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和十八交错着变换。
两个班没有参加这场舞的人顿时有些后悔。
站在台下候场的陈悦,有些遗憾的对着旁边同样单人solo十八文艺委员说了起来:我后悔了,我应该报集体舞。
我也后悔了!十八班文艺委员道:话说,一会把你们班那两个帅哥的微信推给我呗,放在微信列表里躺着都舒心。
陈悦笑了笑:等结束的,我手机在观众席。
负责项目接洽的男同学走了过来:陈悦你准备一下,台上的舞蹈快结束了。
他话音一落,舞蹈的配乐干脆利落停止,台上的人也干脆利落的摆出最后的收场姿势。
他们回归了圆环,不过萧溪被最中间的几个人举了起来。
外圈的人全部蹲下。
萧溪在他人的掌心中稳稳站直身体,所有的光都倾泻在了他身上。他举起右臂,握着的拳缓缓张开,一把不知道藏在哪里的花瓣倾斜而下。
一片花瓣划过了安煜的脸颊,他仰头看着萧溪。
我知道的。
我喜欢的人,是带着光的。
无人能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
这个中间分开不太好,就一起写下来了!
第81章 一败涂地
为了让换场显得自然,舞台上落下来一块幕布,而主持人也适时的走了上来,在一阵热闹的欢呼声说着串场词。
话筒的声音有点压不住被掀起来的热情,主控室的学生会成员,迫不得已又把话筒的声音调大了几分,台下的人这才意识到要下一个节目了。
幕布后面。
萧溪迅速从高处跳了下来,跟着一群人退场,还不忘当一会花孔雀:我刚刚帅吗?
安煜抬了一下眸子,难得没有噎人,但表达的很含蓄:还行。
我去你的还行!萧溪静默的盯着他看了两秒瞬间爆炸,撞了一下他的肩: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投票了,我才不做这么二的动作呢。
做收场动作的人,是大家匿名投票选出来的。
萧溪其实是抵触的,奈何寡不敌众,参加匿名投票的人,绝对大数都推荐了他。
一是萧溪奶白色的皮肤能抗住舞台的死亡灯光,砸下来不会出现无血色的状态,安煜那个冷白色皮肤的帅哥直接失了宠。
二是大家一致觉得这动作二到爆炸,有傻逼手指苍天的既视感,于是,就不太愿意奉献自己。
弄的他愿意奉献自己一样!
所以投票结果出来的瞬间,萧溪就把票夺了过来,准备撕票。
撕到一半,萧溪看见纸条上写了两个极丑的字,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安煜的字,虽然这字能看出来练过,但看久了依旧眼睛疼。
而正是因为这张票,萧溪的撕票活动宣告失败,排练的时候天天忍受手指苍天的折磨。
后来,为了显得正常一点,他就提议在当天撒一把花瓣,没想到效果还可以!
安煜被撞得的歪了一下身子,稳住以后,在萧溪的头上揉了一把,接着他刚刚的话回答:不二,还行。
又他妈是还行!
萧溪懒得和安煜计较了,换了另一个话题:一会直接回观众席吗?
这是一个好问题,去了观众席就意味着要和两位家长一起坐。
可他们四个除了萧溪生日那天,并没有真正坐在一起过。以至于,他们虽然顶着一家人的标签,但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家人。
而且打上次生日起,萧溪隐约觉得每个人心里都藏着秘密,尤其是安煜,动不动就会看着他发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转而又用随便看看敷衍他。
这个家似乎没有一个人是坦诚的,如此突兀的坐在一起看表演,真的有点尴尬。
面对萧溪提出的这个问题,安煜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甚至有点不知所措。
他看到萧仁河就会想起那个被藏起来的秘密,同时脑海里忍不住去想萧溪得知以后的样子,然后心就开始一抽一抽的疼,仿佛要窒息。
两个人之间的沉默,持续到换完衣服,就被人终结了。
雷总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后台,他一看见安煜从换衣间里出来,立刻喜滋滋的往这边走:来来来,跟我走。
什么事,这么着急?萧溪快嘴的问了一句。
安煜跟我去听Z大的冬令营讲座,然后可以选一个方向参加。雷总说:若是不愿意参加,去听听也没有坏处。
这个讲座在今天开的通知早就下来,安煜挽了一下袖子:Z大的冬令营,不是只有高三的才能参加吗?
今年不一样了。雷总笑道:负责的老师刚刚说,今年的报名限制放开一些,拿过学科竞赛奖或者高二的年级前三也可以报名。
萧溪在旁边听着,想起闲聊时候的话,安煜好像说过想去Z大。
他拍了拍安煜的肩:去吧,我在上面等你。
萧溪没有给安煜拒绝的机会,自顾自的往观众席走,坐到了两位家长中间。
两个人也是有意思,竟然在中间空出两个座位,明知道是给别人留的座,却莫名多了几分距离感。
萧仁河只见一个人回来,开口问道:小煜呢?
雷总带他去听冬令营讲座了。萧溪怕两个人误会,有补充了一句:机会难得。
优秀啊。萧仁河感叹了一句,抬手在萧溪的后脑拍了一下:多像小煜学习,这么好的榜样在你身边别天天就知道玩了,要高三了,你得学会抓紧
萧溪听着萧仁河的训教皱了皱眉,他爸哪怕有改变,一些老毛病似乎仍是改不掉,但对比的人是安煜,他勉强还能忍住。
仁河!陈芳兰在那头叫了他一声,对他使劲的摇头。
萧仁河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犯老毛病了,看着儿子有点僵硬的脸色,生怕关系再次破裂,尴尬的拍了拍萧溪的肩就不再说话,静静的看着台下的表演。
少了一个重要的人陪着,萧溪总觉的舞台上的人像是在群魔乱舞,越看越无聊。
而安煜那边的讲座也迟迟不结束,萧溪的眼睛一闭竟然在吵闹中睡着了。
许是环境太糟糕,萧溪做了噩梦,整个世界都变得光怪陆离起来,仿佛所有的一切他都抓不住,最后只能一个人往前走。
这周围的喧闹全然不属于他,孤独似乎才是常态。
是的,这的确是常态,安煜没有出现以前,萧溪其实也很孤单,终日在嘈嘈切切的地方流浪,企图和萧仁河做对抗,看似成功了,其实每一次都输的一败涂地。
这个梦让萧溪出了一身冷汗,他最后在无数道惊呼声醒过来。
主持人手里的话筒砸在了地上,千双眼睛同一时间向他看过来,其中包括萧仁河瞬间染上了怒火与震惊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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