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的天气总是反复无常,下午还艳阳高照,到了傍晚,天空突然黑了下来,像被泼了一桶墨。乌云压得低低的,风卷着湿气呼呼吹过,组屋外的走廊上,晾衣架被吹得叮当作响。丽芬站在厨房里,锅里正炖着红烧鸡翅,油腻腻的香气混着酱油味飘出来。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宽松T恤,胸部撑得衣服鼓鼓囊囊,下摆被她塞进一条黑色短裤里,短裤边缘紧紧勒着她丰满的大腿,汗水从她后颈淌下来,顺着背脊滑进裤腰。她拿着一把木勺搅拌锅里的汤汁,嘴里嘀咕:“这天怎么说变就变,俊凯没带伞吧?”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猛地推开,俊凯冲了进来,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透得不成样子。他穿着田径队的白色短袖制服,衣服紧贴着胸膛,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肌,水珠顺着他小麦色的皮肤往下淌,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响。他的黑色运动短裤也湿得贴在腿上,大腿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裤腿敞开,能看到内侧皮肤被水浸得发亮。他甩了甩头发,水花四溅,喘着气喊:“奶奶,下大雨了,我跑回来的,鞋子都湿透了!”
丽芬从厨房探出头,看到俊凯站在门口,水滴从他下巴淌到胸口,衣服湿得几乎透明,腹肌的轮廓若隐若现。她皱起眉,语气里带着点责备:“哎呀,你看你,滴水滴得到处都是!别站在那儿,快到客厅把衣服脱了,别弄湿地板,我拿毛巾给你擦。”她放下勺子,转身去拿抹布,手臂一抬,T恤被拉紧,胸部的形状在灯光下更明显,乳头的位置隐约凸出来。
俊凯低头看了看自己,咧嘴一笑:“好啦,奶奶,我知道啦。”他踢掉鞋子,光脚踩着地板走进客厅,湿漉漉的脚底留下一串脚印。他站在沙发旁边,低头抓住短袖的下摆,一把扯过头顶,湿衣服被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啪”声。他的上身完全暴露出来,肩膀宽得像一堵墙,胸肌鼓鼓的,腹部八块肌肉紧绷绷地排列着,水珠从他锁骨滑下来,顺着腹肌的沟壑淌到裤腰里。他随手抹了把脸,低声嘀咕:“这雨下得太突然了,训练完直接淋成这样。”
丽芬拿着一条干毛巾走出来,嘴里还念叨着:“你这小子,每次都搞得乱七八糟……”她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俊凯正弯腰脱短裤,运动裤被他一把拉下来,堆在脚边,只剩一条白色三角内裤贴在身上。内裤被雨水浸透,紧贴着皮肤,勾勒出他臀部的圆润形状,前面的隆起更是显眼得吓人,那硕大的轮廓鼓鼓囊囊,连血管的纹路都隐约可见。他一只手抓着湿衣服,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挡在身前,试图遮住那块过于显眼的部位,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低声说:“奶奶,我……我去洗澡了,别看我这样,怪不好意思的。”
丽芬站在那儿,手里攥着毛巾,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定在俊凯身上。他的身体像一尊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雕像,肩膀宽阔得能扛起一袋米,腰窄得像被刀削过,腹肌随着呼吸起伏,水珠从他肚脐滑进内裤边缘,消失在那个鼓鼓囊囊的地方。她喉咙一紧,心跳莫名加快,手指攥着毛巾的力道重了几分。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小子……长得真像个男人了。”她赶紧甩头,想把这荒唐的想法赶出去,声音却有点不自然:“快去洗,别在这儿滴水,我地板刚擦过!”
俊凯点点头,抱着湿衣服,低头快步走向浴室,背对丽芬时,内裤紧贴的臀部随着步伐微微颤动,肌肉线条流畅得像一头奔跑的豹子。他推开浴室门,水声哗哗响起,玻璃门上映出他模糊的身影。丽芬站在客厅,盯着他消失的方向,胸口起伏得厉害。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毛巾被她攥得皱巴巴的,T恤被汗水浸湿,贴在胸前,乳房的弧度清晰得像画出来一样。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厨房,嘴里嘀咕:“老了还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疯了。”
浴室里,俊凯站在淋浴头下,水冲得他皮肤发红。他一把扯下内裤,扔在角落,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水流中。他的胸膛宽阔,腹肌被水洗得闪闪发光,下身那根粗壮的东西垂在那儿,随着水流微微晃动。他低头搓着头发,水花溅到墙上,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完全没察觉客厅里奶奶的异样。他洗完后,随手抓了条毛巾裹在腰上,内裤也没穿,光着脚走出来,水珠从他肩膀淌到胸口,再滑进毛巾里。他站在走廊喊:“奶奶,衣服我放哪儿晾啊?”
丽芬正在厨房关火,闻言探出头,看到俊凯裹着毛巾站在那儿,毛巾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腹肌在灯光下闪着水光,腿上的肌肉紧实得像石头。她眼神晃了一下,随即皱眉说:“放阳台去,别乱扔啊!”她语气尽量自然,可眼睛却忍不住多瞟了几下——俊凯的胸膛宽得像堵墙,毛巾下隐约能看到大腿根的轮廓。她赶紧转过身,手忙脚乱地端起锅,差点烫到手。
俊凯没多想,走去阳台把衣服挂上,毛巾随着动作滑下来一点,露出半个臀部,紧实得像刚捏出来的面团。他挂完衣服,转身回房,背影高大挺拔,像一棵被雨水洗过的树。丽芬站在厨房,听着他的脚步声,心跳还是有点乱。她低头看了看锅里的鸡翅,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丽芬啊丽芬,你想什么呢,他是你孙子。”可说完这话,她脑子里却又闪过俊凯站在客厅脱衣服的样子,那湿透的内裤,那鼓鼓囊囊的轮廓,像烙在她眼底,怎么都抹不掉。
接下来的几天,丽芬发现自己变了。她还是照常做饭,等俊凯回来,可每次看到他,眼神总会不自觉地多停留几秒。比如他训练完回家,脱下外套时露出的肩膀,肌肉鼓得像块铁;或者吃饭时,他卷起袖子,手臂的青筋随着动作凸起来。她觉得自己疯了,可又控制不住。她开始留意他换衣服时门缝透出的影子,或者他洗澡后裹着毛巾走出来时大腿的线条。那些细节像针一样扎进她心里,让她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次晚饭后,俊凯照旧瘫在沙发上看手机,只穿一条内裤,腿敞开架在茶几上。内裤松垮垮地挂在胯上,前面的隆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裤腿敞开,能看到大腿内侧的皮肤,小麦色的光泽在灯光下闪着。丽芬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块抹布擦桌子,弯腰时胸部垂下来,睡裙领口敞开,白花花的一片晃得人眼晕。她擦着擦着,抬头看了俊凯一眼,见他盯着手机傻笑,忍不住问:“看什么呢,这么开心?”
俊凯抬头,咧嘴说:“队友发了个视频,笑死我了。”他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内裤被拉得更紧,轮廓更明显。丽芬眼神晃了一下,赶紧低头擦桌子,手指却有点抖。她觉得自己不该看,可那一眼就像点燃了什么,她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她站直身,胸口起伏得厉害,低声说:“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训练。”说完转身回房,脚步有点乱。
回到房间,丽芬关上门,靠在门背上喘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裙贴在身上,胸部鼓鼓囊囊,腰侧的肉随着呼吸抖动。她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俊凯站在客厅的样子——湿透的内裤,紧实的臀部,那硕大的隆起。她猛地睁开眼,拍了拍脸,低声骂自己:“疯了疯了,他是你孙子!”可骂归骂,她的手却不自觉地滑到胸前,轻轻按了一下,心跳还是没停下来。
那一夜,丽芬睡得很不安稳,梦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影子。而俊凯,躺在自己房间,依旧睡得像个孩子,完全不知道奶奶的心已经开始动摇。
雨后的几天,新加坡的天气还是闷热得像蒸笼,组屋里风扇吱吱转着,吹得窗帘晃来晃去,空气里弥漫着湿气和饭菜的余香。丽芬站在厨房洗碗,穿着一条薄得几乎透明的棉质睡裙,裙摆刚到膝盖,领口低低的,露出颈侧和锁骨。她丰满的胸部在睡裙下晃荡,乳房的弧度随着她擦碗的动作起伏,汗水从她额头淌下来,顺着脸颊滑进深深的乳沟,浸湿了裙子前襟,隐约透出乳头的形状。她的大腿粗壮结实,睡裙贴着臀部,勾勒出圆润的轮廓,连内裤的边缘都看得清清楚楚。她低头搓着盘子,嘴里哼着老歌,可心思却有点飘——自从那天看到俊凯淋雨脱衣服的样子,她脑子里总晃着他的身影,甩都甩不掉。
俊凯坐在客厅沙发上,刚训练完回来,只穿一条灰色平角内裤,腿敞开架在茶几上,手机拿在手里刷着视频。他一米八五的身躯懒洋洋地靠着靠垫,肩膀宽得像堵墙,胸肌鼓鼓的,腹部八块肌肉紧绷绷地排列着,汗珠从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滚下来,顺着腹肌的沟壑淌进内裤里。内裤松垮垮地挂在胯上,前面的隆起鼓鼓囊囊,随着呼吸微微抖动,裤腿敞开,能看到大腿内侧的皮肤,结实得像块石头。他低头盯着屏幕,时不时笑出声,嘴里嘀咕:“这视频太蠢了,笑死我了。”
丽芬从厨房探出头,瞥了他一眼,见他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皱眉说:“俊凯,把腿放下来,别弄脏茶几,你这臭汗味熏死人了。”她语气里带着点责备,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多停了几秒——那宽阔的胸膛,那紧实的腹肌,还有内裤下那显眼的隆起。她喉咙一紧,手指攥着抹布的力道重了几分,赶紧转过身,继续洗碗,心跳却有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