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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圈养的金丝雀,一只从未张开过翅膀的金丝雀想要离开囚禁他的笼子,对雀儿而言就是一件自寻死路的事情,尤其是为他打开笼子的锁的那个人还未必好意。

其实花园的围墙并不很高,如果穿着裤子,姜砚也可以轻轻松松地翻出去。他从矮墙上跳下,跳进严慎早早敞开的怀抱里。

这段时间,严慎带着姜砚四处乱逛,时常抱着一堆小零嘴出入电影院和梨园,有一次甚至还带他去了一趟青楼。

严慎进青楼架势很大,先是拉着连耳朵都红了的姜砚坐在最前排看了一场头牌姑娘们弹着琵琶敲着扬琴唱的几首淫词艳曲,大声叫好,还抓着姜砚的手往台上扔铜钱。

姜砚随着他抓,小声和他咬耳朵:“弄得那么大阵仗,怎么出手这么小气?”

严慎捏着他的手掌心:“这你就不懂了,铜钱就是讨个彩头,真拿银锭子万一砸死人了呢?”

姜砚心想,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心里不大痛快,就用力掐了一下严慎的手背。

严慎龇牙咧嘴的受了这一下,然后找鸨母点了几个姑娘,拉着姜砚上了楼上的雅间。

姜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扎在女人堆里。这几个女人个个儿好看,明明满身的风尘气,却在姜砚面前收敛得干干净净。也许因为干这一行的大多无儿无女,姜砚又生的小,她们只拿着吃食投喂,或者用柔弱无骨的手去小心翼翼地抚摸他的后背和发顶,就仿佛面前这个漂亮的小男孩是她们为了恩客和花名而用各种手段断送掉的某一个孩子。

严慎这个负责掏钱的恩客被冷落在一边也不恼,他翘着腿支着头,很专注地看着被围在中间的姜砚。

姜砚穿着严慎给他定做的小洋服,矜贵的像个小少爷,他生的又好看,是那种艳而不俗的美,精致的眉眼和因为羞涩而涨红的脸比那几个挂牌的姑娘还要秾丽勾人。

姜砚不自在地得躲来躲去,一回眼看严慎居然坐在一边看热闹,气的连连用眼神暗示,都被严慎装看不懂躲过了。姜砚没办法,又应付不来眼前几个母爱泛滥的风尘女子,最后索性拉着严慎跑了。

严慎在他身后一边跑一边大笑,引得路人频频张望。

***

姜砚正在发呆。

上次严慎送他回来后许诺说下次带他拍照,还要带他去划船,姜砚总盼着,他还没划过船呢。

温越看姜砚愣愣的,只拿筷子拨米饭,只好给他夹了一筷子鱼,问:“发什么呆呢?”

姜砚不喜欢吃鱼,但是当着温越的面又不敢不吃,只好皱着眉塞进嘴里,闻言边把鱼肉囫囵吞下去边抬头轻声“嗯?”了一声

温越摸摸他的脸:“我瞧你最近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吃的比以前多了,气色也好看多了。”

姜砚几乎是下意识地握住温越的手掌轻轻地蹭着,抿嘴笑着说:“先生好关心我。”

温越像是摸小猫一样挠了挠姜砚的下巴,上楼前低声说:“再吃点,吃完来书房。”

姜砚刚往嘴里塞了一块排骨,咀嚼的动嘴顿住了,然后乖乖点头。

吃饱喝足后还能做什么,姜砚不是未经人事之人,温饱思淫欲他还是知道的。

履行义务罢了。姜砚想,面无表情地吐出骨头。

***

温越书房的书桌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的,很凉,很硬,很硌人,姜砚从第一次躺在这张书桌上的时候就知道。

姜砚的后腰在桌沿上硌得很疼,他两次小声要求换个地方都被温越无视了,他也就不再提,只好抬腰去躲。

温越的动作很凶,是那种慢条斯理的凶,他进出的速度并不很快,但很用力,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然后缓慢地抽出来,直至性器只有一个头留在姜砚又湿又软的总是在吮吸的花穴里,然后又破开绞紧的甬道顶进子宫。姜砚喘得很急,鼻腔间发出潮湿又粘人的哼声,他的手指紧紧扒在温越的背上,随着他的动作抓皱那件昂贵的西装。

“先生……先生……”姜砚急促地小声哀求,“太深了……轻、轻一点……”

温越摸他被泪浸湿的脸,低声问:“腰抬这么高,轻一点你能舒服吗?”

“可以的……”姜砚攥住温越的手,用脸讨好般的反复蹭,“先生抱抱我。”

“太娇气了。”温越俯下身,把手掌垫在姜砚的后腰,“这样舒服了吗?”

姜砚点头,伸手搂住温越的脖子,刚想再说两句软话好哄得温越带他回房间再做,没想到温越就着这个姿势再一次顶进了最深处。

“啊!……嗯……先、轻……”

突然袭击对姜砚总是管用,这一下弄得他快喘不过气,搂住温越脖子的手滑下来抵住温越的肩膀,软绵绵地推拒,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大口大口的喘气,唇间也只吐出几声可怜兮兮的呻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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