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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獭表达亲密的方式,是蹭啊蹭哦()(1 / 2)

('韶水音坚定的摇了摇头:“不丢。不仅我不丢,你要是赶丢下我,我就追着你跑,让你甩不脱!”

她说得太认真了,语气里一点笑意都没有。像是在立誓,又像在把自己整个捧到他面前,塞进他心口,不容他推开,让他整个心腔都仿佛被什么给重重的撞了一下。

那一瞬间,他没有羞耻,没有犹疑,只有彻底的投降与应允。

温惊澜低头,手指伸向自己的裤腰,动作仍然带着一贯的克制,却不再犹豫。他先拉下了外裤的拉链,扣子一解,腰线瞬间松了,露出里面那层灰黑色的棉质内裤。那布料早已明显撑起,顶端的形状清晰可辨。

温惊澜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像是忍着一股已经汹涌到嗓子眼的情绪。他的手继续向下,把裤子整个褪到膝下,再一并脱掉。

腿部的筋肉线条随动作绷紧又松开,肤色偏深,腿型修长而结实,是那种常年靠劳动维持的轮廓。温惊澜低着头,手指钩住了那层最后的布料。

他的动作不快,却很稳,就像每一个扣子、每一根线缝,都承载着一种近乎郑重的情绪。他没有试图回避,也没有再说什么“你确定吗”“我真的可以吗”这样的话。

她已经点头了,他的心,也早就落在她手里了。

布料被缓慢褪下,越过腿根、滑过膝窝,最后丢在了床边。那一瞬间,他全身赤裸,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她眼前。

他的肤色偏深,腿间的颜色更重一分,骨盆线条清晰、稳实,带着属于他这个年纪男人的轮廓与重量。而在他两腿之间,那早已因她的靠近而挺立许久的勃起也终于彻底脱离束缚,完整地显露出来了。

他尺寸惊人,却不突兀,根部被细密的体毛包围,颜色深而温热,前端因长时间的憋闷已泛起微红,还带着一点点湿意。那湿意似乎也让他感到了羞耻,他本能地想移开一点腿,却最终什么都没做,只是低声吸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全身都在微微发热,皮肤上起了细密的汗珠,尤其是锁骨和下腹部,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鲸鲨,沉沉的、热乎乎的,还在喘气。

“……你看见的样子,”他声音有些哑,“就是我全部了。”

这不是男人的炫耀,而是鲸鲨的交付。他不懂性感,也不懂什么“勾引”技巧,他只是把自己最真实、最干净的一面交给了她,连带着他身体里每一丝震动与悸动。

韶水音眨了眨眼,眼里满是新奇与认真,就像一个初次接触未知生物的科研者。她趴在床上凑过去,脸颊贴在他腿侧,热乎乎的吐息喷在他大腿根部,让温惊澜浑身肌肉悄悄绷了一寸。

她伸出手,指尖白嫩圆润,像小水獭的爪子,又软又轻。她并不是带着挑逗意味地碰触他,而是真的在探索与观察,像是在认真研究一个她从未接触过的、神秘而珍贵的“标本”。

她用手指抓了抓他下腹的阴毛,眼睛猛的瞪大:“这些毛毛看上去很蓬松的样子,没想到摸起来居然也这么地软!”她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手陶醉的揉抚着他的那不见天日的毛发:“好密,好软,好像水獭的肚皮!”

温惊澜羞得抬不起头,喘息越发的沉。而韶水音却丝毫没感知到的样子,手掌下移,托起他两腿之间的某一侧,轻轻包住,声音像是抱起了什么心爱的小团子:

“沉甸甸的唉——”他的蛋蛋和她想象中一样!!硕大、圆润、手感沉重而柔软…舒服的像是捏着一个巨大的棉花糖一样。

她没有笑出声,也没有刻意调侃,只是感叹,像第一次捧起小水獭肚皮时那样,既惊喜又温柔。那一团温热柔软,被她托在掌心,微微滑动着,好像她一动,他就轻轻震了一下。

温惊澜早已不敢看她,只是闭着眼,整张脸已经烧红了。

她又轻轻握了握,仿佛确认质地般,小声呢喃:“真的好软……里面是液体吧?就像果冻一样……”声音里带着极轻的鼻音,混合着呼吸的颤意,带着一点点……纯情又直白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那颗更硬、更结实的小“核”,她微微一怔,又好奇地问:“这个是什么?”

她不是嘲笑他,她是真的不懂。那语气像是她看见水獭的脚蹼长着小指头时的语气,惊讶却专注,带着探究的诚意。

她一边问,一边小心地试图转动那一侧球体的位置,像要换个角度再观察一遍。可那动作一做出来,温惊澜差点整个人往后缩了下去——

不是痛,是太敏感了。那种从根部被揉搓、翻转、试图剥开的感受让他全身都在发颤,喉头发紧,额角渗出了一滴汗。

他声音低哑,几乎是带着请求地抓住了她手腕:

“……别、别转……那儿不能……”

他的嗓音发紧,气息仿佛从嗓子眼里刮出来,像被热浪灼烧的鲸鲨,在水底艰难吐出一声带泡沫的哀鸣。

他的手不是拽,而是轻轻按住她,像是怕弄疼她,又怕自己太失控。

“……那是……很敏感。”他低声说,嗓音带着一丝克制不住的沙哑,几乎像是在发抖地认输。

他的下腹早已因她的碰触而完全涨硬,整根阳物因为睾丸不断被刺激,明显又肿胀了一寸,前端已经溢出了一点透明的体液,顺着弧线上滑落到下腹。

韶水音仍跪坐在他腿侧,发丝垂落,额头因为靠得太近而微微出汗。她手心里托着那一团滚烫的柔软,指尖捏住那颗细小而坚实的“核”,轻轻试着按了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第一次摸到……附睾。”

她一边捏着一边呢喃,语气认真,像是记录笔记时念出来给自己听。但她话说到一半,眉头轻轻皱了皱,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法有些奇怪。

她本来想说“人类的附睾”,可说出口就觉得哪儿不对劲——好像太冷静、太像实验了。可又确实是事实。她的大脑飞速调取着过往的解剖结构图,试图复原那张大一时候学的人体生理结构图,可一连串人类学术名词在脑子里冒出来时,又一下子都乱成了一锅浆糊。

她有点懊恼地皱了皱鼻尖,小声嘀咕:“我怎么就记得那么清楚水獭的生殖腺分布……人类的反而模糊了。”

说完,她咬了咬下唇,又像个认真实验的小兽医,手指绕到球体的后侧,小心翼翼地往上摸去。

温惊澜整个身子都在绷。

她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一点点沿着他睾丸的背后滑上去。她的手不重,却极有方向性,仿佛在查找一条肉眼看不见、但能“感觉得到”的通道——输精管。

“鲸鲨先生,你的输精管在哪里?”她似乎是真的好奇这个科学问题。

那一瞬间,他的腿肌狠狠抖了一下。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不是疼,也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在极度羞耻与极度被爱的交界线上游走的麻痹感——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生,这样一点一点地摸索,像在读懂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是以这么认真的方式。

“……别……别那么认真地找……”他终于忍不住,声音发哑,喉头颤了一下,“我怕你再找下去,我就……”

他没说完。

可他整条腿的肌肉都在轻轻颤抖,勃起的前端也因为她指腹轻轻扫过某个节点,而瞬间抖了一下,像一滴水落进炽热铁面上的那种反应,毫无保留地泄露着他身体的极致敏感。

他不敢动,只能咬紧后槽牙,闭着眼,像一头庞大的鲸鲨,被小水獭用小爪子一寸寸拆开,却一点抵抗也没有。

他甚至还喘了一口气,声音低哑得像碎裂的波浪:

“……输精管……你找到了,就……就别往里追了。”

“……你再摸,我真的会、会出事……”

这句话几乎像是他能说出的极限。

而她,还在研究,还在探索——用最温柔的指尖,走过他最敏感的路径。

韶水音的手指继续往上,越过睾丸后部那一段细小的“核”,缓慢地摸到了那根稍硬的小管。那一瞬间,她感觉到指腹下有极细微的脉动,像是什么在其中悄悄流动,又像是某种情绪的波纹顺着这根管子传递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就是这里?”她轻声问,带着一点研究员式的专注,还有一点藏都藏不住的兴奋。

她小心地用指腹轻轻推了推那根管子,动作不重,却带着一股极具穿透力的敏锐感知,仿佛要把他整个体内那条隐秘的、从源头通往释放的路径都摸清楚。

温惊澜几乎没能压住身体的反应。

那种感受太过鲜明——她的呼吸、她的手指、她贴近他身体时的温度,全都集中在那片最敏感的区域。

他的身体本能地一震,原本已经涨红的前端,又“滴”下一滴透明的液体,在她靠得太近的注视中滑落,淌在了下腹上。

她愣了一下。

脑袋好像“嗡”了一声,像水獭突然掉进热水池,整只兽都蒙了。

她的目光定定地看着那滴液体,又顺着他的阳物看了上去。那处因为刚刚的指压与期待而充血得更严重,前端饱胀得发亮,系带处还牵着微微一弯水线,看上去湿热、柔软、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诚实。

她好像没想太多。

只是下意识地——像是看见了好吃的糖浆,又像是在本能地安抚什么——低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带处那一瞬间被舌尖触碰,温惊澜的全身就像遭了电击。

“嘶——”他狠狠吸了一口气,手指一下子抓住了床单,指节泛白,整个人的胸膛都震了一下。

他睁开眼,看向她的动作,却什么都没说。那一瞬间,他好像全身的血都倒灌到了心尖,呼吸急促得根本来不及平复。

韶水音舔得极轻,像是在试味道,也像是在确认他的反应。她抬起头看他一眼,眼神里有点迷糊,有点羞意,还有一点无法掩饰的——喜悦。

她轻声问:“是这里……让你最舒服吗?”

她的声音还哑着,像是水獭低声咕哝的撒娇,不是调情,而是全情投入后的低语。

而温惊澜,哪怕身体几乎绷到极限,哪怕理智已经在她的每一次靠近中崩塌得七零八落,依旧咬着牙、睫毛颤着,声音发抖:

“……你再舔一次,我就真的……撑不住了。”

韶水音听到他这声“撑不住了”,轻叹出一声:“我也快撑不住了”。她下面湿的已经快把自己的内裤给洗了,水渍潺潺,小核肿胀了起来,甚至阴道都开始痉挛。她解开自己的裙子,任其滑落在脚面上,又脱掉自己湿漉漉的内裤,动作慢,却不带羞耻,像是在郑重地卸下一层壳,带着完全的信任。

温惊澜的喉结狠狠滚了一下,眼睛都没眨一下,却连呼吸都快跟不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爬上来,动作极其缓慢,像一只全身湿透的小水獭爬上鲸鲨的脊背,腿根贴在他大腿两侧,小腹贴着他的腹部,而最柔软的那一处——早已红肿、泛湿、热得发颤的核心,就这样贴上了他早已胀大的前端。

两人之间没有真正的结合。

但那一瞬的接触,却比深入更让人颤栗。

她的小核湿软鼓胀,轻轻挤压在他炙热的前端上,彼此都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细微的脉搏。他的前端滑腻湿润,被她缓缓蹭着,那种敏感度几乎让他每一寸神经都战栗起来,而她那细小而炽热的入口,在贴上去时甚至轻微痉挛了一下,像是身体在本能地迎接什么,却又倔强地停在边缘。

她低头看了看他们的贴合处,眉心轻轻皱了一下,像是认真在测量两人之间的高度误差。

“我们的身高差距太大了……”她一边喘一边低声说,话语里带着一点点懊恼,“要是换成我在下面,可能还不太容易进……不是,蹭到。”

她说错了话,脸红得快滴血,但很快重新组织好语言,咬着唇,望向他,带着一点可怜巴巴的犹豫:“你不介意……我在上面吧?”

那语气不像请求,更像是一只小水獭爬到鲸鲨头顶,却又怯怯地问:“我可以这样趴一会吗?”

温惊澜哪里还能说出话。

他本能地摇了摇头,甚至连“嗯”都哑在了喉咙里。他整个人早已陷入巨大的晕眩中,那点点摩擦感从最敏感的前端直击全身,他大腿肌肉绷紧到发抖,可手却仍然轻轻撑着她的后背,一点没有推动她,只是……全然接纳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轻轻坐下去,不是压实,而是让那湿润的小核更贴紧那滚烫的前端。

她轻轻磨动,像是在用那一点点柔软,和他最敏感的一处亲吻。

那不是交合。

是皮肤与皮肤之间,欲望与欲望之间的极致贴近,是第一次深情到极致的“蹭”,是两人将爱意揉进每一寸气息的缠绵。

温惊澜喉头发紧,嗓音发哑,低低一声喘:

“……你这样再蹭一会,我……真的会忍不住。”

“你要是……坐实了,我就真忍不了。”

而韶水音额头轻贴着他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又沙哑的喘息:

“……我没要你忍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骑在他腰间,身体因为紧张与渴望而微微发抖。她低头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她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整片柔软红肿得几乎快分不清轮廓。而他那一处,却又那么大、那么硬、那么烫,像一块发烫的岩石,被她那片柔软细嫩的花瓣一点点挤压着。

她小心地坐下去一点。

那根滚烫的弧度正正好抵在她的小核下方,从肿胀的位置擦过,每一毫米的磨动都像把一条细神经拉直、再一点一点地撕开。

“唔……!”

韶水音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

温惊澜猛地抬头看她,眼里满是紧张与自责,声音都变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韶水音咬着唇,眼尾泛红,鼻尖轻轻哼了一声,脸颊烧得像煮熟了似的。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起身体,让那一根滚烫的硬物,从她下面最敏感的一处缓缓划过。

韶水音又哆嗦了一下。

“好疼……”她低声说,像是快哭了,但下一句却更小声:“……可是好想再试试。”

她的嗓音轻得像猫咪撒娇时的鼻音,又软又倔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下意识地再磨了一下,那处红肿的小核,擦着他光滑湿润的前端一点点滑过,每一下都像带电,疼得她眼眶都湿了,可她却不肯停。

温惊澜的额头也冒出汗,他已经全身绷紧,声音发哑:

“别、别勉强……你真的太小了……我……我怕……”

“不是你的错……”她喘着气,摇头,“是我太菜了……又敏感又没经验……可我又……”

韶水音没说下去。

她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用小核去卡在他前端的根部与系带处之间,轻轻地、小幅度地磨动。

“唔啊……!”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吸气声。

像火被油泼了一样,疼、烫、刺激得让人想逃,可她却没退,反而身子一软,又压了下去。

那一下她是真的疼得掉了眼泪,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滑下来。

温惊澜下意识想扶她,却被她一把抱住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呜咽了一声:“……不准退。你、你要是现在不让我蹭完,我今晚真的会哭死。”

韶水音整个人趴在他胸口,小屁股一下一下地微微动着——节奏很慢,几乎像在用身体记住他那一处炽热的形状与温度,不敢急,不敢深,但每一下都咬着牙蹭到底。

他已经硬得不成样子。

那种用她的湿热磨出来的摩擦,比任何进入都来得刺激——那是“不能进去”的压抑,是两人都悬在欲望边缘的极致紧绷。

“好疼……但好爽……”喘着气、咬着牙也要做这样的评价。

韶水音像个被烫伤还不肯放下小贝壳的小水獭,一边哼唧一边磨蹭,一边红着眼睛一边使劲贴紧他,像要把两人之间的每一滴水都榨干。

温惊澜几乎要疯了,他喉头发紧,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一声低吼:

“……你、你再这么蹭我就真的……”

“……我会射出来的。”

韶水音趴在他胸口,脸蛋红透,小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就不要忍。”

韶水音伏在他胸口,额头贴着他炙热的肌肤,湿润的发丝贴在脸侧。她的身体还在轻轻地颤着,小小地蹭着。那一片肿胀的花核,被她刻意压得更低了些,直接卡在他阳物最敏感的弧线上,来回地缓磨他最顶端的位置。

她的小嫩核蹭过他前端涨得发亮的龟头,他系带略略往上的位置,每蹭一下,都是两人身体最敏感处之间的直接摩擦。

湿意越来越重。

她实在太湿了,那股温热顺着他前端滑下来,黏在他下腹,也浸进了她自己腿根。她的柔软完全贴在他身上,就像一块热水湿布,死死地缠着他。

而她的小嫩核——那一点细软红肿的圆点,被他滚烫的顶端不断地顶、压、轻磨着。

“唔……啊……”

韶水音发出的每一声喘息都带着哽咽。不是哭,也不是单纯的呻吟,而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没准备好面对的情动。

那一处实在太敏感了。

温惊澜的前端撑得太大,她的花核又太软太胀,蹭在一起,每一下都像电流,从下腹炸开,一路窜到心尖,再从喉咙逸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伏在他胸口,脸疼的抽一抽的,却还在蹭。

“好奇怪……呜……我、我好像、要……”

她根本说不清楚那种感觉。

不是高潮那种高高在上的愉悦,而是像从骨髓里汩汩漫上来的一种颤栗。她的阴核像在跳动,像心脏一样,贴着他前端的热度,一下下往外送出酥麻感。

温惊澜已经彻底绷不住了。

他腿抖得厉害,后腰微微弓着,哪怕他一动不动地让她主导,可那一处已经因为反复摩擦而胀得发痛。她那片温软越蹭越快,甚至还无意识地前后磨出了节奏,像是在用整个身体“吻”他最敏感的地方。

温惊澜低低一声咬牙:

“……我快不行了。”

韶水音没有停,反而哑着嗓子回答:

“我也是……我真的、真的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下,她腰一沉,小核从他前端的顶点蹭到了最下方的弧线处,一下绞着他磨了过去。

“啊——!!”

韶水音叫出声,那一下,把她送上了巅峰。

整个人猛地一抖,小腹猛烈收缩,像水獭小小的身体忽然被热浪卷入深海,抽搐着、湿淋淋地缩成一团。

韶水音在温惊澜怀里、胸口、腿上一瞬间全部失控了,身体被巨大的高潮感彻底拉扯过去,眼前发白,连指尖都痉挛着收紧。

而她在高潮时那一下强烈的磨动,直接把温惊澜逼到了极限。

他终于发出一声低吼,声音带着压抑许久的喑哑与释放的痛快:

“出、出来了!”

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彻底溃散。

娇小如蜜桃般多汁的女孩还贴在他身上,紧紧伏着,腰间的动作却在那一刻被一阵抽搐打断,整个人像是被他这声闷吼震住了,一动不动地趴着,只是小幅度地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她的花核下释放了自己。

那股热流随着两人最亲密相贴的位置,一股一股地喷在她腿根、小腹、以及他两人交接的那片潮湿之间。滚烫的体液混合着她的湿意,一下子沾满了两人贴合的每一处褶皱。

她感觉到自己整片下身都被浸得黏糊糊的,热热的,像泡在一片交织着喘息与余韵的春水里。

韶水音伏在他胸口,脸埋在他颈窝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软得像水獭刚游完一整段急流,手脚发软,头发乱得粘着脸颊。

她的小核还在抽动。

在他最后释放的余温中,那点细小的圆核轻轻地跳着,像一颗心,像一束光,像是她第一次,在另一个人身体上完成了自己的释放。

温惊澜用颤着的手臂抱住她。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把她揽进怀里,掌心贴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抚着。像安抚,也像感谢。

过了很久,他才低声哑哑地问:

“……你,有没有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抽了抽鼻尖,声音很是委屈:

“…你弄得我好疼!!!”

温惊澜的手顿了一下。

原本贴在她后背上轻轻安抚的动作骤然停了,像是被她那一句“你弄得我好疼”击中神经最深处。他整个人猛地紧张起来,背脊几乎立刻绷直,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没敢第一时间说话。

那种被指责的情绪不是委屈,而是懊悔——深深的、不安的,甚至带着点后知后觉的自责。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克制到极致,已经小心翼翼到几乎不敢动,可她还是疼了。

他低下头,额角有细汗,声音几乎发哑:

“……对不起。”

他喉结动了动,像要解释,却又咽了下去。片刻后,他才低声开口,语调比夜风还轻:

“我……不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却没敢再用力,只是贴着她柔软的背脊,像在反复确认她还在他怀里。

“你刚才没停,我以为你……”

话说到一半,他自己先顿住了。

温惊澜闭了闭眼,像是突然觉得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嗓音低下去几分,隐隐带着苦涩与认真:

“你要是……真的不舒服,以后别再这样硬撑。”

“……你疼,我真的会怕。”

温惊澜把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像要把她彻底藏进自己身体里去,不让那一点点疼,从她的呼吸里溢出来。

韶水音愣住了,她刚刚只是随口逗了他一句,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自责——

对她来说,这样“憨汉子”类型的男人只存在于文学作品里,完全没想到现实里居然有原型。

她轻轻的回抱住他:“…我没怪你。”她的声音带着点自责:“我就是随口逗你一下,你…嗐,你看,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听到这一句,眼角轻轻跳了下,果然是又来了。

他心里知道,她说这话从来不是认真地在拿年龄压他,就是喜欢拿这句话逗他作弄他,和他建立专属于二人的独特亲密关系。

她是真的很爱玩这个梗。

可偏偏——他又一次地,吃了这套。

他眼神别开去一边,耳根已经红得透了,嘴角却克制不住地往下拉了一点,像是想绷着不笑,却偏偏有点笑出来的迹象。

“……才十五天,你能经历啥?”他闷声回她,语气听上去带着一点小小的不服气,但又没有实质性的反驳。

可她接着说的内容却让他一时语塞。

韶水音埋在他怀里,声音倒是轻快:“我在船上被风吹的抱着桅杆乱叫,然后松下来之后我的胳膊和腿酸疼了好几天,站起来眼前都是黑的,好久才缓过来…所以我真的没有那么娇弱。”

她不是在逞强,而是她真的习惯了去冒险、去试探自己的边界、去突破,去上升。等到她再回头看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离原先的点好远了。

温惊澜默了默,忽然伸手,轻轻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低低地在她耳边应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你不娇,但我也不想让你疼。”

他说得极轻,带着一种没来由的固执,像是他必须为她的疼负起责任,哪怕她是自愿、哪怕她没怪他,他都不能让她再有第二次这样强忍着痛去靠近他。

“你要是疼了……以后也说一声。”

“哪怕是撒娇,我也、也想知道。”这个憨男人,用带着本地方言口音的不标准普通话,将这个句子咬的极慢。

韶水音一愣,心头漫过极为陌生的情绪。就好像她的辛苦,突然被人品味到了,还说了一句“我知道是这个味道,我也接受是这个味道,但我依旧会有在意和心疼。”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再开口已经换了话题:“你…这么晚回家,你爸妈不吵你?”

温惊澜抬起眼,似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他嘴角动了动,像是想笑,又像是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太正常了,正常得让他忽然忘记刚刚还抱着她、几乎要把她揉进骨头里的那个自己。

“吵啥啊。”他低声答,声音带着刚刚才落下余韵的沙哑,但情绪已经轻了些,“我夜班,他们习惯了。”

他顿了顿,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像是怕她误会似的:

“我哥早搬出去成家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他们也不指望我早睡。我每天零点下班,回家洗个澡,一点多了,轻手轻脚的,也没人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这句,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点难以察觉的小小波动,像是——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没回家,也没打招呼。

“……不过今天,”他咳了一下,声音更低了点,“今晚这个点还没回去,估计明天早上会被我妈叨叨两句。”

“但也就那样,说说而已。”

他说得轻描淡写,像是在讲别人的事,但眉眼间却带着一丝不明显的暖意。那不是被约束的烦躁,而是真正习惯了“有人在家里等”,所以才会自然地觉得要报备、要解释、要顾及。

他抬手揉了揉后颈,像是下意识地放松了一下,随口问:

“你问这个干嘛?”

那语气不带审问,反而像是……隐隐带着点期待。

他知道她是问“你要不要回家”,可他其实,更想听她说一句——

“要不今晚别回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点了点头:“你家离这里远吗?”

温惊澜一听她问“你家离这里远吗”,就知道她话题要往哪去了。

他老实地回了一句:“挺远的,在东边,靠近三港路那边。”

韶水音皱了下眉头,这座城市对她来讲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三港路在哪里,但他说远,离的应该就是…不近。

她看了一眼自己所在的这个酒店房间——不大,光线偏暖,床铺没怎么动,但桌子上、沙发上、地毯边,全是摊开的书和杂志,还有一堆乱糟糟的手绘稿,是她随手扔着扔着就铺满了一地。

“你要是不方便回去的话,今晚要不要先在这里凑合一晚?”韶水音问这话问的小心翼翼,生怕他嫌弃自己的房间太乱。

温惊澜心里“咚”地一跳,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点探究、有点犹豫,还有一点藏不住的情绪——像是既怕自己误会,又怕她后悔。

他嗓子轻轻滚了一下,声线比刚才低了一点:

“……真的没关系?”

“我留这儿,不打扰你?”

他的眉头轻轻皱着,像是在做最后的确认,但语气里的那点“留恋”却几乎要把话尾烧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真的怕她只是客气。

他这个人,哪怕刚刚跟她滚过一场热潮,哪怕她已经趴在他身上哭过、喘过、蹭到不行,他还是没法随便把“留下来”三个字当成理所当然。

他尊重她,从来都不是因为疏远,而是因为珍惜。

但他心底又有点……说不上来的盼望。

她要是点头,他今晚就哪儿也不去了。刚刚和她那样温存过,如果能够在酒店不大的床上,和她挤一个被窝,可要比回他家那间空荡荡的小卧室睡暖和得多。

韶水音摇了摇头:“不打扰。”她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就是怕我这里太乱,你休息的不好。”她站起身,打算去收拾房间,结果一站起来,腿心处就疼的让她发出一声叮咛,眉头都皱了起来,但她没说什么,弯下腰开始收拾起地上的书本:“明天早上我会离开的比较早,你可以多睡会儿”反正他开夜车,上班会晚一点。

温惊澜原本靠坐在床边,听到她发出的这一声闷痛,整个人几乎下意识地直起了腰。

“别收了。”他嗓音低低的,却带了不容忽视的紧,“你坐下。”

“我没事——”韶水音嘴上反射性地应了一句,可话还没说完,手上的书就被他接了过去。

他动作不重,却是明显的制止。

“你疼得都站不稳了,还收啥?”他说着,把那本《生态行为导论》顺手放到桌上,又回头看她,“不是说你不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气不冲,但眼神太认真,像是在跟她认真理论,又像是在憋着心疼。

韶水音被他这句“不是说你不娇吗”噎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手指顶了顶额头:“你这是哪门子逻辑?不娇就不能疼了吗?”

她想逞一逞强,但他那张紧张得发红的脸实在太不争气,让她一句反驳都懒得接着说。

温惊澜沉着脸没应声,只是低头继续把她地上的书一本一本理好。

她看着他忙前忙后,忽然觉得这个又糙又实诚的大个子像极了自己在高压锅上炖出来的一锅软糯红烧肉——

外表硬邦邦,内心却全是酥烂的绵软。

这是什么又糙又憨的莽汉设定!韶水音笑出声,对这傻大个颇有些无奈。她用手顶住自己的额头:“惊澜——”

温惊澜正蹲在地上收书。

手里还夹着一本印着“水生哺乳动物肛门腺结构图”的笔记本,封面上那句“腺体开口方向与情绪状态的关系”静静地印在那里,看得他脑袋有点空。

不知是还没从刚才那点情欲反应中彻底缓过来,还是因为她刚才那声压抑的哼让他神经紧绷得太久,总之——他整个人都像一口烧开的水壶,嘶嘶冒着热气,就是找不到出口。

结果她这声“惊澜——”让他身体一抖,喉结动了动,手上动作顿了一下,书差点掉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真的不要担心我。”韶水音靠近一步,声音比刚才还要柔一些,“是我该感谢你。”

顿了顿,笑意有些藏不住,又小声地说:

“给了我这么幸福的一个夜晚……让我,嗯,尝试了24年都没有尝试过的性。”

“……”

温惊澜愣了。

那句话就像一颗小炸弹,砰地在他脑子里炸开。

他手上一抖,那本刚才好不容易理好的杂志又啪地掉回地上。

“我——这、也没算吧……我就是……没想到你会说得这么……”

温惊澜一边结巴,一边拼命低头去捡书,耳根红得像被太阳晒了三天三夜。

“说得这么什么?”韶水音笑得眼睛弯弯的,慢悠悠靠近他身后,一只手从他背后绕过去,轻轻抱住了他。

她没用力,就只是把自己小小的一团贴过去,贴在他背心窝那片最容易发热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收拾了,睡吧。”她轻声说,“比起担心我,你还是担心一下——”

她停顿了一下,故意压低声音,语气甜得像糖水:“明天回家会不会被妈妈吵‘夜不归宿’。”

“……”

温惊澜僵住,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

“……我二十四了。”他半晌才闷闷地回一句,声音不大,像是在给自己争点面子,“不是小弟弟。”

但这句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因为下一秒,他就被她推着拽着往床那边带过去,像头被驯顺的大型哺乳动物,一步三回头地盯着她脚下怕她再“唔”一声,可她却笑得眼睛都弯了。

最后他被她轻轻推到床边。

韶水音指了指床:“乖乖上床。”

温惊澜:“……”

他耳尖红到发烫,但没说话,过了两秒才慢慢坐上去,手掌按着床沿,还带着点下意识的警惕——好像不是上床,而是要上法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笑得更开心了。

这就是她的鲸鲨先生。

外表是稳重的大个子,心里却藏着个容易炸毛、容易红耳根、但只要她一笑就会乖乖低头的——傻大个。

男人靠坐在床头,他的身体壮硕魁梧,刚刚两个人发生了极致的初次情欲,现在他身下就穿了一条长裤,上身光裸着。此时哪怕只是看着他,她就感觉身下一片湿潮。她贴近他,伸手开始解他的裤带,又要将他的裤子扒下的节奏。

温惊澜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愣,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僵住。

“你、你别……要不要先歇一歇?”他有些结巴,他倒是还有力气,可她刚刚疼成那个样子,着实让他有些担忧。

“我……我不是不想,我只是……怕你又疼。”他说的结结巴巴,知道她要强…但她疼了他也是真不愿意。

可他的性器却和他的理念背道而驰,它在她碰到他腰带的那一刹那迅速地勃起,现在早就已经涨得发热、发硬,顶在内裤下方非常明显。当她把裤子褪下时,她一定能感觉到那根东西抵在她的指腹附近,甚至带着跳动感。

韶水音靠得近,几乎是贴着他的胸口,脸蛋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小小地一鼓,眼神却倔得要命。

“再蹭一下下啦……”她声音带点哼哼的软劲儿,像撒娇,又像试探,眼睛亮亮的,却眨都不眨地盯着他。

“我会小心的,”韶水音继续说,声音像是哄猫,也像是哄他,“不疼的,我就、就让小核蹭一蹭,不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已经摸到他裤头上,轻轻地去拉,他没拦她——只是手指不自觉地攥了下床单,整个人还是一副绷直状态,像个被烫着的大个子。

温惊澜咬着后槽牙,看着她,那点犹豫还挂在眉心,声音低得近乎喉音:

“你这叫不疼?你、你刚才都疼得哭了……”

韶水音一边扒着他裤腰,一边仰头对他笑,那笑软绵绵的,带着点要命的认真。

“那是我刚刚太用力了……现在只蹭一下,不压……轻轻的,像在浮冰上滑行那样……你想啊,我是水獭,蹭冰你是见过的吧?”

她边说边扒,手法不急不缓,就像在拆一份熟悉又珍贵的礼物。

温惊澜喉咙动了两下,终究还是没能抗住。

他一动不动地任她把他的内裤褪下来,那根粗长的性器立刻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龟头因为兴奋圆润发胀,颜色红肿,看上去媚态横生。

他整个人被她按着后背轻轻放倒。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她,像是怕她哪一下又疼,嘴角还在绷着。韶水音整个人却已经跨坐在他腰上,小脸凑近,贴着他额头说:“我就贴一贴……我发誓……要是我喊疼,你就赶紧把我抱起来,知道吗?”

她的手指点了点他胸口,一下一下地像敲门,而他的心跳——早已经在她爬上来的时候砰砰砰地响得不可思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喉咙里闷出一声低低的“嗯”。

像是答应了,又像是没办法拒绝。

他哪能拒绝得了她呢?

连她一声撒娇都能把他整个心揉成团,更别说这副贴着他,眼睛一亮亮,声音一软软地说“就蹭一下下”的模样。

他脑袋已经发热了,身子也早就绷不住了,却还是把手从两侧绕上她的腰,轻轻扶住,生怕她真的哪一下又“唔”出声。

“……那你轻点。”

他声音又哑又小,像被她驯顺的鲸鲨,半推半就地浮上水面。

韶水音凝了凝神,将自己的小嫩核对上他的龟头,小屁股一扭,开始在他的胀热上蹭了起来。

她蹭得不急不缓,小屁股轻轻一扭一扭,动作笨拙却努力,像只初学跳舞的小水獭,带着点孩子气的认真与毫无技巧的挑逗。

温惊澜整个人僵着,手扶在她腰侧不敢动,只能仰着头咬牙忍着。身下那处被她软软的、热热的地方磨着,一点一点拉扯着他的理智,像要把他拽进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声音发哑,低喘着,“你、你别太用力……会疼的。”

“我不疼。”她嘴硬地轻哼一声,小脸却早已红透,咬着唇,眼角发湿。

她才不会告诉他,她从刚蹭上去的那一秒就开始疼了。那里太嫩,又肿又热,他又那么硬、那么烫,每一下都像在往她的神经里碾火星。但她不想停。她此时莫名有些倔强,就是想要毫无距离的、将彼此最敏感的点贴在一起,狠狠地嵌合在一起,极致的占有住他。

她一边蹭一边喘着气,小嘴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叫出来,眉头却越来越紧,脚趾都蜷着,直到突然一声“唔啊……”轻叫,整个人一抖,像被电击了一下。

快感是有的,但疼,太疼了!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整个人从他身上下来,缩进了一旁的被子里。

温惊澜猛地低头去看她:“你…是不是疼?”

她缩在被子里,咬牙切齿地骂了自己一句:“我真是、真是有病……疼成这样还死蹭,真是个大傻逼……”

他一下慌了,赶紧凑过去抱她:“别动,我看看,乖,我看看你有没有——”

“别——”韶水音有些慌乱,“没什么好看的,你、你肯定会笑话我啦,别担心,真的…”

“我不笑……”他红着耳朵,语气又急又软,“我怕你磨破皮了,拜托,让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咬着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别开脸,微微地分开腿。

温惊澜小心翼翼的将她的阴唇掰开了一点,低头看过去,结果整个人呼吸都滞住了。

她那里红得发亮,像被蹭得起火的小花,肿得有点吓人,像颗红宝石,娇艳得要命,却也脆弱得不堪一碰。

“…怎么这样?”他嗓子哑哑的,眼里全是心疼,“你都疼成这样了怎么还不说?”

“…”韶水音脸烧的通红,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缩起来,“我、我是太想要你了…她别过脸,小声嘟囔出一句:“…谁知道我会把自己蹭成这样…”她不舍得骂他,甚至开始有些自责,居然因为这件事让他露出了那么担心的表情:“唉,我就是太蠢了,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啊…”

温惊澜眼眶发涩,抬手轻轻掀开她一点被角,将手掌贴上她背脊,缓缓地抚着,掌心的温度一点点传过去,嗓音低哑却笃定:“……别这么说自己。”

“你一点都不蠢,你那么好,普通话说的好听,还懂好多我听都听不懂的知识,在我认识的人里面,可找不出你这么独特的人了。”他不太会安慰人,但每一个字都踩着真诚。

韶水音原本藏在被子里低低抽着,情绪像一只潮湿的小水獭,委屈又羞愤。可下一秒,温惊澜那句“别这么说自己”的声音落进来,带着浓浓的尝试去宽慰,像把她从自责与疼痛的深水里一把捞了出来。

她心口一软,所有骂自己的话都噎住了。

——她知道他在紧张,在自责,哪怕这一切并不是他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她摇了摇头,从被窝里轻轻转出一点身体,声音还有些哑,但语气却柔得像棉絮:

“我没事的,真的。”

“是我太胡来了……不是你的问题,你一点错都没有。”

她语气认真,语尾带着小小的喘意,却一字一句地,像怕他听不清一样,捧出了一颗安慰的糖果递到他面前。

她甚至觉得是自己错了,不是因为身体的疼,而是因为她看到他的眼神时,忽然很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一时冲动,反而让一个什么都没做错的男孩,开始对自己的身体、甚至对彼此之间的亲密,生出“是不是我不好”的怀疑。

她不想让他背这个负担。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轻轻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没有再去触碰她腿心那一片火烫的疼处,只把手绕过她后背,搭在肩胛骨上,轻轻拍着。

一下,两下。

掌心宽大有力,节奏像水流敲打在岸边,一点点平复她混乱的情绪。他低声说:“……我在家带小侄子睡觉的时候,他也这样。”

“睡不着,就抓我胳膊,让我拍着他,他才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些腼腆,却带着莫名的温柔。

“有时候他睡着了,梦里还会笑。”

他不是在哄她,更像是在陪她。

他说得笨拙,但每一句话都带着真实的生活气——她仿佛能看见那个穿着短袖在家卧室铺好床和枕头、把小侄子搂在怀里拍着哄睡的大个子青年,安静又温柔,笨拙又体贴,心甘情愿做别人的小岛。

韶水音笑了,声音还有点哑,鼻音也还重,但是真诚又柔软:

“……明天你起来坐公交,和我说一声,我送你到车站。”

他声音很轻,像是怕吵醒她,却又一定要说出口。

她只轻轻“嗯”了一声,像一只困极的小兽,含着尾音,带着微热的鼻音,像撒娇,又像信任地交出了自己。

然后,她就这样睡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还没有完全亮,闹钟就已经响起来了。韶水音缓缓睁开眼,先是一阵恍惚,还未从睡梦中完全抽离,但很快意识到——她醒来的方式有些不一样。

没有焦躁,没有疲惫,甚至连梦都没做,全身轻盈得像是被好好安抚过了一整夜。

她扭了扭身体,下意识想翻身,却忽然意识到身下的那点细小不适已经完全消散,只剩下一点轻微的酸软,仿佛夜里那个疼痛的自己,已经被温柔地收拾进了他的怀抱。

她轻轻一转头,就看到了那张沉静的侧脸。

温惊澜睡得很安稳,呼吸均匀,整个人像是贴进了晨光里。睫毛比她记忆中还要长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像一把垂下的黑扇。他的皮肤偏黑,肤色衬得轮廓更深,眉骨沉稳,唇线清晰——是那种看一眼就能安心的样貌,不张扬,不夺目,却叫人放心。

韶水音怔怔看了一会儿,脑子里慢慢浮起昨晚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的那句:“明天你起来坐公交,和我说一声,我送你到车站。”

她鼻尖微微一酸。

可他现在睡得这样好,她舍不得叫醒他。她悄悄坐起身,轻手轻脚地将被子往他肩头掖了掖,手指轻轻扫过他的鬓发,动作温柔极了,像在哄熟睡的小动物。

她俯下身,轻轻在他额角落下一吻,像只水獭似的,用脑袋蹭了蹭他温热的额头,小声道:“鲸鲨先生……你再睡一会儿,我自己能走的。”

随后,她才下床洗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虽住在宾馆,却带了一整套洗护用品。她洗完脸后,还不忘小小臭美一番——刷了睫毛,涂了层水蜜桃色的唇彩,检查完脸上的妆容没有问题,才满意地将画板收好,把书包拎上肩。

——虽然她每天都画妆上班,但因为全天都在馆内奔波,很少有补妆机会,所以温惊澜几乎每天晚上见到的,都是她被水汽和汗水褪去色彩后的模样。

他也从来没有评论过她素颜或者化妆,但韶水音心里却隐隐带着点雀跃:那是她最真实的样子,他见过,也喜欢。

她站在门口回头望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唇角轻轻扬起,像是给这清晨缀上一枚柔软的糖果。

“鲸鲨先生,晚点见哦。”

她推门而出,春信市的清晨风起了些凉意,而她的心头,却一点也不冷。

**

温惊澜醒来的时候,窗帘缝隙里透进一束光,刺得他眼皮一跳。他缓慢地睁开眼,脑子还有些懵。房间很安静,空调还开着,室内温度不冷不热,身上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甚至——掖得很好。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身侧的位置,一片凉,已经没人了。

一瞬间,昨晚的记忆像海水一样“哗”地灌进脑海——她趴在他怀里睡着了,他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拍着,直到她呼吸放缓;她从下身传来的软热和隐忍的喘息,她的唇贴在他额头的温度,还有那一句轻轻的:“我想蹭你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闭了闭眼,整个人像是瞬间又被那点羞耻又难以抗拒的情绪包裹了。

……他又起了反应,性器顶在了小腹上,灼热的烧着,胀的发疼。

温惊澜一向自律,这种早上的生理反应他很快就能忍过去。但这次不同。他的脑海里有她的声音,有她的触碰,甚至有她昨天痛得缩成一团时眼角那点水光,像一根带电的细线,在他全身每一寸神经末梢拉扯着。

他用力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了起来,他摸到了昨夜被她用自己的小嫩核蹭了半天的地方——他的龟头,确切的说是龟头上的系带。他用指腹不断的搓揉着那里,前液越涌越多,在清晨的光下显得水光潋滟,着实十分的…情色不堪。

撸着撸着,终于他身子一顶,黏腻的白浊一股股的喷了出来,这次他射的比平日里自我抚慰要多一些,但射完之后依旧没有“爽”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摸向床头,想看看有没有纸巾,也顺便看看她有没有留什么字条,或者微信消息。但很快他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他连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甚至,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这念头一冒出来,他整个人像是从被窝里被拽进冰水里一样。

他用纸巾擦完身体,直起身,坐在床沿好一会儿,耳朵里轰轰的响,像是被灌满了什么。他努力回想,从第一次在末班车上看到她,到她说“我是比你大十五天的姐姐”,再到她笑着说“我以后不止想蹭末班车,我想蹭你很久”,整整三晚的相处,温惊澜居然——连她的名字都没问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头闷得发紧。

昨晚她那样疼,他记得清清楚楚。她疼得皱起眉头,却还反过来安慰他,说“不是你的错”,声音轻得像羽毛,却用尽了全力。

她疼成那样,早上还不肯叫醒他。

他明明说了让她喊自己送她。

温惊澜低下头,双手在膝盖上交握,指节蜷紧,整个人安静得可怕。那种叫“委屈”的情绪慢慢爬上来——不是怨她,而是怨自己。

怨自己没来得及留住她,没来得及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几分钟后,温惊澜才像缓过劲儿一样,站起身来,快速穿好衣服,把床单抚平了一点。屋子里没被他动什么,地上放着的书包不见了,书桌收拾得干干净净,连垃圾桶都是空的。

温惊澜知道自己不能多停留。他是个本分的男人,不能随便动她的东西,不能让她回来时对这个房间起一丝不安。

走到门口,他帮她把门关好,刚转身准备离开,前台方向却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先生,请等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一怔,回过头。

是前台小哥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份登记表:“您好,请问您是504房韶小姐的朋友吗?”

“啊?”温惊澜怔了怔,下意识点头:“……是。”

“是这样的,”小哥客气地笑笑,“我们酒店对外地身份证登记有要求,韶小姐今天早上出来得急,还没来补这份表。如果您能联系到她的话,麻烦转告她一下,回来的时候顺便来前台登记一下就好。”

温惊澜点点头,本能地“嗯”了一声。可走出酒店大门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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