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两个人的性知识过于落伍,韶水音决定再查查看刚刚为什么摸到温惊澜的屁眼里,会让他那么兴奋。
水獭虽然理性、聪明,但在这方面也缺乏经验;鲸鲨更是第一次被“摸进去”,身体比脑子先反应,整个人已经炸过两轮了。
韶水音半躺在温惊澜怀里,拿着手机,眉头轻蹙。
“刚刚你那一下……是因为我碰到了什么‘特殊结构’了?”
温惊澜有点怯:“……我也不知道,我、我那会儿脑子里都是你,我、我一碰就快疯了。”
她叹口气,点开搜索框,打下了一行关键词:
【男性直肠手指为什么会有快感】
加载页面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条件反射地坐直了点,像是学生查资料查到了禁书。
页面刚跳出来,就看到几个高频词条:
【前列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性G点】
【P点高潮】
【前列腺高潮是一种……】
温惊澜:“……”
韶水音:“我靠。”
她手指一划,看见解释:
“前列腺是一种特殊的腺体,位于膀胱下方,包绕尿道上段,前壁面向直肠。通过直肠触碰可产生强烈神经刺激,部分男性可产生非射精性快感或高潮。”
“有研究指出,前列腺刺激引发的高潮不同于生殖器刺激,而更接近一种‘深层次的酥麻爆发’,并伴随剧烈肌肉收缩。”
韶水音:“……”
温惊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后知后觉地把腿并紧了一点,耳朵像被点了火。
“……所以你、你刚刚……摸的是这个?”
韶水音眼神幽幽:“我原本只是想进去感受你有没有发烧……谁知道碰到了个、个‘G点’。”
温惊澜脸通红,声音压得极低:
“……那、那是不是……男生也能被……”
韶水音挑眉看他:“被什么?”
温惊澜咬了咬牙,半天才憋出一句:
“……被、被干到高潮。”
说完自己先捂脸了。
韶水音倒吸一口气,小声道:“我们这不是探索,我们这是误打误撞把你调教出了新的神经回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
“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那种……机关……”
韶水音哼了一声:“你那哪是机关,你那是核弹仓,我只是轻轻一碰,你整个人就炸出去了。”
温惊澜彻底没声音了,把头埋进她肩膀,像一头刚被抚摸过后背的温柔巨兽,羞到想钻进地缝。
水獭理智却懵、鲸鲨纯情又炸、两人一起搜性知识真是越看越脸红。
韶水音盯着手机屏幕,嘴里还低低念着那些学术性十足但听起来就让人羞耻的词汇:
“……前列腺是性敏感带……能够带来深层次的、非直接刺激型的高潮体验……啧啧。”
温惊澜脸都快埋床缝里了,耳尖红得像火在烧。
“音音……你、你别念了……”
“我、我都快被你念得……又要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转头盯着他,嘴角慢慢翘起来,眼神亮得像藏了小钩子。
“那地方……确实挺神奇的啊。”
她一边合上手机,一边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后腰窝,语气像在打游戏一样认真:
“我们以后,就叫它‘按钮’好不好?”
温惊澜一愣,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按钮?”
韶水音眨了下眼,笑得又甜又坏:
“对呀,我每次只要想让你乖一点……就轻轻地——”
她话没说完,食指一抬,轻轻一戳他臀缝里那块柔软的褶皱。
温惊澜全身一震,腿根儿都绷紧了,像被什么开关按了启动。
“音音……”他声音已经沙哑,“你别这样说……我一听到‘按钮’,就、就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又想什么呀?”她声音慢悠悠地凑近,唇几乎贴上他耳廓,“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摁——一——下?”说着她用指又按了一下,食指头一下子怼了进去。
温惊澜耳根炸了,整个人都快红成蒸汽锅了,脸埋在臂弯里,但——
他的屁股倒是老老实实地往后轻轻一顶:“你别说……我不顶……你、你说‘按钮’干嘛……”
“我不是要你摁……我、我只是条件反射……”
“……你要是真想摁……我也没、没说不可以……”
他说着,尾音都颤了,整个人像是一头炸着毛却又乖得要命的鲸鲨,偷偷把自己递出去还要装作没这回事。
韶水音笑得眼角都泛起细纹:“行,那以后你炸毛归炸毛,屁股还是得老实。”
温惊澜低声哼了一句,嗓音发热:“……你也不是说了要负责的嘛。”
两个人“小别胜新婚”,折腾到半夜两三点才睡。韶水音终于像是回到了现代人类社会一样,在温惊澜的手机里输入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手机光映在温惊澜脸上,他手指在屏幕上一划,划出了一个画风他完全没预料到的朋友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是……你爸妈的鸭子?”韶水音发布的都是些种果养鸡鸭的农家照片和视频,上面写着“爸妈的大棚又丰收了”、“这是吃小鱼抓小虾长大的海鸭子哦”…他有些诧异:“我、我以为你的朋友圈…”都会是什么高大上的内容,毕竟她又是国家地理的科学…什么画师,又是名校研究生,结果朋友圈看着就像是农家姑娘。
韶水音正靠在他怀里,刚洗完澡,头发还有点潮,正拿毛巾的一角擦耳朵。
“嗯哼,”她理直气壮,“吃海鲜长大的海鸭子,抢饭比你都凶。”
温惊澜看着照片里那只把爪子伸进鱼桶、气势汹汹的小鸭,想了想,认真点了点头:“……它确实比我凶。”
然后又翻到一条:
“草莓大丰收咯~爸妈种的,甜到爆炸!”
配图是一只她的小手捧着两颗鼓嘭嘭的的红草莓,像是两颗饱满的心,背景是海风吹拂的塑料大棚。
温惊澜一瞬间没回过神,呐呐道:
“……我还以为你的朋友圈都是那种……嗯,穿工作服在国家地理摄影棚里画画,或者什么……论文会议、深度野外采样……”
韶水音笑得一耸肩,声音软绵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是农家出生的嘛,朋友圈就想发什么发什么。”
韶水音出身于一个小海岛的农家,她父母是种植草莓的果民。她是家中的独生女,父母很疼爱她、宠爱她,她是从小被父母呵护、鼓励、支持着长大的。她想干什么父母都不阻拦,还全力支持她的梦想
“我在国家地理那边投稿的图纸、和导师做的科研报告、骑小摩托去保护区、考各种证……那是我的专业领域。”
“但草莓、鸭子、沙滩、退潮后我爸给我捞的虾米,那是我长大的地方。”
韶水音声音渐渐温下来,贴着他胸口,小声说:
“朋友圈是给我自己看的,我不想给自己营造‘高大上’的幻觉。我做的事情是专业的,但我这个人,就是岛上的姑娘。”
温惊澜看着她,心口像是被她轻轻压了一下。
她没有遮掩,也没有摆架子,就那样坦坦荡荡地说:“我就是个种草莓的女儿。”
而他,就是一个春信市的公交车司机。
他喉咙一动,把手机放下,伸手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压在自己怀里:“…我喜欢你发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
“我看着这些……觉得你好像真的活过来一样。”
韶水音靠在他胸口,小声嘟囔:“……我又不是死的。”
“不是那个意思……”温惊澜语速有些快,“是、是我以前看到你那些成就……总觉得你离我很远。”
“但现在我看到你爸妈种菜、养鸭子……我反而觉得……你离我很近。”
“就像你不光是我喜欢的人,也是可以带回家、能坐在我妈炖汤锅前,一起剥蒜的那种人。”
韶水音怔了一下,没说话,过了两秒,声音软得像奶糖:“……你想带我去你家啊?”
温惊澜“嗯”了一声,小声又带点紧张地问: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看看?”
韶水音脸埋进他脖子里,笑的咯咯的:“等草莓第二茬成熟吧,那时候草莓最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骄傲道:“我家的草莓果汁很多,又甜,因为是海岛上长大的,还带着点微微的盐度,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好草莓哦!”超市里卖的别家的草莓不是淡的像水就是很酸,她父母的草莓卖的可好了,每年都要预定。
就是经销商挺无良,把草莓包装成了什么进口草莓再卖给国内,赚的盆满钵满,她父母也不会做生意,不太能整得来这些。
韶水音想着家乡出神:“等我带你回家,给你烤点草莓派,是外国那边的做法,但特别好吃。”还可以给他弄点草莓酱,又清又甜,一下子顺滑到心口里。
温惊澜抱着她,听她一边靠着他说话,一边兴致勃勃地讲自家草莓的甜度、果汁、盐味,脸贴在他脖颈上,语气软软的,像是在说一个极了不起的秘密。
“……草莓派真的很好吃,我下次做给你。我们岛上以前没有烤箱,是我上大学的时候才学的……不过那时候都没人吃得出我做的好在哪。”
韶水音小声叹了口气,像是随口一提,又像是真在意。
“我爸妈都舍不得吃,说太浪费草莓,非要让我把好果留着卖。后来我给邻居家的小孩做了一次,他还问我‘姐姐你做的是什么神仙蛋糕’……其实他那时候才小学一年级。”
温惊澜没出声,只是轻轻把下巴搁在她发顶上,用手指慢慢顺着她的后背轻揉。
“……你那时候是不是很高兴?”他声音低低的、温温的。
韶水音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停了一下,然后笑了。“……高兴啊。”她笑道:“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原来我不只是靠考第一才被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我认真做一块草莓派,也会有人喜欢。”
韶水音说着,脸靠得他更紧了些:“你会喜欢的,对吧?”
温惊澜“嗯”了一声,手指停在她后腰,轻轻捏了一下:“我喜欢你做的草莓派,也喜欢……你讲草莓派的样子。”
“你讲起来那种事的眼神……我也想看一辈子。”
韶水音心跳猛地一顿,整个人像被他这一句话揉进了心口。
她动了动,抬头盯着他:“温惊澜,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话了?”
“……我没学,我就……我真的是这么想的。”温惊澜脸红了,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明显不擅长说这些:“你讲草莓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韶水音怔了怔,忽然咧嘴一笑,带着点小得意地嘟囔:“那你等着,被你夸过的草莓派,肯定得拿出最好的来。”
“到时候我做热的,你要趁热吃。刚烤出来那一口下去,甜得你直接跳脚。”
“草莓酱也给你煮,拌酸奶、配吐司、加牛奶都行—你喜欢吃,我就一直给你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将她整个人抱紧了点,像是想把这个软乎乎的姑娘和她的一整片草莓地,一起抱进自己身体里。
他在她发顶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有点沙,却特别温柔。
“……那我等着。”
“等你给我烤草莓派,也等你带我去看你从小长大的地方。”
**
韶水音虽然答应了温惊澜回家见父母,但这场说好的“见家长仪式”却不得不暂时搁置了。
陈桐教授的电话一打过来,她就急匆匆地又杀回水族馆,扎进实验室里做起研究来。
她连着熬夜在显微镜前盯数据,看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图谱,头都大了,实在抽不开身。
本来她以为两个人刚确认关系、却不能时时见面,会觉得遗憾和难熬。但昨晚温惊澜和她一合计,居然神奇地找到了新的解决方案:
既然现在两个人的作息都是晚上忙工作、白天补觉,索性就不用纠结见面时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韶水音白天回酒店休息,温惊澜也要上完夜班回去睡觉,正好两个人能在酒店床上碰头。
一起睡,而且是双裸睡。
于是温惊澜这几天养成了新习惯:
每天早上末班车一结束,就直接奔酒店去等她。
他先冲个澡,再把窗帘拉严实,然后安安静静地钻进被窝,等韶水音顶着一头乱毛从实验室疲惫地回酒店时,掀开被子、揉着眼睛钻进他怀里。
他们谁也不说话,就那么互相贴着,温惊澜的皮肤热热的,胸膛很宽,呼吸平缓又规律。
她贴着他的心跳,不知不觉就能放松下来。
“困了就睡吧。”他声音总是很哑,像是怕吵醒她,“我陪你。”
“唔。”她眯着眼,伸手在他腰上乱摸一下,然后满意地将腿也搭在他腿上,整个人紧紧抱着他:“你好暖哦,像个电热毯。”
温惊澜耳根热起来,却还是本能地抱紧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其实也累,但每次她一进他怀里,他都会情不自禁地清醒一阵子。
不是情欲,而是满足。
他低头看她软乎乎的脸,鼻息里都是她的气味,心跳也渐渐稳下来。
她就贴着他的肌肤睡,脸蛋软软地蹭在他胸口,一副满足得不得了的模样。
“鲸鲨先生……”她睡前的声音黏糊糊的,“我们以后天天都这样睡好不好?”
他没说话,只轻轻把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声音低低的、含着笑意:
“你想天天这样睡……我肯定天天这样陪你睡。”
她迷迷糊糊哼了一声,又往他怀里拱了一下,慢慢地闭上了眼。
温惊澜抱着她,眼底都是柔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色很深,房间里只剩下空调的低鸣和窗外稀落的风声。
天刚蒙蒙亮时,韶水音赶着首班公交车从实验室回来后已经筋疲力尽,洗完澡钻进被窝时,整个人都软得像融化的奶糖。
她一点点往温惊澜身上靠,贴着他的胸膛,腿也顺势勾了上去。
他本来就睡得浅,一感受到她的贴近,整个人像被通了电,睫毛一颤,低声哑哑地问:“……你冷啊?”
“不是冷。”她把脸埋进他锁骨窝里,小声道,“是有点…想蹭。”
他一下子没听懂:“……啊?”
她咬着他肩膀闷闷开口:“想让你……贴过来,蹭我一下。”用他肿胀的龟头…
“就……那种‘不进去、只是磨一磨’的蹭。”…蹭她充血的阴核。
说完这句,她自己也脸烫得不行,立马补了一句:“不是非得做什么啦,我只是……那样比较容易放松……一舒服,我就能睡着。”
她的声音黏黏糯糯的,像水獭撒娇,又像在说一个再自然不过的需求。
温惊澜整个人都绷住了,他犹豫了一下,像一只大动物试探着靠近,缓慢地撑起身,把上半身挪过去,小心翼翼地用身体靠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肌肤贴上的那一瞬,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整个人缩了缩。
“往下点……”她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引导,“嗯……这样……对,就这样,慢慢蹭一下……”她将他的阴茎放在了她的阴核上,指头肚按住,让他的龟头紧贴住她的阴核。
温惊澜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抖,按她说的位置磨了磨,整个人僵成了铁板,却又不敢拒绝。
“……音音,我、我会不会太重?”他咬着牙压着声音问,“压得你难受没有?”
“不会。”她呼吸有点乱,眼睛湿漉漉的,“你蹭得我好舒服。”
韶水音的双手不安分地摸上他的背,慢慢在他肌肉线条上游移,“你就……慢慢动,不用太快。”
温惊澜耳朵烧得发烫,整个人像是抱着一团火。
他根本没有经验,只能凭本能听她的指引,笨拙地、一下一下磨过去。
过程里,温惊澜的呼吸越来越重,像深海的鲸鲨慢慢浮出水面,被海草缠住了尾鳍,却不愿挣脱。
韶水音却轻轻笑出声来,气音轻软:“你在发抖啊,鲸鲨先生……”
温惊澜把脸埋进她肩膀窝,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真的忍得很辛苦。”
韶水音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
“那你再忍一会儿,我快好了……”
温惊澜没再出声,只是继续慢慢地蹭着、贴着,直到她的呼吸节奏终于慢下来,软成一滩水,脸颊贴在他胸口轻轻蹭了一下:“……舒服了,真的要睡了。”
韶水音轻轻动着,喘着气儿,像在梦里撒娇似的。她的小手搭在他背后,每一下蹭都引起她一阵低声的颤音。她的身体太敏感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被他的热度带得一点点往上漂。
她感觉自己就要飞起来了——全身的血液都被引到了一点,每一下都软得像水。
可就在她快飘起来的那一下——
温惊澜一个角度没拿稳,顶端那块敏感的位置猛地“镶”到了她阴道入口边缘。
韶水音身子小,阴道口又紧又窄。温惊澜人高器大,又粗又长,龟头更是圆的可以,这一“镶”让韶水音整个人都抽了一下,几乎是瞬间收紧,疼得尖叫出声:“啊——!!”
温惊澜愣住了。
而下一秒,他只来得及闷哼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根本没反应过来。那一下的紧、湿、热、收缩,像是把他整根神经拔了出来。
他脑袋嗡地炸开,胸腔猛地收紧,那股要压了好几天的冲动,在她抽搐的那一下,全线爆发。
他甚至没时间说话,就那样一下——泄了。
在她的阴道口前,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颤一颤,滚烫的白浊像是终于撑不住的洪水,从他身体最深处泄了出来。
他惊慌失措地撑着身体,一边低下头把脸埋进她的脖颈,一边哑声呢喃:“……对不起对不起……音音……我不是故意的……”
他整个人都烧红了,像刚被剥了层皮,羞到不行,胸口起伏得厉害。
“我没进去……但你抽了一下……我就、我就……”
韶水音回过神时,还疼得眼角泛酸,但听见他那一句“我就”,反而一时怔住了。
她知道他做了什么,她能感觉到那种温热的痕迹,还在贴着她的入口边缘。他泄了,全身都在发抖,像是羞愧到极点的男孩。
可她没有怪他,反而是,她伸手抱住了他,一下一下轻轻抚着他颤抖的背:“没关系,鲸鲨先生。”
“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她的声音很轻柔,用尽全力哄他不要自责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着牙不说话,额头贴着她锁骨,耳朵红得发烫,呼吸仍然不稳。
“你已经控制得很好了,”她笑着,声音软得不像话,“我太滑,是我动的太欢,把你蹭得没忍住的,对吧?”
他像是受不了她这么说,闷声哼了一下:“……你别、别这样说……”
“那你现在是射了呢,还是没射?”她明明感知到了吧!他们的整个下身都是湿黏黏的。
“……音音!”他羞窘至极,语调拐的像是叫床一样。
韶水音笑得更开心了,摸摸他的耳朵:“我不怪你,真的。”
“你要是因为我一缩就崩掉,我高兴都来不及。”
温惊澜埋在她怀里,小声又倔强地说:“……我下次不会……我会忍住的。”
韶水音抱着他,眼神亮得像藏着整个夜海。“你不用每次都忍住啊。”她温柔地说,“我们又不是比赛。”
“偶尔让身体诚实一次,也没关系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咬着牙低下头,闷声回了一句:“那我下次要对你好一点……你刚刚疼了,我真的……”
韶水音轻轻嗯了一声,把他抱得更紧了。她伸出小爪子,调皮的拍打抓握着他腿间垂下的这对球球,像只真正的小水獭:“不要自责啦,我们这个体型差距和湿滑度,难免会造成’滑坡’。”
温惊澜的体毛很多,但难得的是,他的毛发都十分的柔软,摸起来简直就像是在摸水獭肚皮上最柔软的毛发。她当下也不困了,玩球球上瘾般的把那处捏来揉去。
韶水音玩得入迷,像只真的水獭,一边咕哝着“滑坡事故本獭不背锅”,一边用指腹揉搓着他那对沉甸甸的球球,有时候还会轻轻拨弄两下,像是在水里翻找一颗藏起来的小海胆。
温惊澜开始还能忍着,身体僵僵的,让她摸;后来他的呼吸开始乱了,被窝里的温度也不知是她传的,还是他自己发出来的,越来越热。
某一刻,他突然嗓子紧了一下,微微抬起头,有点语无伦次地小声问:“……你、你是不是……不困了?”
韶水音还在低头摆弄,闻言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语气甜甜的:“嗯?怎么啦?”
温惊澜耳朵已经红透,像被热水烫了似的,身下却又开始慢慢抬头,那东西在她手里悄悄胀了起来,带着一股“不想吵你,但又控制不住”的委屈感。
“你、你别玩了……”他低声说,嗓子哑哑的,像在忍耐,“你再弄……我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