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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艳艳的,像一枚小红宝石(微)(1 / 2)

('韶水音点了点头:“你家离这里远吗?”

温惊澜一听她问“你家离这里远吗”,就知道她话题要往哪去了。

他老实地回了一句:“挺远的,在东边,靠近三港路那边。”

韶水音皱了下眉头,这座城市对她来讲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三港路在哪里,但他说远,离的应该就是…不近。

她看了一眼自己所在的这个酒店房间——不大,光线偏暖,床铺没怎么动,但桌子上、沙发上、地毯边,全是摊开的书和杂志,还有一堆乱糟糟的手绘稿,是她随手扔着扔着就铺满了一地。

“你要是不方便回去的话,今晚要不要先在这里凑合一晚?”韶水音问这话问的小心翼翼,生怕他嫌弃自己的房间太乱。

温惊澜心里“咚”地一跳,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点探究、有点犹豫,还有一点藏不住的情绪——像是既怕自己误会,又怕她后悔。

他嗓子轻轻滚了一下,声线比刚才低了一点:

“……真的没关系?”

“我留这儿,不打扰你?”

他的眉头轻轻皱着,像是在做最后的确认,但语气里的那点“留恋”却几乎要把话尾烧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真的怕她只是客气。

他这个人,哪怕刚刚跟她滚过一场热潮,哪怕她已经趴在他身上哭过、喘过、蹭到不行,他还是没法随便把“留下来”三个字当成理所当然。

他尊重她,从来都不是因为疏远,而是因为珍惜。

但他心底又有点……说不上来的盼望。

她要是点头,他今晚就哪儿也不去了。刚刚和她那样温存过,如果能够在酒店不大的床上,和她挤一个被窝,可要比回他家那间空荡荡的小卧室睡暖和得多。

韶水音摇了摇头:“不打扰。”她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就是怕我这里太乱,你休息的不好。”她站起身,打算去收拾房间,结果一站起来,腿心处就疼的让她发出一声叮咛,眉头都皱了起来,但她没说什么,弯下腰开始收拾起地上的书本:“明天早上我会离开的比较早,你可以多睡会儿”反正他开夜车,上班会晚一点。

温惊澜原本靠坐在床边,听到她发出的这一声闷痛,整个人几乎下意识地直起了腰。

“别收了。”他嗓音低低的,却带了不容忽视的紧,“你坐下。”

“我没事——”韶水音嘴上反射性地应了一句,可话还没说完,手上的书就被他接了过去。

他动作不重,却是明显的制止。

“你疼得都站不稳了,还收啥?”他说着,把那本《生态行为导论》顺手放到桌上,又回头看她,“不是说你不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气不冲,但眼神太认真,像是在跟她认真理论,又像是在憋着心疼。

韶水音被他这句“不是说你不娇吗”噎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手指顶了顶额头:“你这是哪门子逻辑?不娇就不能疼了吗?”

她想逞一逞强,但他那张紧张得发红的脸实在太不争气,让她一句反驳都懒得接着说。

温惊澜沉着脸没应声,只是低头继续把她地上的书一本一本理好。

她看着他忙前忙后,忽然觉得这个又糙又实诚的大个子像极了自己在高压锅上炖出来的一锅软糯红烧肉——

外表硬邦邦,内心却全是酥烂的绵软。

这是什么又糙又憨的莽汉设定!韶水音笑出声,对这傻大个颇有些无奈。她用手顶住自己的额头:“惊澜——”

温惊澜正蹲在地上收书。

手里还夹着一本印着“水生哺乳动物肛门腺结构图”的笔记本,封面上那句“腺体开口方向与情绪状态的关系”静静地印在那里,看得他脑袋有点空。

不知是还没从刚才那点情欲反应中彻底缓过来,还是因为她刚才那声压抑的哼让他神经紧绷得太久,总之——他整个人都像一口烧开的水壶,嘶嘶冒着热气,就是找不到出口。

结果她这声“惊澜——”让他身体一抖,喉结动了动,手上动作顿了一下,书差点掉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真的不要担心我。”韶水音靠近一步,声音比刚才还要柔一些,“是我该感谢你。”

顿了顿,笑意有些藏不住,又小声地说:

“给了我这么幸福的一个夜晚……让我,嗯,尝试了24年都没有尝试过的性。”

“……”

温惊澜愣了。

那句话就像一颗小炸弹,砰地在他脑子里炸开。

他手上一抖,那本刚才好不容易理好的杂志又啪地掉回地上。

“我——这、也没算吧……我就是……没想到你会说得这么……”

温惊澜一边结巴,一边拼命低头去捡书,耳根红得像被太阳晒了三天三夜。

“说得这么什么?”韶水音笑得眼睛弯弯的,慢悠悠靠近他身后,一只手从他背后绕过去,轻轻抱住了他。

她没用力,就只是把自己小小的一团贴过去,贴在他背心窝那片最容易发热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收拾了,睡吧。”她轻声说,“比起担心我,你还是担心一下——”

她停顿了一下,故意压低声音,语气甜得像糖水:“明天回家会不会被妈妈吵‘夜不归宿’。”

“……”

温惊澜僵住,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

“……我二十四了。”他半晌才闷闷地回一句,声音不大,像是在给自己争点面子,“不是小弟弟。”

但这句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因为下一秒,他就被她推着拽着往床那边带过去,像头被驯顺的大型哺乳动物,一步三回头地盯着她脚下怕她再“唔”一声,可她却笑得眼睛都弯了。

最后他被她轻轻推到床边。

韶水音指了指床:“乖乖上床。”

温惊澜:“……”

他耳尖红到发烫,但没说话,过了两秒才慢慢坐上去,手掌按着床沿,还带着点下意识的警惕——好像不是上床,而是要上法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笑得更开心了。

这就是她的鲸鲨先生。

外表是稳重的大个子,心里却藏着个容易炸毛、容易红耳根、但只要她一笑就会乖乖低头的——傻大个。

男人靠坐在床头,他的身体壮硕魁梧,刚刚两个人发生了极致的初次情欲,现在他身下就穿了一条长裤,上身光裸着。此时哪怕只是看着他,她就感觉身下一片湿潮。她贴近他,伸手开始解他的裤带,又要将他的裤子扒下的节奏。

温惊澜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愣,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僵住。

“你、你别……要不要先歇一歇?”他有些结巴,他倒是还有力气,可她刚刚疼成那个样子,着实让他有些担忧。

“我……我不是不想,我只是……怕你又疼。”他说的结结巴巴,知道她要强…但她疼了他也是真不愿意。

可他的性器却和他的理念背道而驰,它在她碰到他腰带的那一刹那迅速地勃起,现在早就已经涨得发热、发硬,顶在内裤下方非常明显。当她把裤子褪下时,她一定能感觉到那根东西抵在她的指腹附近,甚至带着跳动感。

韶水音靠得近,几乎是贴着他的胸口,脸蛋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小小地一鼓,眼神却倔得要命。

“再蹭一下下啦……”她声音带点哼哼的软劲儿,像撒娇,又像试探,眼睛亮亮的,却眨都不眨地盯着他。

“我会小心的,”韶水音继续说,声音像是哄猫,也像是哄他,“不疼的,我就、就让小核蹭一蹭,不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已经摸到他裤头上,轻轻地去拉,他没拦她——只是手指不自觉地攥了下床单,整个人还是一副绷直状态,像个被烫着的大个子。

温惊澜咬着后槽牙,看着她,那点犹豫还挂在眉心,声音低得近乎喉音:

“你这叫不疼?你、你刚才都疼得哭了……”

韶水音一边扒着他裤腰,一边仰头对他笑,那笑软绵绵的,带着点要命的认真。

“那是我刚刚太用力了……现在只蹭一下,不压……轻轻的,像在浮冰上滑行那样……你想啊,我是水獭,蹭冰你是见过的吧?”

她边说边扒,手法不急不缓,就像在拆一份熟悉又珍贵的礼物。

温惊澜喉咙动了两下,终究还是没能抗住。

他一动不动地任她把他的内裤褪下来,那根粗长的性器立刻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龟头因为兴奋圆润发胀,颜色红肿,看上去媚态横生。

他整个人被她按着后背轻轻放倒。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她,像是怕她哪一下又疼,嘴角还在绷着。韶水音整个人却已经跨坐在他腰上,小脸凑近,贴着他额头说:“我就贴一贴……我发誓……要是我喊疼,你就赶紧把我抱起来,知道吗?”

她的手指点了点他胸口,一下一下地像敲门,而他的心跳——早已经在她爬上来的时候砰砰砰地响得不可思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喉咙里闷出一声低低的“嗯”。

像是答应了,又像是没办法拒绝。

他哪能拒绝得了她呢?

连她一声撒娇都能把他整个心揉成团,更别说这副贴着他,眼睛一亮亮,声音一软软地说“就蹭一下下”的模样。

他脑袋已经发热了,身子也早就绷不住了,却还是把手从两侧绕上她的腰,轻轻扶住,生怕她真的哪一下又“唔”出声。

“……那你轻点。”

他声音又哑又小,像被她驯顺的鲸鲨,半推半就地浮上水面。

韶水音凝了凝神,将自己的小嫩核对上他的龟头,小屁股一扭,开始在他的胀热上蹭了起来。

她蹭得不急不缓,小屁股轻轻一扭一扭,动作笨拙却努力,像只初学跳舞的小水獭,带着点孩子气的认真与毫无技巧的挑逗。

温惊澜整个人僵着,手扶在她腰侧不敢动,只能仰着头咬牙忍着。身下那处被她软软的、热热的地方磨着,一点一点拉扯着他的理智,像要把他拽进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声音发哑,低喘着,“你、你别太用力……会疼的。”

“我不疼。”她嘴硬地轻哼一声,小脸却早已红透,咬着唇,眼角发湿。

她才不会告诉他,她从刚蹭上去的那一秒就开始疼了。那里太嫩,又肿又热,他又那么硬、那么烫,每一下都像在往她的神经里碾火星。但她不想停。她此时莫名有些倔强,就是想要毫无距离的、将彼此最敏感的点贴在一起,狠狠地嵌合在一起,极致的占有住他。

她一边蹭一边喘着气,小嘴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叫出来,眉头却越来越紧,脚趾都蜷着,直到突然一声“唔啊……”轻叫,整个人一抖,像被电击了一下。

快感是有的,但疼,太疼了!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整个人从他身上下来,缩进了一旁的被子里。

温惊澜猛地低头去看她:“你…是不是疼?”

她缩在被子里,咬牙切齿地骂了自己一句:“我真是、真是有病……疼成这样还死蹭,真是个大傻逼……”

他一下慌了,赶紧凑过去抱她:“别动,我看看,乖,我看看你有没有——”

“别——”韶水音有些慌乱,“没什么好看的,你、你肯定会笑话我啦,别担心,真的…”

“我不笑……”他红着耳朵,语气又急又软,“我怕你磨破皮了,拜托,让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咬着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别开脸,微微地分开腿。

温惊澜小心翼翼的将她的阴唇掰开了一点,低头看过去,结果整个人呼吸都滞住了。

她那里红得发亮,像被蹭得起火的小花,肿得有点吓人,像颗红宝石,娇艳得要命,却也脆弱得不堪一碰。

“…怎么这样?”他嗓子哑哑的,眼里全是心疼,“你都疼成这样了怎么还不说?”

“…”韶水音脸烧的通红,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缩起来,“我、我是太想要你了…她别过脸,小声嘟囔出一句:“…谁知道我会把自己蹭成这样…”她不舍得骂他,甚至开始有些自责,居然因为这件事让他露出了那么担心的表情:“唉,我就是太蠢了,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啊…”

温惊澜眼眶发涩,抬手轻轻掀开她一点被角,将手掌贴上她背脊,缓缓地抚着,掌心的温度一点点传过去,嗓音低哑却笃定:“……别这么说自己。”

“你一点都不蠢,你那么好,普通话说的好听,还懂好多我听都听不懂的知识,在我认识的人里面,可找不出你这么独特的人了。”他不太会安慰人,但每一个字都踩着真诚。

韶水音原本藏在被子里低低抽着,情绪像一只潮湿的小水獭,委屈又羞愤。可下一秒,温惊澜那句“别这么说自己”的声音落进来,带着浓浓的尝试去宽慰,像把她从自责与疼痛的深水里一把捞了出来。

她心口一软,所有骂自己的话都噎住了。

——她知道他在紧张,在自责,哪怕这一切并不是他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她摇了摇头,从被窝里轻轻转出一点身体,声音还有些哑,但语气却柔得像棉絮:

“我没事的,真的。”

“是我太胡来了……不是你的问题,你一点错都没有。”

她语气认真,语尾带着小小的喘意,却一字一句地,像怕他听不清一样,捧出了一颗安慰的糖果递到他面前。

她甚至觉得是自己错了,不是因为身体的疼,而是因为她看到他的眼神时,忽然很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一时冲动,反而让一个什么都没做错的男孩,开始对自己的身体、甚至对彼此之间的亲密,生出“是不是我不好”的怀疑。

她不想让他背这个负担。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轻轻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没有再去触碰她腿心那一片火烫的疼处,只把手绕过她后背,搭在肩胛骨上,轻轻拍着。

一下,两下。

掌心宽大有力,节奏像水流敲打在岸边,一点点平复她混乱的情绪。他低声说:“……我在家带小侄子睡觉的时候,他也这样。”

“睡不着,就抓我胳膊,让我拍着他,他才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些腼腆,却带着莫名的温柔。

“有时候他睡着了,梦里还会笑。”

他不是在哄她,更像是在陪她。

他说得笨拙,但每一句话都带着真实的生活气——她仿佛能看见那个穿着短袖在家卧室铺好床和枕头、把小侄子搂在怀里拍着哄睡的大个子青年,安静又温柔,笨拙又体贴,心甘情愿做别人的小岛。

韶水音笑了,声音还有点哑,鼻音也还重,但是真诚又柔软:

“……明天你起来坐公交,和我说一声,我送你到车站。”

他声音很轻,像是怕吵醒她,却又一定要说出口。

她只轻轻“嗯”了一声,像一只困极的小兽,含着尾音,带着微热的鼻音,像撒娇,又像信任地交出了自己。

然后,她就这样睡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还没有完全亮,闹钟就已经响起来了。韶水音缓缓睁开眼,先是一阵恍惚,还未从睡梦中完全抽离,但很快意识到——她醒来的方式有些不一样。

没有焦躁,没有疲惫,甚至连梦都没做,全身轻盈得像是被好好安抚过了一整夜。

她扭了扭身体,下意识想翻身,却忽然意识到身下的那点细小不适已经完全消散,只剩下一点轻微的酸软,仿佛夜里那个疼痛的自己,已经被温柔地收拾进了他的怀抱。

她轻轻一转头,就看到了那张沉静的侧脸。

温惊澜睡得很安稳,呼吸均匀,整个人像是贴进了晨光里。睫毛比她记忆中还要长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像一把垂下的黑扇。他的皮肤偏黑,肤色衬得轮廓更深,眉骨沉稳,唇线清晰——是那种看一眼就能安心的样貌,不张扬,不夺目,却叫人放心。

韶水音怔怔看了一会儿,脑子里慢慢浮起昨晚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的那句:“明天你起来坐公交,和我说一声,我送你到车站。”

她鼻尖微微一酸。

可他现在睡得这样好,她舍不得叫醒他。她悄悄坐起身,轻手轻脚地将被子往他肩头掖了掖,手指轻轻扫过他的鬓发,动作温柔极了,像在哄熟睡的小动物。

她俯下身,轻轻在他额角落下一吻,像只水獭似的,用脑袋蹭了蹭他温热的额头,小声道:“鲸鲨先生……你再睡一会儿,我自己能走的。”

随后,她才下床洗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虽住在宾馆,却带了一整套洗护用品。她洗完脸后,还不忘小小臭美一番——刷了睫毛,涂了层水蜜桃色的唇彩,检查完脸上的妆容没有问题,才满意地将画板收好,把书包拎上肩。

——虽然她每天都画妆上班,但因为全天都在馆内奔波,很少有补妆机会,所以温惊澜几乎每天晚上见到的,都是她被水汽和汗水褪去色彩后的模样。

他也从来没有评论过她素颜或者化妆,但韶水音心里却隐隐带着点雀跃:那是她最真实的样子,他见过,也喜欢。

她站在门口回头望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唇角轻轻扬起,像是给这清晨缀上一枚柔软的糖果。

“鲸鲨先生,晚点见哦。”

她推门而出,春信市的清晨风起了些凉意,而她的心头,却一点也不冷。

**

温惊澜醒来的时候,窗帘缝隙里透进一束光,刺得他眼皮一跳。他缓慢地睁开眼,脑子还有些懵。房间很安静,空调还开着,室内温度不冷不热,身上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甚至——掖得很好。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身侧的位置,一片凉,已经没人了。

一瞬间,昨晚的记忆像海水一样“哗”地灌进脑海——她趴在他怀里睡着了,他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拍着,直到她呼吸放缓;她从下身传来的软热和隐忍的喘息,她的唇贴在他额头的温度,还有那一句轻轻的:“我想蹭你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闭了闭眼,整个人像是瞬间又被那点羞耻又难以抗拒的情绪包裹了。

……他又起了反应,性器顶在了小腹上,灼热的烧着,胀的发疼。

温惊澜一向自律,这种早上的生理反应他很快就能忍过去。但这次不同。他的脑海里有她的声音,有她的触碰,甚至有她昨天痛得缩成一团时眼角那点水光,像一根带电的细线,在他全身每一寸神经末梢拉扯着。

他用力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了起来,他摸到了昨夜被她用自己的小嫩核蹭了半天的地方——他的龟头,确切的说是龟头上的系带。他用指腹不断的搓揉着那里,前液越涌越多,在清晨的光下显得水光潋滟,着实十分的…情色不堪。

撸着撸着,终于他身子一顶,黏腻的白浊一股股的喷了出来,这次他射的比平日里自我抚慰要多一些,但射完之后依旧没有“爽”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摸向床头,想看看有没有纸巾,也顺便看看她有没有留什么字条,或者微信消息。但很快他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他连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甚至,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这念头一冒出来,他整个人像是从被窝里被拽进冰水里一样。

他用纸巾擦完身体,直起身,坐在床沿好一会儿,耳朵里轰轰的响,像是被灌满了什么。他努力回想,从第一次在末班车上看到她,到她说“我是比你大十五天的姐姐”,再到她笑着说“我以后不止想蹭末班车,我想蹭你很久”,整整三晚的相处,温惊澜居然——连她的名字都没问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头闷得发紧。

昨晚她那样疼,他记得清清楚楚。她疼得皱起眉头,却还反过来安慰他,说“不是你的错”,声音轻得像羽毛,却用尽了全力。

她疼成那样,早上还不肯叫醒他。

他明明说了让她喊自己送她。

温惊澜低下头,双手在膝盖上交握,指节蜷紧,整个人安静得可怕。那种叫“委屈”的情绪慢慢爬上来——不是怨她,而是怨自己。

怨自己没来得及留住她,没来得及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几分钟后,温惊澜才像缓过劲儿一样,站起身来,快速穿好衣服,把床单抚平了一点。屋子里没被他动什么,地上放着的书包不见了,书桌收拾得干干净净,连垃圾桶都是空的。

温惊澜知道自己不能多停留。他是个本分的男人,不能随便动她的东西,不能让她回来时对这个房间起一丝不安。

走到门口,他帮她把门关好,刚转身准备离开,前台方向却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先生,请等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一怔,回过头。

是前台小哥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份登记表:“您好,请问您是504房韶小姐的朋友吗?”

“啊?”温惊澜怔了怔,下意识点头:“……是。”

“是这样的,”小哥客气地笑笑,“我们酒店对外地身份证登记有要求,韶小姐今天早上出来得急,还没来补这份表。如果您能联系到她的话,麻烦转告她一下,回来的时候顺便来前台登记一下就好。”

温惊澜点点头,本能地“嗯”了一声。可走出酒店大门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

韶小姐。

他终于知道了她的姓氏。

可他连这点微不足道的“线索”,都不是通过她自己亲口告诉的。

温惊澜回到家时,父母已经醒了。

他家是十分普通的城市工人家庭,父母已经退休了,平日里父亲在家做饭读书看报看电视,母亲出去和别的老太太跳跳广场舞,偶尔小侄子过来,父母帮忙带带小侄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换了鞋,刚把外套搭在椅背上,客厅里电视开着,是早间新闻的声音,父亲坐在那翻报纸,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

厨房里传来锅碗轻响,母亲刚跳完广场舞回来,正在把刚买的青菜洗干净,一边随口问了句:

“你昨晚咋没回来?”

温惊澜手顿了顿,低头看了眼自己鞋带:“……和朋友吃饭,喝多了,没回家。”

他声音不大,语气也没什么异样。但母亲还是从厨房探出头来看了他一眼:“你喝酒啦?脸色不红。”

“我没喝。”他干脆脱口,“他们喝,我没喝。”话说的相当前后矛盾,漏洞百出。

“那你怎么不回家?”

“……不方便。”

厨房那边没声了,只听到菜被刀切在案板上的声音。他父亲“哼”了一声,像是听见了,头还是没抬:

“喝不喝的无所谓,别给人添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温惊澜嗓子紧了紧,像是咬着牙憋着什么,“人家没嫌弃我。”

母亲又看了他一眼,这次没再多问,只是顺手拿了条干毛巾丢给他:“那你先把你衣服洗了,身上那点味儿,外面风大着凉就容易感冒。”

温惊澜接过毛巾,“嗯”了一声,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门一关,他坐到床边,手肘撑膝,低头盯着地板,脑子却还停留在那一声“韶小姐”上。

他从没跟父母说过任何关于韶水音的事,一来是太新,二来是太珍贵——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也不愿让任何人打扰她在自己心里刚刚生出的那个柔软角落。

他从不是一个容易生出情绪的人,可现在,这份情绪就像水慢慢漫过胸口,叫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她给他画了那么多图。

一只只小水獭,举着手、背着包、叼着鱼,笑着、趴着、蹭着。

可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韶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记得在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她兴高采烈的说自己的名字里也有水元素,是一个“水”字,那么她的名字,大致就是“韶水X”或者“韶X水”。

温惊澜低头揉了揉眉心,心里泛起浓重的委屈,这个和他前所未有的贴近过的女孩子,自始至终都没有告诉他,她的名字。他居然也因为两个人之间过于熟的吸引力,一直忘记了问。

**

小水獭的情况比想象中乐观。

水族馆的饲养员正式给她取名为“小麻子”,因为她脸上有几个颜色不同的小色块。她的毛清理干净之后,眼睛里也有了光彩,不再是毫无焦距,甚至开始自己舔毛。她还是走不利索,那只断了趾的脚掌似乎还让她有疼痛的感觉。

大家却并没有因此而松了口气,因为小水獭体内的弓形虫实在是罕见的变种,韶水音本来只是为了科学绘图才来到的这个水族馆,现在由于这个弓形虫病变,任务又增添了一项,就是和着陈博士一起做研究,为陈桐打下手,帮助分析这个弓形虫。当然,作为拥有动物学硕士的硕士来说,这其实也是她这个工作的职务之一:不仅绘画,且协助分析。

韶水音坐在实验室的高脚凳上,脊背弯得很低,额发被额温枪的汗黏在一起,面前摊开的,是一张涂满弓形虫结构图的草图。

她已经五天没见到温惊澜了。

这并不是一件她有意识避免的事——相反,她一开始满心满眼都是想着要在晚上下班时赶上880的夜班车,在那个靠近驾驶座的位子上坐下,对他笑,和他讲小水獭今天又做了什么蠢事。

可事情变了。科研室的夜班是连轴的,每天都在反复检测那只罕见弓形虫的抗体表达和复制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这部分你再多跑一组吧,我有点吃不准。”陈桐博士戴着老花镜,眉心紧锁地朝她说。

“好。”她点头,嗓音低哑,却没有丝毫抱怨。

哪怕她早就累得不行了,但她还是愿意再撑一会儿。

不是因为她多么刻苦——她只是怕,如果她停下来,就会开始想他。

她已经五天没见到温惊澜了。

她知道他一定还在开夜班,只是因为她的作息全变了,两人错开了。

可奇怪的是,明明是自己先变得忙碌,心里那种“我没见到他”的失落感,却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漫过来,堆积在胸口。

她不是小女孩了,她知道这叫“想念”。

她想他的声音,想他车上略微带点方言的“慢点上车”,想他耳根发红又故作镇定的样子,想他那只大掌温热的包着她的手,说“我送你”。

她也想他再一次躺下来,让她好好地——再蹭蹭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只是额头贴额头的那种。

但她没有资格沉溺。实验室的桌子上摆着小麻子毛发里的油污样本、血液化验报告、显微图像、以及一瓶瓶培养皿。

她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小保温箱,那里正躺着那只小水獭幼崽——

洗干净了毛发的小小身体裹在毛巾里,身上的味道还是淡淡的腥,但她的眼睛里有了点神气。哪怕走路一瘸一拐,还咬着牙坚持不叫痛。

“小、小音姐,”

一道轻轻的结巴声打断了韶水音的思绪,小洁从实验室外探头进来,语气轻声轻气的,“我、我刚才看见她舔前爪了!舔得特、特别认真,好像是在梳毛……”

韶水音立刻转头看向保温箱,果然,小麻子正蜷成一团,用小牙细细咬着自己湿润的爪子,那是健康动物才会做的清洁动作。

她忍不住眼睛一亮,声音也扬了上去:“那她现在胃口呢?”

“吃得不、不错……那个、那个,多春鱼她昨天吞了两条,我还、还偷偷给她叼了条切碎的白条鱼,她也吃了。”小洁说得又快又认真,脸上带着藏不住的高兴。

“太好了……”韶水音轻轻弯起嘴角,整个人像是缓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是不是没睡好……”小洁歪着头看她,轻声道,“你这几天都、都画得很晚,还、还负责记录弓形虫的实验……眼睛红、红的。”

“没事,”韶水音揉了揉眼角,“再坚持几天,小水獭稳定了,我就可以恢复白班。”

她打开绘图平板,划到那个文件夹,名为《鲸鲨先生和我》。

翻开最后那一页,小水獭趴在鲸鲨背上,睡得很安稳。

她低头,在空白的下方写下一行字:

我想你,但我还有一只小水獭要救。你等等我,好吗?

她手指收紧,眼底一片温热。

身后的小洁歪着脑袋,小声问:“你、你在画啥?”

韶水音抬起头,朝她笑了笑:“画……我最喜欢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惊澜第五天晚上又一次开着880末班车驶入春信郊区时,车里没什么人。

夜雨落在前挡玻璃上,刷刷刷被雨刮拂过去,他的手习惯性地握着方向盘,眼睛却忍不住每隔一个站牌,就看向后视镜——

那排她坐过的靠前座椅空着,连个影子都没有。

他没看到她的那天,是星期五。那是个没什么特别的夜班,路线和往常一样,乘客寥寥,城市像晚饭后的老人,昏昏沉沉地靠在沙发上。

他开到春信水族馆站时,天色刚全黑。那站平时几乎没人上下,只有那几天,她穿着粉色外套,小小一只地出现在站牌下。像什么呢?像一只被落在岸边的水獭,一看见他,就咧嘴笑了。

他习惯性地放慢了车速,还往站外瞥了一眼。但那一片空空荡荡,连海报牌都没贴新展览的图。

他没太焦虑,只心里有点失落。

想着——她可能今天下班早,赶了前一班车。也可能今天休息,没来水族馆。

也好,也好,至少她早点回家去歇息了。但回到家后,他却失眠了。

他平时沾枕就睡,结果那天夜里,在床上辗转了两个小时。

他翻开自己在网上下单的海洋生物图鉴,这是为了和她有更多话题或者说为了听懂她说话才买的。他照着鲸鲨那页看了好久,结果想来想去,满脑子却是她那天捏着贝壳讲“拍一拍”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笑得太用力了,一边笑一边还故作认真地比划,说小水獭就像这样,“揉一揉、捏一捏、拍一拍”,手心里像真有一颗球。

第二天晚上,末班车车厢空荡荡的。每一盏路灯从挡风玻璃上划过的瞬间,他都忍不住去看第一排靠窗那个位置。

她喜欢坐那儿,贴着车窗。

下雨的夜,她会坐直了讲一堆古灵精怪的事,什么鲸鱼的叫声像爵士乐,什么海獭睡觉要牵手…

可她没来。他第二天调休,刚睡醒走出卧室就听见厨房里父亲在和他哥说话。

“你弟这两天怎么回事?魂儿都没在身上。”

温承言愣了愣,随口答:“没跟我说。”

“我看他那几天走神得厉害,”老头压低声音,“一回来就发呆,饭也少吃,衣服也不换。”

“你说他不是在想姑娘?”温父抬抬下巴,“我看他还自己买书看,海洋的、鱼的、鲸鱼的,全是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哥哥笑了:“真不是咱们家传统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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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饭的时候,温父终于忍不住问他:“最近……是不是心里惦记着哪个女孩子?”

温惊澜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低声“嗯”了声。

嫂子蔻蔻立刻接了话:“哟——你爸猜对了?说说,哪儿的姑娘?”

他没抬头,闷闷地夹了口菜,说:“外地来的。”

温父咂了咂嘴:“外地的也好。只要人靠谱就成。你年纪也不小了——”

“我才二十四。”他不耐烦地纠正。

“二十四也不小了。”他哥笑着打圆场,“行了行了,别吓着人家,惊澜有分寸。”

嫂子倒是感兴趣:“是你主动追人家的,还是人家先追的你?”

他没说话,筷子拨着碗里的饭,耳根却一点点红了起来。

嫂子顿时乐了:“哟,脸红了,是个特别漂亮的姑娘吧?”

他继续低头扒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里却轻轻地,像是被谁摸了一下。不是尴尬,是满足。

第四天晚上,他路过夜市,看到摊贩在卖海产。

“鲜活青口、带壳扇贝、北方海虹——”老头吆喝得正响。

温惊澜站了好一会儿,才说:“来半斤带壳扇贝。”

他记得她那晚在大排档,就坐在小桌子边啃这个,桌上堆了半盘子壳,笑得跟小水獭一样,一边视频一边咬着贝壳。

他回到家,自己洗净了扇贝,加了料酒、蒜末、粉丝,一盘一盘放进蒸锅里。

他做得还算成功,但没人和他一起吃。

他坐在小板凳上吃蒸扇贝,电视里在放新闻,他却看不进去。

他心里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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