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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回来了。”钟离景钥看见一四六平安无事,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又看到地上已经虚弱无比的小阎,才立马掏出从一楼拿上来的药丸,快速来到小阎身边準备喂给小阎吃。
“你如果是想救这名随行招待,就不要再喂她毒药了。”一四六淡淡的说道。
钟离景钥的动作一滞,他震惊的擡眼看一四六,问道:“大人,您...您是说这个‘解药’,其实是毒药??”
一四六依旧是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平静的说道:“这姑娘体内被喂养了‘枯叶蝶’,是和我做的‘九色香’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可以控制人的最佳毒药。只是这‘枯叶蝶’只能使人痛苦,而我的‘九色香’最后可以夺人心智,最后让人完全变成一个供我驱使的傀儡。”
钟离景钥:“......”大人,我为什麽觉得你的表情有一丝丝骄傲???
一四六继续说道:“‘枯叶蝶’还有个比不上‘九色香’的一点,便是它只是一个速毒,待发作一次后,若不及时补上药量,剩余的残量便会被人体自动稀释,所以,想要长久的控制住人,那就得不停的给要控制的人填补药量。”
“那就是得一直给中毒的人喂毒药才能达到长久控制的效果咯?”钟离景钥总结道。
“嗯,就是这个意思。”
钟离景钥扔掉了手中的玻璃瓶,愤愤然道:“这也太恶毒了。”
一四六却不以为然的说:“这才哪儿到哪儿,亏你还是一名杀手,这点程度就觉得恶毒了。”
钟离景钥噤了声,他突然想起他面前这位才是“恶毒祖师爷”。
“等这姑娘自己醒吧,她醒后,身上的毒,才算清了。”一四六淡声说道。
“是。”钟离景钥想到了楼下的老太太,“大人,我去一楼给小阎找解药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一四六看钟离景钥,等着他的下文。
钟离景钥却不急着说,而是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说:“你想不想知道是什麽大秘密啊?”
一四六一时有些恍惚,钟离景钥的身上到底还是有很多故人的影子。
“我想知道,你说吧。”
钟离景钥满意一四六的回答,这才把在楼下遇见老太太的事情向一四六一五一十的彙报了一遍。
“你是说,这所谓的‘黒鸦冢’其实并不知道我已经来了。”一四六来到了窗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嗯!”钟离景钥说:“但是我已经将那老太太藏起来了,让她无法这麽快告密。”
一四六嗤笑了一声,说:“我以为作为一个冷酷的杀手,你会直接杀掉那老太太。”
“那怎麽可能!”钟离景钥说:“我以前欠了那麽多血债,这下自己患病已经是得到报应,我可不能再种下杀孽。”
一四六淡淡的拉了拉嘴角,说:“他也不会杀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人。”
钟离景钥顿了顿,小心问道:“大人,您老说的‘他’是否是......”
“我这趟出去,也获得了一些重要信息。”一四六打断钟离景钥的话,将自己在花海的所见告诉了钟离景钥。
“大人,您说那些穿着防护服的人是什麽人啊?京都医院来的吗?”钟离景钥大胆的猜测。
“那必然不是。”一四六看着窗外明亮的太阳,突然勾起嘴唇:“我真是越来越好奇这植物展棚的第五区是什麽样子的景象了。”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在静谧的室内,为这温馨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暖意。
小阎在深度睡眠中悠悠转醒,意识逐渐从朦胧中恢複清晰。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床褥之中,四周一片安静。
就在这时,她的视线中出现了两张俊俏的面孔——一四六和钟离景钥。
他们两人正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小阎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小阎,你还痛吗?”钟离景钥关心道。
小阎挣扎着从被褥中爬了起来,身体虽然还有些僵硬,但精神已经恢複了不少。她向一四六和钟离景钥投去感激的目光,微笑着说道:“不疼了,多些你们救我。”
“小阎,你现在感觉怎麽样了?”钟离景钥的语气里满是关切。
小阎微微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身体残留的僵硬感,她的脸上逐渐露出了温暖的笑容:“谢谢救我,否则我真的不知道会怎样。”
一四六站在一旁,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你不应该太容易就相信他人。。”
小阎眼眶微热,她知道,她其实也是没有办法才来到这里。
她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经历说了出来:“这里工作一天,给5个银元。我真的很需要钱,我的母亲还在京都的病房等着西医的手术,这是我能凑够手术费的唯一办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