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狐递给她一根很大的触手抱着,徐清语嫌弃不肯抱着,还妄想用腿踢开插入她身体里这几根黏腻的触手,嘴巴里的也想要吐出来,男人直接用软软的分支触手缠绕住她的阴蒂无情的碾压抽打下去。
“呜呜呜…”徐清语的两条腿被触手缠住拉开,穴口正在娇颤,粗大的触手一下接着一下插入稚嫩的穴里,两颗奶子也没放过,软软的触手插入奶孔里,酸酸麻麻的刺激感像是电流一样在身体蔓延。
浊狐仿佛不再怜惜她的身体,长长的触手打下来像是鞭子一样产生尖锐的疼痛感,徐清语双眸含泪示弱抱紧男人的一条触手,身下黏腻的触手还在插入娇嫩的穴内,穴口飞溅出很多淫水都被触手吮吸,徐清语含着咸咸黏黏的触手疯狂摇头,私密处一条软软的小触手正轻戳尿道口,尿道口被戳几次后变得很酸很酸。
徐清语在绝顶的痉挛刺激中高潮一次又一次,不管她怎么哭都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悯,浊狐那双狭长冷淡的眸子很冷。
穴内的触手反复的攻击G点。
在徐清语第三次失禁后浊狐才将她放回床上,触手抽出,淫穴喷涌而出,嘴巴里的触手也抽了出来,女人躺在床上低喘。
她的嘴巴疼,私密处疼,奶子疼……
浑身都很疼,比车子碾压过还疼。
徐清语颤动身体躺在床上呜咽抽泣,她哭的好伤心,手指都抬不起来,又累又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呜呜…咳咳…”徐清语心里很委屈,一委屈她就会掉眼泪,浊狐突然这样对待她,以后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她以为他们已经能坐下来好好说话,到现在才发现这也只是她自己以为。
浊狐抬手,徐清语赶紧用手挡:“别打我…”
男人的手顿了顿。
疼痛没有落下,徐清语往侧边看去才发现原来浊狐只是想扯被子,男人扯过被子遮在她身上,女人攥紧被子不敢再说话。
浊狐知道徐清语现在很害怕他。
他突然有些恼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恼怒什么,就是心脏处闷着一口难以吞下的气,不上不下的卡在心口这里很难受。
半夜,徐清语迷迷糊糊睡去。
浊狐离开别墅区找浊尽。
浊尽正在寺庙内上香,他正在跟神明交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荡的寺庙内扬起一阵凉风。
浊尽看见他那沉默寡言的弟弟走入了庙内。
浊狐道:“大哥。”
浊尽:“跟徐清语吵架?”
浊狐神色微变,“我用触手肏她。”
浊尽面色平常:“那不是正常的事?”
既然嫁入他们这种家庭,被触手亵玩身体也是她迟早要适应的一件事,要是她对于这种事抗拒就要给她调教到习惯为止。
浊狐蹙眉:“我还打她。”
浊尽平静的神色出现一丝波澜:“真打还是调情?”调情的话只算是夫妻增加点小情趣,要是真打的话估计徐清语活不过今晚,如来佛祖来了也难以救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浊狐灵力极为霸道,寻常人受不住他。
想起徐清语身上那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红痕,浊狐突然很害怕徐清语会死去。
浊狐:“我来的时候给她喂了药。”
浊尽给神明点香:“她终究是凡人,凡人的思维与我们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