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初:
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去踩陵湛,结果彻底失控,竟开始人仰马翻。
陵湛被撞到在地以后,抬手指着20层高的窗户说:现在、立刻、马上从我身上起来,不然给你扔下去。
乔念初:
后来。
惨遭各种威胁的乔念初终于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可陵湛又生气了!!!
陵湛看着他,抬了一下手:我身上是长刺了吗?过来。
乔念初双手环胸,大退两步,警惕道:除非我想不开了。
陵湛:
第2章 是人是狗
溪哥!!!
萧溪正翻的起劲,一道带着惊喜的呼声刺破人群传来,收起手机抬头去看,一慌神差点没认出来。
这什么造型,头顶上的冲天鬏是用来拔身高的吗?
回过神萧溪站起来对冲天鬏招了一下手,冲天鬏直接张开双臂冲了过来:想死你了!
看着冲过来的人,萧溪脸一僵,赶快往旁边躲,心道,怎么胖成这样了!
萧溪躲的积极,但来人的准头很好,再加上体型占有极大的优势,一下就扑了上去。
许是一年未见甚是想念,对方又把胳膊收紧了几分,贱道:想的我肝都疼了。
萧溪的身子被猪压的有些弯,他甚至觉得自己承受了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重量。
片刻后,沉脸道:张飞扬!你给我下去!
由于萧溪今天红的彻底,不少人都咬着筷子往这边看。
他瞬间感觉自己像动物园里的大马猴,然后和猪交了朋友。
闻声,张飞扬赶快双脚着地,坐到了萧溪对面的椅子上:太久没见,有点控制不住我自己。
萧溪不想理他,默默地挺了挺腰板,然后重新坐下,不动声色的打量起张飞扬。
一年不见竟然就把壮实变成了肥胖,伙食是有多好?
他想着,张飞扬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吐槽:你可不知道我这一年过的多惨。我妈天天逼我减肥,生怕我未来找不到媳妇。
顿了一下,张飞扬夹起一块排骨塞进嘴里,认真道:但我觉得该吃还是得吃,不然学习没动力。
萧溪: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没有了,肚子一饿就容易眼花,写题的时候就容易串行,我觉得一斤肉多换几分是值得的!张飞扬又拿起一块红烧排骨往嘴里塞,有没有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
大少爷可以不要成绩,但脸必须得要。
他嫌弃道:那我宁可考的稀烂。
张飞扬觉得自己应该换个话题,但他实在不会交流,专门往萧溪心窝子上戳:对了溪哥,劝你爸分手那事吧,我觉得你还是顺其自然吧,何必闹这么僵。
萧溪斜了他一眼:凭什么我要顺着他?我妈失踪好几年他不去找,反而要给我找了个后妈,凭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抖,将筷子拍在了桌子上:凭什么?他觉得自己这样做就能补充什么吗?
张飞扬噎了一下,萧溪家的破事他倒是知道一些。
初中的时候萧溪妈妈出差,但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过了,出动警方找了两年没找到,只好宣告失踪。
溪哥,张飞扬扒了一口饭:说句实话,我觉得你用退学威胁你爸和那个女人分开根本没用,再这么折腾下去你的学习怎么办?
我有分寸,名校可能够不着,但尽量保一个不错的大学。萧溪垂下眸子,将嘴里的骨头吐出来。
他觉得萧仁河就是抓准了他有分寸这一点,才不同意的,看来得在想想其它办法。
而且吧
而且什么?看着张飞扬吞吞吐吐的样子,萧溪想把盘子扣他头上,心道:说个话怎么这么费劲呢,跟挤牙膏似的。
张飞扬叹了一口气:而且咱们学校本来就不好退学,毕竟学费死贵,捞的油水多。
萧溪拿起筷子,重重的咬了一下,嘀咕道:怪不得今天大野牛和我说不可能退学呢,贪死他算了。
张飞扬一愣:大野牛是谁?
就那个政教处主任,拉我上去念检讨的人。萧溪解释了一句。
哦。张飞扬呆呆的点了两下头,脸上只剩下一个大写的懵,他溪哥竟然敢给主任取外号。
那更年期老男人的输出贼顶,跟磕了药一样。
萧大少爷没注意到张飞扬差异的表请,反而对于自己的计划不能顺利实施,感觉非常有些失落的。
与此同时,萧溪心里还在闹心另一件事,他并不太想去接那个毫无血缘关系、且素未谋面的弟弟。
万一那人给他来个下马威怎么办?
可萧仁河老同志的话也很有威慑力,他说绑回家那就是真的带人来给他绑回去,这样更丢脸。
反正都是丢脸,萧溪斟酌了一番选择前者,下马威又不是他自己一个人受,还有个爹陪着不是。
叙旧饭吃的并不快,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半个小时后才放下筷子。
张飞扬看向萧溪:明天你有事吗?
怎么?萧溪把乱七八糟的桌子收拾起来。
我想带你去见见我发小,就我老是和你说的那个,安煜。张飞扬伸手帮萧溪一起收拾,开始追忆往昔,他不是小学毕业就出国了吗,但上个月突然说要回国读高中,我这周六借他,也就是明天,地点待定。
这年头脑袋被门夹过的小可爱真多,又一个想回国读高中的。
萧溪心说。
不过他也挺想见见这人的,看看被门夹过的头长什么样。
只可惜条件不允许。
萧溪遗憾的摇了摇头,端起盘子往餐台走:有机会再说吧,我明天上午十点要去接机。
啊!我想起来了,你好像和我哔哔过这事,是要去接那个只知道性别,连名字都懒得问的弟弟,是吧。张飞扬一副恍然大悟的表请跟上去。
萧溪支吾了一声,确实就知道个性别,公的,不对,他还知道对方年岁。
但除此之外,对方是人是狗真的不太能确定。
张飞扬看着身边这个相貌优秀到可以出道的兄弟,惋惜的说:有机会我一定介绍你们认识,我那发小特别帅。
末了,他又补充:能长到人心里。
萧溪向来觉得自己的是天下第一帅,能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致的那种帅,简称迷之自信。
乍一听好兄弟说有人特别帅,该死的胜负欲瞬间就涌了上来,萧溪把盘子放在台子上,挑了一下眉自问自答:你觉得我帅,还是你那发小帅?我觉得应该是我帅一些。
张飞扬:脸呢?哥!
我不帅吗?萧溪将手插进了裤兜里睨了他一眼。
帅帅帅!张飞扬敷衍的说:您天下第一帅!
谢谢。萧溪客气极了,坦荡的收下赞美,大步向教学楼走,心情不错的环顾四周。
虽然转来这学校有两个星期了,但旷课的次数太多,基本上一直在校外野,真没好好观赏过这所大概率要呆的久一点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