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皱眉,喘息着试图收紧花道,内壁蠕动,却因连番高潮而无力,只能软软缠裹,湿热却松弛。“不行……夹不住……唔……”他抓紧了床单,急得满头是汗,却仍然不得要领。李寻欢安抚地笑了笑,擦去他额上的汗珠,将他抱起,平放在软榻旁的雕花木床上。
“好阿飞,这是要我管教你了。”
说话间,他从床头拿起一根竹条——明朝常见的家法之物,长约二尺,粗细如筷,竹身青绿,表面光滑却坚韧,带着一丝天然的凉意。
他用那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抚竹身,竹条扬起,啪的一声,精准打在阿飞挺立的乳尖上。那颗红樱本已被调教得红肿,凸起如珠,竹条落下,留下一道细红痕,阿飞疼得尖叫出声,身子猛颤,花道条件反射般缩紧,紧紧裹住李寻欢的分身。“大哥,好疼……”阿飞泪水盈满眼眶,铜铃“叮铃铃”乱响。李寻欢满意地低笑,“我的好妻子,果然要打起来才会吸我。”
李寻欢手腕一转,竹条接连落下,啪啪声响彻雅室,几十下笞打毫不留情,左右乳尖轮番受罚,红痕交错如网,乳头肿胀如珠,痛感与快感交加。阿飞痛爽难耐,每一下鞭笞都激得花道猛缩,淫水喷溅,残肢根部抽搐不止,铜铃声急促如雨。他哑着嗓子求饶:“大哥,我错了……别打了……”泪水淌满脸颊,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却掩不住下身的湿热反应。
李寻欢放下竹条,竹身已沾满汗水,他俯身吻阿飞的唇,低声道:“阿飞,自己揉捏乳头,直到我射出来为止。”他顿了顿,拿起竹条,轻轻挑起阿飞垂软的小巧阴茎,竹尖点点那红肿的阴蒂,低声道:“不然的话,我就打你这里。”阿飞一颤,垂下眼,掩住一片水光潋滟。
阿飞近日已甚少拿剑,指腹仍有一层薄茧。他颤巍巍抬起手,指腹毫不留情地捏上红肿的乳尖。竹条留下的红痕火辣辣地痛,轻轻一捏,他立刻挺腰尖叫:“大哥,太疼了……”铜铃“叮铃铃”急响,花道猛缩,淫水淌下,湿了李寻欢的小腹。李寻欢摸了摸他汗湿的发,声音温柔,带着调笑的意味夸道:“这就对了,我的好妻子,对每个恩客都要像对夫君一样尽心服侍。”
阿飞哑着嗓子摇头,泪水滚落,“我只对你……”声音倔强,细若游丝。李寻欢眼底柔光闪过,动作放轻,手指滑向阿飞下身,揉捏那红肿的阴蒂,低声道:“好阿飞,我的好妻子……”指尖轻捻,激起一阵刺痒,阿飞哭喘愈急,花道湿热难耐。他手上却不敢停,指腹摩擦乳尖顶端,薄茧刮过红痕,痛爽交加,他硬生生把自己揉上高潮,尖叫着弓起身,花液喷溅,残肢根部抽搐不止,铜铃声乱如急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飞被李寻欢日夜浇灌,很快有了身孕。怀胎七、八个月时,小腹隆起如一只饱满的瓷瓮,皮肤被撑得薄如蝉翼。他的双乳胀得沉甸甸垂在胸前,乳晕深红如熟枣,边缘微微翘起,乳头硬如小石子,顶端渗出几滴乳白初乳,滑腻腻淌下,滴在隆腹上,留下湿亮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奶香。
胎儿压迫膀胱,阿飞稍一用力便失禁,尿液如细泉喷出,淅淅沥沥顺着残肢根部流下,那截断肢白得晃眼,断端圆润如剥壳荔枝,湿滑滑沾满尿液与淫水,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味。他羞耻地蜷缩残肢,断端肌肉无力抽搐,李寻欢俯身吻他额头,鼻尖蹭着汗湿的发丝,低声道:“阿飞,我的妻子,这样才最是勾人。”
他分开阿飞双腿,隆腹沉重压下,花穴口湿热如蒸,淫水淌出,滴在残肢根部,空气中腥甜味更浓。他拿起一根尿道棒——白银打造,长三寸,细如筷子,顶端圆润如珠,冰凉刺骨,尾端嵌一小环。他以淫水润湿棒身,低声道:“阿飞,放松。”
他捏住阿飞阴茎,缓缓插入尿道棒。银棒刺入尿道口,阿飞身子猛颤,残肢根部肌肉紧缩,分身顶端挤出一滴尿液。冰凉触感如刀锋划过,尿道被撑开,传来长久的胀痛,胎儿似被惊动,小腹起伏,汗珠滚落,滴在床沿。李寻欢推入至尾环贴近尿道口,用丝绸系于床柱。阿飞喘息如风箱,胸膛起伏,双乳晃动,初乳溢出,滴在隆腹上。
李寻欢又取来一个黄铜小笼,内侧嵌有软皮,锁扣“咔嗒”作响。“阿飞,这样就不会漏了。”他套上铜笼,软皮贴着阴茎根部,传来温热的挤压感,锁身勒住阴茎根部,顶端被禁锢,无法勃起。阿飞看不见自己下面,只觉得残肢根部因锁的重量微微下沉,不禁皱了皱眉,“大哥,这个好重……”李寻欢低笑,鼻尖嗅着阿飞身上的奶香与腥甜,低声道:“忍着点,我的好妻子。”
李寻欢解开衣带,分开阿飞残肢根部。花穴口外翻如花瓣,湿热如蒸笼,粉红内壁蠕动,散发出孕期独有的蜜香。他挺身进入,肉身撞击花道,发出“啪啪”的湿响,胎儿压迫让甬道紧如铁箍,湿热包裹着他。
“阿飞,你紧得要命。”他低叹,每一下顶入深处,隆腹颤动如鼓,腹皮“咕咕”起伏。尿道棒与贞操锁的双重束缚让阿飞敏感异常,他每动一下,银棒在尿道内微微滑动,细嫩的内壁如针扎一般。膀胱胀得发麻,尿意被堵得无处释放,激得花道猛缩,淫水喷溅,淅淅沥沥淌满残肢根部。贞操锁勒紧阴茎,铜笼的重量拉扯根部,软皮摩擦激起刺痒,他试图挺身,却因锁的禁锢而徒劳,阴茎顶端挤出一滴浊液,滴在隆腹上,黏腻腻黏成一片。
“大哥,我受不住了……”阿飞喘声拔高,隆腹颤动如鼓面,胎儿“咕咕”起伏,双乳晃动,乳汁喷溅,滴滴洒在锦被上,奶香扑鼻。残肢根部湿滑得握不住,断端滴着混浊液体,肌肉抽搐不止。李寻欢手指轻抚铜笼,鼻尖嗅着阿飞身上的湿腥与奶香,低声道:“忍着,大哥疼你。”
他加快节奏,撞击声如擂鼓,淫水喷溅如泉,淅淅沥沥洒在锦被上,湿气蒸腾,腥甜味呛鼻。阿飞尖叫连连,花道痉挛如绞,淫水“哗”地喷出,残肢根部抽搐如痉挣,断端湿透滴水。膀胱被尿道棒堵住,尿意如针刺,他泪水滚落,鼻息间满是自己的腥甜与奶香。李寻欢抽出尿道棒,银棒滑出时“滋”的一声,阿飞尖叫,膀胱失控,尿液涌出,混着淫水淌满残肢根部,滴滴答答响个不停,尿腥味扑鼻而来。
他又解开贞操锁,铜笼“咔嗒”落地,阴茎弹起,泄出一股浊液,“啪嗒”滴在隆腹下沿,顺着腹侧淌下,黏腻腻如蜜。他冲刺几下,射在阿飞体内,热流灌满甬道,发出“咕滋”的湿响。阿飞累极,低低地呻吟一声,乳房颤动,挂着乳汁,残肢根部湿漉漉垂下,小腹隆起微微起伏。
事后,李寻欢抱着阿飞去清洗,阿飞突然抬头,问他:“你给我戴了那些东西,折腾半天,最后我还不是尿得满床都是?”
他很不解地看着李寻欢,似乎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李寻欢失笑,半真半假道:“那以后就一直戴着,不拿下来了。”
阿飞脸一白,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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