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跳…在蛋蛋里?()(1 / 2)

('韶水音不知道她和温惊澜有两位“观众”。她现在有一个很在意的问题。她拉着温惊澜的手,走到密室逃脱的前台,问站在那里和前台小哥交代注意事项的老板:

“老板,能不能和你打听一下,亚特兰蒂斯密室里的那些插画是谁画的?”

老板是个年纪稍大她一些的姐姐,听到她问“插画是谁画的”,眼前一亮:“是我妹妹画的!”

老板笑的有些骄傲:“…她打小画画就好看,想当漫画家,初中的时候画的漫画,全年级都传着看呢!”

韶水音眼睛亮了亮:“那她现在呢?是不是有作品集?有没有签公司?”

老板愣了一下,目光中一闪而过的失落与心痛:“没有…她…”老板没有说下去。

韶水音敏感的捕捉到了这个点,她呼吸顿了一下:“我…我能不能去拜访下她?”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我是国家地理的签约科学绘画师韶水音,我希望能够争取一个和您妹妹的合作机会。”

老板接过那张名片,低头看了一眼。

上面印着一排干净利落的字:

韶水音/国家地理科学插画签约绘师

下面还有她的联系方式,以及几个项目合作单位的缩写标识,足以证明她不是只会动嘴的年轻人,而是实打实的、有资历、有履历的专业人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板的手指顿了顿,抬头看向她。

她看见的,是一个穿着水蓝色波点连衣裙的姑娘,清清爽爽,眼睛亮得像刚从海里捞出来的玻璃珠子。眼神里是赤诚的欣赏,毫不掩饰,也没有一点商业上的虚浮算计。

“你……是专门来合作的?”老板犹豫了一下,声音也带了点微妙的惊讶。

韶水音点头:“我是真的很喜欢那些插画——那不是普通的游戏背景图,那是有人在认真讲故事、用画面在写诗。我能感受到她的心,是热的。”

“我做科学绘图很多年了,深知什么叫‘理性为骨、情感为肉’,您妹妹的画,就是那种‘有温度的表达’,真的非常打动我。”

老板愣了一瞬,眼里悄然浮出一层薄薄的雾气。

她低声说了句:“她这些年过得不太好。”声音很轻,像是在说一段难启齿的往事。

温惊澜一直站在旁边,没插话。只是当她那句“我是国家地理的签约科学绘画师韶水音”说出口的时候,他耳朵“轰”地炸了一下。

温惊澜站在她身边,没出声。她的名字他刚刚就知道了,从吴悦槿口中听来的每一个字他都记得。

但他是第一次,看到她真正用“韶水音”这个名字在世界里行走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站得笔直,声音不大,却句句清晰地传递出自己的欣赏与尊重。她从容地递出名片,语气诚恳地争取合作机会,眼睛亮得像注满了光。

他忽然明白了——她不是那种靠标签被人记住的人,她是那种主动走进别人生命、主动把光点燃的人。

她太认真了,认真到像是要用自己的能力,去唤醒另一个埋在角落里的天才。

温惊澜看着她,心里像被什么轻轻地撞了一下。

那种感觉不是惊讶,而是……敬佩。

她从来都不是为了让人仰望才闪光的,她是为了能把别人拉出黑暗,才发着光。

他忽然有点想抱她。

可他只是轻轻伸出手,指尖碰了碰她的手背,小声开口:

“你刚刚那个‘国家地理签约绘师’的名片……”

“你有这种东西咋从来没给我一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语气没责怪,全是……软绵绵的委屈。

韶水音一愣,转头看他:“啊?”

他语气不是质问,是软软的委屈,像在埋怨:“你刚刚那一套说得多专业,听得我脑子发懵。你明明……挺厉害的,咋从来没说过。”

韶水音眨了眨眼,哭笑不得地反问:“我又不是以‘国家地理科学绘画师’的身份认识你的啊。”

她走近他一步,眼睛亮亮地仰头看着他,语气像是在说一个秘密,又像是在说一件最理所当然的事:

“我是以我最本质的灵魂,认识你的。”

“不是画师,不是研究生,也不是项目负责人。”

“我是我,韶水音,喜欢坐你车、喜欢牵你手、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我。”

那句话像一颗糖落进心湖,温惊澜耳根一炸,呼吸一滞,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偏还想绷着,最后只低低“嗯”了一声。

他没说话,但那双眼睛亮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鲸鲨浮出水面,张口接住了从水獭爪爪里递来的第一缕微光——那不是猎物,是信任,是靠近,是一种最温柔的连接。

**

今晚他俩谁都不想分开。

在一群朋友的起哄声中和表哥告别后,韶水音紧紧握着温惊澜的手,眼睛亮的出奇,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你都不知道,这五天我没见到你,又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我可想你了,我特别怕你不等我,不开公交了,那样我就再见不到你,我想着如果自己能再见到你,至少要问你要个联系方式…”她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唉,你连那种、那种事都和我做了,我居然一直忘记告诉你我的名字,真的特别…”感觉特别不负责,特别对不住他。

温惊澜没有接话,但他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一些。

夜风轻轻吹过他耳侧,他却感觉整个人像泡在热水里,被她的话一圈一圈地包裹住了。

他没想过她也会这么想他。

更没想到,她会因为“忘了告诉他名字”而觉得对不起他。

温惊澜只觉得自己眼底像是一下子涨进了什么东西,又酸又暖。那双总是静静垂下的眼,如今明亮得像被晨光照着的海水,清澈又动情。

他润了润唇,低声开口道:“……我不是怕你不告诉我名字,我是怕你根本不想再见我。”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声音是哑的,像是从心口某个压了很久的地方泄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等了五天。”温惊澜咬了咬牙,“每天下班都想赌一把,看看你会不会来。可每天都赌输了。”

“我不是不想开车了,是怕我一直开,你也不会再坐上来了。”

韶水音站在原地,眼睛像被轻轻捧住了,微微一眨,就有些泛红。她吸了吸鼻子,声音轻得像只小动物:“……对不起嘛。”

温惊澜低头看她,沉默了一瞬,忽然伸手把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像鲸鲨张开巨大的躯体,把她裹进温暖的海潮里。

“别说对不起。”他低声说,“你回来就好。”

**

韶水音和温惊澜到了酒店房间里,进门后两个人没有想象中的干柴烈火,反而…韶水音靠近了温惊澜,开始尝试去吻他。

她用嘴唇碰他,他也用嘴唇回碰。

她用嘴唇碰了半天,他也用嘴唇回碰了半天。

她按住他的腰,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线。他身体僵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才伸出一点舌尖,碰了碰她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顺势将舌伸入他的口中,他僵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温惊澜被她吻得有点喘,但不是那种情欲上头的喘,是手足无措地喘——他喉结一动,背脊挺得直直的,像个紧绷着的兵,在姑娘的怀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的舌头还在他口腔里探着,毫无章法地扫来扫去,像个毛茸茸的小水獭,不懂技巧,但特别认真地想要表达“我好喜欢你”。

温惊澜的睫毛轻轻颤着,终于也把舌伸进去了一点点,和她碰在了一起——结果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呃……”韶水音小小地发出一声,不知道是被电着了还是太羞了,整个人从他唇上退了一下。

温惊澜的呼吸也乱了,耳朵红得像火烧。他低着头,看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喉咙哑得厉害:“……我、我是不是亲得不太好?”

“我也不会。”她声音软软的,像是在帮他缓解紧张,又像是在找借口。

她低头看着他,小声道:“我们就…慢慢学,好不好?”

温惊澜看着她,眼底那团热意终于化开了些。他抿了下唇,又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低声说了一句:“那…我再试一次?”

她轻轻“嗯”了一声,像棉花一样靠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两个人都没再乱动,而是额头贴额头、鼻尖碰鼻尖,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的吻落得轻而慢,像鲸鲨游过海底时,擦过海草的尾鳍。

不是狂风暴雨,也不是技巧娴熟。

但足够认真,足够温柔。

她亲着,呼吸越来越热,把手伸到他衣服里乱摸,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往上,碰到了他的乳尖,用指腹轻轻的搓揉了两下,又开始把手往下伸,向着侧腹探去。她将手停在了他臀上方一点的位置,按着那处的坡度。

温惊澜气喘吁吁:“音音…”这个名字叫的韶水音心口一抖,抬眼望向他,可还没来得及让她反应,温惊澜的话就继续说了下去:“你、你这么弄我,我总是有反应…”

韶水音闻言,眨了眨眼,笑容软糯里藏着一点坏。

她像只打定主意的小水獭,顺势将他轻轻推倒在床,压着他腰间坐下,指尖探入他敞开的腰带,一点点向内。

温惊澜下意识收了下腹肌,却还是没躲过她柔软的掌心——

她握住了他那对温热、绵软的睾丸,缓缓揉了揉,指腹准确地捕捉到那两颗球里最深处,那个藏在绵软之下、像核桃一样坚硬的小硬核。

她的指尖轻轻捻着,掌心轻揉着,像在玩一颗她新发现的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反应?”她低头,靠近他耳边,声音又轻又哑,像风吹过春夜水塘边的柳枝,“嗯?是什么感觉呀?”

温惊澜整张脸都红透了,连耳尖都红得像要滴血。他喘了两下,眼神四处飘躲,嗓子干哑得不像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像是、嗯……心脏长到了那里,一下一下地跳……跳得……特别疼。”

韶水音眼睛一亮,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小秘密一样,歪着头靠近他,眼神晶晶亮地盯着他:

“所以你现在心跳在蛋蛋里?”

温惊澜:“……”

他脸涨得更红了,下意识转过头去躲避她的视线,小声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说清楚点嘛,”她继续揉他,轻轻一捻,他就抖了一下,“是什么感觉?”

温惊澜咬了咬牙,像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气,喉结狠狠滚动一下,低声道:

“……是热的,涨得慌,又像被你抓着心脏捏……一下都喘不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睫毛轻颤,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难受,又想让你继续弄下去那种感觉。”

他说完这句话,像被电了一样缩了一下,整个人都僵着不敢动了。

韶水音却没有笑他,只是眼神更软了,俯身亲了亲他的鼻尖:“那你忍着点呀。”

“我会慢慢……一直弄下去。”

韶水音俯在他身上,眼神专注得像在做一次严肃的科研操作。

她不慌不忙地摸索着他的下体,手指在那片滚烫绷紧的皮肤下游走,熟练地找到了他那根细细的输精管——从下方开始,轻轻地,一点点地向上抚摸着,像在顺着一条伏着的小蛇,将它缓慢唤醒。

温惊澜已经绷得发抖了。

“音音……”他的嗓子又哑又喘,像被什么钝钝地压住了心口,“你、你摸那……我好像整个人都跟着被你拉上来了……”

韶水音没说话,只是更认真地继续摸。他的睾丸在她掌心轻轻滚动着,而那根输精管顺着她的触摸一点点紧绷发硬。

她抬眼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全是“观察对象做出反应了”的小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她的指尖一路摸上去,滑到了他性器根部,那里的一根血管正在剧烈地跳动,像被她逗急了的小鱼。

“……你这儿跳得好厉害。”她语气轻轻的,有点笑,又有点认真,“像是在哭着要我哄它。”

温惊澜闭着眼,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他气息急促,舌头发紧,嗓音低哑得像要融化:

“那是……是血冲上去的感觉,像有人拿火从下面往上烧,我……我都快烧得化了。”

她的手掌缓缓蹭上前端,掌心轻轻掠过他系带的位置,然后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拨动他包皮系带的缝隙——软薄的皮肤下面,是已经露出的龟头,小孔微张,她的指尖在那一点上轻轻转了转。

“音音……别……那、那地方一碰,我……我会、真的会——”

他声音已经带了颤音,像一头被逼急了但又不敢反抗的大型动物,喘得厉害,眼尾发红,指节绷得发白,像是把能抓的地方都快捏碎了。

“那种感觉……不是只是涨,是……是痒,是像有水堵在身体里出不来……”

“你一拨那儿,我整根都抖一下……像快从里面炸出来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眨了眨眼,在他身上犹豫了一瞬,随即像是下了决心一样,慢慢地解开他剩下的裤子。

布料褪下去的瞬间,那根被她从刚才揉到现在的性器终于彻底释放出来,弹跳着从布料中脱出,重重地落在他下腹上。

韶水音又怔了一下。

再次见面还是感觉……真的好大。

颜色比他肤色略深,带着健康的血色与欲望的温度,整根勃起得笔直、甚至还有些微微往肚脐方向翘起,前端的龟头已经湿润得发亮,透明的液体缓慢地从小孔溢出,被空气带出一丝丝涩意。

她的手掌轻轻握住了他,能明显感受到他在她掌心的跳动。

温惊澜整个人几乎是本能地想缩,却被她一把按住了腰。

“别躲呀。”她声音软得像是在哄一只炸毛的小猫,“你都这样了,我又不是没见过。”

她低头,小舌尖轻轻伸出,舔在了龟头顶端那个狭小的缝隙上。

那一瞬间,温惊澜狠狠一抖,像是被她电了一下。

“音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到极致,腹肌整个绷起,腿也下意识收了一下。

韶水音没有抬头,舌头一点点地舔着他那处微张的小孔,细致而轻柔,带着近乎虔诚的温柔。她一边舔着,一边轻轻用指腹绕着他系带的位置转圈圈,像在研究一件特别珍贵的藏品。

手掌同时缓慢地上下撸动着他整根性器,每一下都带着规律的摩擦与贴合,掌心温热而湿润。

“你这里一直在跳……”她低声说着,嘴唇还轻轻蹭着他尖端,“是不是很想要?”

温惊澜已经连呼吸都快控制不住了。

“我……我、我好像……快要出来了……”

他声音发颤,睫毛剧烈颤动,手不知要放哪,只能死死抓住床单,整个人像是一头被压制到极致、无处可逃的鲸鲨,所有情绪与本能都被她一双手和舌头牵引着往高潮推去。

韶水音轻轻地、缓缓地褪下他紧绷的包皮,将那颗颜色深一点的、早已湿润的龟头完整地暴露在空气里。

她低下头,嘴唇像棉花一样贴了上去,一口含住了他整个龟头。

“啊——”温惊澜低声喘了一下,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整个人倏地一抖,腰险些抬起。

她的唇温热柔软,包裹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像是轻柔地吮吸什么糖果。她闭着眼,动作带着一种沉醉感,舌尖一下一下扫过他顶端的尿道口,小心又执着地舔着那个细小的开口,像是在亲吻他最脆弱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她的手也没闲着,指腹沿着他的性器根部向下探去,顺着那根微硬的输精管缓慢地、稳定地施压。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

温惊澜彻底绷不住了。

“音音——我不行了——我真的要……!”

话没说完,他喉咙里就爆出一声哑哑的喘息,整根性器在她口中狠狠一跳,下一秒,浓热的液体就滚烫地涌了出来。

他像是瞬间炸裂的浪头,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双腿绷直,小腹剧烈起伏,眉心狠狠蹙起,指节绞紧了床单。

他没忍住,发出了低低一声带着喘息的呜咽:“……音音……”

韶水音却没有退开,她只是轻轻地吞咽着,一边抚着他颤抖的大腿,像是在安抚他因释放而抽搐的神经。

她唇角沾着他的味道,抬起头时,眼神柔得不行。

“这就是你说的……心跳在蛋蛋里的感觉?”

温惊澜脸烧得像火,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一把把她抱进怀里,埋进她颈窝里,声音还带着沙哑的余韵:“……别、别再说了……音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没用……”

韶水音轻轻蹭了蹭他的下巴,声音甜而软:“谁说的?你超厉害。”

她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你是我一个人的鲸鲨嘛……就该被我喂饱、被我亲、被我弄到没力气。”

他射过后的气息还尚是不稳,韶水音却又抱住他的脑袋,在他耳边低语道:“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

“两周前,我第一次到了春信市水族馆,馆里有触摸区,里面有小猫鲨、海胆、寄居蟹、海星、鳐…但最吸引我的还是海葵。”

“海葵的腔口很软,褶皱丰密,把手指伸进去,就会感觉它在含着你…”她用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后腰,隐约扫过臀部:“鲸鲨先生…我好怀念海葵的那种吸吮感,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海葵,含着我的手指?”

“海葵生活的区域很冷,它们的内部很凉。可你…是温暖的啊。”

温惊澜浑身一颤,呼吸猛地加重。

他没说话。

但他的手悄悄攥紧了床单,耳朵烧得通红,喉咙发紧,半晌后才沙哑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韶水音唇角缓缓翘起,贴得更近了些,像要把他彻底埋进她怀里:

“你知道我说的……是让你用‘哪里’含住吗?”

温惊澜身体再度一僵,像被逼到崖边的鲸,喘息变得紊乱。他闭了闭眼,喉结滚动,声音低哑得像要碎掉:

“……是后面。”

“用……我的后面……含住你。”

韶水音的心跳重重跳了一下,整颗心像被什么柔软又滚烫的东西击中。

她低声“嗯”了一声,吻在他发烫的脖子后侧,手指还没动,就已经在他最深的羞耻里种下了一个温柔的信号。

韶水音眼神深了深,声音低而缠绵:

“那你趴下,自己把要含住我的地方……暴露出来,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身体颤了一下。

但他没有拒绝。

他像是终于认命一样,低下头,缓缓翻身趴下。

耳朵红透了,动作小心翼翼,像一头巨大的鲸鱼沉进浅滩,慢慢卸下壳,露出最柔软的腹面。

他趴着,手臂撑在床垫上,有些不知所措。

韶水音温柔地俯在他背后,轻声引导:“腰,往下压一点。嗯…对,然后,把屁股抬高一点。”

他咬着牙,照做了。

那动作让他羞得几乎要炸开,身高一米九几的男人,此刻却像只顺从的大型动物般跪伏着,后腰微陷,臀部高高翘起,露出那道细微收拢的肛缝。

那一点,褐粉色的,柔软、紧闭,却又因为体位的原因而显得格外娇羞。

韶水音的手轻轻落在他臀瓣之间,指腹缓缓揉着那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一下子喘重了,整条脊背猛地绷紧,指节死死扣住床单。

她温声哄他:“放松点,鲸鲨先生……你已经做得很乖了。”

她的指腹没有立刻探进去,而是缓缓地、耐心地揉搓着肛门周围的肌肤,打着圈儿,时不时轻轻点压,像是在教一朵羞怯的花慢慢绽开。

温惊澜闭着眼,脸埋进臂弯里,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低哑地喃喃:

“这感觉……好怪……”

“音音……我是不是……很奇怪……”

他身前的性器,在她碰触他肛门的同时,竟也又一次悄悄勃起了。原本射精后的软塌正在被羞耻与刺激一点点唤回热度。

龟头已经顶着床单,又涨、又硬,甚至开始渗出透明的前液,在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身体正诚实地回应着。

“我……前面也有反应了……”他低声说,像是委屈又羞耻地告状,“你摸我后面,我前面就、就又硬了……我是不是很不正常……”

韶水音听着这句,眼神温柔又心疼,手指继续轻揉着他的小穴,舌尖舔过他后腰的汗珠,轻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啊。”

“你只是……太喜欢我了。”

“喜欢到——连最里面,都想给我。”

韶水音低头,看着温惊澜那道紧闭的穴口,粉褐色的褶皱在灯光下微微收缩着,像是在无声抗拒,又像是在等待她的靠近。

她自己也有些紧张,咬了咬唇,把手探入自己裙底。

指尖滑过自己柔软湿润的花瓣——她已经湿得不行了。

她抹了一把自己下面的分泌液,用自己身体的温度与湿润作为润滑,轻轻抹上了他后穴的褶皱间。

“音音……”温惊澜的声音发颤,像是刚刚要喘过气来,又被她这一抹带得全身都烧起来。

她没说话,只是吻了吻他的尾椎骨。

然后,她轻轻地,把一根指尖探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猛地绷紧。

“唔——”他闷声低叫了一下,整个人像弹簧一样炸起,可又不敢真的逃,只能死死埋着脸喘着气。

她的手指很细,动作也很轻,但那是他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

热的、紧的、软的、湿润的包裹感扑面而来,她能感觉到他的内壁像有生命一样轻轻收缩,像是他的身体在本能地“含住她”。

“乖,再忍一下。”她哄着,缓慢地更深入了一点。

她只是想进去一些,感受一下他的温度,他的羞耻,他把自己最深的地方交给她的模样。

可忽然——

她指腹摸到了一处意料之外的、小小的凸点。

和别处不一样,它坚实、突起,像一个被藏起来的核桃,温热得有些烫。

“嗯?”她轻轻蹭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整个人骤然一震。

然后他几乎是被迫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啊!……那里……别碰……!”

他的声音破碎、低哑、像是快要哭了,前面的性器一下子狠狠跳了一下,透明的前液直接涌出,在床单上打湿了一点痕迹。

韶水音愣住了,指尖微微停顿,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里的肉在微微地颤抖,像是刚刚被震到神经最深处。

她凑近他耳边,语气也带了点惊讶:

“你……你刚才是……哪里太敏感了?”

温惊澜咬着牙,脸埋在手臂里,整个人涨得通红:

“我、我不知道……你刚刚碰的……那一点……像是、像是炸开了一样……”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控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羞得快哭了,却也无法掩盖身体的诚实。

韶水音轻轻舔了舔唇角,眼神悄然亮了些,像是第一次解锁了什么宝藏。

她低声说:

“那我……再碰一下?”

她声音软得像在问他要不要再亲一口糖。

温惊澜已经红到脖子根,身下的肉体仍旧一抽一抽地颤着,他咬着牙不敢回头,声音哑得像要碎掉:

“……嗯。”

韶水音低头,轻轻吻了吻他露在外面的肩胛骨,手指重新滑回他的体内。

那道穴口已经比刚才软一些了,像是终于学会了接纳她,湿润而温热地“含住”她的指节。

她缓缓将指尖探回那一点——那颗突起的小小“核桃”,像是身体深处藏着的某种秘密机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再次轻轻蹭了一下。

温惊澜的身体猛地一震,整个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啊——”!

他的性器前端毫无征兆地猛地抽动了一下,又是一股前液涌了出来,顺着已经湿透的床单边缘流下来。

他喘得更重了,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音音……别……那点真的……真的太、太奇怪了,我、我好像要……”

韶水音眨了眨眼,像是确定了什么,小声说:

“那我继续慢慢按着……你别忍,放开就好。”

她的指腹不再停留在一个点上,而是以那点为中心,轻轻揉按着那颗小核桃,每一下都带着节奏,像在调动他身体最深处的神经线。

温惊澜整个人像快被电流击穿了。

“我……我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要……要出来了……可我前面、我前面根本没……”

他说到这,猛地一哆嗦,整个人像被一股狂潮顶翻。

他的腿绷直,背脊弓起,手狠狠抓住枕头,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点的、几乎带着哭腔的低吼——

然后,他射了。

没有任何碰触前方。

只有她一根指头,埋在他身体最里面。

他的性器在床垫上剧烈地抽搐着,白浊滚热地一股股喷涌出来,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韶水音愣住了。

她完全没想到——他真的,在她指尖下、毫无接触前端的情况下,射了。

温惊澜整个人瘫在床上,身躯微微发抖,像是一条鲸鲨搁浅后,被整个海洋潮水冲刷得彻底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喘着气出声,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男人也可以……这样……”

“我都……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韶水音伏在他背上,轻轻环抱住他,指尖缓慢地退出来,带出一点被紧紧含住的湿热。

她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脸朝上躺着,吻了吻他沾着汗的额头,柔声安慰:

“你没有怎么了。”

“是我太喜欢你了……所以你愿意把这么深的地方都交给我。”

温惊澜睁着湿润的眼看她,眼尾红得发亮,唇角动了动,最后只哑声说了一句:

“音音……我真的只想让你进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惊澜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从那场失控的高潮中退下来,他像是刚被海浪拍在礁石上,整个人虚软得几乎散架,连呼吸都还不太稳。

韶水音却没有急着做什么,只是轻轻地抱住了他,把脸贴上他的肩头,像是在收拢一个过热的怀炉。

她没有笑,也没有再逗他。

“惊澜。”

她没有叫他“鲸鲨先生”、没有叫他“弟弟”,没有尾音、没有撒娇,只有柔软而笃定的低语。

温惊澜怔了一下,耳根仍旧红得不行。他偏过头,呼吸还乱着,下意识“嗯”了一声。

“我这样弄你……”她轻声说着,手指轻轻抚着他的后腰,一下一下,像在安抚一只紧绷过度的大狗,“你会不会很受不住?”

“要是哪里不舒服,你要告诉我,知道吗?”

温惊澜张了张嘴,嗓子发哑,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摇头,低声说:

“我……我没不舒服。”

“只是……太、太喜欢你了,所以……整个人都乱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听见他这样说,心口却像被一根小钩子勾住了。

她的确还有生理的渴望,还想更深地拥有他。可她更想抱着他、亲他、好好照顾他。

她从来没有和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这样靠近过,但她不是没有知识,不是未经人世的懵懂无知。她知道,男人如果一夜连续射精,是身体与神经极度透支的表现,甚至会影响之后的欲望节奏和恢复力。

所以她抱着他,克制着自己身体里的涌动,把额头轻轻抵在他肩头。

她舍不得看他有一点不舒服,一点难受。哪怕是她的身体正在叫嚣,也不舍得。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毕竟两个人认识的时间还太短,“爱”这个字好像应该是更久一点、更多时间堆积出来的。

但如果非要给这份感情一个名字。

——那就是:

“我不怕和你共度一生。”

我不怕和你结婚、不怕每天都见你、不怕柴米油盐、不怕照顾你、不怕把最深的自己交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你能好好的、舒服的、幸福的活着。

她收紧手臂,轻轻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像一只小水獭搂着一头虚软的鲸鲨。

她柔声问:“惊澜,你以后……也会告诉我吗?”

“如果你哪天累了、难受了、不想让我进去了,你也会说出来,对吗?”

温惊澜眼尾还泛着红,他看着她那双水润的眼睛,胸口像被什么烫着。

他点点头,低声道:“我说。”

“我都会告诉你。”

然后,他轻轻把她抱回怀里,埋在她脖子里,沙哑着声音说:

“但我也想说……”

“你刚刚那样弄我,我好像比以前……更想把一辈子都给你了。”

他的普通话向来不标准,可这句带着口音的话一说出来,怎么听都感觉比标准普通话听着更朴实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的眼底泛起炙热的柔情,她收紧了抱着他的手:“好奇怪啊…”她笑的声音有些无奈:“我可从不是个‘恨嫁‘的人。那些催婚的,我该白眼就白眼。鼓励我搞对象的,我左耳朵都没进去他们说的是什么…”

她轻轻的揉了下他的心口:“可是我居然敢跟你结婚,你说是不是神奇?我居然真的,在画下那一幅幅鲸鲨和小水獭的图片的时候,脑子里想到的是和你结婚。”

她将手掌按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你说你要我还怎么离开你啊…”她将耳朵贴在了他的心口:“我是不是个奇葩恋爱脑?才认识没多久,就想这样的占有你了。”

温惊澜被她抱在怀里,听着她那句“我居然敢跟你结婚”,整个人像是被谁按住了心口。

他呼吸重了一下,耳根发烫,眼眶有点热,却也忍不住笑了,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沙哑和不太标准的普通话:

“我、我也是……以前听人说结婚,我脑子里就是份请帖、几张照片、凑合过日子那种。”

“可你刚刚那么一抱我,我就觉得……要是每天醒来都能被你这样抱一下,我做什么都行。”

他低头看她,把下巴轻轻抵在她额前,像是在确认她真的在怀里一样,动作笨拙又诚恳。

“你不是恋爱脑。”他低声说,声音像海水拍岸那样缓慢坚定。

“是我……太让你放心了。”

他用大掌扣住她贴在他心口的手,掌心发烫,把她的指尖整个包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摸到的是心跳。”他望着她的眼睛,眼里满是炽热,“但你不知道……它跳得是你。”

韶水音怔了怔,像是某根弦被他这句话轻轻拨了一下。

她靠得更近了一点,鼻尖贴在他胸口,耳朵贴着他的心跳,语气轻得像晚风:

“完了……我真的回不去了。”

她闭着眼,小声呢喃:“我已经把所有胆子都拿去靠近你了……你不可以推开我。”

温惊澜听着她这些话,胸口一阵阵发紧。

他从没想过,有人会用这样的方式,把他放在心尖上——不是因为他够优秀,而是因为他是“他”这个人。

他低头,把她整个抱紧了,声音带着点哽咽,却说得前所未有的认真:“…只要你别丢下我,只要你往前走,我就在后头跟着。”

韶水音却被他说得一愣,笑意慢慢褪下,眼神突然软得不像话。

“傻小子嘿。”她声音里带点无奈:“我24了,不恨嫁,但也确实拖不起了。”

韶水音停了下,似乎是理了下思路:“对于大多数女孩子来讲,24还是个很年轻的年龄,她们不着急找对象,可以慢慢恋爱个几年再考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我——我有很严重的处男情结。为了让自己不要在’精神匮乏‘中去需求恋爱带来的愉悦感和刺激感而放宽对伴侣的过去的要求,我一直…”

她笑的无奈:“我一直特别努力的学习自己喜欢的知识、一直在努力的工作、一直在探索更多的乐趣…就这样我变得过于不无聊、不无趣,也过于不需要一位先生来加入我的生活…但我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从来都不是独立的,我的重度‘处男’择偶需求注定让我无法独立,如果我的年纪再大一些,可能陷入一生无偶的孤身终老境地。我无法在任何年龄都去潇洒的享受一段无畏的感情、去向一个无论过去的人靠拢。”

“所以我…我不可能谈着玩的,也不可能不结婚。”她捋了捋他额前的碎发,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上印了个吻。

她不觉得温惊澜这种一辈子都生活在一个城市、上大学都没离开家、社交圈固定的年轻男人能听得懂她这种类似政治题目般的辩解内容,但她还是想要说出来。

她吻完他的额头,声音终于停下。

屋子里一瞬间很安静,只剩两个人之间贴近时的心跳声,和夜色里极缓的呼吸。

温惊澜没立刻说话。

他看着她,好像在努力地把她刚才说的那一大段话都放进脑子里,一句句咀嚼——不像在理解,而像在用全部注意力记住。

好一会儿,他才低声开口。

声音哑哑的,有点闷,有点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不太懂你刚才说的那些长句子……”

“什么‘精神匮乏’,什么‘重度择偶需求’……我可能都说不出。”

“但我懂你说的意思。”

他眼神不躲不闪,像鲸鲨在夜里浮上水面,一寸寸贴近她:

“我知道你不是玩玩。”

“你不是来找个陪你吃饭、陪你发呆的人。”

“你是认真的……我也不是不认真的人。”

他说到这儿,嗓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点点羞涩和非常轻非常轻的笑意:

“你说你是‘处男控’……那我就正好是你在等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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