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仙舟、将军与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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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精力这么足,不如就试试接下来能撑多久好了,景元。”

头回见相离这么生气的模样,景元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试探性地挣了挣被银链缚在背后的双手,发现以自己的臂力也无法挪动分毫,反而捆的更紧了些,景元便不敢再动,只就这么个侧躺的姿势悄悄抬眼,看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俯视他的人。

静默了一会实在是受不了凝滞的气氛,白发男人像是不小心把杯子摔碎的猫似的,面上带着点不安,语气诚恳地解释:

“莫生气了……好阿离,我错了,这次确是有要急的事不得不管,再怎么说我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将军,符卿刚上任,还是有不少工作需要交接……呃”

眼睁睁看着相离从床边木柜上拿起压在书下的几张文件,景元一时也说不下去了。

相离看着心虚躲开他眼神的猫,语调冷的仿佛会让空气结冰:“什么交接的文件要带回家里做。”

这个……见情势不妙,景元正要改变对策积极认错,就见黑发男人手一抬,自己便被一股无形的力拉起直起上半身。

脸颊靠在了一处凸起上,景元立马意会,手被绑住动不了,于是便用牙齿轻咬着扯下裤腰和里衣,露出跨间硕大的性器,因平日里注重清洁,再者修士本身已没什么体味,性器的颜色可以说的上白净。

景元猫一样的凑上去,脸侧的软肉讨好的蹭了蹭现下还没有勃起的肉柱,张开口熟练的用淡红的舌尖轻舔龟头的眼处,待稍稍放松了口腔和喉部,便舔舐着尝试吞入。

微调了下表情,景元动作没停,还抬起眼用透着点可怜意味的金眸望上方的男人一眼,而后又低下头卖力吞吐,却能让人清晰地看到眸中的水雾弥漫,一副很不舒服又甘愿乖顺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表情在相离这里向来无往不利。

呼吸显然易见地顿了一下,相离面上的冷漠差点没维持住,闭了闭眼把那点子心软抛开——今天必得给这只屡劝不改的猫崽子一些教训不可!

有一就有二,这次揭过去,下次他必定还敢这么折腾。

原以为景元心里应当有数,没成想有了自己兜底反而让他更肆无忌惮,明明身体刚刚恢复还亏空的厉害,就又开始到处忙碌。

他离开前刚说过不宜操劳,结果竟然压根没放在心上!

思及此处相离怒气更盛,一头乌黑的长发从发尾开始瞬息之间染成了泛着血色的白发,额间金色竖纹暗淡消失,再睁开眼蓝色的眸已然被污染,瞳孔的颜色像是凝固的血液,浓厚粘稠的透不进任何光亮。

景元低着头尚未察觉,只感到一只熟悉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发顶,还未松口气,便被攥住头发狠狠一拉,尚未完全打开的喉部猛地插入半硬的肉柱,景元心下顿感不妙,被这冲击弄的反应不及,不由得瞪大已然泛红的眼睛,难耐地皱起眉,下意识想要推拒又反应过来手被缚住无法动作,只能摇着头试图向后退开。

“呃!!唔、离……!”

见下方的人还能含混吐出几个音节,相离干脆直接攥紧手里的白发摆弄着快速抽插,动作粗暴毫无温柔,挺着劲瘦有力的腰不断往里冲击,仿佛手中按着的不是他的爱人,而是随便什么用来发泄欲望的器具。

相离无光的暗眸俯视着景元,看着他被顶的难受不自觉流出的生理性泪水,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但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只掺杂着浓厚的欲望与怒火。

舌苔被压过,粗硬的性器撑满了整个口腔使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不停的撞击让喉管深处被迫打开,这并不适合用来性交的地方被撞得生疼,插的景元头脑发懵,眼珠痉挛似的向上翻,眼睫颤动着,生理性的泪珠止不住的沿着脸颊的弧度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几下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将景元张开的口撑得愈发酸涩,这与酷刑无异、理应毫无快感的“使用”却让他胯下的阳具隐约有挺起的架势,察觉到身体的变化让白发男人脸上潮红愈甚,强行保持住最后一丝清醒悄悄挪动大腿并起,试图遮掩一二。

不行、快点射……好难受……

景元只觉得难受极了,明明被顶的喉咙胀痛,身体却泛起阵阵绵密的痒意愈发难耐,拽住发丝的手力道巧妙,疼痛感不强却牢固的仿佛把他钉在了性器上无法自主,此时捣的乱七八糟的脑子只本能地发出指令,让喉管竭力放松,待性器越撞越深后便蠕动着吸食,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硬挺的肉柱快些发泄后退去。

只一眼看出了景元心思,相离自然不会让他如愿,压制住欲望愣是过了好久才慢悠悠地射出。

“咳!呃咳咳咳……唔呃……”

白发男人猝不及防,待性器退去便低下头止不住的咳,因为没有支撑点只能靠在相离的胯部,吐出的舌尖还有来不及咽下的白浊,有些沾在了脸上,精液混着涎水弄的这张俊美的脸好不狼狈,被硬撑开张了好一会的嘴无比酸涩,竟微微颤着无法合拢。

相离伸手挑起景元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就见这猫崽子面上一片空白茫然,嘴都忘了合,显然还没缓过来。

几个喘息间景元恢复了清醒,被水雾浸的有些朦胧的视线缓慢挪动,在看到那泛着血色的银发上时瞬间凝固。

竟然把心魔外化都气出来了……某种程度上我也够厉害的。景元乱七八糟地想着,忍不住暗暗叫苦,头回有点后悔。

若是平时在这种状态下,顶多是喜欢玩点平常不玩的情趣,但现下这情况……想到这种状态下的相离明显要多得多的恶趣味,运筹帷幄的前神策将军不由得绷紧了身体,只能暗想着多顺着点让他早点消气。

相离拨开白猫额间被汗浸湿的发丝,手指轻佻地点点泛红的眼尾和泪痣,感受到手下的身躯紧张的绷起肌肉,但仍乖巧的没有动,明知这人是故作乖巧以逃避惩罚,但还是让他心底的怒火多少还是散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偷偷摸摸瞧着自家伴侣的神态变化暗暗松口气,立马眨眨眼换上有点委屈的表情,吐出被肉柱磨的艳红的舌,试探性的舔舔钳着他下巴的手指。

见猫崽子这顺着杆子就往上爬的行为,相离挑挑眉,忽的抬起腿踩上了景元竭力隐藏的跨间,隔着布料压蹭。

“唔!”

景元呼吸一滞,猛地睁大眼睛,惊的差点弹跳起来,方才只是脸上染了些红色,而现在凡是露出的皮肤“腾”的一下全红了,可以想象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会是怎样的美景,他也顾不得撩拨人了,拼命并起双腿向后缩。

但显然没有用。

相离松开手,同时足下用力,景元便浑身一软,使不上力地向后仰去,砸进柔软的被褥,并起绑住的双手膈的腰部难受,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因为回来的匆忙,相离还未换下参加宗门大典所准备的礼衣,礼衣本身就是一件高等法器,自动清洁只是最微不足道的功能,最重要的功能自然是——好看?。

说笑的,但是作为老祖宗级别的人物,相离所穿的礼衣不一定是最华丽的,但绝对是最尊贵的。

他平日的装束以闲适清雅为主,而这身——无论是高高束起的发冠、衣物上无光的环境下也泛着零星微光的银线纹饰,或是仅仅腰上镶嵌的一颗灵晶,无不彰显着此人无上的地位和权力,更衬得那张面容风华万千。

而在景元的视角中,高贵的天君唇角勾起玩味的笑从上而下俯视着他,而他自己不自觉扭动身体、衣衫凌乱躲避快感的模样就这么坦露在这道视线下——这实在是过于挑战他的耻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换成其他随便什么人,景元绝对拼了命也要将让他露出这番姿态的人人道毁灭,可面对处了这么多年的爱人,他骂又自知理亏,打又打不过,更何况……

景元堪称绝望的发现自己还挺喜欢相离对他玩这种羞耻py的——身下被踩着还能硬起的性器充分说明了这点。

……哦?

相离显然发现了靴下逐渐挺起的动静,意外地看向景元,发现他整个人已经羞耻地缩成一团试图把自己埋进床褥里,露出的通红皮肤和愈发大的喘息声彰显着内心的不平静,双腿并起夹住的力道像是在阻止,但又忍不住来回磨蹭,倒又像是在用他的长靴自慰。

这下子可真的挑起来了他的玩性。

盯着似乎愈发沉醉的景元,相离此时万分愉悦,他一改之前纯粹的粗暴压踩,力道有意放轻了些,摸索着隔着布料在已然硬挺的柱身上下磨蹭,时不时用鞋尖顶顶两颗猫铃铛和会阴处。

“噫……哈啊……嗯、嗯嗯,啊!”

景元努力将脸埋入被褥,主打一个掩耳盗铃,但抑制不住的含混呻吟还是发散出来,声音甜腻的好似只发情的猫。

相离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足下再一用力。

“不,等等!啊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来不及阻止,被这刺激弄得猛然弓起腰部,同时夹着长靴的双腿肌肉绷紧,竟就这样泄了出来。

泄出后双腿已然无力并起,脱力般瘫在榻上,大腿轻颤,似是还有微末的爽意尚未褪去。景元眼神发直,除了起伏的胸膛没有其他的动静。

现仙舟的天幕已转到临夏时节,景元不耐热本就穿的薄,腿间的的那块布料已经被浸湿,甚至渗出些粘液沾在了相离的靴尖。他双手背在身后缚着,整个人平躺在榻上,衣物都尚未褪去却已经被弄得去了一轮,一副任人摆弄的淫乱模样。

……竟然真的踩射了。

略显恶趣味地感叹,自家猫如今越来越容易挑起欲望的身体让相离脑中一瞬间浮现了五花八门的各种玩法。

不过今天先算了。

相离解开景元身上的银链,三两下去除了两人的衣物,把懒得动装死的猫抱起,刚直起身子随即发根一痛,偏偏头发现景元拽着他一缕长发扯来扯去。

“……帮我洗。”毛绒绒的脑袋埋进他的胸膛蹭来蹭去,皮肤还是红红的,声音有点哑,带着些慵懒的满足,整只缩起来的大号白猫瓮声瓮气地撒着娇。

“……”相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看着以为这关过了就开始指挥来指挥去的狮子猫,没说什么,只温柔地亲亲景元的额头,转身进了浴室。

明天给你个惊喜好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嗯!哈啊,不,啊啊……停一、嗯啊!下……”

相离听着这止不住的暗哑叫吟,面色不变,只慢条斯理的处理着手上的食材。

景元喜欢吃些美味小食,相离便也起了兴趣捡起了好久没用的厨艺,还在院落种了些滋味不错的灵植,时不时研究几样新奇的小吃糕点等等。

但……今天他许是吃不到了。

过了一会,那好听的叫吟声渐渐弱下来,似乎是适应了这“折磨”,只偶有几声抑制不住的闷哼喘息。

相离端起刚乘入碟中的小食,走向卧房,一打开门便看到了他早上特意摆弄出的绝妙美景。

白发男人不着寸缕,被安置在刻意堆起的柔软被褥中,双腿折叠绑起张开成M形,被迫面向前方呈门户大开的姿势,平日紧实有力的腿此时却止不住的颤抖,仔细一看,便会发现他胯间被细小的藤蔓锁住精关的性器,以及含着玉势的后穴,穴肉被撑的殷红,粗大的玉势在勤勤恳恳的震动着,一刻不停。

那根玉势已经没入穴肉里大半,不知是何材质打造,竟是透明的,旁人甚至能够通过透明的壁看到那穴里艳色的肠肉,而上方尺寸可观的肉柱早已挺起,却始终无法到达顶峰,只在顶端被禁住的眼处渗出一些清液,

胯间和臀下的被褥已经泥泞一片,掺杂着汗液、点点白浊,和穴内分泌的的肠液,大概在相离进来前便已经去过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线向上移,可以看到男人双手被银链吊起高举在头顶,上半身因抑制不住的喘息不停起伏,饱满的乳肉被不知从哪冒出的藤蔓挤压玩弄,乳首红肿胀大了一圈,看着好不可怜,乳肉上也有几道勒过的红痕,本应柔软脆弱的藤蔓却泛着金属的光泽,仿佛有生命般在泛红的雪白躯体上滑动。

未扎起的白发散乱,额间的几缕发汗津津的沾在皮肤上,景元面上红的似滴血,连眼角的泪痣都染的嫣红,他脱力般垂着头,金眸半睁着,瞳孔涣散,看着好像已经有些恍惚,只因下身的刺激而颤着身体,时不时从口中泄出几声甜腻的低吟。

听到开门的声响,他下意识迷茫的抬抬头,眼前水雾遮挡着看不真切,只隐约感觉有熟悉的身影靠近他,然后站在床边从上方看着他。

他在这视线里清醒了几分,羞耻地动动脚趾,在床单上留下了几道褶皱。

景元原以为昨天玩的那两下这关便过了,谁知大头竟是在后面,今早他半梦半醒间察觉不对,一睁眼便看见自家伴侣在用各种物件玩他的身体。

手被吊起来,腿也绑住大张着,黑色的脑袋埋在他腿间正塞着什么东西。

穴里刚放进去两个小兔子模样的跳蛋时他便醒了过来,黑发男人见他睁眼,两只小兔子就被驱动着猛震,刚醒过来的身体哪受得了这个,当即就刺激的他尖叫着泄了一回,还没缓过来就又塞进了透明的玉势,把有些滑落的小兔子顶了回去,三个物件便同时开始震,又把他推上了雌性高潮,穴里的淫水沿着玉势流出了不少,还在不应期的半勃性器也颤颤巍巍地流出清液。

随即相离皱着眉,说泄太多回对身体不好,就召出了藤蔓锁住了精关,同时那些不知哪来的藤蔓有往他性器的眼里钻的,有玩弄他的臀肉和胸部的,灵活的过分,而造成这一切的人竟然拍拍他的屁股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时辰,这人回来后就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分明打定主意不亲自上阵,偏要变着花样“折磨”他。

意识到被放置py的大白猫只得努力适应身上的玩意,但这些小东西也太人性化了点,还会根据他的反应变化,有时会激烈的如狂风骤雨,让他不住高昂着头绷紧身体;有时又变得温柔缠绵,弄得舒服是舒服但不上不下极为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在无限堆叠的快感中勉力保留一丝清醒,思考着如何摆脱现在的困境,不是说没爽到……只是这种情况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他情愿被相离狠狠做上几回,也不想陷入这样看不到终点的连绵快意。

“嗯唔,哈……阿、离啊啊,嗯别、别看了……快、过来啊啊,痒嗯、哈……”

被如此姿态的爱人像猫一样叫喘着邀请,这种事估计没人能拒绝吧。

相离自然拒绝不了,他差点按捺不住体内升腾的欲念,掩饰性转过身将碟子放在桌上,面对着爽的乱七八糟的白发男人坐下。

宅中的卧房很大,原先景元不常住,多数时间奔波在外,常宿在将军府的休息室,屋内只有基本的用品而显得有些空旷。

这些年陆陆续续添了很多物件:景元喜欢窝在里面小憩的软沙发,带着雅致木刻纹路的酒柜、茶柜,放映幻戏的小型仪器,大大小小的动物抱枕,风铃、挂画等等零零碎碎的各种物件,两人皆爱好品茶,当然还有配套的小型茶桌椅——虽然说着是煮茶品茶用,但现在已经集饭桌、书桌、茶桌、棋桌为一体了。

相离此时就坐在此处,尝着吃食,暗蓝的眼眸紧盯着榻上的景元,视线在雪白的身体一点点挪动,用这淫靡欢愉的场景——下饭。

嗯,秀色可餐字面意思。

榻上的人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僵硬了一瞬,对这人的恶趣味无可奈何的咬咬牙,身上的藤蔓遵循主人的意志又开始作乱,将试图并起的双腿强硬的拉的更开,直直对着那个拿他下饭的家伙,细小藤蔓在这种视线下又开始玩弄绵软白皙的躯体。

“唔,呃嗯……哈,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蛋!

高高扬起脖颈,景元绷紧了身体,心里恨恨抨击这人,随即很快意识被快意覆盖。

藤蔓不急不缓地爬行,分出几根撩拨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一根较粗的钻进了湿热的口腔玩弄着软舌,让他除了呻吟什么也说不出,涎水控制不住的沿着嘴角留下,一根藤蔓摸索着拽住玉势的根部,开始频率不大的来回抽动。

景元原以为这么长时间的放置自己已经基本习惯了快感,可如今身体却肉眼可见地又动起了情,下意识随着抽动的频率开始颤动,口腔中的藤蔓灵活缠上,弄的舌头有些麻,下身埋在身体的几个物件还在震动,进出的频率愈发快了,一瞬间让他有被人按在身下猛肏的错觉,不自觉地开始随着进出的动作上下浮动。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灭顶的爽意让景元金色的眼睛拼命上翻,眼睫颤动,挂在上面的泪珠随着颤动洒落。

在到达顶点的一瞬间,体内的震动小兔子被玉势狠狠顶进最深处,透明的淫液如发了大水般涌出,沿着被挤压的肠壁淅淅沥沥流出来,堵住精关的藤蔓突然退去,大股白浊泄出,大部分洒在床榻上,胸膛、甚至脸上都喷上了点,可见是憋的太狠了,口腔中的藤蔓尖端同时喷出透明的液体,不出所料呛到了人,断断续续的咳嗽掺杂着愉悦的呻吟,吐出的舌尖颤颤巍巍,涎水缠着粘液沿着软舌和唇角流下,看着好不凄惨。

太美了。

相离没再忍耐,几步到了床边俯下身子,藤蔓、银链瞬间消失,景元的身体忽的没了支撑,脱力地就要砸进一片泥泞的床榻,被他伸手搂起。

手下的身体还在痉挛,相离握住撑大穴口的玉势根部整根抽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争先恐后的喷出,两颗小兔子湿漉漉滑出掉在地板上弹跳了两下,敏感的肠肉猝不及防又被磨了一遍,脑子被肏懵的白发男人尖叫着想要缩起身体,手脚并用胡乱挣扎,却被人死死按住,扶着胯下的肉柱肏了进去。

后穴已经又软又湿,毫不费力的就肏到了深处,暂时没工夫管乱七八糟的床榻,相离抱住景元抵在墙上,就这么抬起还在挣扎的修长双腿站着肏,这个姿势导致着力点完全钉在了穴内的性器上,下坠感让脑子空白的男人下意识紧紧抱住正操着自己的人,甜腻的浪叫毫不掩饰,一改之前的拼命抑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嗯,太快、别!嗯啊!”

“好嗯、舒服啊啊……嗯嗯、慢、哈啊快点——”

豪不矜持的叫床声和下身的爽意简直让相离头皮发麻,他凑上去含住艳红的舌尖,堵住这张让他把持不住的嘴,深深吻上与之缠绵,藤蔓喷出的是类似花蜜的液体,因此还尝出了几分甜意。

持续的亲吻总算让发浪的猫沉静下来,脑子也终于慢慢清醒。

唇上一疼,相离“嘶”了一声退开下,抬起眼就看到爱人满是春色的脸,瞪着金眸恼怒的看着他,下意识胯部一顶,那还在强撑着恼意的眸子立刻水雾弥漫,刚要开口控诉的嘴一转就开始呻吟。

景元埋在这人的颈肩,张嘴咬住一块皮肉发泄似的叼着用牙磨:“你这人真的……啊!就是那里、嗯哈,哪来这么多、唔!花、啊嗯,花样……!”

没有在意猫崽子不痛不痒的报复,相离肏着软穴,气定神闲的随口回答:“仙舟的娱乐活动比仙域要丰富的多,一时有些好奇,停云小姐见我喜欢给推荐了几部不错的幻戏和话本。”

一听这话景元有种不妙的预感,还没问出口就被抱起,相离托着手上的臀肉,边肏边走来到床边,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可把景元折腾坏了,只觉得自己好像又要脑子变的一片空白,然后又听到这人好像在翻找什么。

相离从床头的柜子翻出几个小小的插式幻戏蝶,在怀中人的眼前晃了晃:“就是这些了。”然后随手扔在了床边。

极佳的视力让景元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清晰的看到了上面的几行小字:放置py、SM过激调教、恋痛体质改造、穴口开发、触手玩弄、雌性堕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比一个过分的词让景元眼前一黑,他不可置信的看看幻戏蝶,又看看表情不变沉迷肏穴的爱人,再张口声调都变了:

“你不会想、嗯别动!哈啊、是想都来一遍、吧……都说了慢点、嗯!”

相离肏弄的动作顿住,看了看被这突然的停顿弄的有点疑惑的自家伴侣,眼神中带了点谴责:“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做这么过分的事。”

结果还没等景元松口气,便又听到这人自然的说道:“只尝试一下就好,我会把握好你能承受的程度。”

平日好用的脑子三番两次宕机,这次是彻底运转不起来了。

景元艰难张开口想为自己的腰争取一下,却又被拉着滚入情欲的浪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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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离笑:既然精力旺盛到身体还没恢复就敢乱造,那就耗到没有力气为止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罗浮太阳终于到了坠落的时候。

景元坐于昏暗的囚狱中,即便身处这幽暗的十王司牢狱,他好像仍是偶然兴起来视察一番的将军,威姿不减分毫。

在这位前任将军的要求下,那些不合规制的茶具、床品等等被一一撤下,送来这些的年轻剑首对此分外不满。

“将......师父!十王司这群家伙也太过分了,不就是一些寻常的物件——”

“好了,彦卿,”

长者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依然温和平静,

“那是我让他们撤下的,十王司的各位只是在履行职责罢了,你已不是孩童,要懂事些。”

青年不再说什么,他也只是随口抱怨两句,知道其实十王司放了水,不然这些东西压根送不到景元跟前来,只是自家师父不愿被特别待遇,这才依着他撤下。

所有人都明白,无论是青年,还是其他人,都不希望走到这一步。

已是剑首的金发青年不甘地垂下眸,只觉得倍感无力。

景元都不用看就知道徒弟此时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想……很想一如从前般说些什么鼓励他,但如今心中只有无边无际的空无和厌倦,什么都不想说。

随手折断脖颈处冒出的金绿色枝芽,他努力回忆着从前,勉强从这些朦朦胧胧的画面中忆起些温暖,不断呼唤紧绷的理智,希望那个时刻能来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那件事准备的如何了。”

景元实在没有多余的兴致,习惯性地扬起柔和的语调,旁人听着却只能感到愈发的冷漠,他另起话题,问起自己最关心的事。

彦卿猛地攥紧拳,干涩开口:“已到收尾阶段,照您的要求,特制星槎的航行速度会是现今技术中所能达到的最快级别,最终目的地已选择戈德林星系卯丁号......”

“不够远,”

冷静的声音打断他,“符卿刚刚上任将军之位,想必事务繁忙不得空,我记得太卜司有一位她亲认的优秀卜者,去请她算出距离罗浮最远的荒区。”

彦卿的神色愈发黯淡,满心的不愿,但他到底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了,只低声应下后便离开了囚狱。

青年走后,白发男人仍未动,只思考着有无遗漏,细细复盘后才放心地起身走向单薄的床榻。

褪去沉重的甲胄后,本就优越的身高更显得他瘦削了些,单薄轻便的衣裳挂在身上,看起来一副久病缠身的模样。愈发苍白的肤色透漏着死寂的气息,皲裂的伤痕中却不断长出富有生机的丰饶枝芽,着实诡异。

‘动作愈发迟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冷淡地垂眸,盯着这些断裂掉下的绿芽想。

‘好在还能正常行动,不然远行的时候约是要被抬着上星槎了。’

特制的星槎体量小了很多,只能容纳一人,依他的要求是只进不出的设置。

舍去了大部分功能的星槎只维持到航行至目的地后便会失去能源,变成一个密封的合金箱子,这样即便他失去理智,也只会在箱子里发疯致死,若是挣脱了也不要紧,足够远的距离也不会危害到罗浮。

......他当然不想客死他乡,可即便令使的力量被继任,他仍是一位极为强大的命途行者,因为神战的波及,不同命途的虚数能量在体内缠斗,失去巡猎的力量压制后更加猖獗,现在的他如同一颗足以毁灭大半个罗浮的不定时炸弹。

之后的结局无非就是两种,爆炸、或是堕入魔阴身再爆炸——倒也说不准,就仙舟人那对丰饶力量适宜性极佳的体质而言,说不定还能变成个丰饶令使当当呢。

胡七八扯地自我调侃了一番,景元平躺着望向昏暗的天花板,漫不经心地想:

‘那还不如爆炸,侮辱谁呢。’

日子很快到了,没人想加快这个丧心病狂的什劳子远行,但架不住远行的本人是一众人中最积极的。

这件事进行的很隐秘,只有少数人知道。

明面上说神策将军是重伤退休早已远赴其他星系疗伤去了,民众还因此闹过一阵——讲着自家的医疗科技这么发达还治不好将军,其他地方能这么牛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一听是星神力量伤的,还捡起了不知道哪传的据说能召唤星神的古老神秘仪式,试图手动呼唤帝弓司命给将军治病,也不想想祂老人家根本没这个权能,可别听着是治病结果把寿瘟祸祖给引来了——于是就在云骑军捣毁了几个趁机浑水摸鱼的药王秘传窝点后,这些风波也不了了之。

这天符玄没来,许是要忙的事很多。

至于是无法来,还是不想来。她说不清,一如到场的他们也说不清。

几位在大多罗浮民众眼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聚在偏僻的星槎航道前,或忧虑或悲痛地望着小了几号的特质星槎,即将往他们不知道的方向航行,永远别离家乡。

——星槎没能远航成功。

一道人影从天而降,直直砸烂了密封的星槎,将刚出了玉界门的星槎瞬间变成了七零八落的合金残骸。

黑色长发、身着类似古仙舟服饰的男人将挡板撕开,目标明确地将昏睡中的人抱起,小心护在了怀中,随后动作微顿。

男人似是不经意间抬起眼,额间奇异的金色竖纹、暗蓝的眸子清晰映在了监控中,好像穿透了距离将他们打量了一番,接着便收回目光,牢牢抱住怀中人瞬息之间消失在寰宇的深处。

驭空与彦卿反应最快,剑首眼中怒意横生,当即招出飞剑踏上就要去追,司舵手指飞快调出玉界门的武装系统正要按下——

“——都给本座停手!!”

新任将军的数据投影突然出现呵住众人动作,她的表情似惊似恐似喜,皱在一起奇怪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符玄将军这是何意?!再不去追那恶人可就——”

符玄直接打断急切的剑首,语调中满是不知所然的欣喜:

“生机!”

“本座为景元卜算多日,终于!在刚刚那一刻、必死的卦象突兀出现了一丝生机!”

众人的动作像是按下了暂停键,几人面面相觑。

青镞像是终于明白过来,一直强忍的眼眶泛了红,难以置信地露出喜忧参半的神色:“将军的意思是——刚刚那突然出现的人便是……”

景元的生机?

仙域道外天-揽月境内

景元双眼紧闭平躺在榻上,沉在睡梦中的神色安详平和,胸口的起伏却愈发微弱。

遍布全身、以血肉为壤长出的枝芽,开始一簇簇伸展出金色的银杏叶,迅速生长又迅速枯萎,似乎在他的体内有几股力量在不停博弈。

相离侧身坐在床边,目光紧盯着榻上之人逐渐浮现死寂的面容,手指搭在苍白的手腕上以灵力为引探明了情况,顿时不知该表露出何种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竟然利用这些力量的博弈来加速自身的湮灭,此人真是——’

紧蹙起眉,他罕见地有些烦躁,这样的情况根本无法用那些温和的法子,若是要活只能行险招。

相离厌恶所谓的“命运”,最厌烦的词汇就是“命中注定”,接收到似乎是来自异时空未来自己的记忆时,虽然心知两者的不同,但这种情绪还是到达了顶峰。

不可否认的是——看到记忆中与“相离”相恋的白发将军时,那寂静了万年的心脏突如其来的悸动。

无法忽视的渴望与对突兀记忆的厌恶互相交织,让他短时间内心绪繁杂,十分焦躁。

挥手随意斩断恶心的金绿色枝芽,相离的指尖探出灵气丝线,按住景元苍白的胸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愈发微弱的生息,暗蓝眸子中流光微动,似是在考量什么。

他知道自己此时万年一遇的不对劲,也知道是在迁怒。

但他向来任性。

相离靠近榻上那人的脸侧,也不在意对方能否听见,在他耳边轻喃了什么,若有外人瞧见,定会以为是在耳鬓厮磨,亲密极了。

仙人的语调冷漠,一如高山终年不化的寒雪:

“会痛,忍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祂吻在苍白的嘴唇上,齿间微合,咬破了舌尖,喂于人类苍金色的神血。

景元的意识在密密麻麻的金绿色藤曼中沉浮。

藤曼自血肉上生长,转而将宿体的意识不断杀死。

温柔缠绕在他身上、泛着诡异生机的藤条逐渐收紧,他在窒息中又一次死去,失去了知觉,再次清醒时默默数道:

一万八千四百六十一......

清醒地愈发慢了。

逐渐混沌的意识认识到了这一点,在藤条又一次覆上来时本能的排斥,不出所料地躲不过后紧绷着准备承受又一次的死亡。

一万八千四百六十二、一万八千四百六十三......

一万......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滋

什么、声音

苍金色的火星落在无边的金绿色海洋上,瞬间涨势成滔天烈焰!犹如被灌入岩浆的湖水,密密麻麻的藤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灼烧枯萎,如垂死挣扎的蛆虫疯狂伸展,但毫无用处。

相离压在景元的身上,按住不断颤抖的苍白躯体。

景元的脸上恢复了一丝生气,但表情却带着茫然的痛苦,睁开的双眼瞳孔扩散,显然尚未清醒,透明的生理性泪水从眼眶中涌出,迟钝的神志让一向沉稳翩然的神策将军没了忍耐克制的余韵,只是颤抖着挣扎,本能想要推开此时令他痛苦的根源。

苍白的人茫然落泪,含混着低喃:“痛、好烫......滚开......痛、”

烫......好痛、为何这般的...

迷茫中似乎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让他感到聊胜于无的慰籍,似是有谁怜悯般地将他眼角的泪拂去,有声音回应他,但他痛的什么也听不见。

景元挣扎的动作逐渐停止。

微弱的力道缠上了相离的脖颈,随即双腿也搭在了腰部。

相离面上露出些惊讶,观察了一番发现景元并未清醒,只是一味的靠近,听到他“凉的、痛”颠三倒四的自语便明白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心头的烦躁被这无意识的动作悄然抚平,犹如潮水般悄然褪去,相离看着溢满泪水的涣散金眸,俯下身体。

揽月境内如今是寒秋时节,相离轻轻挥手,数颗海晶珠从匣中飞出浮于半空,自发亮起点点暖光照亮有些昏暗的室内,带着暖意的淡光并不刺眼,顺带驱散了房内的寒气,墙上束起的灵纱帘也放下,看似轻薄的纱将微微凉风完全隔绝在外。

做完这些,相离才将两人的衣物尽数褪去。

他将修长的双腿打开,抬起一条小腿架在肩上,身下赤裸的身躯仍在颤抖,无尽的痛楚过于强烈,景元昏昏沉沉的脑袋让他无法做出回应,这时已经再次痛昏过去,闭起的双眼不安的滑出泪珠,浸湿了软枕。

吻轻柔地落在景元的唇角,相离没有强行打开紧闭的双唇,转而安慰性地亲着他的额头、脸颊、鼻尖,随后向下咬住突起的喉结,留下了清晰的印记。

一只手向下探,握住颜色浅淡的性器,尚未勃起的性器软塌塌的,相离试探性上下撸动几下,观察着景元仍然紧蹙的眉,难得有些踌躇。

虽然这么多年不是没有自荐枕席之人,但他对此没什么兴趣,也就从未接受过。他自己本身欲念不深,也没有经验,既然要做,这种情况下自然是要能让对方感到舒服为好。

拧了拧眉,他还是将封起的记忆打开认真查看,从记忆中‘景元’的神色判断哪种方式更得他喜爱。

相离‘看’到记忆中满面红晕的人时,耳尖微热,随即回过神,有样学样的身体下移。

他轻握住肉柱吐出淡红的舌苔,舌尖轻舔龟头的眼处,身下的躯体反应极大地弹跳了下,相离动作微顿,不再犹豫,张口尝试着吞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朦朦胧胧间一个激烈,全身的灼痛也无法让他忽略下身突然的触感。

这是、什么......?他有些茫然。

口腔中的阳具逐渐硬挺,压挤着舌苔,相离略有不适,忍耐着放松喉部,些许发丝随着动作散落,他随手撩起别在耳后,扶着硬起胀大的肉柱吞深了些,手上力道轻柔地揉弄着两颗软丸。

“嗯......”

许是阵阵快意多少抚慰了痛楚,景元逐渐停止了颤抖,面上浮起点点红晕,在相离完全吞入性器时无意识发出轻哼。

黑色的脑袋在胯间上下晃动,在吞吐几个来回、又一次深喉后,相离察觉到景元的喘息声大了些,两边大腿肌肉突然紧绷,劲瘦的腰也不自觉挺起,便吐出了肉柱,握着柱身撸动几下,偏头躲开射出的精水,只是脸上仍沾上了点点白浊。

相离垂下眸,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他迟疑着从侧脸抹下些精液,两指轻捻,想着许是还虚弱着,精水稀薄了些。

沉静的仙人浑身赤裸,昳丽的脸上还沾着白色的浊液,却一副认真思索的端然姿态,这格外错乱的淫靡感堪称活色生香。

可惜,唯一可能的看客尚在无知觉的混沌中沉浮。

清理了脸上的精水,相离探上前查看景元的情况,见他原本苍白的面容泛起红,显得脸色稍好,微微急促的喘息渐渐平复,身上之前因为痛感冒了不少冷汗,白色的发丝也被浸湿沾在脸上,他便伸手撩开些,露出紧蹙的眉间和眼角的泪痣,顺带擦拭了一番汗津津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将床边的匣子打开,匣内放着一玉制盒装着的药膏、以及一块分量不小的药玉。相离从中拿出白玉伤膏,本是闲暇间随意炼制的药膏,因他许久不曾受伤也没什么用处,此时倒想起这药膏质地细腻,正合适用在此处。

白色的药膏散着清新的药香,挖出些放在手心温化了才用手指沾着,抬起景元的腿露出肉粉色的后穴。

从未用过的后穴过分紧致,手指插入了一个指节便有了明显阻感,相离没有硬往里探,另一只手抚上饱满的胸肉揉捏,指甲轻轻剐蹭着粉色乳粒,两边都照顾着,后方的穴肉也被指节戳弄着软壁,这般撩拨一番,身下的躯体也肉眼可见的逐渐动情。

仿佛会灼灭灵魂的痛楚在一丝丝消散,浮沉的意识终于不再反复挣扎,他后知后觉感到了无比沉重无力的身体,藏在黑暗深处的意识瘫成软塌塌的一团,疲惫、茫然涌了上来,他此时只想沉沉睡去,最好一睡不起。

这样恍然着不知多久,酥酥麻麻的痒意如同微弱的电流一般戳了戳他,懵懵被戳醒的软塌塌烦闷极了,正要发作,细小的痒意突然变了,变成了无尽的快意包裹住他,他猝不及防发出满足的叹息,随后羞红着躲开,对这陌生却无比舒适的感觉有些恐慌。

“嗯......啊、”

他想要躲开自下身处涌上的奇异快感,随后有什么东西抚摸着他,又有什么好像进入了体内,似乎从内部按摩着沉重僵硬的躯体。但这种按摩很奇怪……酥酥的、有点热,这点热意很快遍布了全身,他难耐地扭动着似乎是被按摩的地方,接着那东西似乎进的更深了些。

相离俯身擒住因为呻吟张开的唇瓣,纠缠着湿热的软舌,细致绵长的亲吻让景元呼吸急促几分,颇有些喘不上气,后处插入的手指摸索着比之前软了些的内壁,便增加到两根挤压着软肉向深处探,忽地摸到了一处稍硬的突起,便停在那点按压。

“......哈啊!”

景元反应极大地向后缩起身体,但因躺在榻上而无路可退,腹部的肌肉绷紧,被架起的腿无意识挣了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按压的力度变大,湿软的内壁开始泌出粘腻的水液,与化开的药膏混合在了一起,沿着被撑开的穴口流出些许。前方的阳具又有了挺起的架势,相离暂时没有去管它,向后退开放过了亲的有些红润的唇,手指就着湿淋淋的淫液幅度不大地来回抽插,发出“咕啾”的色情声音。

并入第三根手指后相离认真开拓了好一会,感到没什么阻塞感了才抽出了手。

肠肉里的水液已然泛滥,撑开的粉润穴口如同会呼吸一般张缩着。

他将匣内的那块药玉取出,极为罕见的千年药玉被他十分败家地削去大半,只留下一大一小两块,先是将小块的切成薄片,将其中一片放在景元舌苔下压住。

另一块大的被削成合适大小的柱状,柱头圆润光滑,以防硬质的玉石伤到内壁的软肉。

药玉的柱头抵住湿润的肉环,缓慢向里推进。

比起手指,药玉还是大了些,见景元似是有些难受,放在榻上的手不安地攥紧了床单,相离便握住前方半硬的性器,半是安抚地上下撸动。这般细细安慰着,药玉完全没入体内时,前端的阳具也同时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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