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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老攻竟目睹我被他人(1 / 2)

('戴上镣铐之时,赵晨宇也没想到这玩意儿的触感会这么冰凉。

但比起这个,他更在意的,还是面前这个为他亲自上锁的条子。

工工整整的警服套在这男人的身上,勾勒出清瘦紧致的身材。尤其是那皮带系上的腰部,柔韧程度相当之好,让赵晨宇不禁遐想要是双手握住从后面捅进的话,那滋味又会有多么的销魂。

这个男人可真是个极品。

不仅身材出色,那清冷面上仿佛永远带笑的模样才是最惹赵晨宇注意。

不知道要是落在了床上,被操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是否还能有现在片刻的平静。

赵晨宇双目炯炯有神,带着点看猎物般的势在必得。

只见他轻啧了一声,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放肆调侃道,“警官,你长得…可真他娘的好看呐!”

“多谢夸奖。”

面对这一调戏,那男人连气息都没变,甚至笑容更加洋溢,连说话的口气也是不卑不亢。

赵晨宇舔了舔唇,第一次将自己的视线放到男人警服的编码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柏燃——

很好听的名字。

名如其人,阳光温柔。

这么极品的男人,要是放在以前,非得想方设法弄到手,变成自己的禁脔肏到他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为止。

可惜了。

年纪轻轻的,就得陪着自己下地狱了…

赵晨宇被押上警车时,仍旧无动于衷。

他继续好整以暇地侧着头,贪餍地打量着身旁任柏燃的曲线和面庞。

那露出来的雪白脖颈位置,当真是诱人至极,引人犯罪。

让赵晨宇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狠狠地咬上几口,将这人给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以强暴的刺激来满足自己卑劣的性癖才好。

“任警官…”赵晨宇朝着任柏燃的耳边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长得很欠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笑得那么虚伪,天生就活该被男人操死在床上…”

“最好弄条链子,每天只知道吞吐我的这里才好。”说完,赵晨宇竟还在警车上矗立起自己的性器,手掌慢慢摸索,对着任柏燃意淫起来。

任柏燃刚想说话,警车上突然想起的声响却使所有警察一愣。

“什么声音?”

看着众人不解慌乱的神色,赵晨宇在撸管射了之后,心情舒畅,难得善心大发道,“警察叔叔们,快跑吧,再不跑,炸弹可就要爆炸了。”

“什么意思?!!”

赵晨宇懒得回答,善意提醒道,“应该只有三十秒了,快抓紧吧。”

喧嚣的警车就这么停在了人潮汹涌的十字路口。

不管是真是假,警察们都迅速下车,大声地疏散群众,整个街道一片乱哄,车鸣声不绝入耳,人民群众疯狂逃离。

不一会儿,刚才还人满为患的街道就只剩下一辆警车光秃秃地停在十字路口。

而赵晨宇,还一脸平静地坐在警车之上潇洒地吹着口哨,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最后几秒间,一股力道突如其来,一把拽住了赵晨宇的胳膊就往外拐。

赵晨宇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爆炸声就直接震得他耳鸣脑震,刹那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恍惚中,光影忽明忽暗,空气中流淌的血腥味刺鼻浓厚。

“患者现在大出血!现在这种血型的血医院供不应求!!”

“要是来不及的话可能就麻烦了!”

“先下病危通知书吧…”

……

赵晨宇断断续续地听着周围的一切闹哄。

或许是打了麻药的缘故,他感觉不到身体的任何知觉,只余感官还可以勉强活动。

门外突然响起的一句——“抽我的血吧。”

是极其熟悉的腔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过了多久。

赵晨宇感觉到身体有股热流缓缓地涌进他的体内,灼热到让他原本的体液热血沸腾,好像全身上下都在被煮沸一般,烫到冒泡。

他费尽所有力气微微偏头,避过了杂乱无章的红色血管和精密的仪器,稍一抬眼,就能见到隔着一米之远的病床之上,是那张熟悉的好看侧脸。

任柏燃同样伤得不轻。

全身上下净是血渍,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

可就是这么一副狼狈的模样,让眼前这人的存在,犹如那涌进他身体之内滚烫的鲜血一般,漫延至全身,最后抵达心头。

一生一世,再也无法根除。

……

五年之后。

小县城的公安局里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位曾经叱咤风云多年的黑社会大佬赵晨宇,自一年前出狱之后,几乎天天都要往这小小的派出所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每次来的形式都是极为的不雅观。

不是聚众斗殴就是偷隔壁街区老大爷家喂养的鸡鸭。

且每次屡教不改,知法犯法,弄得这些警察们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听道上的人说,这位曾经恶名昭彰的大佬,和警局去年新调来的任柏燃有很大的私人恩怨。

每每赵晨宇到来,都指名道姓要任警官亲自接见,且只听任警官一个人的“教导”。

其余的警官或多或少都有些对赵晨宇曾经黑社会的背景有所忌惮。

即使现在的赵晨宇看似已经金盆洗手,但难保哪天他卷土重来,要是将这位大佬给得罪,恐怕自己的家人都要受到牵连。

这不,赵晨宇还刚来警局不到一个小时,“接待”他的任警官就被请了过来。

“哟,任警官日理万机,真是见一面都难呐!”

赵晨宇懒洋洋地瘫在椅子上,双脚并拢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自打任柏燃出现在他视野开始,他几乎就瞬间眼冒金光,全身血液止不住地开始沸腾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当初那场事故遗留的后遗症。

大抵是身上有任柏燃十分之一血统的缘故,他每每见到此人,全身就异常地激动难耐,恨不得像个狗皮膏药地贴在任柏燃身上下不来才好。

任柏燃倒也不嫌他烦,直接坐下就开始对他进行常规的行为指导和批评教育。

“任警察,”赵晨宇故意拖长声调,“我想上厕所了,我要尿尿。”

任柏燃无奈地看着一脸嬉皮笑脸的赵晨宇,领着他就来到了警局厕所。

赵晨宇随手将‘正在维修’的告牌放在男厕所门口。下一秒,他就像是直接换了一张脸一般,粗鲁地推搡着任柏燃,抵在墙上就开始无休无止地撕咬吸吮。

任柏燃粗喘着气,仰起脖子将手置于赵晨宇的后脑勺,迎合着身上这人无法喧嚣的燥欲。

“这么迫不及待,憋很久了吧?”任柏燃挑起眉头,笑得眉眼弯弯,“才一夜不见,这么饥渴?”

“任警官,我劝你现在收敛一点,我怕我等下会控制不住自己肏死你!”

看着赵晨宇被自己激得红了眼,任柏燃满意地微眯起眼,故作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啊…那我可真是太期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晨宇在心中默默地骂了一个操字。

任柏燃在其他人那里一本正经,说话温温柔柔,谈笑间令人如沐春风。可一到了搞事情的时候,就像是暴露出了本性,总能让赵晨宇欲罢不能。

那头颅仰起的弧度,雪白脖子上的青筋跳跃着相同的幅度在肉体上一动一颤。

赵晨宇看呆了眼,像个饥渴良久的疯子般地咬了上去。

直到口中有着腥味弥漫,身旁的任柏燃吃痛地嘶了口气,他才意犹未尽地放下。

“这么粗鲁啊…”任柏燃含笑地扫了他一眼,眼尾的余光说不尽的斯文败类。

“别急,还有更刺激的呢!”

说完,赵晨宇就要去扯他的警服。

“你就不怕厕所里面有人?”任柏燃问。

“来之前我已经数过了任警官,我确保外面的警察叔叔都在岗位没有擅离职守…”赵晨宇一把撤掉他的腰带,“除—了—你—”

接着,任柏燃就被转了个身,双手撑在墙上,裤子被剥落,撩起衣裳,就是那两坨白花花的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晨宇掰开他的臀缝,手中揉捏着软肉,又酥又麻,恨不得揉坏才好。

“任柏燃,你是不是外面有新姘头了?”赵晨宇开始整个手掌,以一根根手指的顺序往里面伸,“你他妈多少天没回家过夜了?我还不够满足你的?嗯?”

任柏燃同样被折腾得够呛。

他偏过头,带着点意味不明的笑容,“调查我了?”

赵晨宇舔过他脸上的冷汗,抽出手指,就将自己引以为傲的欲望捅进了那早已湿润的穴口。

“是啊。”赵晨宇大大方方地承认,“你和我在一起才刚满月,怎么?这么快就腻了?”

任柏燃被顶得挺狠。

体内的性器仿佛要穿破他的肚皮,在他小腹那块不停地触碰底线。

“我还以为赵大佬和我闹着玩呢!我腻的速度,怎么赶得上赵大佬入狱前那换炮友的速度呢?”

赵晨宇明显已经有些不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直接托起任柏燃的一双大腿,以大人托起小孩去撒尿的姿势,将任柏燃跌跌撞撞地端到了洗手台前。

那前面有一张大镜子,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两人交欢的位置和彼此此刻高潮的神态。

“任警官,要不你现在就撒泡尿吧,我把你抱到小便器那里,然后像这样举着你,你看行不行?”

“那多没意思,”任柏燃扭头咬着赵晨宇胸口的乳粒,“你还没肏死我呢…”

任柏燃最终还是被放置在了洗手台上。

而有了奠基的体位更容易赵晨宇的侵入。

那曾经在监狱遐想过无数次的腰肢此刻就握在手里当作炮台。

疯狂的抽插简直泯灭了最后的理智,将曾经积累的所有欲望,均发泄在此刻暂时无人打扰的空间里。

任柏燃终于被肏得不行了。

他双手撑起洗手台的边沿,指尖因为用力泛起亮白,在这种极致的痛感和快感并存的状态下被操得欲仙欲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疼了…轻一点,嗯?”

赵晨宇刚才还维持的气势仿佛瞬间熄灭般停下了动作。

可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声响——

“这厕所什么时候维修了?”

“我就进来上个小的,里面的师傅你看行吗?”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等到男人进了厕所后,里面又空无一人,他只好自顾自地开始小便哼歌。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离他不远处的隔间里,那平日一向温柔含蓄的派出所警草,正在被整个警局都拿着头疼的人物,操得一声都不敢吭。

等到好不容易结束这荒诞的情事了,任柏燃的脸色都苍白了不少,撑着墙壁,看上去有些虚弱。

赵晨宇看着任柏燃这模样,想起了当时他在医院时的场景,不勉泛起心疼和懊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回家好不好?你都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回家过夜了。”

任柏燃还是温柔地为赵晨宇系上皮带,恢复了日常的清冷内敛,“我今天加班,别等我了。”

看着任柏燃离开的背影,赵晨宇挣扎了半天,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

即使结果,可能会是目前的他所不能接受的。

……

收到任柏燃进去的宾馆房号和白卡时,赵晨宇在楼下吸了很久的烟,才敢独自上去面对任柏燃可能出轨的事实。

他出狱后死缠烂打了近乎一年,才终于和任柏燃处成对象。

可现在…

大概是他曾经为非作歹的报应吧。

拿着白卡站在房门前许久,赵晨宇不断地告诉自己,不管一会儿打开门看到什么,都不能去动任柏燃一根手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是他的命根子,谁也不准动。

至于那个姘头,就麻烦他从自己和任柏燃的世界上就此消失吧。

他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因为他自始至终都坚信,他和任柏燃可以重新开始。

任柏燃只是想尝尝新鲜,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

他可以等。

可直到门开,他亲眼看见任柏燃跪在地上,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好像在低头求饶时…

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低估了任柏燃在他心中的位置。

那一刻,他才深刻感受到了比任柏燃出轨还要让他难以接受、甚至是失去理智的事实——

任柏燃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其他人给欺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晨宇在开门前,其实想的事情远比他以为的多。

甚至包括,要是任柏燃真的出轨了,他该如何处置自己的心上人。

这要是按他以前的脾气,自己的禁脔敢出去找其他的男人开房,他非得将这两人都碎尸万段方才解恨。

可对象一旦到了任柏燃身上,他就萎了。

因为任柏燃他就是有这种实力。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恐怕说的就是他。

这种人是最可怕的。

因为他们总能在任何时段场合均保持有最理智的清白,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事态的发展,自己的情绪却不为任何人所动,永远以旁观者的姿态不让自己深陷其中。

别人或许觉得任柏燃常常挂在嘴边的笑容亲切又温柔。

可只有赵晨宇知道。

从见到这人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任柏燃皮肉之下的灵魂有多虚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是现在,他们相处快一年,对象也处了快一个月了,赵晨宇都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透过任柏燃。

那双常常看着自己无奈又宠溺的眼神,包含了太多他读不懂的暗潮汹涌。

赵晨宇其实是不想承认的。

这段感情看似主动出击的是自己,可主动权永远都掌握在任柏燃的手里。

任柏燃,才是他俩之间,永远的主导地位者。

所以,当赵晨宇看见任柏燃跪在地上的一刹那,他在一瞬间泛起的情绪,是难以置信,是虚幻和不切实际。

而不是之后,才不知不觉间慢慢升起的愤懑和心疼。

他几乎临门一脚,就将那站着的陌生男人踹翻在地,腥红着眼全身炸毛,将一旁还跪在地上呆滞的任柏燃连忙扶起。

“别怕啊,有我在…”赵晨宇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紧紧地将任柏燃搂在自己的怀里。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替你杀了那畜牲的,你不用怕他啊,我不会让他威胁到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晨宇越说鼻尖越酸,最后竟还止不住地尾音哽咽。

他是真的无法接受的。

他视之比自己的命还宝贵的人儿,竟在他不知明的情况下被别人威胁,不仅下跪求饶、受尽委屈,还要瞒着自己苦苦撑着。

在他眼里,任柏燃就像只傲娇的猫。

就应该被捧在手上当主子一样地伺候,偶尔挑衅得厉害,被肏到服软,也是他俩之间的情趣。

可要任柏燃真正地低下头颅,这种事他是想都不敢想。

更是不舍得。

就在赵晨宇怒火中烧,想要继续去找那男人麻烦时,怀里的任柏燃倒是笑出声来,一把拉住了即将失去理智的疯狗。

“别闹,我们这只是在玩‘游戏’。”

“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晨宇捏紧拳头,恶狠狠道,“我从没见过什么游戏需要人抛弃自尊地下跪!”

任柏燃掐住他气得扭曲起来的面庞,轻轻吻着他的脸。

“真的是游戏,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这真的让我无法跟别人交代了…”

说完,任柏燃看向那边被踹后起身的男人,诚恳地道歉,“不好意思了,我对象脾气不好,不懂这个,我会慢慢教他。”

那边的男人深深地看了一眼任柏燃后,就在赵晨宇恨不得吃人的注视下,沉默地离开了房间。

顿时房间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安静得诡异。

赵晨宇松开了任柏燃。

他蹲了下去,右手一直抹着泛红的双眼,看起来心痛到了极点。

“任柏燃,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那男人一定是有你的把柄你才袒护他的,你相信我,我会帮你处理的,你不会有任何事的。”

说到最后,赵晨宇直接哭出声来,“你怎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柏燃俯视着赵晨宇焦灼的模样,心里流过一丝淡淡的暖意。

他半跪地与他平视,笑问,“你听说过bdsm吗?”

赵晨宇一愣,明显是个这方面的白痴。

任柏燃也不计较,耐心地和他解释,“这只是一场类似于调教的、你情我愿的主奴游戏,你可以想象成sm,我是m,刚才那人是s,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这种游戏里最正常不过的。”

“简单来说…”任柏燃的话转尔就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有点受虐倾向,是个变态,我怕你在意我的这个,也一定不会配合我玩bdsm,我就只好瞒着你,来找别人满足我自己的性癖了。”

赵晨宇懵懵的样子好像似懂非懂。

任柏燃也不急,他留给时间让赵晨宇慢慢悟。

也不枉他做了这么多年dom,难得肯弯下膝盖拜托好友来当着赵晨宇的面演这么一出戏了。

晚上开车回家的路上,两人照样还是沉默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要下车了,赵晨宇才试探性地开口,“你那性癖…可不可以以后别再找其他男人了?我真的,真的接受不了你和其他人共处一室的。”

任柏燃坐在副驾驶上慵懒地呼出一口烟,惋惜道,“可惜你不能接受我的性癖,无法满足我。”

“而且,你也没有权利阻止我去迎合自己的喜好。”

“任柏燃,你别逼我。”

赵晨宇的眼里,逐渐有了几分从未有过的凶光,“你要是再敢找别的男人,我就把你关起来,天天肏得你合不拢腿。”

“让你干脆沦为我的禁脔…”

“我的肉鼎…”

“这一辈子都给我钉死在床上,只沦为我一个人的性欲工具。”

越往后,赵晨宇的语气就越发狠戾,咬牙切齿也不为过。

“你知道的,我有这个本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柏燃安静地听着,然后带着笑意下车。

那离去之时的回眸意味深长,好似在嘲讽着赵晨宇的不自量力和虚张声势。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赵晨宇在车里苦笑起来。

他的确是舍不得。

无论如何,都舍不得。

……

凌晨的深夜里。

赵晨宇背对着身旁的任柏燃辗转反侧,点开了所有网上介绍什么bdsm的网址,甚至关掉声音点开了视频。

那屏幕中一丝不挂的模样让他脸色愈发阴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绝对接受不了,任柏燃脱光衣服跪在别的男人面前叫主人的。

要是这样的话,他恐怕会直接疯掉。

所以在第二天,任柏燃要出去上班时,他直接就拽住了任柏燃的手,在其不解的挑眉下,赵晨宇直接开口,“能不能别找别人?我陪你玩。”

任柏燃的脸上没有任何吃惊的表现,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垂眸低笑。

他最后带着赵晨宇来到了一家bdsm的俱乐部。

里面有一间他专门的调教室,是很早以前,他做dom时,调教圈子里其他sub,满足性癖的地方。

当赵晨宇来到这调教室,看着墙壁上五花八门的调教工具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异常翻滚得厉害。

其实他和任柏燃在一起时,他也想过单纯的做爱会不会太厌烦,他也想过要弄出点花样来给任柏燃尝尝鲜。

可他怕任柏燃接受不了,就一直忍着。

直到现在,当他见到那些调教工具时,他着实有了点刺激感和新鲜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家都是男人。

虽然赵晨宇从来不玩sm,但要说他对这些道具一个不知,那也必不现实。

他突然阴暗地期待,任柏燃要是被这些道具折腾得流下屈辱的泪水求饶时,又会是一副怎样的淫荡光景。

那鞭子要是落在任柏燃身上,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自己亲手打上去的红印…

或者将他放置在前方的木驴上面,被顶得上下颠倒,泪眼汪汪……

赵晨宇不禁被自己的这些想法吓了一跳。

难道他天生就有这种想sm的倾向不成?

不然他怎么会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不仅没有平常人的压抑和厌恶,反而手痒和隐秘的快感呢?

所幸赵晨宇的接受能力不弱。

没过多久,他几乎就抛掉了不久前的郁闷和烦躁,恢复成了以往玩世不恭的骚浪,冲着不远处的任柏燃调侃道,“我的小奴隶,还不过来教教我怎么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柏燃同样有惊于赵晨宇恢复的速度。

“这么饥渴?”任柏燃似笑非笑,“不知道是谁昨日还死活接受不了的。”

赵晨宇只好解释道,“我只是接受不了你和别人玩,是我自己的话,虽然有点别扭,但也不是不能玩。”

任柏燃笑笑不说话。

他带赵晨宇简单地参观了一波调教室上琳琅满目的道具。

那些跳蛋按摩棒锁链之类的,几乎任柏燃每介绍一个,赵晨宇的眼睛就亮一分。

到了最后,倒是成了赵晨宇迫不及待。

可越是如此,赵晨宇心里却越发计较。

“你以前,难道就和别的男人…玩过这些?”

“怎么?吃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柏燃有些得意地笑笑,“我以前都是调教别人的,这在bdsm中称为dom,你可以理解为sm中的s,以侮辱调教甚至凌虐疼痛来给予别人心理和身体上的快感。”

“而你上次在宾馆碰到的那次,是我难得当上一回sub,就是臣服和接受调教的一方,”

眼看赵晨宇越听越迷,任柏燃直问,“该到你了,你是愿意当dom呢,还是sub?”

赵晨宇这时候倒是懂了,顿时眉开眼笑,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一样。

“当然是当那个什么的调教一方啊!这还用问?”

下一秒,任柏燃就径直跪在了离赵晨宇不到一米的地方。膝盖着地,脊梁挺直,双手背后,头颅微微仰起。

只是那一声“主人”还没说出口,赵晨宇就像只瞬间炸毛的刺猬,立马跪在了任柏燃的面前全身萎缩,头颅弯得比任柏燃还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拜堂成亲。

这可怪不得赵晨宇太萎。

在他的潜意识里,任柏燃的存在,在他的心里实在是太过重要。

他可以说谁都不怕,但他就是怕任柏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怕任柏燃不理他,怕任柏燃和别人在一起,怕任柏燃厌恶他…

他在患得患失里害怕得太多,早已将任柏燃的形象在他心里无限放大。

别看他平日里好像比任柏燃强势,但要是让任柏燃朝自己下跪,他几乎是出于身体本能地要把自己的姿态摆得更低。

想当年他叱咤风云的时候,哪有人能够让他赵晨宇放下姿态?

他恐怕就栽在任柏燃身上了。

他认了。

任柏燃无语地看着面前的赵晨宇一副抖如不倒翁的模样,眼里流露出果然如此的情绪。

他叹了一口气,凑近赵晨宇低嘲道,“我亲爱的小主人,你怕我怕成这样,还当个什么dom啊?”

赵晨宇很想硬气一下,但事实摆在这里,他也无法辩驳。

任柏燃只好无奈起身,加强了口气朝着还跪在地上发抖的赵晨宇冷呵,“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晨宇闻声立起。

“刚才我的跪姿看清楚了吗?”任柏燃的语气十分强硬。

赵晨宇征了征,才缓缓点了下头。

“现在,按我刚才的姿势,双手背后,昂首挺胸,膝盖与肩同宽…”

“跪下!”

任柏燃一声令下,赵晨宇的身体本能地立马跪下,想都没想,就臣服在了任柏燃的脚下。

等到他反应过来以后,他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敢情现在做sub,接受调教的…

竟然成了他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意识到不对劲的赵晨宇刚想起身,就迎来了头顶任柏燃的一记眼刀。

“你动一下试试?”

赵晨宇按耐住秒怂的心态,勉强端正跪姿,嘴皮子动了半宿,才嘀咕出疑问,“咱们能别动不动就跪吗?直接玩那些玩意儿不好吗?”

任柏燃也是被赵晨宇对那些道具的执着给整笑了。

“我亲爱的小主人,这可是规矩。在游戏里,没有主人的命令,奴隶就只能跪着不能起身,不然还玩什么bdsm,直接去玩sm得了。”

赵晨宇还想辩驳,任柏燃直接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知道你想做dom,我也知道你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将那些道具施加在我的身上…”

任柏燃走到墙边,挑起一根类似上学期间老师用的教鞭在手心里轻微试探击打。

他继续说道,“但你从来都没有玩过sm,更没有接触过bdsm,你对游戏的很多规矩,甚至是道具力度的掌控和玩法都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

“这是很容易受伤的,就像这样——”

几乎话落的同时,那根教鞭就倏的一声,砸在了任柏燃的展露的手臂上,没过几秒,就立刻反红,然后鼓起一道棱子,顿时鲜血欲出,看得人心头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晨宇也是万万没想到,刚才那落音明明不大的鞭击,竟然会造成差点流血的伤势。

这令他不得不收起刚才对这些道具使用的轻蔑,开始重视起来。

“所以…”

任柏燃拿起教鞭走到赵晨宇面前,用鞭尖亲吻着他的脸颊,“我会让你首先以sub的姿态,身临其境地了解这个游戏的大致过程…”

“然后试遍所有道具的滋味和了解它的注意事项。”

“最后设身处地地为你今后自己的sub,提供最优质的调教,给予他最极致的快感。”

赵晨宇听着听着,竟也觉得言之有理。

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出师”后,就能调教任柏燃,给任柏燃使用道具时,他的内心就有种说不出口的刺激和激动。

“怎么办?我现在就等不及了…任柏燃,我真的好想“弄”你呐!”赵晨宇边说边喘,眼里净是数不清的亢奋。

“那我可真是太期待了。”

任柏燃又开始无限地激将暗诱,“期待你以后不会再像今天一样,这么没出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这种挑衅和激将总能被任柏燃拿捏得恰到好处。

就像他们之间做爱的情趣一样,能够成功地激起赵晨宇的胜负欲,硬是要将任柏燃给整服不可。

而双方之间终于达成了一致,自然水到渠成,配合得相当默契。

赵晨宇的悟性高,学东西很快。

任柏燃暂时也只教了他最基本的跪姿和调教的手段。

在确保赵晨宇的跪姿没有太大问题后,任柏燃才下达下一个命令——

“将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全部去掉。”

赵晨宇昨天也看过有关bdsm的视频。

他知道臣服的一方,必须要一丝不挂地跪在他主人的脚下。

他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毕竟他和任柏燃的身体,彼此间熟得不能再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此脱起衣服来,那是一个迅速,还带着点殷勤的急切,好像巴不得任柏燃多看看自己的裸体,少把心思放外面才好。

可刚要脱裤子,赵晨宇准备站起来时,任柏燃就以极其刁钻的一鞭,打中了赵晨宇的左胸粒上,疼得他脸上的肉都一抽。

“我让你站起来了?”

这句话直接把赵晨宇问愣。

这脱裤子不站起来脱,还能怎么脱?

他不住试探任柏燃,带着点色情的含义,“不站起来脱,难道…你帮我脱?”

啪的一声——

那教鞭又打在了赵晨宇的右胸粒上,与那刚才挨过一鞭的地方形成完美的对称,依旧疼得咬牙。

“在bdsm的情景里,你身为sub,应该唤我为‘主人’。”任柏燃虽然是在笑,但说出口的话却少了以往的温柔,极其平淡,“再有下次,我就会让你跪在门外,叫一百声主人为止。”

赵晨宇忍着胸口的麻痛,垂眸点头。

不一会儿,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以坐着的姿态脱身上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刚脱到膝盖处,任柏燃就又开始命令道,“现在立刻把双腿岔开,然后朝着我抬起。”

赵晨宇稍稍挣扎下,裤子还没脱完,就只好照着任柏燃的要求做。

直到他的上身几乎贴着地,两条腿分叉抬高至任柏燃腰间的高度,坚持久了双腿不免瑟瑟发抖,极其不适。

“现在,”任柏燃两只手分别拽起他的裤脚,“立刻求我帮你把裤子脱掉。”

这回赵晨宇学乖了,一开口就是“主—人—”,还特意加重这两字。

“求您帮我脱行吗?”

就这样,任柏燃几乎以大人脱小孩裤子般的方式,将赵晨宇的裤子甚至是内裤全都剥夺。

而最要命的是,没有裤子的遮挡后,任柏燃仍旧双手脱起赵晨宇的脚踝岔开至一个很大的弧度。

让赵晨宇下半身硬到一半的性器,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暴露在了任柏燃的眼皮子底下。

“我的奴隶这么敏感?还是一只只会发情的畜牲?”任柏燃居高临下地嘲讽。

可惜赵晨宇一向对着任柏燃死不要脸,自然没有太大的羞耻感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一看见主人就硬!想肏主人!想让主人的身体被我狠狠贯穿!想让主人哭着求我停下来!”

赵晨宇越说越不要脸,“主人,劳驾您看看我胯间的尺寸,它已经迫不及待想进入你了。”

任柏燃听后,眼里满是蔑视,“你还不够资格,让我使用你的身体。”

说完,他将赵晨宇的双腿放下,让赵晨宇一丝不挂地,重新跪在了他的脚边。

而赵晨宇,则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一般,对着自己的神明忠心不二。

任柏燃又选了一个粉红色的铃铛项圈给赵晨宇戴上,再系上绳子,随便轻轻一扯,那铃铛就能响个不停。

可就在任柏燃要牵着他走时,赵晨宇明显对这种类似拴狗的行为,本能地有些抗拒。

虽然他可以将姿态在任柏燃面前放低,但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游戏的他,在这种屈辱性的行为下,难免会伤到他的自尊心。

谁都不想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毫无自尊下限。

赵晨宇也不想在任柏燃心上,留下一个自己这么卑贱的模样身影。

任柏燃好似看出了赵晨宇的心思,俯下身替他整理着发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bdsm的游戏里,你必须得完完全全地把身体交给我。这里只有你我,我们现在只是在玩游戏,我说什么,你照做就行,没有人会因此而嘲笑你。”

“一会儿,我还会以口头侮辱的形式来激出你的羞耻感,你得学会在这种调教下,全身心地投入进去。”

赵晨宇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就决定为任柏燃试试。

任柏燃笑着牵起绳子,慢慢地背对着他走,在整个房间里面慢慢悠悠地绕圈。

等到赵晨宇勉强适应后,前面的声音又缓缓响起——

“没想到啊,曾经在黑道一直享有名气的赵晨宇赵大佬,一向桀骜不驯,心比天高,居然也有今天?”

任柏燃语气里的讽意,悠悠回荡在整个房间,不停地在赵晨宇的耳边打转,字字句句,仿佛都在凌迟着他这些年来所积累的骄傲。

又待赵晨宇逐渐习惯后,任柏燃就不再牵着他,反而让他自己独自爬动。

而任柏燃则在一边,捻着教鞭偶尔抽着他光裸翘起的臀部。

“赵大佬,你说,要是把你现在的样子拍张照片或是剪个视频出来,发给你曾经那些小弟,他们…会不会惊掉下巴啊?”

“他们要是看到你现在这般模样,心里肯定会想,啊…原来自己崇拜的大哥也有这么一面,以前装什么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是吧?”

赵晨宇被说得身体一颤。

虽然任柏燃已经事先告诉过自己会言语侮辱,但真到了这一步,他还是觉得自己拉不下脸来,臊得厉害。

而他因为羞耻,爬地的动作慢了那么一点,破风的响声就会在后面响起,击中他的臀部,火辣辣的疼。

这种心理和身体上的煎熬不知持续了多久,赵晨宇慢慢地,竟也从这种侮辱性的调教里觅得一丝隐秘的快感。

那种因为自尊被羞辱而造成的折磨和煎熬,在不知不觉间就像毒品一样,侵蚀着他的大脑。

在他昏昏沉沉间,又会被突然的击打获得片刻的清醒。

而清醒过后,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击打臀部,又会产生新的羞耻。

反反复复,深陷其中。

终于,在那下半身逐渐有了反应,抬头半硬之际,上头就传来了任柏燃的嗤笑。

“被这么对待身体还能有反应?赵晨宇,你可真是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隐秘的快感被当众戳破,羞耻感几乎瞬间翻倍,连带着因为羞耻感而升起的奇异快感,也瞬间爆棚,让原本半硬的性器直接挺立。

接着横空一鞭…

几乎引燃了臀上所有的疼痛。

剧烈的刺激冲破牢笼,憋屈的情绪有了宣泄的出口,均在一刹那,由下体喷射而出,带来的,是高潮之后的空虚,极度兴奋下的疲倦。

赵晨宇轰然匍匐在地,蜷缩身体痉挛大喘,在释放后,进入了短暂的休克,大脑近乎一片迷茫空白。

最后,他被拥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在任柏燃的轻拍安抚中,赵晨宇逐渐恢复了清白,而任柏燃也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笑着替他擦拭汗液。

“感觉怎么样?”

赵晨宇眼睛都红了,还带着点不好意思的委屈,把任柏燃的胸膛当作依靠发泄。

“妈的,太憋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柏燃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最怕的,就是赵晨宇完完全全只有羞耻感,不懂得将憋屈化作快感,只会一心地去强忍,而只有痛苦没有享受。

幸好,赵晨宇还是有点m倾向,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我今天调教你的内容只是bdsm的冰山一角,它也没有固定的模式,你可以在我的基础上举一反三,争取能够做到早点领悟。”

赵晨宇自然没有忘记自己想调教任柏燃的初衷。

他有些恨恨地盯着任柏燃伪笑的脸,“我未来的小奴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做你主人了,老子一定百倍奉还!”

“好啊…”

任柏燃像是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地笑容加大。

“那我可就期待你翻身为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事实证明,即使某人已经兴奋到射了,但挨得太久,那胯间垂吊的软肉,就又开始硬绷起来。

直戳戳地,朝着任柏燃被衣料包裹着的身体无意识地顶撞着。

调教结束,赵晨宇也不必再强忍下去。

他立刻反客为主,将抱着他的任柏燃给压在了下面,

地板上是一层挺厚的、覆盖全屋的毯子,躺上去也并不会难受。

“主~人?”赵晨宇极富轻挑性地念叨着这个词,故意放慢语速,“我现在,可是要肏你了。”

“你那不够格的奴隶,现在,可是压在你的上面啊…”

“哦?”

任柏燃单挑了下眉,身体立马躺平,双腿岔开约四十五度,笑着闭上眼睛。

“那你可别让我失望才行。”

面对身下这人不知死活的挑衅,赵晨宇感觉自己连呼吸都重了一个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在报复似的…

不仅将任柏燃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还俯下身舔舐着那胸口的两粒红豆,然后趁着任柏燃享受之际,突如其来地咬了上去,两边皆是如此。

敏感部位的突然受创引得任柏燃在那一瞬身体紧绷,鸡皮疙瘩四处漫延,无处安放的激流穿遍了全身上下,疼痛又张狂。

赵晨宇俯在任柏燃耳边,“这是还你的那两记鞭子,滋味怎么样?”

任柏燃仍然没有睁眼,只是嘴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简直酥了赵晨宇一身。

“还不错,继续?”

“你丫的…”赵晨宇的眼睛里的欲望都要溢出来了。

他一把就将任柏燃拽起,折成一个他刚才的跪姿,让其双手撑地,然后他则跪在后面,掐住那腰部,将自己的欲望捅进。

在这一刻,性器的冲撞仿佛变成了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任柏燃的臀部,撞击声一下比一下激烈。

直到两瓣臀肉被撞得泛红,任柏燃抵挡不住,身体潜意识地向前爬来躲避着身后的利器。

“还想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晨宇双手将其拖了回来,捡起身旁任柏燃的教鞭,就将它系在了任柏燃的脖子上,犹如骑马一般,令任柏燃不住地仰头大喘。

那脖子上没有解开的铃铛在剧烈的运动下不断地响起。

赵晨宇边撞边恶劣道,“主人,你看看你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你猜猜看,要是我拍张照片传到你工作的地方,你的那些同事们会怎么想?”

“他们一定会难以置信吧?平日里温柔谦逊的警局男神,竟然会张开大腿,被肏得死去活来还能娇喘连连…”

前面的任柏燃听后反而一笑。

“挺…挺不错啊,这么快,就能…举一反三了。”

赵晨宇又拽紧鞭子狠狠一拉,任柏燃被迫将仰起头颅的弧度加大。

“那还不是你教得好?”赵晨宇压低着他的腰,全力冲刺。

“现在,还觉得我不够格?”

“说啊,我配不配肏你,嗯?”

任柏燃也没想到赵晨宇这么记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副幼稚得像小孩一样的,要求别人肯定的样子,在任柏燃看来,当真是凶蛮又可爱。

他回过头去咬着赵晨宇的唇,两人相互啃噬,缠绵悱恻。

“够。”任柏燃看向赵晨宇的眼神宠溺又无奈,“只有你够格。”

赵晨宇顿时心花怒放。

那一切词不达意的激动,都被他给灌输在了自己愈发激烈的动作之下。

莽撞又不可量力。

……

而自打那天之后,任柏燃在每天下班,回家之前,都会和赵晨宇来到这间调教室bdsm一番。

那前台的小哥每每给他们房卡,都是一天比一天惊讶。

可能连赵晨宇自己都还没意识到,任柏燃在这个小众圈子里的名声有多大。

圈子里的人挤破了头,都想有朝一日能成为任柏燃的sub,得到他的调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任柏燃从来都不固定sub,而且非常难约,一般约过一次就不会再约第二次。

而腕儿就是这么被捧出来的。

可想而知,对于天天都能接受任柏燃调教的赵晨宇而言,要是传到了别的sub耳中,得有多震撼。

在这些日子里,任柏燃也从最基础的道具开始对赵晨宇试用。

那些道具该怎么玩,有什么注意事项,开到什么功率又会有什么效果,都被赵晨宇亲身试验了一番,也让他能够掌握了一个度。

可以说这些天里,他在任柏燃的调教下,可谓爽得飞起。

而由于任柏燃不会再像前几日那样不回家之后,赵晨宇惹是生非的频率明显下降了不少,派出所也难得过上了一阵安稳日子,连带着小镇的风纪都好上不少。

赵晨宇的那些小弟们,看到他们的大哥终于不再像前一阵那么戾气深重,反而整日眉开眼笑之后,也是一番举国同庆。

可以说任柏燃对赵晨宇的态度,可谓牵扯到黑白两道日子的舒适度,只是无人知晓罢了。

中午时分,赵晨宇在离派出所近的地方订了一个包厢。

那小弟听说了是为任柏燃订的时候,试探性地问赵晨宇需不需要人去充当排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在很早之前,赵晨宇混黑混得风生水起时,那“订包厢”的意义可谓都是大事,不是将对方秘密揍一顿就是为了打炮。

根据自家大哥和警局那条子人尽皆知的恶劣关系,小弟们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前者。

虽然如今他们已经金盆洗手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然也能给大哥充充胖子。

只是赵晨宇走得急,没有和他们多加解释,吩咐了一句不用后,那些小弟还是都守在了包厢外面,准备一有情况不对就直接冲进去。

而包厢里面的两人才半天没见,赵晨宇止不住地抱着任柏燃就是一阵销魂的啃噬。

自然免不了被任柏燃一阵讥讽。

“马上就是那bdsm馆一年一次的活动了,我打算带你去,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赵晨宇喘着气问,“那是什么东西?”

“其实就是俱乐部里的dom们,带着自己专属的sub参加的一次见面活动。可以相互探讨调教内容以及登台展示,让所有人都看见你们的调教形式。”

任柏燃擦了擦自己被咬得红肿的唇,故作不经意道,“当然,你要不想去也没事,我和别人去也行。”

“滚你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晨宇一口咬上任柏燃暴露出来的雪白脖颈,“你要是敢跟别人出去,老子一定打断你的腿!”

说完,赵晨宇就准备扯掉他的衣服动手动脚。

“别,”任柏燃一把制止他的兽行,“我下午警局可还有事情要出去,经不起折腾。”

“那怎么办?”

赵晨宇抓住任柏燃的手按在自己的‘帐篷’上,“任警官,您总得把你亲手挑起来的火灭一灭吧?”

任柏燃无奈,只好解开他的皮带,将手伸入这人的裤兜,揉捏着那块软肉活动起来。

看着赵晨宇意乱情迷的喘息姿态,任柏燃的眼里净是笑意,“这么爽?你不会英年早泄吧?”

赵晨宇刚想反驳,自己下半身的性器就浸入了一个滚烫柔软的环境,被湿漉漉地包围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任柏燃放下姿态地取悦自己,那全身沸腾的血液仿佛达到了顶峰,甚至有些头脑发黑,对眼前的一切不可置信。

任柏燃一边吸吮着性器,一边抬眼笑看着赵晨宇。

不一会儿,在赵晨宇那难以抑制的喘息下,就迅速地射进了任柏燃的口中,带出一房的腥檀弥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柏燃站起身,挑起桌子上的水漱了漱口,一口将嘴里的残余精液给吞下。

只是他刚想走,就被赵晨宇给拽住,硬是要让自己也享受一遍他的服务,任柏燃倒也欣然接受。

门外的小弟们听着墙角,赵晨宇刚才的喘息声迷迷糊糊,听得他们面面相觑。

“大哥一定是被那条子打伤了,你们听听刚才那声音,大哥好像要不行了!!”

“妈的死条子!什么仇什么怨啊?净针对我们大哥!娘的逼,老子非得冲进去为大哥报仇揍死他不可!!”

一名小弟直接后退好几米远,冲上前去,一脚就踹翻了房门。

接着,所有的小弟都蜂蛹而上,却看到了这么一副画面——

自家的大哥跪在地上,抱着条子大腿死缠烂打地求他不要走,还讨价还价地说只打一炮,就一炮……

那个场面简直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来得正好!快都给我向你们的大哥夫问好,让他留下别走!”

任柏燃无语地看着连脸皮都不要了的赵大佬,这以后的调教,要是再想激起这人所剩无几的羞耻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恐怕就此难上加难了。

……

次日晚上。

赵晨宇随着任柏燃,来到那场bdsm俱乐部所举办的活动时,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壮观的情景。

那里犹如一场盛大的人体party,到处都是裸露的、鞭痕累累的奴隶跪在男人脚下,有的只是乖顺地匍匐,有的则讨好地舔舐主人的性器。

那里面的人,奴隶们都戴上了狗绳,由主人牵着在地上跪立爬走,偶尔只有几个脾气好的主人,才允许奴隶戴着狗绳站立低头行走。

明亮的灯光布景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贵族们的盛宴,西装革履的主人们碰杯交流,相互介绍着自己的奴隶,然后供对方暂时调教也是基本常态。

赵晨宇跟着任柏燃一路行走,对这里的人丝毫不熟。

只有任柏燃,总是停下来跟别的dom们打招呼,那些dom们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自己,流露出的眼神有觊觎、好奇、惊讶…

千奇百怪,应有尽有。

可他却对这些人完全不感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先生,这是您新交的sub?这次又打算维持几天?”终于有人开始打趣。

任柏燃看了一眼身后黑着脸,拽得完全不像个sub的赵晨宇,也只是笑笑,“他不是我的sub,你误会了。”

这次不止是前面的那个dom惊讶,赵晨宇的脸色更是一变。

“哈哈,怪我眼拙,你们也没戴狗链,确实不应该是主奴关系,而且,这位看起来也的确不像个sub。”

任柏燃没有马上辩驳。

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当初那条粉红色的铃铛狗链,竟当着那个dom的面,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

“不好意思,忘戴了。”

“我们的的确确是主奴关系,只是我是sub…”任柏燃又将另一端牵着的,递到了浑身僵硬的赵晨宇手上。

“他,才是我的dom。”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前面的dom半天合不拢嘴的注视下,任柏燃笑看着身旁同样呆滞僵硬的赵晨宇,提醒道,“主人,您还不牵我吗?”

赵晨宇回过神来,笨拙地接过链子的一头,顺便拽着任柏燃的手,走出了人群。

而穿过人群之时,任柏燃项圈上的铃铛也响个不停,不一会儿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瞩目。

在看清戴着项圈的是任柏燃之后,原本聒噪的大堂逐渐安静下来。

就连正在当众调教的don和sub,都是满眼惊色地看着两人走开的背影,接着身后便响起窃窃私语的讨论。

赵晨宇将任柏燃带到无人的一角,任柏燃甚至还一脸的幸灾乐祸,看得赵晨宇手足无措下更加的不解。

“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啊,刚才吓得我腿都软了!”

任柏燃看向赵晨宇的眼神莫名竟有点慈爱,“你不是自尊心强,不喜欢被不认识的人带有色眼镜看吗?”

“你第一次来,不习惯也是正常的。等你熟悉了,下次你再做sub就行。”

被戳破心思的赵晨宇显得有些左右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确在刚开始进入这里时,看着那些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牵着鼻子走的sub,心里隐隐有着一丝排斥和难以接受。

虽然任柏燃没有给他系上狗链项圈,但他在那些人眼里就是任柏燃的sub,就是一个可以随意调教毫无自尊底线的奴隶。

尤其是那些肆意打量的眼神,极其让赵晨宇不舒服。

可任柏燃竟一眼识破他的局促,主动承担起在他眼里显得低人一等的sub时,赵晨宇就别提有多心疼了。

从任柏燃和那些dom们熟练的谈笑风生中就很明显地看出,任柏燃在这里有着无可撼动的地位。

而任柏燃却肯放下身段,来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自尊心…

赵晨宇又突然觉得,比起任柏燃,他那可笑的自尊心,根本不算什么。

“还是我来戴吧。”

赵晨宇想解开任柏燃脖子上的项圈,却被任柏燃躲过。

“我亲爱的小主人,晚宴就要开始了,我还等着您回家调教我呢!”任柏燃拿起狗链尖端在手上玩弄,“当然,您要是不愿意的话,在场,还有很多dom…”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说完,赵晨宇就直接呵声打断,“你丫的想得美!”

那刚还在任柏燃手上的狗绳,就立马被赵晨宇抢过。

而等他们再次登堂之时,晚宴的钟声也随之响起。

那犹如婚酒宴一般的大厅里,到处都是布置好丰盛大餐的餐桌。

只是每个座位下面竟都有着一个狗盆。

赵晨宇起初不明白那狗盆是干啥用的。

直到他看见一名西装革履的dom坐在椅子上优雅地翘着二郎腿,而他身边的sub则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地眼巴巴看着狗盆吐着舌头时…

赵晨宇一瞬就知晓了这里用餐的规矩——

只有dom,才能上桌用筷子夹菜入碗;而sub,则只能跪在一旁,靠自己的主人挑起食物放到狗盆里,他们才有吃的。

要是碰上个好主人,兴许那些sub还能吃得好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其中总有几个过分的主,甚至只将自己吃剩的骨头放进狗盆里让奴隶去啃。

在赵晨宇看来,当真是毫无人性了。

赵晨宇牵着任柏燃的手,随意地找了一个角落的桌子坐下。

桌上的人或许对赵晨宇陌生,但基本上都认识任柏燃。

不止是桌上的dom们眼神复杂,就连那些跪在地上的sub,都是各个不明所以。

谁能想到,这些sub曾经梦寐以求的主,如今,却要和他们一样,即将跪在椅子边,成为他们的同类。

赵晨宇拽住任柏燃手的力道增大。

他低声命令道,“一会儿不准跪在地上,你哪怕是坐我腿上都行,你想吃什么,我喂你。”

“哪有这样的?”任柏燃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听话地不顾周围的目光,在赵晨宇上桌后,坐在了他的腿上。

在其他sub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地用嘴舔着狗盆时,任柏燃的待遇可谓是艳煞旁人,被主人亲自喂食,还没有人敢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抵是太不符合规矩,任柏燃也没坐多久,吃得差不多后,还是起身安安静静地跪在了赵晨宇的脚下。

赵晨宇拿他没办法。

他只好将任柏燃的头靠在自己的大腿上小憩,尽量让任柏燃不要太累。

晚宴结束后,任柏燃带着他来到了俱乐部的一个很大的舞台观众席。

台上是信心十足的dom,当着台下观众的面,当众调教自己的sub。

这次调教的主题是鞭打和责难。

以往任柏燃调教赵晨宇的时候,多是以羞辱和道具使用为多。这种以疼痛为代价来带来快感的项目,任柏燃很少在赵晨宇身上实践过。

倒是挺新鲜。

台上的sub首先跪在台上,被dom抽了几耳光后,白皙的脸上留下了惹人怜爱的指痕。

随后,sub被束缚在了十字架上,承受着自己主人精确而又刁钻的鞭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舞台都回荡着一声又一声激动人心的鞭挞声,混杂着sub痛并快乐着的低喘和呻吟,带动了全场的热潮。

在最后一鞭落下之后,那sub全身以对称性的伤痕,左右完美一致,显示出了那位dom的技艺高超。

最后又以sp压轴,令sub趴在讲台,臀部对着观众席,承受着一下又一下激烈的拍打。

赵晨宇眼睁睁地看着那原本雪白的臀部被拍子逐渐抽得泛红,他不知为何心痒得厉害,竟直接将任柏燃的脸代入其中。

想象着…

任柏燃要是趴在上面,承受着自己火辣辣的巴掌时,又会是一番如何销魂的模样。

而这种幻想带给赵晨宇的,莫过于他胯间欲望不知不觉的挺立。

这种变化自然逃不过任柏燃的眼睛。

他轻笑道,“原来我亲爱的小主人,对这种感兴趣啊…”

赵晨宇臊红了脸,急忙解释,“别乱想,老子可不喜欢被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挺喜欢的。”

赵晨宇直接一愣。

任柏燃继续重复道,“我很喜欢。”

“我不是说过吗?我有点受虐倾向,所以我可dom可sub,而且有时候对这种疼痛,我有着变态一样的渴望…”

“我亲爱的小主人,您要不要考虑今晚回去之后,让我也尝尝这种滋味?”

赵晨宇被任柏燃诱得甚至现在就恨不得坐火箭回家。

只是他最后还垂死挣扎了一下,“我的技术,可没有台上那人好。”

任柏燃弹了一下项圈上的铃铛,发出一声脆响,对难得有点自知之明的赵晨宇一顿挖苦,“既然你这么推辞…”

眼看赵晨宇还忍着,任柏燃轻轻叹了一口气,“那我就只好去找别人了。”

而这一句话的代价,就是连台上的表演都还没有结束,赵晨宇就直接拽着他找前台小哥提前开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赵晨宇第一次正式地调教。

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

他花了很大的功夫,才让一丝不挂的任柏燃跪在他的面前时,他能忍住不炸毛。

在刷卡进房之前,赵晨宇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今晚要让任柏燃也爽一爽,不能每次都是自己在他的手上哼哼唧唧,爽得飞起,却不思进取。

而任柏燃显然还是老样子。

他对赵晨宇的承诺只是扬扬眉,开口的那一句“那我就等着你让我爽”,简直让赵晨宇更加迫不及待。

只是真到了现场,赵晨宇才发觉自己也就口嗨得厉害,其实屁也不是。

赵晨宇在墙上挑了很久,才挑中一根任柏燃以往很喜欢用的鞭子。

他走近任柏燃,居高临下地开始享受身下之人虔诚的仰视,男人的虚荣心在此得到了飞速的爆棚。

尤其是在任柏燃正正经经的一声“主人”下,赵晨宇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就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意义上地体会到身为dom的快乐。

鞭子慢慢地在任柏燃的身上游走转侧,终于选中了一处地方。

赵晨宇迅速落鞭,在任柏燃还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啪的一声——

直稳稳地落在了他的左肩膀处,然后泛起一条完整漂亮的棱子,向周围的皮肤疏散着疼痛。

任柏燃不禁微蹙了下眉。

他也没想到,赵晨宇第一次玩,对鞭子力度和精确度的把控还算不错。

看来自己之前对他的调教也贡献了不少基础,让赵晨宇虽然没吃过猪肉,但猪跑见得多了,也能有模有样。

赵晨宇落下一鞭后,看着任柏燃的身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全身都开始沸腾得可怕。

他像是上瘾了一般,只想再在眼前这具身体上抽上一条又一条棱子。

最好让任柏燃遍体鳞伤,望向自己的眼神里有着从未有过的乞求和可怜,四处都散发着凌乱美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秉持着这一变态的想法,赵晨宇便开始杂乱无章地开始鞭挞着这具身体。

甚至开始围绕着任柏燃转动,将他前前后后都均匀地留下棱子红印,触目惊心。

他抬起任柏燃的下巴,学着任柏燃微眯冷嘲道,“怎么?是我打得不尽兴?一声不吭的,在发呆呢?”

任柏燃想了想,“那主人是想让我怎么叫?”

“是像这样嗯~呢,还是像这样唔~啊?”

赵晨宇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什么。

他随意挥之一鞭,想打掉任柏燃的戏弄,却好巧不巧,正好打中了不久前刚打的旧伤。

两条棱子相互交叉所带来的疼痛,不仅让任柏燃的脸色一变,赵晨宇同样吓得不轻。

只见那伤口里的血液不断向皮肤涌进,然后没过多久,就裂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

血珠争先恐后地从那口子出来,接着扩大再扩大,最后成股流下,直接在那脊背上留下一条血痕,落在了地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晨宇吓得连手上的鞭子都给扔了。

他这一生最不能看的,就是任柏燃的血迹。

或许是当初爆炸后,任柏燃为他献过血,导致他身体内有着任柏燃十分之一血液流淌的缘故。

以至于他只要一看到任柏燃流血,他就跟自己受伤流血一样地疼痛。

甚至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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