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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她爱错了人。”

冼桓松僵硬地摇摇头:“不……不会的。”

闫钰看起来像是耐心被耗尽了:“信不信由你,我没空陪你玩儿了。”

他掂量着手中的剑,旁边的冼临舟整个人都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

下一秒,闫钰握着剑深深刺入冼临舟的心髒。

“爹——”

冼桓松双眼猩红,指甲嵌进肉里,崩溃地大喊。

绑住他手臂的藤蔓突然消失,他立马沖了过去把闫钰压在墙上,同时唤出自己的剑也抵在对方的心髒处。

“你为什麽要这麽做说啊!”

闫钰的剑落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作投降状,盯着冼桓松的眼睛,口吻轻松道:“我说过,我与冼家主有仇,现在我终于……”

“不可能!冼家和闫家本就没什麽往来,我父亲怎麽可能会与你结仇!”

闫钰讽刺地笑了出来,低头看了一眼抵在左胸口的剑,一点一点地往前挪动。

“你——”

冼桓松的手犹豫了一下,但始终没有缩回去,就这麽看着这个疯子自己把剑穿过心髒。

闫钰的表情开始松动,嘴角流血,脸上有什麽东西在改变。

易容术是最难的法术之一,不是所有人都能学会,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维持很久。

显然,闫钰不一样,他的易容术维持了十年。

闫钰感受到了体内灵力的流失,以及,易容术的失效。

他强忍着胸口撕心裂肺的痛,自虐一般想要努力看清冼桓松此时震惊的脸。

冼桓松不可置信地一字一顿道:“宋……知……倦……”

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过脸颊,眼前正是那个他刻骨铭心的人,那个五岁就跟了他,十八岁却不告而别的人。

宋知倦贪恋地看着对方的脸,说出的话却如同蛇蝎一般毒伤了两个人的心。

“看你……功法不错……身体……咳咳……应该调理好了吧……”

“我的灵核,好用吗”

冼桓松愣住了,心髒的跳动在这一刻被放到最大。

是灵核的位置。

他回过神,颤抖着想把剑拔出来,而宋知倦却按住了他,握着他的手,把剑更深地刺进去。

宋知倦闷哼一声,闭了闭眼再睁开,是冼桓松最熟悉的温柔缱绻。

冼桓松身上是还未脱下的婚服,红色夺目迷人,也染上眼眶。

看见对方流泪,宋知倦还是不免心尖一疼,他缓缓擡起手,颤抖着抹去冼桓松脸上划过的一滴泪。

“婚服……很衬你。”

“新婚快乐,小松。”

“阿倦!!!”

长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冼桓松腿一软直接跪下,双眼积满了泪水,看着宋知倦魂魄消散。

他双手撑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可以说这辈子的眼泪都在今天流干了。

冼桓松眼前朦胧一片,没想到宋知倦留给他的最后一面竟还是那样柔和。

在大婚之日,他穿着火红的婚服,亲手杀了他最爱的人。

第28章 受伤

冼桓松五岁的时候遇到了宋知倦。

从小他的灵核就很脆弱, 因此父亲很少让他出去玩,平时连师兄弟都很少接触。

可是有一天,父亲突然带回来一个和他一样年纪的男孩子。

那个男孩第一天来冼家时, 浑身髒兮兮的, 像是刚被人从野外捡回来的没人要的小黑猫。

而事实上,他确实是被捡回来的。

那个男孩说他叫宋知倦。

养尊处优的冼少主一开始很嫌弃这个突如其来的野孩子,可父亲却要求他们两个作伴。

冼桓松不是很高兴, 天天带着这麽一个闷葫芦在身边可难受了。

可宋知倦脾气很好,也很能忍,无论冼桓松说什麽都不生气,準确点来说,是一直低着头闷不吭声。

后来冼桓松才知道, 宋知倦是在害怕, 对于周围的一切他都很陌生,本能反应就是不说话。

除此之外,宋知倦想留在冼家, 不为了什麽名头, 或是修炼,只为了能够吃口饱饭,喝口热汤。

他流浪了将近一个月,每日靠着残羹剩饭过活,饿急了的时候还会跟猫咪抢食。

冼桓松发现自己拿宋知倦没办法后,就随他去了, 从此冼少主屁股后面多了一根“小尾巴”。

两人拜在不同师门底下,却不妨碍他们像连体婴一样整天形影不离。

渐渐地, 冼少主对这个“小尾巴”不再有反感,并立志要改掉他闷葫芦的性格。

挺成功的, 至少宋知倦变得越来越开朗,少年的光芒慢慢显露出来。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青春的每一次心跳,都代表了少年的心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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