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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秋从沙发上弹起来,一把握着了时瑜的手,皮笑肉不笑道,“怎么,装作看不见我?”
“你老公已经没有资格入你的眼了吗?”
阮知秋的声音不大不小,大厅里又安静得针落可闻,在场的每一个人几乎都听到了“你老公”三个字。
时瑜艰难地把嘴里的珍珠咽了下去,讪讪一笑道,“老板......老板好。”
“我记得咱们公司没有规定说不能喝奶茶吧。”
“没有。”阮知秋钳住了时瑜的手腕,“但是家规不能。”
说罢,阮知秋便拉着时瑜上了他的专用电梯,一路直达办公室。
“交出来吧。”阮知秋刚关上门,便朝时瑜招了招手。
时瑜咽了咽口水,把手里的空瓶子递到了阮知秋手上。
阮知秋:......
“平时让你吃口饭要死要活,喝起奶茶来倒是挺快的。”阮知秋快要被时瑜气笑了,“这玩意伤胃你知不知道啊?”
“知道。”时瑜诚恳地点了下头。
“知道你还喝?”阮知秋捏了捏时瑜的脸,“等晚上又该喊胃疼了。”
“不是我要喝的。”时瑜小声道,“是奶茶勾引我。”
阮知秋:......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阮知秋故意板起一张脸,“那我们说点别的。”
“为什么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他顿了顿,“还去了那么久。”
“老实交代,不然晚上就办了你。”
时瑜撇了撇嘴,朝着阮知秋的腰轻轻来了一圈。
“对面的刘经理跟我交代了一下细节,耽误了一段时间。”时瑜一五一十道,“至于消息嘛,我手机没电了。”
“那你的奶茶怎么买的?”
“我买完奶茶就没电了。”时瑜的大拇指和食指贴在一起举到阮知秋面前,“当时就剩了这么一丝电,我用来买奶茶了。”
他朝阮知秋眨眨眼,一脸无辜。
时瑜在心里盘算着,他打死都不能让阮知秋知道他在同一条路上迷路了两次这件事,否则他要被阮知秋狠狠地嘲笑一顿,然后便成了人生中的一大“污点”。
阮知秋朝时瑜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笑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光惦记着你的奶茶,我都快担心死了。”
“先不说这个了。”时瑜说着从包里掏出来一个小本子,翻了几页后递给了阮知秋,“这个是刘经理提出的一些要求,我都记下来了。”
阮知秋认真端详着时瑜的笔迹。时瑜的字很好看,干净清秀,就像时瑜的人一样。阮知秋看入了迷,上面的内容一个字没看进去。
“你看完了吗?”时瑜疑惑道,“就这么一点东西至于看这么久吗?”
阮知秋“啪”的一下合上了本子,揉揉时瑜的头,温声道:“我知道了。”
“对了,刘经理说,希望下次送材料还能让我去。”时瑜吐吐舌头。
阮知秋一愣,“为什么?”
“可能我比较负责吧。”时瑜拍拍自己的胸,“我也是很厉害的。”
“说不定谈妥了,又能给知逾拉几单生意呢。”
阮知秋扑哧一笑,“好好,都依你。”
“但是下次去一定要带一个充电宝。”阮知秋揽住了时瑜的肩,“我今天都快急死了。”
“我的宝贝这么好,要是被人拐跑了怎么办?”
时瑜双颊一红,推开阮知秋,丢下一句“我去画图”后,就跑走了。
他气喘吁吁地回到工位上,却发现隔壁左右都笑盈盈的看着他,笑容里还带着“我早已看透一切”的味道。
“怎......怎么了?”时瑜不明就里,指着自己不确定地问道,“我身上有东西吗?”
老余拍拍时瑜的肩,“小鱼啊,你和老板秀恩爱的事,公司里面都传开了啊。”
夏长年附和道:“这波狗粮撒的好啊。”
“原来老板私底下这么会吗?”刘婷婷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小鱼你岂不是被老板拿捏的死死的啊?”
“我没有......”时瑜简直快疯了。
阮知秋每次都是这样,“调戏”完自己美美跑路,把烂摊子全都留给时瑜收拾。
“哈哈,”老余灿然一笑,“别害羞嘛。”
“老余你别拿小鱼开玩笑了,图画完了吗?”夏长年笑着打趣道,成功把时瑜解救出来。
大家笑了两句后,便开始埋头工作,时瑜也不再是办公室里的焦点了。
他沉沉地吐出了一口气。
心情平复下来后,时瑜开始回忆刘经理对他交代的细节。他的印象很深刻,加上在回来的路上,时瑜已经构思好了大致的雏形,所以改起图来不算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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