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某人的印象从温和持礼的神明到没脸没皮的色情狂需要几步?
好几日没下床的景元将军表示:什么几步,一晚上就够了。
趴在床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的软塌塌白毛猫饼百思不得其解。
他看人向来很准——大概看神也大差不差,相离分明不是个重欲的,他更喜欢用其他的方式表达爱意,比如那些亲手制作的小食、设计的衣饰等等,即便是情事上,也是更热衷于看他因为快感失去冷静的模样而不是情事本身,但是一个心魔外化这人就跟泰迪附身似的,恨不得把他锁在床榻间日夜笙歌,像是打标记一样在他身上啃得极重,还都是显眼得遮都遮不住的地方。
那次比试后又又又跟吃错了药一样差点在湖边就——等等、别再想了。
收回思绪,将军金色的眸子瞪了老老实实给他按摩的男人一眼,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不吭声,不是不想骂,而是嗓子已经叫哑了,一张口那声音他自己都忍不住臊的慌。
恢复了平常模样的相离有点子愧疚地帮长条猫猫按着摩,“特殊时期”已经过去,就是时间点……有些尴尬。
边按着边将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消除掉,景元眯起眼,总算感觉没那么累了,才慢吞吞地翻过身面朝上,语气说不出的阴阳怪气。
“这次,我是该叫相卿——还是阿离呢。”
顾着自己可怜的嗓子,这句话说的小声接近气音。
相离无奈叹气,低声下气作卑微状:“自是随将军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人的故作姿态逗乐,景元轻笑出声,支起身就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靠。
知道这茬终于过去的人顺从地做了人形靠垫,搂着景元挪到床头,看他百无聊赖地刷着玉兆的消息。
景元暗中摸了摸还酸着的腰,默默点着旅店的套餐加时:还是再加一日吧。
他恢复的倒是差不多了,只是实在懒得起,这几天下来的欲仙欲死弄得他总有种会做死在床上的错觉,得歇歇得歇歇。
悄悄收紧了手臂,相离盯着景元被白发遮住的后颈处,顿了两秒埋进白色的毛茸茸里,呼吸间还能闻到沐浴露、和阳光的味道,令他很是心安。
黑色的脑袋埋在景元侧颈处散下的发中蹭来蹭去,他有些好笑地抬手摸摸沉默贴贴的男人,如今已对这般亲昵的姿态适应良好,倒是更自在了。
两人便这样安静下来,一时间卧室里只有交织的呼吸声,和指尖敲击玉兆的声音。
“咳......”
再次开口哑痛的喉咙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景元手上回着彦卿的消息,似是随口说道:“倒是未曾想过相卿会变得如此……沉迷情色之事?”
微哑的嗓音低沉好听,带了些许调侃。
相离神色一动,抬起头看向爱人的侧脸,察觉到视线的人尚未做出反应,便感觉了唇角的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因为……心有不安罢。”
闻言景元睁大了眼,有些惊讶地回望他。
没有回避他的眼神,相离暗蓝的眸子依然温润平和,看不出丝毫所谓的“不安”。
“并未说与你听只是因为我自己也不确定,”相离似是说着说着有些好笑,将下巴搁在景元肩上,“上一次生出这样的心情是何时早已记不清了,还真有几分新奇。”
“不喜欢你念我相卿,不喜欢你我之间似有若无的距离,大约还有其他......说不太清的。”
“明明你我的灵魂依然紧密相连,况且与你初识那时,可比现在这般还要生疏几分,我却因此而感到不安——”
最后的音节被淹没在唇齿之间。
……有些冲动了。
景元这般想着,却搂紧了男人的脖颈,他口中仍含含糊糊叫着他“相卿”,仿若沉迷般加深了这个突然的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离紧紧盯着爱人微颤的眼睫,交缠的唇舌念出的音节带着堪称浓烈的某种情感,心中莫名的涟漪被这亲吻透漏出的意味奇异地抚平了。
他忍不住又拉近两人本就极为相近的距离,心底似有声音在喃喃自语:
我的。
入梦后,相离神魂出窍,常人看不到的半透明身影先是看了一眼身旁安睡的景元,随后消失在房间内。
流光忆庭内,无数身形飘渺的忆者穿梭其中。
安息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忆泡收起,面前突然出现的人影把她吓的不轻。
“啊!......是相先生啊,”少女体型的忆者安抚自己不存在的小心脏,“您来到这里就说明——景元先生身上的时空波动稳定了吗?”
相离点头:“嗯,我所猜测的不错,是过去与现在的短暂交换,之后麻烦安息小姐了,流光忆庭的特有能力应可以在他回去的那瞬间封住记忆......他的魔阴身不能再有任何刺激了。”
“我明白,您放心好了,”安息郑重道,“那位将军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时间上最好越精确越好。”
咳。相离眼神飘忽了一瞬,记忆回到了那个些微尴尬的早晨,面上未动:“六日前,清晨7点09分56秒14,可以向前覆盖一到两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的!啊对了,您应该清楚因为时空啊记忆啊什么的特殊性——记忆封住的那瞬间,这个时间的景元先生会在回归的同时接收这份记忆——这件事吧?”
自是知道......虽然知道,就算景元回来后对他秋后算账也得老实挨着啊。
相离面上表示嗯嗯嗯明白。
——这才是符玄这般肯定神策将军带不走这记忆的原因。
毕竟,自成为将军后她愈发谨慎,除非是近在跟前的、一眼分明之事,否则她所言出口前总会留三分余地,外在表现出来便是愈发谜语人,这次如此干脆笃定,是知道相离不会让这意外的时空穿越——影响到自身处境已然十分危险的过去之人。
相离对时空法则的参悟不够,只能做到个体生命的时间回溯、和隐约察觉到时空波动。
......若非如此,也不会在毫无准备下出现几日前早晨那般的微妙情况。
与忆者礼貌告别后,神魂被牵引着回到了自己的躯体内。
天刚蒙蒙亮景元便被生物钟唤醒,眨了眨眼清醒后侧过头,看到身边搂着他的相离仍紧闭的双眼,坏心眼地凑上前去用额头去顶。
见这人虽然闭着眼,唇角却微微勾起,景元低声念叨了句“还装?”接着故意整个身体都贴着人蹭来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察觉到某只猫的坏心眼,相离无奈地睁开眼连忙按住他,生怕一大早的又被蹭出火。
景元也不挣扎,直接顺势隔着睡衣把手按在这些天被他用了许多次的物件上,一边悄悄抬眼看见相离被他的动作激得轻轻抽气,阻止的手也瞬间不坚定了。
呵。
白毛猫猫不屑地撒开手,利落翻身下床三两下换上了衣物,便头也不回地去洗漱,独留黑发男人被丢在空落落的被窝里,向来平和无波的脸上带上一丝茫然和委屈。
相离反应了两秒,不上不下的感觉弄得他哭笑不得,只好默念着清心经压下被挑起的些微躁动。
把人捉弄了一通让景元心情分外好,收拾好出了洗漱间,对某人眼中暗搓搓的控诉视而不见。
“今日去何处看看,相卿。”
见景元不为所动,相离遗憾地收回自己的幼稚表现,手指轻点玉兆打开星图。
“前段时间丹恒发过来消息,他对持明族繁衍问题的研究似乎有了新的进展,”
相离拉着人瞧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是约定着带上白露那孩子一起,但后来——先是星穹列车遇上宇宙乱流消息断断续续的,接着恢复通讯后罗浮那边持明族又忙起来弄得她这个龙尊走不开,我与‘景元’便商量着凑着这些天旅行几日,到了时间便直接找过去。”
景元听着听着眸光微亮,兴趣便上来了。
“——丹恒自成为不朽令使,这些年就一直在为这事奔波,”
将军垂下眸,表情有些感慨,
“从前身为龙尊的各代饮月君,皆因责任无法脱身,持明的习俗传统又决定了大部分族人的眼界困于一亩三分地,这方面的研究只能从有限的角度展开,如今饮月君一分为二......丹恒随着星穹列车到处游历,想必也收获良多。”
景元为这两个小龙尊感到高兴:“若此事能成,于持明、于罗浮都是件幸事。”
至于持明族繁衍问题得到解决后,会不会对仙舟的现有政权产生冲击......如今的仙舟人因全民修行的缘故,整体素质与其他种族的差距几乎可以说是断层,现任饮月君白露也已是名声权力皆握在手的龙尊,更是实打实的亲将军派,局面稳定程度跟从前比只好不坏,他相信符玄他们能处理好的。
再说......景元余光瞧了眼身旁的人,暗暗吐槽:先不说其他,有这么一尊货真价实的神明坐镇,那帮老头子是多没脑子才会在罗浮上胡乱兴事。
“确实如此,”相离点点头,“走吧,此时出发,以我们的速度大约两到三日便能到目的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仙舟罗浮
“将军,这几处洞天损毁的过于厉害,我等勘察商议后认为最好直接重建,地衡司已经有几个完备的方案等您过目。”
“可,我给诸位拟一道调令,拨云骑军前去维持现场秩序,安置民众的事必要放在首位,重建期间的进度直接向我汇报。”
“是。”
“将军,伤员基本安置完毕,但垂虹卫近半数的云骑受神战时的力量侵蚀,已经有转变虚卒或堕入魔阴的征兆,医士虽尽力压制,但——”
“方才十王司与持明族的龙女已带人前去,诸位尽力配合即可,若有转变实在无法挽回的兄弟......结束他们的痛苦按战时抚恤金发放其家属。”
“是,将军!”
……
符玄急匆匆来到神策府便是看到这一番上演了数天的场景,灵活穿梭在忙碌的人群中,她目标明确地朝中央的白发将军快步走去。
“景、将军!”符玄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但声音还是带了几分颤抖,“太卜司观测到帝弓司命行迹!帝弓于罗浮正行航道正前方远处莫名停留,现已近一个标准时!”
闻言景元神色瞬间凝重,本就因伤势未愈而没什么血色的脸更是难看,他调整表情,不让众人看出端倪,索性只是一瞬,除了紧盯着他的太卜无人注意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瞬间他想到了最坏的情况。
如今与烬灭祸祖的神战刚刚结束,罗浮已经全面封锁,内部虽尚能维持住秩序,但最大的问题便是云骑军大量堕入魔阴,丰饶孽物、药王秘传闻风而动,一时间罗浮内部充斥着大量丰饶能量。
虽有重新拥有了「开拓」星神的列车组也在竭力帮忙铲除孽物,并且已经及时制止将其聚合封印、斩杀,但其毕竟没有克制丰饶之力的权能,逸散出的能量将罗浮包裹,大部分民众也多多少少受到了影响,从外部看来宛如一个大型的丰饶神迹!
而此时「巡猎」驻足——
神策将军闭了闭眼整理翻涌的情绪,随即环顾周围,对听到符玄所言有些呆滞的众人吩咐道:
“接下来的一应事务由符太卜暂为代理,这件事等我上禀元帅,与其他将军商议再——!”
话音未落,空气中发出被庞大能量挤压而产生的刺耳声音,除了神策府内,深受巡猎庇佑的罗浮民众皆有感应,无数人匆忙的脚步一顿,似有所感,不无担忧地望向神策府的方向。
“发生什么了!这是……”
“将军!将军您怎么样?!”
“——帝弓司命在上!”
神策府内一阵兵荒马乱,而景元现在根本无法分出注意力安抚众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掌紧紧按在桌案边缘,指节泛白,景元差点没有支撑住自己,神策府内除他以外的其他人早已被巨大的能量压倒在地,好在力量的主人有注意收力,大部分还在中央的将军身上。
继任将军时的所谓「巡猎」神谕,也不过是存在与于神君体内的一道程序性的自动语音罢了,即便后来也多是由仙舟联盟发送信息上达帝弓圣听,根本不会有言语上的回应,向这样直接传达更是不可能……来这么一回足矣载入仙舟史册了吧。
神策将军苦中作乐,勉力吞下口中将要抑制不住的痛呼。
但既然帝弓司命并未立刻将光矢对向罗浮而是传讯,就代表事态尚未到最糟糕的地步。
【——】
凡人无法理解的声音从脑中响起,景元忍着痛楚试图分辨音节。
还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另一道明显是成年男性的清冽声音响起,犹如一道清风莫名安抚了这炸裂的疼痛。
【“岚,停下,这样他们听不懂。”】
……?
……什么情况?
金眸忽的睁大,白发将军顿时满脑子问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应是指仙舟联盟的七天将,这情况是帝弓司命身旁还有个人……神?「巡猎」的神谕竟还能让他人掺进来?
未知的声音断断续续有些不真切,似乎在劝说着什么。
【————】
【——】
依然是奇怪的音节,但不同的是景元这回却听懂了。
他忍着剧痛尽力整理后大致明白了帝弓司命的意思,是说方才的男性声音是帝弓司命一位异世友人,祂有能有效扼制寿瘟诅咒魔阴身的方法,于是帝弓便设法将其带到了这方世界,随即他脑中便浮现了几行文字。
这是……药方?
示意策士们与符玄稍安勿躁,景元赶忙从公文堆里随便抽出几张纸,将那些内容记下,当然,再焦急他仍没忘记带着敬意感谢两位神明——即便他甚至不知祂们是否能听到。
此时帝弓司命和未知神明的声音、以及那股压的人喘不过气的力量都早已散去。
拿起手中的纸细细查看,发现这与其说是药方,倒更像是丹方,许是担心那异世与这里有所差异,帝弓司命的友人还详细列明了药材的功用和性状,以方便他们能找到替换的材料,很是贴心,只是……
景元脸上露出不太明显、有点一言难尽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前几个能推迟魔阴发作、清醒神志的就算了,后面这些“可使堕魔之人泯灭”、“产生拥有灵魂的丹灵”、“极富攻击性,慎用”、“炼制成功会引发天地异象”等等这真的说的是丹药吗??
修仙牌炼丹,小子。划掉
无论如何,确认了丹方的可行性后神策将军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不少,露出这些天以来第一个真切的笑容。
这下最大的麻烦也解决了。他想着,随即有条不紊地下达各种指令。
通过与元帅以及其他仙舟将军互通消息,再与丹鼎司、太卜司确认后,包括景元在内的帝弓七天将决意将丹方普遍推行,并将受到神秘异世神明、帝弓友人恩惠的事情告知民众,在一定程度上大大安定了民心。
仙舟罗浮,在极短的时间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总觉得这么一想,对于仙舟来说,「巡猎」岚完全就是老父亲一样的存在啊!”
灰发青年咬着吸管做恍然大悟状,露出屑屑的促狭表情,接着转头问旁边看着玉兆喝着仙人快乐茶的白发将军:
“话说景元将军这是终于放假了?竟然有空和我们出来压马路咩?”
被一众同僚下属联合请求的将军闻言抬头,露出无奈的表情:
“这次约莫是吓到他们了,彦卿那孩子差点当着我的面哭出来,非要我休息几天,如今神策府竟都不让神策将军进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是你逞强,”
买完糕点的小青龙走过来,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谴责,
“竟然在批公文的时候累的吐血,他们自然吓得要死。”
穹在一边听着跟着点头,眼神中也带上了指指点点的谴责。
景元试图为自己辩解:“那是瘀血憋着才不好,再说我只是因为伤势未愈……”
“你也知道你伤势未愈。”丹恒毫不留情打断他。
白发男人噎住,猫猫嘴一扁露出委委屈屈的表情。
穹当即一副“你怎么忍心凶可爱猫猫”的表情,刚才还在跟着小青龙做谴责姿态,现在瞬间立场翻转:
“丹恒老师你太过分了!”
……丹恒老师无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恒老师唯有沉默。
“啊对了,列车几时启程,景元好为各位准备一场送别宴。”扳回一手的大猫猫笑盈盈,揭过了这茬。
“不用不用,罗浮还在忙着休养生息还是别专门腾出手做这些了,咱们之间不用搞这种礼节性的东西,我们今晚就走,三月说她处理了流光忆庭的事后就直接去下一个目的地等我们,可不能让她等急了,”
随即已升格为新一任「开拓」的灰发青年撇撇嘴,又露出一副不满的样子,
“虽然这次算是有正当理由,但再待久点我估计「均衡」那家伙该找麻烦的,烦死人了什么都要管。”
“好,既如此,丹恒借我一下。”
“啊?……哦对,差点忘了这事,丹恒老师麻烦你了~”
“嗯。”
景元宅邸
丹恒两指搭在白发将军的手腕上,「不朽」的力量渗入其体内,压制住了躁动不安的揉杂能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收回手捏了捏眉间,笑着道:“多谢了,丹恒。”
“无事,”丹恒瞥了眼看不出异样的将军,最终还是忍不住问,“既然已经有了可行的丹方,为何不用?即便我能暂时压制,但效果只会一次比一次差,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年你还是会……”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但景元也明白。
他笑了笑,回应友人的关切:
“或许是因为世界的差异性,即便有相似的药材代替,那些丹药还是不可避免多出了些副作用,大多是让人精神不济,或者会有点反应迟钝,虽然对一般人无伤大雅,但在这种时候我是不可能服用的……丹恒,你应当明白。”
正是因为明白,丹恒才会如此难以接受。
获得不朽的传承后,他完全拾起了丹枫的记忆和情感,其实也不止是丹枫,还有自雨别开始的所有历代龙尊,他仍是丹恒,并没有因此而混淆自我,但那些记忆与情感也是他不可或缺的过去,而不管是对于丹恒还是丹枫来说,景元都是他很重要的朋友。
作为朋友他也非常明白,景元既然做出了决定,那无论是谁都劝不动的。
“好了,别想这些了,况且那些丹方里只是对克制魔阴身有效果,我的情况可比那复杂多了,你如今可是「不朽」的唯一令使,多少也该相信一下自己的力量吧。”
说到这景元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郁闷的小青龙,思绪不由得飘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说星穹列车的人员成分时不时太杂了点?
虽然人少,但这一个个的——不朽令使但开拓、记忆令使但开拓,连穹这个开拓本神都能多多少少调用其他命途的力量……
啊,越想越羡慕,但墙角根本撬不动。
“对了,关于那位存在你了解多少?”
丹恒的声音把走神的将军喊了回来:“听说了异世神明的事情,姬子小姐和瓦尔特先生都很好奇,这次过来还特地让我问问,正好可以补充智库。”
嗯……
“我与其他将军聊过,他们也是刚知道祂的存在……想来既是异世的神明,没有什么可以探查的踪迹也是合乎情理的。”
景元回想起那道一闪而过的声音,清朗温和,在劝说帝弓司命时似乎还带了些无奈的笑意。
“要问有何了解……只以我个人的直觉猜测,这或许会是一位人性充沛的神明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休息了两天,仙舟罗浮的实权一把手终于被允许进入神策府。
事实上符玄等人也反应过来根本拦不住他,看看这人“休息”的两天在干嘛吧:
打着视察的名义去了重建现场,不仅把各个洞天的进度记录归档,还补充调整了修建方案;又马不停蹄地跑到丹鼎司探访了未愈的云骑,幸好龙女及时赶来把人训了一顿,让白发男人在“自己伤还没好”“正好来试试药”的声音中仓皇溜走;做出一副散步溜达的样子结果把罗浮几乎巡视了个遍,独自捣毁了三个小型的药王秘传据点,还根据罗浮的秩序现状拟了好几个改进方案——他甚至还做了完整的ppt!!
再“休息”下去也根本没用,这段时间忙傻的符玄等人都差点忘了——这人是会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的啊!
……哎呀。
“休假”回来的神策将军一进神策府,看见满脸郁闷和谴责的同僚和下属们就知道他们在懊恼什么。
“这是怎么了,我一回来就拉下个脸,莫不是嫌弃我这老人家了。”景元笑吟吟的打趣,顺手接过公文卷轴坐在中央的位子上。
符玄冷哼一声:“没错,知道嫌弃就赶紧把将军之位传于本座,老老实实养老去吧。”
被拿走公文的青镞略带无奈:“就知道不会有用,你要是能安安分分的歇上两天,我倒要怀疑是要暗搓搓搞出什么大事来了。”
当时见一直推辞的景元突然答应休息就该明白,他这分明是借着机会出去看看罗浮的如今情况罢了。
“说的什么话,托诸位的福景元现在可省了不少力气,再说我总要亲自看看,不然一直悬着颗心对身体恢复也没什么好处不是?”
景元熟练地安抚,随后连连保证今日一定按时下班回去歇息,两人这才作罢,急匆匆去处理自己手上的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这才转头看向一语不发的金发少年,笑着道:“还在生我的气?”
彦卿别过头,闷声闷气:“没有,将军。”
白发男人故意叹气:“唉,这分明就是在怪我,今日下了班随我去趟金人巷可好,就当是将军给你赔罪。”
“……没有怪您,将军,”
比从前高了不少的金发骁卫回过头看他,眼神中却没有他以为的懊恼失落,
“彦卿深知将军的难处,知道您这么做都是为了什么,更知道您究竟做了多少才维持住了如今的情况,若因为这些竟要将军这赔罪那道歉的,彦卿也过于不知好歹了。”
少年眼眶还有些未褪去的红,但眼神坚定地看着将他养大的长辈,盯着他有些惊讶的神色继续说道:
“请恕我不能陪将军去金人巷了,彦卿思来想去,身无所长唯有不断精进武艺好能帮上将军和罗浮,这几日符太卜带领我与云骑军的兄弟巡猎孽物颇有成效,今日下班后还要去的。”
将军哑然,沉吟片刻温和的看着金发少年,道:“好。”
没注意天色的的神策将军还在批着公文,猝不及防被神策府的策士和云骑骁卫联合架起簇拥着放到了门口处,呆滞地看着手中批了一半的公文和笔被一一抽走,义正言辞地告诉将军该下班了,随后开始各忙各的,当然,最高级别的案牍被好好放在了将军的桌案上无人动,其余的全被策士们自行瓜分处理,就是不让自家将军参与进来。
“将军,属下送将军回宅邸休息吧。”
门口处站岗的浴铁上前,准备和几个云骑兄弟一起护送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训练有素的一连串动作弄的反应不及的景元回过神,边想着大家是不是趁他不在达成了什么奇怪的共识,边笑着回绝了浴铁他们的好意。
实际上比起自己家,他宿在将军府休息室的的频率要多得多,但看这架势……总归紧急的工作已解决了,还是承了大家的好意乖乖回去歇着吧。
白发的将军暗暗笑道,见虚拟天幕已至夜晚,便转过身悠哉走远。
……
他好像是在做梦。景元略带茫然。
……不然怎么会睡着之后莫名来到一片星海之中。
“说梦倒也不错,抱歉,超出了传音的距离,只能这样将你我的梦境链接。”
景元睁大了眼,恍然感到这声音离他很近,仅仅在身侧几步的距离,意识到声音的主人是谁后当即转身向其行礼,他低下头,克制住视线不去看来者,恭声道:“不知您……”
还未说完,骨节分明的手直接按在了他抬起的手臂上阻止了接下来的话语。
“——打住,我与此间神明不同,被看到听到并不会让凡俗生命受到影响,将军不必如此拘谨。”
清冽的声音淡然无波,却透露着一股子随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名相离,随意称呼便好。”
“......既如此,景元便斗胆称您一声先生,还请先生亦无需对景元这般客气。”罗浮的将军保持行礼的动作丝毫未动,金色的眼睛不自觉看向搭在他腕上的修长手指,向下的视角只能瞧见到玄青色的袖袍。
“可。”收回手,相离不在意道。
几句话下来大约摸索了这位神明的性情,景元便不再拘着礼,抬起头。
——首先注意到的不是容貌,而是那一身独特的气质。
身着一袭闲适的玄色衣衫,制式类似古仙舟服饰,墨色长发随意挽起只用根木簪固定,却比任何用华贵衣饰堆砌出来的人更显得矜贵。
与单纯的权贵气质不同,在他身上,你似乎能感到文明与岁月的风流过,如矗立千百年的石碑,又像是描过无边山河的流水。
注意到了观察的视线,他偏过头来,于是将军便看到了一双暗蓝的眸朝他望来,目光平和温润,眉眼如画而极具韵味,额间一道淡金色的竖纹更显的此人雍容贵气,细看之下似有微光流淌。
比起堪称人间绝色的容貌,景元更惊讶的是他与常人无异的外在。
星神因种族和极致践行命途的缘故,无一不是感情淡漠、极具非人感,而这位存在除去那身伟力,倒像个普通人类……不同世界的神明差别这么大吗?
“看出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离轻笑,对这位巡猎令使隐晦的打量毫不在意,饶有兴趣的问道,“听闻你素有神策之名,曾以一己之力将仙舟罗浮从战乱中拉起,相某对此也有些好奇。”
“先生过誉了,景元只是做了应做的事。”
景元总觉得现在的场景有些不真切,谁能想到这位帝弓司命的友人、来自异世的神明,却会如此客气地对待一个仅仅令使级的凡俗生命。
他斟酌几分,最终弯起不失恭敬的笑容,选择坦露真实的想法:“望您恕罪,方才有些愣神,实在是没有想到您与星神的差别这样大。”
“仙舟联盟追随帝弓司命已数千载,方知宇宙中司命已是难得留有人性遗存的神明,但星神各某方面都与我等凡人相差甚远,突然见到您这般能与凡俗生命随意沟通的崇高存在,景元......确是有些恍惚了。”
……真会说话。
挑了挑眉,相离没在这方面多言语,目光不自觉落在了对面人形似兽耳的侧发,另起话题:“此番与你联系,是想提前告知一声,约莫再半月我便会到达罗浮——丹药的作用还是一般,我需要实际研究一下所谓的魔阴身。”
想起罗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散的丰饶之力和恢复良好的民众,神策将军对祂口中的“一般”不做评价,面上不显,正要应声。
“先别急着应,”相离淡声打断他的行礼,道,“这需要有堕入魔阴之兆的人配合实验,但我想,你应当是不愿意从罗浮中抽出个人来的,因此——”
“——那便由景元来配合您罢。”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景元这么干脆利落的应声还是让他略微哑然,暗蓝的眸转动打量着这位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罗浮的将军姿态坦然,脸上带着敬意的笑容甚至更加真切了几分,看着没有半点不情愿,漂亮的金眸中甚至带了点放松和……释然?
……这位将军怕是误会了什么。
出于某种微妙的恶趣味,相离没有点破,而是通过这浅薄的链接大概检查了下他的状态。
在与这位神策将军梦境链接时他便发现了,单论精神上,景元离堕入魔阴不说不远,那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以这豁达清爽的心理状态若是好好养着,足矣把那个叫怀炎的踢下“最长寿仙舟人”的宝座。
——但这也侧面反应了他如今的身体状况有多糟糕。
……多少有些羡慕罗浮人了,若是当初宗门的那群老家伙有这位将军的一半靠谱该多好,他要再年轻些估计就要不管不顾地上手抢人了。
心底泛起些许涟漪,相离遵循内心突然的想法抬起手,自然地揉了揉看着就手感极好的白脑袋。
果然毛茸茸的。
见沉稳的将军被这动作弄得满脸茫然,相离忍不住轻笑出声,随即留下一句“再会”便消失在原地。
猝不及防被撸了一把的头发有点凌乱的景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仙舟罗浮逐步恢复后,虽然云骑军的巡视力度明显大了很多,但也不再禁止外民入境,来来往往的商人和游客在另一个层面上促进了恢复生息的进度,形成良性循环。
自神战后连轴转了大半年、做梦都在工作的六御人员终于可以浅浅地松口气。罗浮高层商量着,安排好值表轮换着让每个职员都放了两天假好好休息,一时间欢呼声此起彼伏地响彻六御。
“……抱歉,麻烦你再说一次?”
神策将军眨眨眼,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星槎海中枢出现拥堵,天舶司疏通后进行了调查,那些星槎的主人说是因为看到位容色过佳之人一时没注意路……?”
说着说着驭空好像也有些无语,但还是尽职尽责的回复,
“不止是他们,围观群众、连去疏通的人员也这么说。”
原本只是一次普通的述职加闲聊,接着中途有新的报告呈上,便想着顺便查看一下,结果竟然是这么有趣的事。
仙舟人普遍面容姣好,按理说应是看惯了美人——
等等。
景元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日期,离那位说的还有两三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叹了口气,心道看来这不是热闹,是加班的信号。
扁了扁猫猫嘴,将军做出一副感兴趣的表情。
“咳,驭空也辛苦了,这次述职便到这里吧。”
青发狐人无语,心想这就开始赶人了方便你摸鱼是吧,算了算了,将军去瞧瞧热闹放松放松也好。
驭空的投影消失后,景元摸了摸下巴,调出了星槎海中枢的监控录像确认位置,便苦哈哈的准备接待贵客去。
在追着岚满宇宙跑硬是刻了几个加强符文后,相离被祂不耐烦地一蹄子?直接踹到了仙舟附近。
面不改色地拍拍不存在的灰尘,往罗浮的方向行去,嗯,这一蹄子踹的,可比他自己赶路要快多了。
悠哉悠哉到了罗浮溜达了会,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引起了点骚乱。
相离张望着堵塞的星槎枢道沉默了一瞬。
宗门里他不常露面,相识多年的人又都看习惯了,久而久之都让他忘记了容貌曾给他带来的麻烦。
温和提醒前来与他沟通的天舶司人员回回神,相离心想着一会还是用术法隐匿一番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赶到时,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
“贵客来到罗浮,本应好好招待,现下这样倒有些不合适了,若不介意,不如随景元一道,也好看看罗浮上的风景趣事,如何?”
景元抬手拍拍越说越结巴的天舶司狐人部员,
“好了,我记得诸位今日本该休息,只能辛苦一下将此事解决了再去自行换班,贵客便由景元招待便好。”
相离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向来人点了点头,景元笑着回应。
“将、将军您怎么来了!”狐人明显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原来竟是将军的客人,那我等便不打扰了。”
狐人利落离开,临走前还有点不舍的看了一眼,无他,两个不同类型的大美人实在过于养眼。
胡思乱想的狐人部员蜜汁骄傲:我们罗浮的景元将军样貌气质也是一顶一的好,一点没输!?
大美人将军没注意狐人部员跳跃的心理活动,做出邀请的动作:“先生来了为何不告知景元,也好设宴为您接风洗尘。”
“设宴这样的麻烦事就不必了,我也无需食用五谷,”
相离随着他的方向走去,随意回道:“突发情况,本应过两日到,结果在岚身上刻印符文的时候把祂弄烦了,便被赶到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谁身上刻什么???
不,我并不想知道这些。
被这朴实无华的原因震撼到,景元差点没绷住表情。
神明之间是这样相处的吗?还是说只有帝弓司命和这位是这样……不,别再想下去了。
强行扼住蠢蠢欲动的好奇心,景元自然地转移话题:“不知先生接下来的打算是?”
“先去你们炼制丹药的地方吧,或许我可以帮忙改进一下,之后麻烦带我在罗浮逛逛,毕竟难得来一次。”
“既如此,请随我来。”
丹鼎司
这时丹鼎司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忙了,少女模样的紫发龙女一见来人,放下手中的东西就高兴的朝这边哒哒哒跑来,紫色的龙尾已没了沉重的枷锁,晃来晃去很是灵活,临到跟前却立马板起个小脸就开始教训:
“景元!是不是又偷偷忙昏头了,怎么脸色看着比之前还差了些,彦卿明明说最近没这么忙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发男人面色不变,只笑着说:“约莫是前段时间工作太多,这突然闲下来有些不适应罢了,方才看你这么认真,不知白露大人这是在研究什么?”
“行吧行吧,你可千万别逞强,有什么不适一定来找我!”白露嘴里不停念叨着,拿起桌上的几张纸回道:“这是之前改进的丹方,我想看看能不能再改改,至少把副作用去掉。”这样你也能服用了。
未尽的话语因顾及外人并未说太清楚,但一大一小也都明白。
“不知可否?”手指点点桌上剩余几张改进丹方,相离看向另外两人。
这……白露看向景元,见他笑着点点头,才说:“可以可以,先生也看看吧。”
将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相离自然地接过纸张查看,随即轻皱起眉,对白露招了招手,待少女奇怪的凑过来便指着丹方上的几行字说:“这一味药材主要起的调和作用,本身的药性可以再减弱几分,或是干脆不用,只专注调和这一作用另选其他,另外,这里……”
白露先是惊讶,后面便只专注记下,随后便拿着改进的丹方招呼了几位医士讨论,看了几眼一下子上头的几位精英医士立马围了上来。
被人和问题淹没的相离:“……”
景元瞅了瞅在耐心解答的男人,见他一时半会不能脱身,便光明正大地随意拉了个凳子坐下,掏出玉兆发了几条消息。
【六御工作交流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策府-景元:星槎海秩序改进方案.zip
神策府-景元:民宅区重建-工造司订单表.exe
神策府-景元:罗浮民生恢复与发展.zip
神策府-景元:六御工作交接.zip
神策府-景元:这几日麻烦各位替我处理一些工作,符卿,后两个文件你接收一下,青镞会辅助你进行交接。
神策府-青镞:收到,将军。
天舶司-驭空:好的,将军。
地衡司-惠父:太卜大人能力斐然,处理此等事定然不在话下,但刚确定继位之事便突然如此……将军莫不是伤势复发,可有大碍?
地衡司-大豪:司衡大人不必担心,有龙女大人在,将军能休息一下也好。
工造司-朱轮:收到,将军,我与公输师傅会将订单安排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工造司-公输:交给老夫吧,将军终于打算歇歇了,如~此~甚~好~
太卜司-符玄:收到。
太卜司-符玄:不对,景元你在做什么?为何法眼只能看到一片迷雾!
太卜司-符玄撤回了一条信息
太卜司-符玄:不对,将军你在做什么?为何法眼只能看到一片迷雾!
地衡司-大豪:什么?!
神策府-青镞:将军,你现在在何处?
地衡司-惠父:将军遇到麻烦了?
天舶司-驭空:太卜大人竟然……将军?
工造司-公输:何方宵小敢对将军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工造司-朱轮:各位勿慌,龙女大人和玉络大人为何不说话?
神策府-景元:各位同僚稍安勿躁。
神策府-景元:放心,景元无事,只是在招待贵客走不开罢了,现在在丹鼎司,龙女大人在与贵客说话,玉络丹士长也在,她们目前有些忙无法及时回复。
工造司-公输:竟有贵客值得将军亲~自~招待?
神策府-景元:一位异世神明确是很贵的贵客。
此消息一出,好几分钟没有人说话。
神策府-景元:各位?
太卜司-符玄:……
地衡司-惠父:……既如此,我等便专心处理工作,将军放心便好。
神策府-青镞:……原来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卜司-符玄:怪不得本座看不清。
地衡司-大豪:这可太贵了……
工造司-朱轮:这……
工造司-公输:震惊老夫一千年。
天舶司-驭空:工作就放心交给我们吧,将军。
神策府-景元:交给诸位景元自是最放心不过了,另外,那位大人虽不介意,但关于这件事各位最好还是不要透露出消息。
其他人:明白。
【仙舟联盟一家亲】
不在神策府-景元:相离先生提前到了罗浮。
不在神策府-景元:……据祂说,是因为想在帝弓司命身上刻些符文,被赶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帅-华:?
就要大捷-飞霄:我去,牛逼!
清单中-怀炎:哈哈哈,这位天君是不是人性过于充沛了。
不算命-爻光:仍是无法卜算,不愧是异世之神,一言一行皆出乎预料。
不算命-爻光:话说景元,既然见到了,能否问问那位天君……拍张照发过来吗?
信号连接中-有无:?爻光你……好吧我也很好奇,拜托了景元!
信号连接中-有无:搓搓手.jpg
休息养生-玄全:这么喜欢看美人?连那位都敢yy,厉害厉害。
元帅-华:爻光,你……
不算命-爻光:不是,元帅我没有!那位可是神明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算命-爻光:@信号连接中-有无你在想什么,我只是对异世有点感兴趣而已!
信号连接中-有无:不管,看看美人.jpg
不在神策府-景元:稍等,我问一下。
信号连接中-有无:?等等?你来真的啊景元!
信号连接中-有无:景元?
信号连接中-有无:……
就要大捷-飞霄:哈哈哈哈哈口嗨翻车笑死。
就要大捷-飞霄:你又不是不知道景元,行动力max。
休息养生-玄全:哈。
休息养生-玄全:猫猫嘲笑.jp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单中-怀炎:猫猫嘲笑.jpg
不算命-爻光:猫猫嘲笑.jpg
就要大捷-飞霄:猫猫嘲笑.jpg
信号连接中-有无:帕姆大惊失色.jpg
元帅-华:猫猫嘲笑.jpg
不算命-爻光:不过如此一来,不会冒犯到那位天君吗?
元帅-华:无妨,神策行事向来有分寸,他敢这般定是摸准了那位的脾性。
就要大捷-飞霄:......搞了半天你们这群八百个心眼的家伙又是在试探啊!也不怕翻车!
信号连接中-有无:想看看有多好看也是真的嘛,至少我是。
不在神策府-景元:[图片.jpg][图片.jpg][图片.jp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在神策府-景元:另外相离先生说,若是好奇,他这里还有些从仙域带来的杂七杂八的物件,可以随意研究。
元帅-华:看来这位确是如神策所言为人随性,并不在意神人之差,但我等亦不能因此失了分寸。
休养生息-玄全:......不是,元帅,我怎么觉得这位天君,似乎,大概
就要大捷-飞霄:这不就是把咱们当邻居家的娃似的——哄小孩啊!
元帅-华:......
清单中-怀炎:倒也不必如此直白的点出来。
不在神策府-景元:摇扇子偷笑.jpg
不在神策府-景元:若单以年岁论倒也没什么毛病,再说孩童总比路边的虫蚁分量重些,我等凡俗生命也无需与神明纠结这些个问题,端正自身便好。
元帅-华:神策所言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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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精力这么足,不如就试试接下来能撑多久好了,景元。”
头回见相离这么生气的模样,景元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试探性地挣了挣被银链缚在背后的双手,发现以自己的臂力也无法挪动分毫,反而捆的更紧了些,景元便不敢再动,只就这么个侧躺的姿势悄悄抬眼,看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俯视他的人。
静默了一会实在是受不了凝滞的气氛,白发男人像是不小心把杯子摔碎的猫似的,面上带着点不安,语气诚恳地解释:
“莫生气了……好阿离,我错了,这次确是有要急的事不得不管,再怎么说我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将军,符卿刚上任,还是有不少工作需要交接……呃”
眼睁睁看着相离从床边木柜上拿起压在书下的几张文件,景元一时也说不下去了。
相离看着心虚躲开他眼神的猫,语调冷的仿佛会让空气结冰:“什么交接的文件要带回家里做。”
这个……见情势不妙,景元正要改变对策积极认错,就见黑发男人手一抬,自己便被一股无形的力拉起直起上半身。
脸颊靠在了一处凸起上,景元立马意会,手被绑住动不了,于是便用牙齿轻咬着扯下裤腰和里衣,露出跨间硕大的性器,因平日里注重清洁,再者修士本身已没什么体味,性器的颜色可以说的上白净。
景元猫一样的凑上去,脸侧的软肉讨好的蹭了蹭现下还没有勃起的肉柱,张开口熟练的用淡红的舌尖轻舔龟头的眼处,待稍稍放松了口腔和喉部,便舔舐着尝试吞入。
微调了下表情,景元动作没停,还抬起眼用透着点可怜意味的金眸望上方的男人一眼,而后又低下头卖力吞吐,却能让人清晰地看到眸中的水雾弥漫,一副很不舒服又甘愿乖顺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表情在相离这里向来无往不利。
呼吸显然易见地顿了一下,相离面上的冷漠差点没维持住,闭了闭眼把那点子心软抛开——今天必得给这只屡劝不改的猫崽子一些教训不可!
有一就有二,这次揭过去,下次他必定还敢这么折腾。
原以为景元心里应当有数,没成想有了自己兜底反而让他更肆无忌惮,明明身体刚刚恢复还亏空的厉害,就又开始到处忙碌。
他离开前刚说过不宜操劳,结果竟然压根没放在心上!
思及此处相离怒气更盛,一头乌黑的长发从发尾开始瞬息之间染成了泛着血色的白发,额间金色竖纹暗淡消失,再睁开眼蓝色的眸已然被污染,瞳孔的颜色像是凝固的血液,浓厚粘稠的透不进任何光亮。
景元低着头尚未察觉,只感到一只熟悉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发顶,还未松口气,便被攥住头发狠狠一拉,尚未完全打开的喉部猛地插入半硬的肉柱,景元心下顿感不妙,被这冲击弄的反应不及,不由得瞪大已然泛红的眼睛,难耐地皱起眉,下意识想要推拒又反应过来手被缚住无法动作,只能摇着头试图向后退开。
“呃!!唔、离……!”
见下方的人还能含混吐出几个音节,相离干脆直接攥紧手里的白发摆弄着快速抽插,动作粗暴毫无温柔,挺着劲瘦有力的腰不断往里冲击,仿佛手中按着的不是他的爱人,而是随便什么用来发泄欲望的器具。
相离无光的暗眸俯视着景元,看着他被顶的难受不自觉流出的生理性泪水,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但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只掺杂着浓厚的欲望与怒火。
舌苔被压过,粗硬的性器撑满了整个口腔使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不停的撞击让喉管深处被迫打开,这并不适合用来性交的地方被撞得生疼,插的景元头脑发懵,眼珠痉挛似的向上翻,眼睫颤动着,生理性的泪珠止不住的沿着脸颊的弧度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几下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将景元张开的口撑得愈发酸涩,这与酷刑无异、理应毫无快感的“使用”却让他胯下的阳具隐约有挺起的架势,察觉到身体的变化让白发男人脸上潮红愈甚,强行保持住最后一丝清醒悄悄挪动大腿并起,试图遮掩一二。
不行、快点射……好难受……
景元只觉得难受极了,明明被顶的喉咙胀痛,身体却泛起阵阵绵密的痒意愈发难耐,拽住发丝的手力道巧妙,疼痛感不强却牢固的仿佛把他钉在了性器上无法自主,此时捣的乱七八糟的脑子只本能地发出指令,让喉管竭力放松,待性器越撞越深后便蠕动着吸食,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硬挺的肉柱快些发泄后退去。
只一眼看出了景元心思,相离自然不会让他如愿,压制住欲望愣是过了好久才慢悠悠地射出。
“咳!呃咳咳咳……唔呃……”
白发男人猝不及防,待性器退去便低下头止不住的咳,因为没有支撑点只能靠在相离的胯部,吐出的舌尖还有来不及咽下的白浊,有些沾在了脸上,精液混着涎水弄的这张俊美的脸好不狼狈,被硬撑开张了好一会的嘴无比酸涩,竟微微颤着无法合拢。
相离伸手挑起景元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就见这猫崽子面上一片空白茫然,嘴都忘了合,显然还没缓过来。
几个喘息间景元恢复了清醒,被水雾浸的有些朦胧的视线缓慢挪动,在看到那泛着血色的银发上时瞬间凝固。
竟然把心魔外化都气出来了……某种程度上我也够厉害的。景元乱七八糟地想着,忍不住暗暗叫苦,头回有点后悔。
若是平时在这种状态下,顶多是喜欢玩点平常不玩的情趣,但现下这情况……想到这种状态下的相离明显要多得多的恶趣味,运筹帷幄的前神策将军不由得绷紧了身体,只能暗想着多顺着点让他早点消气。
相离拨开白猫额间被汗浸湿的发丝,手指轻佻地点点泛红的眼尾和泪痣,感受到手下的身躯紧张的绷起肌肉,但仍乖巧的没有动,明知这人是故作乖巧以逃避惩罚,但还是让他心底的怒火多少还是散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偷偷摸摸瞧着自家伴侣的神态变化暗暗松口气,立马眨眨眼换上有点委屈的表情,吐出被肉柱磨的艳红的舌,试探性的舔舔钳着他下巴的手指。
见猫崽子这顺着杆子就往上爬的行为,相离挑挑眉,忽的抬起腿踩上了景元竭力隐藏的跨间,隔着布料压蹭。
“唔!”
景元呼吸一滞,猛地睁大眼睛,惊的差点弹跳起来,方才只是脸上染了些红色,而现在凡是露出的皮肤“腾”的一下全红了,可以想象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会是怎样的美景,他也顾不得撩拨人了,拼命并起双腿向后缩。
但显然没有用。
相离松开手,同时足下用力,景元便浑身一软,使不上力地向后仰去,砸进柔软的被褥,并起绑住的双手膈的腰部难受,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因为回来的匆忙,相离还未换下参加宗门大典所准备的礼衣,礼衣本身就是一件高等法器,自动清洁只是最微不足道的功能,最重要的功能自然是——好看?。
说笑的,但是作为老祖宗级别的人物,相离所穿的礼衣不一定是最华丽的,但绝对是最尊贵的。
他平日的装束以闲适清雅为主,而这身——无论是高高束起的发冠、衣物上无光的环境下也泛着零星微光的银线纹饰,或是仅仅腰上镶嵌的一颗灵晶,无不彰显着此人无上的地位和权力,更衬得那张面容风华万千。
而在景元的视角中,高贵的天君唇角勾起玩味的笑从上而下俯视着他,而他自己不自觉扭动身体、衣衫凌乱躲避快感的模样就这么坦露在这道视线下——这实在是过于挑战他的耻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换成其他随便什么人,景元绝对拼了命也要将让他露出这番姿态的人人道毁灭,可面对处了这么多年的爱人,他骂又自知理亏,打又打不过,更何况……
景元堪称绝望的发现自己还挺喜欢相离对他玩这种羞耻py的——身下被踩着还能硬起的性器充分说明了这点。
……哦?
相离显然发现了靴下逐渐挺起的动静,意外地看向景元,发现他整个人已经羞耻地缩成一团试图把自己埋进床褥里,露出的通红皮肤和愈发大的喘息声彰显着内心的不平静,双腿并起夹住的力道像是在阻止,但又忍不住来回磨蹭,倒又像是在用他的长靴自慰。
这下子可真的挑起来了他的玩性。
盯着似乎愈发沉醉的景元,相离此时万分愉悦,他一改之前纯粹的粗暴压踩,力道有意放轻了些,摸索着隔着布料在已然硬挺的柱身上下磨蹭,时不时用鞋尖顶顶两颗猫铃铛和会阴处。
“噫……哈啊……嗯、嗯嗯,啊!”
景元努力将脸埋入被褥,主打一个掩耳盗铃,但抑制不住的含混呻吟还是发散出来,声音甜腻的好似只发情的猫。
相离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足下再一用力。
“不,等等!啊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来不及阻止,被这刺激弄得猛然弓起腰部,同时夹着长靴的双腿肌肉绷紧,竟就这样泄了出来。
泄出后双腿已然无力并起,脱力般瘫在榻上,大腿轻颤,似是还有微末的爽意尚未褪去。景元眼神发直,除了起伏的胸膛没有其他的动静。
现仙舟的天幕已转到临夏时节,景元不耐热本就穿的薄,腿间的的那块布料已经被浸湿,甚至渗出些粘液沾在了相离的靴尖。他双手背在身后缚着,整个人平躺在榻上,衣物都尚未褪去却已经被弄得去了一轮,一副任人摆弄的淫乱模样。
……竟然真的踩射了。
略显恶趣味地感叹,自家猫如今越来越容易挑起欲望的身体让相离脑中一瞬间浮现了五花八门的各种玩法。
不过今天先算了。
相离解开景元身上的银链,三两下去除了两人的衣物,把懒得动装死的猫抱起,刚直起身子随即发根一痛,偏偏头发现景元拽着他一缕长发扯来扯去。
“……帮我洗。”毛绒绒的脑袋埋进他的胸膛蹭来蹭去,皮肤还是红红的,声音有点哑,带着些慵懒的满足,整只缩起来的大号白猫瓮声瓮气地撒着娇。
“……”相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看着以为这关过了就开始指挥来指挥去的狮子猫,没说什么,只温柔地亲亲景元的额头,转身进了浴室。
明天给你个惊喜好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嗯!哈啊,不,啊啊……停一、嗯啊!下……”
相离听着这止不住的暗哑叫吟,面色不变,只慢条斯理的处理着手上的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