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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我怎敢……”
“不要叫天,文大爷,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你……”
“我只好杀你,杀(又鸟)敬猴。抱歉,别怪我不够朋友,是你逼我的。”张兄重重地将茶杯
放下,向同伴打手式,推案而起:“我再说一遍,抱歉。”
文大爷脸色泛灰,浑身战栗。
张兄的手,按上了剑靶。
三位同伴,也面目阴沉准备拔刀剑策应。
在侧方的八名打手,一个个怒形于色。
厅外,突然踱入一名中年打手,挟了一根齐眉棍,虎目精光四射。
“喂!你们要杀咱们的主人,岂不是有意砸破咱们这些打手的.饭碗吗?”这位打手站
在堂下大叫大嚷,有意引起众怪:“太过份了吧?日后,还能有人敢雇请咱们看家守院
吗?”,“该死的混蛋!”
张兄怒火上冲,厉声大骂:“你们本来就不称职,文大爷白养了你们一群不中用的酒囊
饭袋,在京师附近没有你们好混的了。”
“你这狗东西长得人模人样,站出来也有点人味,但说的话却猪狗不如。”
“咱们的主人文大爷,有了你这狗杂屁朋友,难怪要灾祸临头,杀剐由你了。”
“哼!上门行凶,阁下还没问咱们这些保镖护院肯是不肯呢!”
“混蛋!你……”
“你这狗王八欺人大甚,你下来。”
打手轻蔑地伸手指勾两勾相招。”
“大爷要看看你凭什么敢在此撒野,也让你看看咱们这些打手护院,并非全是一些不中
用的酒囊饭袋,太爷要教训你这吹牛的狗王八!”
文大爷大吃一惊,八打手也脸色迷惘惊惶。
张兄四个人怒火焚心,火杂杂地冲至堂下。
“张某要好好剥你这该死的杂种!”张兄愤怒地怒吼,拔剑在手逼进:“亮名号,张某
要知道你凭什么敢狂妄地挑战!”
“混蛋!先必须正名。”打手也用大嗓门怪叫:“是你张老兄狐假虎威横行霸道,登门
挑拨杀人,何必反咬一口向太爷挑战?你算什么玩意?狗王八……”
“毙了他!”张兄愤怒地厉叫。
冲出一个高大如门神的同伴,刽刀出匣,刀吟隐隐撼人心魄,冲势十分猛烈。
刀光进射,人刀俱至。
枣木齐眉棍碰上这种双手使用的大刽刀,保证一触即折,一刀下去,人棍中分干净俐
落。
这位门神型的人冲势之豪勇猛烈,也明白表示要一刀将打手劈碎。
刀光一掠而过,是风劲烈澈骨奇寒。
打手扑伏在地,但并非是被刽刀砍倒的,单臂伸出齐眉棍,人伏地棍从下盘空隙闪电似
的探出,奇准地点碎了门神型大汉的右膝,肉烂筋断骨碎,右腿算是完了,非割断裹伤不
可。
“唉………”这人狂叫,向前一栽,刽刀仍全力下劈,要将伏地的打的劈烂。
打手一滚而起,一声长笑,一棍斜飞,速度骇人听闻,把随从拔剑冲来的张兄,一棍敲
碎了右肩,再一声长笑,棍找上了第三个铁血门爪牙。
“啊……”张兄厉叫,剑丢掉了。
他右臂因肩骨碎裂而失去控制,用右手掩住右肩,发疯似的飞逃,丢下三个同伴不管
了,逃出厅自寻生路。
文大爷与八名打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坏了,在堂上发抖,快速的打击让他们失魂
胆落。
张兄刚奔出厅门,最后两位同伴一断右肘一碎左肘,毫无出招的机会,糊糊涂涂被齐眉
棍敲中了。
“把断腿的人带走,不然也将你们的腿敲断。”打手拦住了各粉了一肘的两个人。
“留你们的命活现世,看你们还能不能混这碗走狗饭,带了人快滚!”
四个人,一断右膝一碎左肩,另两个分别碎了左右肘,废了而不杀,灾情惨重,比杀掉
还要残忍。
这些人一且受伤成残,以后的日子将十分难过。
两人怎敢再断腿,忍痛架住右膝已碎的同伴,怨天狠地咒骂着溜之大吉。
打手丢掉齐眉棍,大踏步上堂。
“我无意扮尊府的打手,而是恰好找到达种青袄充充门面。”
打手自己倒茶喝,向脸无人色的文大爷与八打手说:“他们的人如果盘问,我会把身份
告诉他们的,不会连累你,文大爷。”
“你……你是……”文大爷语不成声。
“先别管我是谁,你们最好先躲一躲。”
“你是说……”
“不久之后,这一带一定涌来许多许多,一个个怒火冲天脾气极为暴躁的铁血门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