阳具的布料顶端被精水染成了深色,他将挂着许多液体的手指慢慢退出,没了堵塞的肉环喷出大股透明的淫水,将后臀和身下的床榻弄得湿津津的。
瘫在榻上缓了一会,景元平复着呼吸,眉间的春欲还未消失,他微微闭眼静待快感的余韵慢慢退却。
景元将沾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的衣裳掀开,露出有些狼藉的下半身和带着红痕的胸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