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巷口,走到这条街的尽头,再拐个弯就到曲遥家了,吕幸鱼穿着浅蓝的牛仔外套,脖子上正戴着那条项链,走过单元门,门口坐着个喝茶的大爷,他问道:“爷爷,你认识曲遥吗?”
老人家抿了口茶,看向面前这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嗓音浑厚:“曲遥?住三楼那小子吧。”
吕幸鱼连连点头。
“他都好久没回来了,上次回来时,还没过年呢。”
老人问:“你是他朋友吗?”吕幸鱼敷衍地点头,“算是吧。”
“要是实在找不到人,小朋友你要不报警试试呢?”老大爷把杯子拧好,说:“他看起来家庭情况也不差,你要不然就告诉他父母,准会找到的。”
“什么?”吕幸鱼忽然放大声音,把大爷吓得差点连杯子都没拿住,“咋了啊?”大爷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还白了他一眼。
“您从哪儿看出来他条件好的啊?他比我都穷。”吕幸鱼眼睛睁得很大地反驳他。
“不至于吧....好几次我都看见他坐着劳斯莱斯回来,我还拿我孙子的手机搜过呢,他那款车要四千多万.......”
“这还不算条件好?”老爷子狐疑地看向吕幸鱼。
吕幸鱼被震惊得眼睛都忘眨了,瞠目结舌的,他结结巴巴地:“大爷,你说的是曲遥吗?我怎么觉得你认错人了?”
老爷子把杯子放下,拿出自己的智能手机翻了翻,随即把屏幕放在他眼前,信誓旦旦的:“这不是曲遥那小子吗?这是当时我本来想拍拍豪车,结果一不小心把他拍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握紧他的手机,水眸凝在面前的屏幕上---
曲遥正从驾驶座上下来,一手搭着车门,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周身气势松弛懒散,却有着他从未见过的矜贵冷然,如果不是他因为认识这张脸,以及两人为了赌钱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经历。
他可能会真的以为曲遥是富家公子。
吕幸鱼拍下了那张照片,并发送给了曲遥,他发信息:你什么时候开上的劳斯莱斯?再不回我消息,我们就真的绝交了。
立夏那天,何秋山带着吕幸鱼踏进了新房,他蹲下身,帮吕幸鱼换好那双可爱的拖鞋,还未起身,面前的人就直奔了进去,嘴里惊叹不已。
“哇哇哇--秋山哥哥,这房子好大啊!”吕幸鱼像只刚出笼的小鸟,挥动着翅膀,四处乱飞着,空气中都沾了些他的喜悦。
“粉白色的窗帘!”他扑过去,却意外地掀开一条,“居然是两层诶,好漂亮!”
“哥哥哥哥哥哥哥!”他跑过来,挂在了何秋山的身上,不停地在他脸上亲着,“你好厉害啊,秋山哥哥。”他眼睛像是黏在了何秋山脸上,满脸崇拜,脸颊因为兴奋而变得红扑扑的。
何秋山被亲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坐到沙发上,吕幸鱼的腿环着他的腰,坐在他腿上。“过两天我们一起选个好日子搬进来好不好?”
“好呀好呀,我都听你的。”何秋山这会说什么他都听,他环视着这比廉租房大两倍的客厅,他舔了下唇瓣,笑嘻嘻地转头又亲在何秋山的脸上,面容柔美可爱,期期艾艾的眼神勾得何秋山喉咙干涩,他握着吕幸鱼的腰,唇畔挨着他的脸颊,嗓音低哑:“宝宝,今晚试试那件衣服?”
吕幸鱼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满脸通红,他在何秋山怀里磨蹭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抬着屁股一直在他胯间蹭,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媚意,“不要......”
何秋山当然懂他的欲拒还迎,呆涩地舔舐他鬓间的软发,“宝宝,求你啦,试试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扭头与他缠吻起来,甜腻的嗓音匿在齿间:“什么时候搬进来,什么时候就穿。”
何秋山回到家就开始拿着日历琢磨,看到底哪天又近,日子又好,最终选定在一周后的谷雨那天,吕幸鱼在他怀里懵懵地抬头看他:“那到时候不会我们自己搬东西吧,这么多东西,你要累死我吗?”
何秋山失笑道:“怎么会,我找搬家公司啊。”
他揪了揪他的鼻子,宠爱道:“哥什么时候让你干过活?”
谷雨的前一天,他收到了曲遥发来的信息,说自己在楼下等他。
他把曾敬淮送他的东西都藏在了冬天的衣服口袋里,他把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后,才慢吞吞地拿起手机回消息:哦。
曲遥:你不想见我吗?
小鱼:不想。
隔了可能一分钟,曲遥又发来一条消息:那我上来找你。
吕幸鱼鼓了鼓腮,故意道:何秋山也在家里,你来吧。
那边几乎是立刻回复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吃惊地看着屏幕,这人...是换了另一个人格吗?
没一会儿敲门声传来,吕幸鱼跑到了门口,压下门把手拉开门--
门外正是多日未见的曲遥,穿着一件灰色套头卫衣,衣服像是大了些,罩在他身上空荡荡的,肩头也被嶙峋的骨头顶起,吕幸鱼对上他有些苍白的脸色,迟疑道:“你...生病了?”
如果是因为生病才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他觉得也情有可原,不,也不能原谅,他们难道不是朋友吗?连生病这么大的事都不说,还算是朋友吗?
曲遥虽脸色苍白,但在见着他时,唇畔还是扬起温和的笑,抬脚进了屋,把门关上后,顺道揽着他肩走进去,语调还是那么不正经,“小感冒而已,怎么?这么担心我啊?”
他拉着吕幸鱼在沙发上坐下,那闲适的模样就像在自己家似的,还冲他轻佻地挑眉。
吕幸鱼一把推在他肩上,嗔怒道:“活该!谁担心你了?我只担心你是不是真的开上了劳斯莱斯。”
“嘶--”曲遥脸色忽变,眉毛痛苦地拧成一团,捂着肩头,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疼痛。
吕幸鱼顿时有些着急起来了,他咬着唇瓣,连忙问:“怎么了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哈哈哈,”曲遥抬起头,脸上是得逞后的笑意,“这么担心哥,还嘴硬呢?”
吕幸鱼生气地收回手,他用力在他肩上拍了一巴掌,“曲遥!你滚出去!”曲遥的下巴绷得很紧,一巴掌下去后,他的肌肉用力缩了缩,口中却道:“不滚,今天你老公好不容易不在家,哥肯定要玩个够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羞恼地揪他脸,曲遥也不甘示弱地回击,两人几乎在客厅里闹了一下午。
最后他临走时,吕幸鱼才想起车子的事,他脸蛋儿闹得通红,两鬓的软发湿哒哒的,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香气,尤其在出了汗之后,香味愈发浓郁,他扒拉着门框,眼珠亮晶晶的看着门外的人:“那辆劳斯莱斯不是你的吧?”
“当然---”曲遥见他嘟起嘴,微笑道:“--不是。”
“那是我老板的车,去年赌钱输光了,没办法找了个兼职,帮人老板开开车,有时候就顺道开回家停着了。”
吕幸鱼满意地点头,他一猜就是这样,上前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有上进心,不错不错。”
曲遥嗤笑道:“这么担心我发财啊?”
“放心吧小土包子,哥以后有钱买劳斯莱斯了的话,你就帮哥洗车,有我一碗饭吃就有你一个碗洗。”
“滚。”吕幸鱼‘砰’的一声合上了门。
曲遥站在门前,笑意渐渐隐去,脸色满满变得惨白起来,他转过身,后背的衣服布料被凸起的脊椎顶出一条伶仃瘆人的线。
他扶着栏杆,缓慢地下了楼。
浴室里,他并未开暖风,四月的天气还是带了些凉意,他把衣服脱下,腹部和肩头均被白色的绷带缠绕着,却已经被殷红的血液渗透,他把绷带拆下扔在一边的垃圾桶里,浴室内顿时被一股血腥味占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肩胛还有腹部的左侧,皆为枪伤。
前几天他回国,去了趟曾氏,刚出公司大楼,就连中两枪,如果不是他动作快,这颗射中他肩头的子弹,现在应该是在他心脏里。
曲文歆听完手下人的汇报,他语调怪异,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他中了枪没一周,就急匆匆赶回了贫民窟?”
“哈哈哈,蠢货。”他仰头笑了起来,俊美的脸庞阴冷瘆人,他敛起笑,又问:“他赶回去干嘛?准备收拾东西躲起来吗。”
“二少赶到时并未回自己家,而是去了廉租房那边,见一个人。”
“谁?”曲文歆抬眼看去,神色尖锐。
“那个人叫吕幸鱼。”
曲文歆愣了愣,而后侧脸攀上几分轻视,声音很淡:“这次失手让他逃过一劫,下次运气就不会这么好了。”
他转过头,忽然笑了下:“吕,幸,鱼。你说他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我那个弟弟都快要死了还要赶回去看看,就这么怕见不着最后一面吗?”
“不过我这人心慈,我肯定会让他们见上最后一面的,”他话锋一转,又笑道:“要是曾敬淮的话,那可就不一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搬家这天,吕幸鱼心情格外的好,他穿着身漂亮的衣服在巷子跑过巷子,路过那几家熟人的店时还打了声招呼,“早上好呀~”
照相馆的姐姐头上包着保鲜膜,正坐在门口染头发,脸上画着艳丽的妆容,她经常见着这小孩儿,她清脆的笑了两声,露出洁白的牙齿,“诶哟今天这么高兴呢小孩。”正好手边有她刚买下的一台二手ccd,她举起相机,对着回头冲她笑得可爱吕幸鱼拍了一张。
头发也染得差不多了,她站起来进了店里。
搬家的货车远远开在前面,吕幸鱼爬上摩托车后座,搂紧何秋山的腰,嗓音愉悦:“秋山哥哥,我们快追上它。”
何秋山笑了笑,面颊牵动起那道疤痕都变得生动了起来,他摸了摸腰间的手,摩托车逐渐驶离这条幽暗的小巷。
何秋山说搬家时灰尘大,便没让他上楼,让他就坐在后座上等着。
他今天穿了一件浅蓝条纹的衬衣,嫌下午太阳太大,就把针织外套脱了系在腰肢上,晃着小腿,嘴里含着根棒棒糖,百无聊赖地看着何秋山还有一个搬家师傅来来回回地跑着。
手机在外套里震动了许久,他才感受到,摸出来一看,他立刻抬头看了看何秋山提着行李箱走进楼道内的背影。
随即才接起:“喂。”
“小鱼,待会儿我来接你去泡温泉。”曾敬淮的声线温柔,伴随着一阵电流声。
吕幸鱼没泡过温泉,他舔着棒棒糖,眉眼天真地回问:“泡温泉?去哪里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远了的话我就不去了...我搬家了,离原来住的地方挺远的......”他斟酌着回复,主要还是因为怕被何秋山发现。
电话那边像是停顿了一瞬,随后语调正常的说:“搬家了?怎么不告诉我,搬去哪里了?”
说到这里,吕幸鱼高兴得不得了,他瞟了眼单元门口,声音又低又带着一股兴奋劲儿:“云层小区,两室一厅呢,客厅特别特别大。”
“我还听说这个小区的房子卖的可贵了,不过我们住的是B区啦,没住上别墅区。”他后面那句话声音很轻,像是在失落惋惜。
曾敬淮握着手机,脸上平静得骇人,好半晌才说了句:“挺可惜的。”
“好了好了我先挂了,秋山哥哥快下来了,我今天在搬家呢。”
“泡温泉的话记得联系我哦淮哥。”
吕幸鱼匆匆挂断了电话,他瞧见楼梯口的人影,连忙从后座上下来,拿着拆封后的纸巾迎上前去,踮着脚帮他擦汗,“辛苦啦哥哥,累不累呀?”
何秋山把外套脱了,里面就穿了件短袖,前胸后背都被汗液润湿透了,他还是说着:“不累,快搬完了,我简单收拾下你就上来。”
“嗯嗯。”吕幸鱼用力点点头,乌黑的睫毛乖巧的垂下,又随着他抬眼的动作一眨一眨的,黑眸圆润剔透,略长的发丝搭在额前,刚刚跑过来时翘起了几根呆毛,整个人看起来乖得要命。
何秋山没忍住,俯下身子,干涩的唇瓣吻了吻他的额头,又想去亲他的嘴巴,被吕幸鱼嫌弃地推了推,“洗了澡才准亲我。”一股汗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山笑着掐住他白玉般的下巴,抬起来便深吻了下去,这还不算,麦色手臂搂着他的腰将他箍进怀里。
浓重的荷尔蒙味道一瞬间侵入了吕幸鱼的鼻腔,带着味道偏淡的沐浴液香味,他像是浸在了何秋山的身体里,呼吸微窒,嘴巴又被擒住,对方的舌头在拼了命的吸吮翻搅。他眼角被逼出了泪花,一道道承受不住的泣音从他嘴里零零散散的飘出。
细瘦的腰肢被强迫着抬起,贴在男人坚硬的身体上,腰间系着的针织外套被他挣扎着掉在了地上。
分开时,吕幸鱼的嘴巴已经是不能看了,又红又肿,他仰着头,一副被亲傻了的痴样,嘴里呼出潮湿靡艳的香气,让何秋山低着头循着味道又想再吻。
吕幸鱼推开他,下巴上还有着他留下的指印,看起来十分勾人,他用力踩了一脚何秋山,转身就想上楼,却被拉住,“等下。”
他嘟着嘴回头,却被戴上一个口罩。
何秋山对上他的眼眸,嗓音沙哑:“宝宝,戴一会儿口罩,嘴巴太肿了。”
曾氏大楼--
傍晚时,顶层会议室的门才从里面推开,决策层们各个面露疲态,走出会议室门后才敢小声抱怨:“他这是怎么了?有气也不能拿我们做牛马的撒吧?”
“不拿我们撒气拿谁撒气?”另一个股东心酸道:“今天开了一下午的会,从两点开到--”他看了眼手表,说:“开到接近七点,我的腰啊,我五十好几的人,坐这么久受得了吗?”
“嘘,别说了。”最开始那人看见曾敬淮出来了,低下声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人走到眼前时又舔着个脸谄媚,“曾先生,要不待会儿一起去用晚餐?”
曾敬淮径直从他身边路过,都没带停顿一下的,连眼神都没分他们一个。方信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瞧见他们尴尬的样子时还冲他们微微点了下头。
办公桌前,方信说:“云层B区位于北部郊区,距离廉租房直线距离15.3km,房价大约六千三百二十一平,A区是别墅区,价位大概在两百万至四百万。”
他说完后,办公室内寂静无声,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前面。
曾敬淮坐在皮衣里,垂着眼,神色不明。
“还有一件事,上周曲二少来见过您后,出了大楼两分钟,便被枪射中两次。”方信说。
曾敬淮的眼睫细微地眨动了下,他了无兴致地问了句:“是谁?”
“应该是曲文歆先生找的雇佣兵。”
“看样子是没死成。”曾敬淮把桌上的文件放在一边,随口说了一句。
方信眼神犹豫,曾敬淮瞟了他一眼:“还有事?”
方信咬牙说:“中枪后曲二少并未回南区,而是回了北区廉租房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敬淮终于正眼看过来,他面容冷冽,下巴点了点,示意他继续说。
方信顶着他寒冰似的目光,开口道:“或是等伤势减轻了些,三天后便去了吕幸鱼先生的家里,直至傍晚才出来。”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方信低着头,不再说话。
片刻后,前方才传来一句冰冷的声音:“出去。”
“好的。”方信说完后立刻出去了。
室内恢复寂静,曾敬淮打开电话录音,连接耳机后,一遍一遍的听着手机里吕幸鱼的声音,从第一次通话开始,他就有了这个习惯,保存下他的声音。
甜腻的嗓音回荡在耳阔,本该平静下来的内心却如同涨潮般翻滚起来,在听到今日他搬家时,终于忍不住,他手臂一扬,手机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屏幕被摔得粉碎,如同他卑劣肮脏的嫉妒心一样,他坐在位置里,下巴微敛,面孔依旧锋利俊美。
曲遥这个自己的家务事都没理清楚的蠢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恶毒的想,曲文歆也是个废物,两枪都没把他打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何秋山做完新家的清洁后,已经快接近零点了。
吕幸鱼盘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玩着手机也不觉得困。何秋山去浴室前揉了把他的脸,“去床上躺着,这儿冷。”
吕幸鱼觑了眼他背影,他一边去卧室一边小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把手机放在精巧的床头柜上,进门时还好一阵欣赏,脸上溢着甜滋滋的笑,好漂亮的卧室,他光脚踩在床前的地毯上,觉得柔软的过分,像是踩在了棉花糖里。
他把睡衣脱下,在衣柜里翻出那件珍珠色的情趣衣,还琢磨了半天怎么穿的。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没过几秒何秋山就赤裸着身体出来了。
也不能算是赤裸,他还是穿了条内裤,不过身上滴滴答答的,他根本就没拿毛巾擦,关了水,套上内裤就出来了。
相比起来,吕幸鱼才是真的没穿衣服,他手里提溜着那件布料极少的衣物站在床前,红着脸看过来的样子格外鲜嫩。
何秋山肩上搭着毛巾,直直地看着他,眼眸深邃愕然,又逐渐被滚烫的情欲铺满,往日温润的眼神如今竟是变得像是野兽锁定了目标那般,侵略性极强。
他把毛巾仍在一边,阔步走了过去,两只手掌握着他盈盈的细腰往前抬了抬,嗓音沙哑:“怎么了?不会穿?”
吕幸鱼的唇肉被自己咬得烂熟,殷红的下唇上还有着两道细细的齿印,房间的灯是颇为强烈的暖灯,灯光落下时他脸上似乎都能看见泛着浅金色的绒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赤裸着站在何秋山身前,皎白的身体修长,又带了些肉感,背上的蝴蝶骨细细颤抖着,腰肢流畅的滑下,臀肉挺翘白皙,看起来十分软弹,两条大腿将腿心挤得无一丝缝隙,他捏着衣服,抬着头与何秋山对视着,腿间像是在害羞的磨蹭,挤出些软肉来。
何秋山拿过他手里的衣服,展开来看了看,随即开始自己动手帮他穿。
珍珠色的布料映衬在他身上,将他的皮肤照得愈发光滑圆润,何秋山的眼眶红得吓人,将他抱在怀里,手臂穿过他的腋下,系背后的带子。
细细的一根绳几乎是勒在了臀缝里,布料再柔软,但对于吕幸鱼来说还是有些粗糙,他不适地动了动,粗糙的绳子磨在他的穴口,他娇气地喘了一声,汩汩流出的水液没一会便将那根绳子打湿得彻底。
吕幸鱼的脸蛋又湿又红的,他声音很小,又说得很慢,害怕一不小心就会从他嘴里听到淫靡的娇哼声,“呜、我们、我们去床上吧......”
何秋山搂着他腰,高大的身躯弯下,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处,不停的亲吻着,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吻痕,骨节分明的手指恶劣挑起他臀缝里的绳带,拉的很远后,又狠狠弹了回去。
吕幸鱼哑着声音叫了出来,身体真的像一条小鱼似的猛然弹了下,正好撞到了何秋山怀里,他不停的蹭着腿,穴口流出来的液体湿滑一片,他拱在何秋山怀里,细白的手指在他小腹处乱挠,嗓音可怜:“你烦死了......”
何秋山声音很哑的笑了下,在吕幸鱼湿软的眼神下,他把衣柜门打开了。
新的衣柜比起以前的来说要大很多,衣服差不多只占了百分之四十的样子,他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抱着吕幸鱼进了衣柜,让他趴在层层叠叠的衣服上,吕幸鱼眼前昏暗,他攥着身下的衣物,声音落在柜门外的何秋山耳朵里闷闷的:“何秋山这个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山把仅剩的内裤脱下,弯腰进去在他的耳廓上舔吻,“宝宝,我们试试吧。”
“上次就是在衣柜里,你不让我操...这次,”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危险起来,“这次我一定会操死你。”
他很少说这样的浑话,几乎是从没有说过,吕幸鱼有些懵,刚刚是不是幻听了?还未等他回神,身上的温热忽然不见,何秋山站在柜门外,他慢条斯理地拉开臀缝的绳子,骨节粗大的拇指将那根细细的带子按在臀肉上,另一只手则握着性器,对着正在翕动出水的穴口缓缓插入了进去。滚烫的柱身骤然被紧致湿软的穴肉包裹,何秋山缓了两秒,大掌揉捏着他的臀肉,开始抽插了起来。
吕幸鱼的身子被干得一晃一晃的,眼前迷蒙,又看不清东西,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何秋山格外熟悉他的身体,知道顶哪里他最爽,阴茎全根抽出又没入,摩擦在他凸起的点上,粗糙灼热的前端狠狠顶过前列腺部位。
吕幸鱼承受不住,埋头进衣服里,呜呜的哭了起来,手指紧抓着衣柜里悬挂着的衣服上。
金属制的衣架随着他的晃动,发出一些刺耳的声音,却又被淫靡的拍打声掩盖下去。
吕幸鱼的臀部还有往下一点的腿肉被撞得通红,他细弱的哭声掩藏在晦暗闷热的衣柜里,潮湿又色情。
何秋山俯下身钻进衣柜里,手臂箍住他的腰,脸庞从后压在他的肩上,低哑的嗓音揪在他耳边,“怎么哭了?”
“宝宝,又嫌我技术不好吗?”他一边说一边大力抽插着,臀肉被他撞得肉浪都起来了。
吕幸鱼的耳边全是他呼出的热气,他抬起头,想骂他,一开口却是零星的叫床声,衣柜里全是两人呼出的热气,何秋山往前顶了顶,吻上他的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粝的大舌搅进他沾满香气的嘴巴,胡乱舔了一通,唇舌交缠时的水声在狭窄的空间内放大,淫荡得要命。吕幸鱼被放开时,舌头还搭在了外面,下巴上全是口水。
何秋山看得隐隐绰绰的,又舔了口他嘴唇,随即抽出性器,在他嫣红的穴口前射了。
吕幸鱼被烫得一缩,身体细微地打着抖,又被何秋山抱了出来。
两人回到了床上,在灯光下,吕幸鱼的眼神还是有些涣散,一副被操傻了的模样,脸上乱七八糟的,眼泪口水糊了满脸。
眼尾湿红,睫毛软嗒嗒的,下睫毛被泪水润湿成一绺一绺的,脸蛋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不仅泛着红,还散发着一股靡艳的香气,他嘴巴红肿,一呼一吸间全是迷人的香味。
何秋山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到一边,摸摸他润湿了的软发,又在额头上怜爱的亲了亲。
“宝宝,快醒过来。”
吕幸鱼瞪了他一眼,手臂无力地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说得好像你很厉害似的。”
何秋山抓住他的手,笑了两声,“我不厉害吗?”他肌理分明的身体上细密的布着汗水,起身后又抱起吕幸鱼往浴室走去,“走吧,哥帮你洗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层B区距离港城中心较近,虽说是在郊区,但比起廉租房那块还是近了不少,打车只要原来的一半。
吕幸鱼戴好自己的小鱼项链,走向小区门口,小区内绿化环境很好,又正值春季,周围一切都是绿油油的,一丛丛的树叶内还点缀了许多花骨朵。
曲遥就站在门禁前几步,对他招了招手,“快走了,车快到了。”
车后座,曲遥见着他这身打扮,揶揄道:“今天是水电工啊?”
吕幸鱼翻了个白眼,“滚,你懂不懂啊,这是套装,淮哥给我买的。”他今天穿了身浅蓝色的牛仔套装,里面是一件白色长袖,胸前还挂着条小鱼,他长得漂亮,穿上倒也十分合身可爱。
曲遥知道他说的淮哥是谁,他沉默了片刻,又扬起笑,把他头上的帽子给摘了,戴在自己头上,“你戴着像马里奥,看哥戴着比你好看多了。”
就是一顶很普通的鸭舌帽,也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像马里奥的。
吕幸鱼快被他气死了,伸长手臂要把自己的帽子抢回来,“你烦不烦啊,我发型都被你弄乱了!曲遥!还给我!”
曲遥往后躲,嬉笑着看他,“给我戴戴怎么了?小气鱼。”
吕幸鱼的脸恼怒地红了起来,发丝软乎乎的,头顶翘起几根呆毛,见抢不过,他水润的眼睛瞪着对方,像是在控诉。
曲遥愣了瞬,摸摸鼻子,把帽子摘下来又戴回到他头上,见人不看他,又歪着头去问:“怎么啦?不理我了,生气了?”
他帮吕幸鱼理好脸颊旁边的发丝,“头发这么长了,还不去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把帽子摘下来,我还以为是个妹妹。”
吕幸鱼闭了闭眼,用力踩上他脚,还碾了几下,冷声道:“闭嘴。”
冬来春门口的侍应生弯下腰送两人进门,曲遥觉得奇怪,他问道:“他们新来的吗?培训不到位啊,竟然没让我们出示门卡。”
吕幸鱼得意道:“说的什么话,我可是VIP。”
“不对,超级VIP,svip。”
曲遥:“诶哟小土包子还会放洋屁呢。”
吕幸鱼没办法再忍了,他跑到曲遥背后,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滚啊。”
曲遥被他踹得一个趔趄,手臂撑在了柱子上,回头道:“太暴力了吧你,君子动口不动手ok?”
“谁跟你是君子了?滚吧你。”吕幸鱼瞪他一眼,转身就想走,却意外地停住了脚步。
前面走廊里,正在发生着一起暴力事件---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挥动着拳头,将地上那人打得蜷缩在了一块,吕幸鱼只看见那人的鞋子,被踹得不停地抖动,拳拳到肉的声音,听得他有些害怕。他不禁往后退了两步。
墙面靠着一个男人,穿着身西装,也不扣上,白色衬衣也解开了几颗扣子,黑色的领带被丢在了脚边,头发微长刚巧落在肩侧,他歪着头正在点烟,火光照亮他脸的一瞬间,从他的鼻尖到整个面部轮廓,吕幸鱼看得十分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那个叫曲文歆的男人。
曲文歆像是感觉到了注视,抬眉看了过来,眼神隐在暗处,看过来是像是毒蛇一样阴狠沉戾,锋芒毕露。
在看清人时似乎又收敛了下,他将吕幸鱼的神态收入眼底,直直地盯着他,如同蛇类在捕食前锁定猎物那样,令人毛骨悚然。
他吸了口烟,白色的烟雾蔓延在四周,又一点一点散开。将烟头随意地碾灭在被打得伤痕累累的那人身上。直起身向吕幸鱼走了过来。
吕幸鱼腿肚子有些打颤,看着那人一步步靠近,猛然又想起,他在曾敬淮面前都毕恭毕敬的,见着他了还敢动手吗?想到这里,腰板不禁硬了些。
抬头看向他,可是说出话还是有些打结,“你你你想干什么?”
曲文歆高他许多,吕幸鱼仰着头看他时,帽檐把他白净的脸遮去一半,只能看见他挺翘的鼻尖还有花瓣似的唇肉。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话还没说完,头上一凉,帽子又被摘了。
吕幸鱼愣愣地看着他把帽子戴在自己头上,他说:“借我戴戴。”
“有、有病。”吕幸鱼好半晌才说了句。
曲文歆轻笑了声,侧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曲遥,眼神冰凉,“你和他一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看着他戴着这个帽子,又穿身西装,这副不伦不类的帽子就生气,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爱抢他帽子,“关你屁事。”
曲文歆嗓音淡淡:“脾气挺大。”
吕幸鱼指他:“你最好快点还给我,不然我告你状。”
“哦?你准备告到谁那里?”他漫不经心地问。
“你们叫的曾先生。”吕幸鱼说完后还得意洋洋地看他一眼,像是知道他们都怕这个名字,见对方没有说话,又靠近他些许,低声道:“上次你不是见过我吗?你知道我和他什么关系吧?还不快还给我!”
他脸上红红的,白玉一样的耳朵就在曲文歆眼前,脸上带着一股羞恼之色。
曲文歆垂眼看着,“什么关系?”
吕幸鱼咬着唇肉,诧异地转头和他对视上了,他吞吞吐吐的,“你、你别管什么关系...就是他追、追求我,的关系......”
吕幸鱼的脸红透了,说得磕磕绊绊,他开始恼羞成怒。
说来说去,把自己给说生气了,他气呼呼地直起身就要去抢回帽子,嘴里骂道:“关你什么事啊?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
他声音很大,引得走廊内的人全部看了过来,那群手下愕然地看着曲文歆被那男生跳起来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别吵了。”曲文歆看了眼走廊,随即摘下了帽子,被吕幸鱼一把夺过,走之前还拉走了站在一边的曲遥,“你给我等着。”
曲文歆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神色不明。
吕幸鱼想去楼上找曾敬淮告状,结果路过E区,没禁受得住诱惑,搓搓手掌跟了几把,运气还挺好,赢多输少,他手心握着胸口的小鱼,脸上美滋滋的,运气真好啊,他把筹码全换成了钱。
曲遥站在他旁边,直愣愣的,也不跟注下码,沉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吕幸鱼问他:“你怎么了?丢魂了?”
曲遥的眼神落在他脸上,吕幸鱼似乎从他眼底看到了一种叫哀伤痛惜的情绪,却又在下一秒消散。
“你到底怎么了?”吕幸鱼正色起来,两只手握着他的肩膀摇晃。
曲遥叹了口气,“看你赢这么多,我嫉妒啊--”
吕幸鱼真的想一巴掌拍过去,但他忍了,他抽出手里的几张红票子,往曲遥兜里揣,“好啦好啦,别嫉妒我,去医院看看脑子吧。”
曲遥手里攥着还有着他残余温度的钱,肩头和腹部如同被万蚁啃食般的疼痛,他看着吕幸鱼的背影,痛得连保持站立的姿态都格外困难。
吕幸鱼推开办公室大门,和正在汇报的方信对上了眼神。他没管方信,径直走向沉木桌后的曾敬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敬淮端坐在皮椅里,见着他了,眼底蓦地溢出笑,他展开手臂,“宝宝,过来。”
吕幸鱼坐进他怀里,嘟着嘴巴看向他,一看就是受了欺负。曾敬淮笑着抱住他,嗓音温柔:“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吕幸鱼把帽子放下来,他说:“就是因为那个长头发的男人,我在下面碰见他了,他抢我的帽子!”
曾敬淮眼眸微动:“曲文歆?”
“哎呀,我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就是头发有点长,看着像是个斯文败类,上次我们去南区,还有去拍卖会的时候都遇见他的。”
“我知道了,就是他。”曾敬淮哄着他,唇瓣在他脸颊上碰碰,诱哄道:“他为什么要抢你帽子?”
吕幸鱼声音很大地反问:“我怎么知道!他有病吧。”说完垂下眼来,念叨着:“说不定是看我长得好看,就想引起我的注意......”
“噗。”站在前面假装看文件的方信没忍住,发出了一道气音。
吕幸鱼耳朵可尖了,他立刻看过去,脸上气势汹汹的,“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你觉得我不好看?”
“不不不......”方信连忙摆手。
曾敬淮看过去,眼神冷冽,“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方信低头,合上文件出去了。
“你管那么多干嘛,你说啊你说啊,你必须要惩罚他,那个叫曲文歆的!他是不是你手下,他这么欺负我,你到底管不管?”吕幸鱼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不停摇晃着,娇气得要命。
“他都快欺负死我了呜呜呜……”
“我管我管。”曾敬淮立刻道,怀里的人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白嫩的脸颊又马上露出得意忘形的笑,酒窝都冒了出来,眼睛里水汪汪的,曾敬淮亲他的脸,放在嘴里含弄,呼吸灼热,急色得不行。
吕幸鱼的脸肉被他含得这里红一坨,那里红一块的,他不耐烦地推开:“你别留下印子了......”嫣红的唇瓣张开时就被吻住了,曾敬淮箍着他的腰,舌头在他嘴里扫弄,含着他的舌尖吸吮,嫩红的口腔被舔得湿淋淋的。
等放开他时,吕幸鱼的舌根都快麻了。
曾敬淮摸着他后脑勺的发丝,时不时低头在他侧脸啄吻一下,沿着温软的耳廓一直亲到酒窝,舌头在酒窝里舔了又舔,一张脸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
“这周带你去泡温泉好不好?”他握着吕幸鱼孱弱的后脖颈晃晃,“嗯?宝宝,想不想去?”
吕幸鱼被亲得嫣红的嘴巴张开,呼出的全是香气,“好,那你来接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反正家也离得近,吕幸鱼先是给何秋山打了通电话,试探他什么时候回来,得知他今天有些忙,甚至晚饭都不会回来吃,他笑嘻嘻地说完再见后挂断电话。
转身就看见曾敬淮站在他身后,他被吓了一大跳,“干什么啊,吓死我了......”
曾敬淮看着他脸上的吻痕,淡淡道:“要不我们今天就去吧。”
“现在正好去吃个午饭,吃完就去。”
吕幸鱼思考了几秒,“好吧,等下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说不定都要夏天了,那时候还泡什么温泉。”他走过去,两只手拉着他的臂弯,“走吧走吧,我们还是去南区吗?”
曾敬淮帮他把帽子戴好,正好可以掩盖一下脸上的痕迹,“嗯,走吧。”
两人中午吃的粤菜,吕幸鱼觉得稀奇,他没见过这种菜式,吃进嘴里又觉得格外香甜,曾敬淮自己没动几下筷子就放下了,坐在他身边替他夹菜,又帮他擦嘴。
等他吃饱后才叫来方信开车。
吕幸鱼吃饱了就想睡会儿,曾敬淮笑他是小猪,结果就是被挠了下脸。
到了南区度假村酒店顶层,吕幸鱼已经困得不行了,连床都没看清楚,把外套匆匆脱下,就倒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着了。
等曾敬淮从浴室里出来时,他摊在床上,睡得像个翻过盖的小乌龟一样,曾敬淮顶着侧脸上一看就是指甲挠出来的红印,牵唇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承把车停好,手机震动起来,他接起:“喂?”
“你到了吗?见着曾敬淮没有,这次的合作不容易拿下,你给我谨慎点儿,听见没有?”
“要是敢搞砸了,老子把你腿打断!”
江承开的免提,他老子的声音大得可能站在车外都能听见,他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到了,先下车了。”
没等江由锡回答,他就挂断了电话,解开安全带后,下了车。
他穿得吊儿郎当的,套了个黑色冲锋衣就出门了,不像其他富家公子,西装衬衣不离身的,他还嫌太装了。
吹着口哨,走到酒店大厅的沙发前,坐下来开了把游戏,心想,他不下来算老子运气好,下来老子也不想干那陪笑的活。
今天打得不太顺手,连输两把,他手心在膝盖上擦了擦,轻啧一声,沙发旁边蓦的落座下一人,他打着游戏,抽空瞟了眼,一个不男不女的留着及肩长发,穿着身他最讨厌的西装。那人察觉到他目光后也不理会他,自顾自地看着手里的资料。
也像是在等人。
装鸡毛呢。长得也是不男不女的,单眼皮高鼻梁,眼睛还偏下三白,嘴唇很薄。还甩冷脸,江承听说这种长相最克妻了,也不知道在装个什么劲儿。
他翻了个白眼,身子往后靠去,开始聚精会神的打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近下午三点,吕幸鱼被窗外刺眼的阳光照醒,他揉着眼睛,迷迷瞪瞪地醒来,嗓音沙哑地唤人:“曾敬淮。”
“几点了呀?”
曾敬淮坐在床边,低声道:“两点四十了,我们下去吧宝宝。”
“好。”吕幸鱼打了个哈欠,被他牵着往卧室外走。
酒店里空调温度很高,吕幸鱼换了身白色的短袖短裤,藕节似的小腿露了出来,又白又嫩的,膝盖粉红,曾敬淮揽着他肩膀将他搂在怀里往前走,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姿势。
出了电梯,方信迎上前来,说:“曾先生,您父亲刚刚打电话来,说是有事找你。”
“我现在没空。”曾先生眼皮都没抬一下,往前走着。
“曾先生--”方信叫了他一声,曾敬淮有些不耐地撩起眼皮,方信面露难色,隐晦地看了眼吕幸鱼。
曾敬淮眸光霎时冷下来,他沉声道:“你先去楼上等我。”
“好的。”方信进了电梯。
吕幸鱼拉拉他手臂,抬头,眼神天真:“怎么了?很重要的事情吗?”曾敬淮弯腰,手指在他眼下摸了摸,“宝宝你先去,我马上就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他看见刚刚方信一脸为难的样子,猜测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便答应了下来。
“好乖,让前台给你带路。”
吕幸鱼走到了大厅内,正想让前台姐姐领路呢,背后传来一阵游戏的声效,他本来不想转过去的,但是声音实在太大,他好奇地扭过去,想看看是谁这么没素质。
这一看,那个翘着二郎腿,打着游戏的男人不正是他躲都来不及的江承吗?旁边还坐了一个人,看起来身高腿长的,居然还留着长发,他现在一看见留长头发的人就讨厌,那人低着头在看手里的文件,像是一点儿都没被旁边巨大的音效影响到,一个眼神都没分过去。
他低呼出声:“我靠,那不是江承吗?”他还没来得及转头,江承又输了,一脸不耐烦的抬起头,就看见了吕幸鱼,站在前面几步路,穿着短袖短裤,整个人白的像在发光,他猛然站起来,阔步走过去,“哟,我的小鱼儿,主动送上门来啊?”
他伸出手就要去抓他,被吕幸鱼灵活的弯下腰往旁边躲去,嘴里哇哇大叫着:“啊啊啊救命啊---”
江承气笑了,救命?救什么命?“老子能把你吃了还是怎么着?”他说着,立刻去追吕幸鱼。
两人这一闹,动静可不小,前台本想去拦,怕出什么事故,但看后面追的那人脸上带着笑,便以为是两人在开玩笑,就没去。
在江承起身说话时,曲文歆就抬起了头,眼神不善地看着他们在酒店大厅内追逐。
吕幸鱼跑得气喘吁吁的,绕着沙发跑了好几圈,最后实在是没跑动,后腰抵着着沙发背喘得小胸脯急促地起伏着,眼看着江承追上前来了,他惊叫一声,上身往后一靠,整个人直接从沙发背后倒着栽到了前面,江承眸色一凛,立刻伸手去抓:“吕幸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上半身倒在曲文歆怀里,两只脚翘在沙发靠背上,翘得还挺高,他懵然地和曲文歆对视上,莹润的眼眸忽闪,吓得眼皮都忘了眨了。
曲文歆嘴角扯出一丝笑,这倒是他没预料到的,目光从他被亲得斑驳的脸颊一直落到衣服被掀起,露出白嫩的肚皮上,他说:“又见面了。”
江承把吕幸鱼拽起来,“干什么呢!”
吕幸鱼被他扯得一个趔趄,他委屈地动了动手腕:“你捏疼我了......”他不敢在江承面前太嚣张,因为江承好像不认识曾敬淮,他不知道他俩到底谁的官大......
他眼神一动,诶,他不认识,但是曲文歆认识啊,他可以利用曲文歆对付他。
江承听到他委屈巴巴的声音,手上急忙松了些力道,心里有些异样,嘴里还是说:“你不跑我能捏你?还倒在别人怀里去了?你胆子够大啊?”
为了躲他都躲别人怀里去了,他快酸死了。
吕幸鱼趁他松手,立刻跑曲文歆背后躲着了,他说:“他欺负我,你快帮我对付他!”他声音不大不小的,江承也不聋,听到后火冒三丈,“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就让他对付我?老子就这么让你看不上眼?”
他气得往后薅了把头发,大步走上前来要抓他。
吕幸鱼怕死了,躲在曲文歆身后,两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西装外套,带着他一起躲,他带着哭腔,“呜呜呜,你帮帮我呀,你不是淮哥的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文歆漫不经心地被他拉扯,他说:“好啊,帮你可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什么条件?”吕幸鱼急忙问。
曲文歆笑得意味不明,“到时候再告诉你。”
“好好好、呜呜你快帮我!”吕幸鱼眼角泛出了泪花,眼看江承马上要抓到他了,曲文歆一把攥住对方手腕,嗓音含着淡笑:“江先生,你应该不希望我报警吧?”
“或者,你想我告诉你的父亲,江由锡先生?”
江承俊脸扭曲,眼里快喷出火来,他懒得想这人为什么知道他的背景,冲着他身后的吕幸鱼怒道:“你个小浪货,你到底勾引了多少男人?”
“前一个何秋山,后有曲遥,中间还插着个曾敬淮,这儿又来个不男不女的货色,你胃口够大啊,你肚子吃得下吗?”
“还有你那脸,又是被谁亲的?亲成这副模样,你老公知道吗?老子要是你老公非得干死你!”
他越说越不像话,前台里的两个女孩听得目瞪口呆的。
他不屑地觑一眼曲文歆,“就这种看起来就阳痿的男的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曾敬淮那个两面三刀的货色你也是放开了玩,更别说曲遥那个小白脸破落户了...你真行啊吕幸鱼,绿帽子一戴就是四五顶,你吃得消吗?老子问你!你吃得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个一个的都批判干净了,俊脸扭曲,愤恨交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他戴了绿帽子。
吕幸鱼一张红彤彤的小脸伸了出来,声音细弱,“关你什么事?”
仗着有人撑腰,他磕磕绊绊道:“还、还不快滚。”
曲文歆松开他的手,抬眸看向他:“请吧,江先生。”
江承冷笑两声,目光刮过他两人,拿过沙发上的冲锋衣转身走了。
等人的背影彻底消失了,吕幸鱼长呼出一口气,拍着胸口从他背后出来,“妈呀吓死我了......”
曲文歆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脸上浅色的红痕,说:“你一个人来这?”
“当然不是,淮哥在楼上,他有点事,让我先去泡温泉,他待会儿就来。”
曲文歆把资料这些交给了前台保管,转身来对他说:“走吧,我带你过去。”
吕幸鱼把衣服脱了,换了浴衣从更衣室出来,温泉池升起霭霭雾气,迷蒙一片,水池清澈,一看就知道泡进去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文歆穿着浴袍,坐在躺椅上抽烟,见他来了,便熄灭了。
吕幸鱼把浴衣脱了,率先泡了进去,他舒服得打了个激灵,脸上逐渐被热气熏红,他趴在池边,仰头看他:“你怎么不下来?”
曲文歆翘着二郎腿,手腕处的布料撩上去半截,搭在躺椅扶手上,他低眸看着吕幸鱼裸露出的肩膀,声音被烟草烧得微哑:“不想泡。”
吕幸鱼嘟囔着,“装什么......”他侧过头看到他裸露出的手腕内侧像是画了什么东西。
他的手臂从水里探出,撩开他的袖子,却看见了一条盘旋在手臂上的蛇,衣撩至肘弯处都不曾看见蛇的全貌,只看见他的头部还有半个身体,尾部隐在了上半部分。
雾气氤氲间,蛇竖起的瞳眸阴森可怕,还有蛇身上若隐若现的黑色鳞片,盘旋着引向深处。
曲文歆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脸上的神色,他看起来颇有兴致,像是十分期待他发现这个秘密。
吕幸鱼摸上那道纹身,惊呼声中竟藏着一丝崇拜:“哇噻,黑社会诶!”
曲文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幸鱼干脆两只手都摸上那道纹身,一边观摩一边低叹:“好帅.......”
他抬起头,眼底闪着细碎的光,身上的皮肤被热气蒸得粉嫩,“你说你,刚刚江承那臭小子在的时候怎么不露出来?”
“吓死他。”
曲文歆闭了闭眼,柔嫩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上乱摸着,对上池子里男孩儿的眼睛说:“你觉得他会怕这个?”
吕幸鱼说:“怎么不会?不过说真的,你就一点儿不生气?”
曲文歆:“我生气什么?”
吕幸鱼脸上露出神秘的笑,他眉毛往上挑挑,颇有暗示意味的看了看他浴衣遮住的身下,“他说你阳痿诶......”
曲文歆:“......”
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不那么扭曲,喉结滚动几下,盯着他精致纤巧的锁骨,脸上忽然笑起来,低声道:“你觉得呢?”
“我怎么......”
话音未落,头顶上方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宝。”
吕幸鱼脸上的坏笑僵住,他抬起头---
曾敬淮站在池边,穿着深蓝色浴衣,上面绣了一些暗色樱花,正垂眸看他,气息微沉。
吕幸鱼有些心虚,轻咳了两声,决定恶人先告状,娇气道:“你怎么才来?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
曾敬淮的目光从他粉白的脸颊一直扫到肩膀,方才看了眼旁边躺椅上的曲文歆,说道:“曲总,我听方信说你中午就过来了。”
“找我吗?”
曲文歆起身,衣袖落下,遮住了那道纹身,“曾先生,本来是要找你的,但是后来又觉得没必要,所以就想过来泡会池子。”
他笑着看了看泡在水里的吕幸鱼,又说:“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曾先生的朋友,看他迷了路,就顺道带他过来了。”
曾敬淮没有说话,他竟也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曾先生,和你朋友聊天实在有趣,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曾敬淮看向他,目光阴鸷,久居上位者的狠戾气息倾轧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文歆笑着,肩上的头发被他捆在脑后,消瘦深邃的面骨全然露出,笑意间满是阴冷。
“曾敬淮,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两人剑拔弩张,这边吕幸鱼却不满地拍起了水面,“你到底泡不泡?”
“不泡我走了。”
溅起的水花扑在池边两个男人的身上,曾敬淮警告地看曲文歆一眼,而后蹲下来,“宝宝,我们去另一个池子泡,这儿不干净。”
吕幸鱼:“不干净?你不早说!”
“你故意的吧?故意让我先过来泡这个不干净的池子?”
“曾敬淮,你太过分了!”
温泉水被他拍得水花四溅,曾敬淮脸上都是透明的水珠,他倾身,掐着他的腋下,将他从水里提出来,又拿上浴衣裹好,矮下身子直接将他跟抱小孩儿一样抱走了。
吕幸鱼的屁股悬空,膝弯被他紧紧搂住,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脊背,他气愤地在曾敬淮怀里踹了两脚,结果还把自己的脚趾踹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脑袋趴在曾敬淮的肩上,嘟囔着:“你讨厌,我不想和你泡了。”
曲文歆站在池边,又点了一根烟,侧眸看着两人走远。
“宝宝,脚还疼吗?”曾敬淮抱着他到了另一处池子,池边还有一座竹子搭建的房间,门口垂下浅绿色的纱帐,看起来很是雅致。
曾敬淮把他放到池边的椅子上,半跪下来,握着他的脚腕低头检查。
吕幸鱼的脚尖踹进他怀里,“疼死啦,你就会欺负我。”
曾敬淮被他踹得心里软乎乎的,他低笑两声,握着他白玉一样的脚,俯身吻了吻,“疼你都来不及,还舍得欺负你吗?”
脚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吕幸鱼咬唇:“你变态啊,亲我脚干什么。”
他两只手臂往后撑着椅子,发丝带着些潮气,眼神稚纯地看着他,脸蛋被熏得粉红,看起来十分鲜嫩可口,曾敬淮摩挲着他的脚腕,“宝宝,你帮帮我吧。”
吕幸鱼呆呆的:“帮你什么?”
曾敬淮急切地解开自己的浴衣,那根性器硬得抵在了腹肌上,他握着他的脚直直地蹭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帮帮我,我好痛。”曾敬淮呼吸粗重,手掌握着他的脚踝不停地在自己的阴茎上来回蹭。
吕幸鱼的脚被他烫得一缩,他羞恼道:“你...你个死变态......不行不行不行!”他从来没这么玩儿过,就连何秋山都没这样弄他过。
曾敬淮眼眶发红,两条腿都跪在了地上,直立立的,腰部往前挺动,粗长的性器迅速地在两只脚的足心间抽插,他手掌宽大,一只手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握住他的一双脚踝。
吕幸鱼两只手撑着椅子,茫然无措地被他握着脚弄,脸蛋逐渐变得湿红起来,他娇气地咬住唇肉,软嫩的脚心被磨得发疼。
他有了小脾气,竟使力在他硬得流水的性器上踹了一脚。
曾敬淮闷哼一声,顶端射出浓白的精液,挂在了他精致的脚背上。
下一秒,吕幸鱼抿唇,用力踹在他的腰腹,曾敬淮射过后没什么防备,一下坐到了地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吕幸鱼从椅子上站起来,冷着脸走到他腿间,脚背上还沾了些精液,他抬起脚碾在曾敬淮的阴茎上,声音凉飕飕的,却还带着刚刚的一丝哭腔,“爽死你了吧。”
他冷冰冰的,眼睫乌黑,小脸又粉又湿,软嫩的足底压在那根性器上,曾敬淮非但没软,反而又射了。
他喘着气,健硕的胸膛起伏间,汗水从他下颌滴落到脖颈,俊美的脸上无疑全是快意,又扬起几丝放纵浪荡的笑,他伸手,握住踩在自己性器上的那只脚踝,声音沙哑:“宝宝,好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直起上身,滚烫的吻沿着吕幸鱼裸露的腿部一直亲到腿根。
吕幸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脚,浴衣被掀起,曾敬淮的脑袋拱了进去,他气鼓鼓地把他脑袋推出来,见他一脸痴迷,便在他脸上扇了一下,命令他:“给我脚洗干净!”
有几分力气,但对于这种情景来说,不像是惩罚,更像调情。
曾敬淮抱着他纤白的腿,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吕幸鱼气得要命,回北区时也不要他送了,让曾敬淮叫的司机送。
曾敬淮弯腰站在后车窗外,对着里面道:“到家了给我打电话,宝宝,知道了吗?”
吕幸鱼也不看他,冷着小脸把车窗按了上去。
“师傅开车。”
车尾气都散了,曾敬淮还站那儿呢,直到方信下来找他,“曾先生,人已经到了。”
曾敬淮转身向酒店里走去,他换了身西装,听到他说的话时,脸上逐渐变得暴戾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信推开套房门,屋内拳打脚踢的声音,还有像是人被打得压抑不住的闷哼声,瞬间涌入耳里,曾敬淮视若无睹地走到沙发前坐下。
倒了杯红酒,他轻轻摇晃着,眼神低冷地看着面前地上被打得蜷缩在一块的男人,腹部被人重踹一脚,男人猛地吐出一口血来,溅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又是好一会儿,曾敬淮见差不多了便抬了抬手。
众人见状停了下来,齐刷刷地看向方信。
方信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了。
门被合上,曾敬淮抿了一口猩红的酒液,他打量着地上血迹斑斑的男人,“看来国外几年曲总还是没有学乖啊。”
曲文歆浑浊的眼珠细微地转动了下,他稍微动了动,周身便传来巨大的痛感,即便如此他还是强行坐了起来,半长的头发上沾了些他的血迹,一番活动后,他又吐出一口血。
缓过几秒后,他抬起头来,脏污的血痕遍布在他的脸上,他无所谓地笑:“听从您的安排。”
“不过,那条小鱼,还真是挺好玩的,我听说我弟弟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他支起一条腿,手臂放松的搭在膝盖上,眉眼皱起,疑惑道:“但是我记得我弟弟不是早就被我赶去拉斯维加斯了吗?”
“曾先生,你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吗?”他看向曾敬淮,嘴角艰难地扯出一抹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又是如何与那条小鱼认识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敬淮把杯子放下,他蹲到曲文歆身前,拎起他的领口,棕色的眼眸透出几丝嗜血的光,“你在找死吗?”
曲文歆笑意未减,如此姿态他也不觉得狼狈难堪,泰然自若地与他对视,带着血迹的齿牙显露出来,他轻声道:“那要看曾先生给不给我活路了。”
犹如火舌舔舐后的晚霞艳丽无边,吕幸鱼踩着地上的余晖回到了家,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揉进了衣柜里,正好何秋山没回来,要是看见他穿着曾敬淮买的衣服又要生闷气了。
他换了睡衣,出来窝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正好等何秋山回来。
廉租房那边---
天已黑透了,小巷尽头,老旧的楼道内蹲着一个高大的人影,他吸着烟,另一只手不耐烦地拍走了脸上的蚊子,粗声粗气的:“这才几月份就有蚊子了。”
没过一会儿,他摁灭烟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望着连鬼影都没一个的巷子,低声骂道:“这蠢货今晚是不回来了吗?”
“等下次老子逮住他非得好好弄他。”
楼道里的声控灯蓦然熄灭,他拍拍手,又亮了起来,昏暗的光打在他脸上,赫然是江承那张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是他十六岁回国后第一次正式见到他的好大哥,他没有想到会是在冬来春。
夜色渐深,男人身材颀长,站在小区斜对面,没一会儿,他拿出手机来,微弱的屏幕光照亮他的轮廓,神色黯然,是曲遥。
今天曲文歆却似乎不是首次见到吕幸鱼,他没有错过曲文歆面对吕幸鱼时眼中的那种好奇,还有肢体上暧昧的逗弄。他不知道曲文歆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他知道吕幸鱼是曾敬淮的人吗?
曲遥编辑了一条信息,备注上写着小鱼。
他却迟迟没有发送出去。
摩托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他抬眼看去,何秋山把车停在了小区门口锁好,提着头盔进去了。他看了眼时间,刚好十点半。
他摩挲着手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下。
何秋山这么晚回去,那个娇气鬼肯定会闹翻天,他摇摇头,摁灭了屏幕,转身走了。
那条未发送出去的信息被他逐字删去。
何秋山打开门,首先看向卧室那边,见门大开,却黑漆漆的,还觉得不可思议,今天睡觉怎么不关门。他换好鞋后进来,路过沙发时才看见吕幸鱼横躺在沙发上,抱着枕头呼呼大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脸蛋睡得通红,连毯子也没搭一条。
他把外套脱下挂了起来,蹲在沙发前,小声叫他:“小鱼,小鱼。”
见他眉毛都没动一下,还发出了一些可爱的气音。
他失笑,还真是小猪,随即却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他的呼吸比起往日要粗重许多,他下意识地去摸他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何秋山拧起眉,立马将他抱起来,手掌抬着他的下巴轻轻摇晃:“宝宝,快醒醒。”
好一会儿,吕幸鱼的眼睛才艰难地掀起一条缝,嗓音沙哑:“怎么了哥哥?你回来了......”
“你发烧了宝宝,我带你去医院。”何秋山拿起手机叫了车,又从卧室内找了一条毯子出来将他裹好,抱着他迅速地下了楼。
在车上,十分钟的路程他催促了好几次,司机都有些不耐烦了,可见他深更半夜的抱着人,地址又是医院,又怕说出来伤人心,便好声好气地说:“小伙子,我这已经是最快了,最近的医院就在前面,你别着急啊。”
“这段路红灯比较多,你稍安勿躁。”
何秋山看着怀里人烧得通红的脸蛋,心中焦急万分,司机也是多嘴,问了句:“这是咋了啊?生什么病了?”
何秋山说:“发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机:“......”
车停在医院门口,何秋山抱着人急忙下车去挂了急诊,体温拷出来,三十八点三,需要挂水输液。
输液室人已经满了,他直接多交了钱,要了一张病床。
等人躺在病床上,扎好针后,他才如释重负地在床边坐下。
他也是急得满头大汗的,粗糙的手掌紧握着吕幸鱼的另一只手,十分懊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回来,明明知道他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
现在人生病了,他抬手,狠狠地扇了自己的一个耳光。
他心疼的目光一直落在吕幸鱼沉睡的脸上,鬓角旁的软发被汗液润湿后,又被过高的体温烤干,他撕开湿巾,小心翼翼地擦去。
寂静的病房里,忽然响起一阵刺耳的电话声,他的心重重一跳,捂着手机到了病房外接起,声音很低:“喂,陈哥。”
陈卫平嗓门很大,“小何,叫你去吃饭你也不去,你忙个啥啊?”今天正好领导下来视察工作,他应付完人后直接打了个招呼回家了,人领导正想找他喝两杯,转眼就不见了。
“晚上我得回家的,陈哥,明天我先不过来了,家里有事。”
“诶我说你,一当上官就飘了,明天有事要办你知不知道,你人都不在让别人怎么想?”陈卫平的心里本来就有火,现在听他说这话更是火上浇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家里能有什么事?什么事能有你升官发财重要我问你?少给我废话,明天必须到!”
何秋山就站在门口,他抬头看了眼病床,压低声音:“明天不行,我到不了,要不然就明晚。”
陈卫平:“明晚?你喝西北风去吧你!”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这样也好,免得他明晚还要出去一趟,他回到病房,又接着帮吕幸鱼擦脸。
后半夜时,吕幸鱼睡得不是很安稳,烧退了后,因为身体的温差时不时打个冷颤,何秋山便把外套脱了,上床抱着他。
两只手臂紧紧的搂着他,手掌轻轻在他脊背上拍着,温声哄:“乖,睡吧宝宝。”
干燥的唇瓣挨着他的脸颊,见他眼皮都烧得酡红,怜爱地在上面亲了亲,怀里的人忽然呢喃了句什么,他凑近去听,“怎么了?再说一遍?”
“别亲了...曾,曾敬淮......”
“待会儿要留印子了......”
何秋山的脸霎时间失去所有血色,全身的血液如倒流般,无形地挤压他的大脑,身体僵硬,直到抱着吕幸鱼的双臂开始发麻发痛,他松开人,坐起来,伸出手颤抖着解开吕幸鱼的衣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烧才刚退下,肤色粉嫩,光洁的脖颈以及上身,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痕迹。
他把被子盖好,又解开他的裤子,连同着内裤一起拉下,他眼眸一滞--
大腿上,红痕密布,犹如一朵朵靡艳的花瓣盛开在雪地里,他眼睛被刺得发痛,喉管艰难地吐息几次后,他又帮他穿了回去。
病房的窗帘拉得严实,整个屋子都黑漆漆的,吕幸鱼被他抱在怀里睡得很熟,他却睁着双眼睛,直至天光大亮。
吕幸鱼第二天醒来时,嗓子已经哑了,他呆愣地坐起身,看着周围的环境,我怎么就在医院里了?
病房门蓦地被推开,何秋山端了一盆热水进来,见他醒了,便急忙过来看他,“好些了吗?还难不难受?”
吕幸鱼摇了摇头,动作迟缓。
何秋山帮他擦脸时,他也仰着头,乖乖的,何秋山眼神一暗,一直这样乖该多好。
擦完后,又在他脸上亲亲,“乖宝宝又是香喷喷的了。”
吕幸鱼的酒窝显出来,他指尖捏着被子,声音又甜又哑:“秋山哥哥,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怎么不记得了。”
何秋山在床边坐下,说:“我回来的时候,你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摸你脸烫得不行,就带你去医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山揪了揪他脸颊,低声道歉:“对不起宝宝,下次哥哥不会再这么晚回来了。”
吕幸鱼看着他,脸庞在睡醒后还是有些懵,他觉得应该是昨天泡温泉一冷一热的才会导致发烧的。
面前的何秋山十分自责,他望着他脸上的那道疤,伸手抚了上去,他轻声开口:“哥哥,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忙。”
他说:“你忙着工作,挣钱,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
何秋山的眼神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他握住他的那只手,“宝宝,我只要你开心,你喜欢钱,我会努力挣,你喜欢漂亮的衣服,我会给你买,但是你不能...”
“...不能不要我......”他唇瓣翕动,艰涩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吕幸鱼看着他猩红的眼眶,有些心疼,他抬起屁股,在他眼皮上吻了吻,“哥哥,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吗?”
“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他拱进他僵硬的怀抱里,十分依赖地蹭着他的下巴,碎碎念:“你忘了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说你不会让我吃一点苦。”
“要是我不要你了,我就会吃苦,你知道的,我最怕吃苦了。”他安慰地在何秋山冒出胡茬的下巴上亲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何秋山,你弟又来找你了!”约莫二三十岁的男人拿着铁锹正搅着混凝土,他冲着里面砌砖的何秋山叫了声。
何秋山未出来的这几秒,男人一直在偷摸打量着面前这男孩,正值夏天,男孩穿的一件浅粉的纯色短袖,外面套了个背带短裤,娇嫩白皙的小腿和手臂露在外面,他抬眼看过来时,眼眸怯生生的,像是刚出生的小鸟,又呆又可爱,看起来也不过十五六岁。
明明来过很多次了。
“小鱼,怎么过来了?太阳这么大,也不打伞。”何秋山戴着个黄色头盔,肩上搭着条毛巾,看起来湿哒哒的。
他走近几步,想去拉吕幸鱼的手却又收回,转而去了那个临时供水的地方洗了个手再跑回来。他拉着那小男生的手去了不远处的大树下,隔得远,男人只瞧见不及何秋山肩膀高的小孩儿像是撒娇地在他胸口拍了两下,何秋山反而握着他手亲了亲。
吕幸鱼出来这么久,脸颊被晒得发红,他把手摊出来,“哥哥,我要钱。”
何秋山拿手指点他的额头,“我就知道。”说着从裤兜里拿出一把皱巴巴的钞票来,抽出几张来放在他手心,“剩下的要交这个月的水电气费。”
“不许去找那个混小子玩知道吗?我看他就不是个好东西。”
“会带坏你的。”何秋山看他把钱宝贝似的装进胸前背带裤的口袋里,叮嘱他。
吕幸鱼嘟着嘴,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的,“为什么呀?哥哥,他可好玩儿了,带我见了好多新鲜玩意儿呢。”
那个混小子自然是曲遥,何秋山第一次见到他就是他带着吕幸鱼从那个台球厅出来,他听说过,那个台球厅背景极深,据说是港城一个大人物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如此,听小鱼回来说,那个叫曲遥的,比小鱼大几岁,也常出入一些鱼龙混杂的地方。
何秋山捧起他的脸,本想严肃地告诫他,可看着吕幸鱼的两颊被他手掌挤出一些软乎乎的肉来时,他没办法,弯腰在他的唇瓣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宝宝,你听话,他会把你教坏的。”
“你知道他玩的地方有多危险吗?前两天我才听说那个台球厅发生了一起枪杀案,到现在凶手都没找到。”
“港城的巡查警都没法管。”
“要是你出事了,哥怎么办?”他俯下身,两人额头相抵。
男人站在远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兄弟间的相处也太过亲密了吧,哪有这么大了还在亲嘴巴的?
不像是兄弟,他偷偷打量着何秋山回来时的笑,更像是--
同性恋。
下午输完液后就可以离开医院了,何秋山在病房外接电话,他坐在病床前,晃着腿等他。
他的手机也在叠好的毯子上一闪一闪的,看了来电显示后,他拿着手机看着虚掩的门缝,踌躇片刻后接起了。
“淮哥。”他声音偏小,但是还是透出几丝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头顿了顿,问道:“声音怎么了?”
吕幸鱼一边看着门口一边道:“昨晚发烧了,现在刚输完液呢,我手背青了好大一块。”
“疼死我了。”他小声地抱怨,曾敬淮听着他的声音很是心疼,几乎可以想象到他这时低垂的睫毛,还有泪光闪闪的眼睛了。
“宝宝,我现在来看你,在哪个医院?”
“北区吗?”
他那边细细簌簌地,像在穿外套,旁边似乎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像在询问他怎么了。
吕幸鱼连忙阻止他,“不要,你别来了,我快走了。”
“还不是都怪你,非要带我去泡温泉,你、你还那么变态,肯定是着凉了,才发烧的。”
说到这里,吕幸鱼下意识看了眼门缝,见暂时没动静,身体不自觉放松下来,软着声音嘟囔,“都怪你都怪你,扎针可疼了,两个手背都是青的,下次再也不要和你一起去了。”
曾敬淮昏了头,现在他说什么都是对的,急忙道:“好,好,都是我错,是我不好,你还有哪不舒服?要不然我来看看你吧宝宝,你别急着走,你让我看看你。”
这会儿不见到人,他心里始终放不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说了不要来了,我马上回家了。”
“那你到家了给我打电话,我来你家小区外看看你,可以吗宝宝?”曾敬淮说。
“好吧,那你只能在小区门口等我,不准下车。”吕幸鱼答应了他。
两人又说了几句才挂断。
病房门外,何秋山背靠在墙边,静静地聆听他的小鱼为别的男人任性撒娇,高大的身躯形如雕塑,一动不动的模样让过路的人们频频侧目。
过了许久,他缓慢地眨动了下眼皮,面部连做出简单的表情都十分困难,全身如机械般运作着踏进了病房门。
吕幸鱼一见着他,便从床上跳了下来,走过去拉着他手,“怎么这么久啊?”
“和谁打电话要打这么久?”
何秋山垂眸看着他,小孩儿仰着头,大眼忽闪,里面没有一丝愧疚心虚,唇瓣因为生病变得干涩起皮,面容还是那么天真可爱。
他情不自禁地摸上小孩儿的脸,手掌粗糙,割得他微微皱起眉。脑中只反反复复地出现了几个字。
背叛。出轨。不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要约在家门口见面,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那个恬不知耻的小三想干什么?挑衅他?他心里冷笑连连。
“哥哥,你到底怎么了?”吕幸鱼担忧地看他,脸颊却因他的摩挲,而泛了红。
何秋山倏然回过神,他猛地收回手,“没事,可能是有些累了。”
“我们回家吧。”他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走了几步发现身旁空空的,下意识回头看,见吕幸鱼还是站在原地,幽怨地看着他。
何秋山大脑混沌,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走了,“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牵我?”吕幸鱼双手垂在身侧,看起来委屈巴巴的,眼中全是控诉的意味。
何秋山步子跨得很大,走过去将他揽在怀里,“怪我,我忙晕头了,宝宝。”
吕幸鱼哼了声,“下次要是再忘记,我就再也不给你牵了。”
“不行。”何秋山立刻否决了,随后紧握着他的手,承诺:“哥哥下次再也不会忘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龙湖湾--
曾敬淮挂断电话后便穿好外套拿了车钥匙准备出去,曾至严很少见他这样急切,便问道:“出什么事了?”
曾敬淮草草回复道:“有事,先走了。”
说完便离开了。
曾至严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客厅偌大,电话那头若隐若现的是个男孩的声音,像是生病了,还不让曾敬淮去看。与曾敬淮有五分相似的面容带了些笑,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他这个儿子热脸去贴冷屁股。
曾敬淮开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开到了小区楼下,黑色的车身隐在斜对面的大树下,他给吕幸鱼发了条信息:宝宝我到了。
他握着手机,把车窗摇下,目光梭巡在这座小区的大门。
整体偏旧,很普通的电梯房,门口象征性的放置了一个保安亭,陌生人,外卖员可以随意进出,安全系数也不高。
他冷眼打量着,带着自己男朋友住在这种老破小,没出息的东西。
吕幸鱼洗完澡出来看见自己的手机屏幕亮了,猜测应该是曾敬淮发信息来了,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对厨房里的何秋山道:“哥哥,我想喝酸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山正做饭呢,想着吕幸鱼病还没好,便想熬点鲫鱼汤给他喝,他系着围裙走到了厨房门口,“病还没好喝什么酸奶?哥在煲汤,待会只能喝汤。”
吕幸鱼穿好外套,蹬蹬蹬地跑过来抱着他腰,下巴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撒娇:“我就想喝嘛,嘴里没味道,我想喝有味道的。”
“不喝酸奶也行,小区门口有卖奶茶的,我喝热的行了吧?”他眼巴巴地看着,何秋山的手心贴上他额头往前推,随即弯腰下来亲他还是有些泛白的嘴巴,“让哥尝尝是不是没味道。”
粗粝的舌头在他嘴里强势地扫过一遍,又含着他的舌尖缠绵的吸吮,水声回荡在耳边,倒像是真的在尝味道。
最后放开时,吕幸鱼的嘴巴红润,唇周也都红艳艳的,像口红晕开了似的。
何秋山在他脸颊上亲了亲,“去吧,快点回来,饭快做好了。”
“好。”
房门‘砰’地一声合上了,何秋山洗菜的手僵住,他抬起头,温和的面容变得十分冷厉,直起身,沾了水的手在围裙上随意地擦了擦。随后走出厨房,来到了阳台的落地窗前。
明明二十多层高,什么都不看见,但是他都能想象出来吕幸鱼此时的模样。
他的步子跨得很大,外套是那件豆绿色的拉链卫衣,前两年刚搬去廉租房时他买的,脸上,脸上不知道在笑没有,他想让他不要笑,却又怕他不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点燃了香烟,刺鼻颓靡的气味弥漫在鼻腔,他靠着落地窗,眼前恍惚一片,‘啪嗒’一声,他漫不经心地低头去看,是一叠整齐的钞票。
他蹲下来捡起,捏在手心,忽然想起,吕幸鱼已经许久没有找他要过钱了。
吕幸鱼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地来到了小区门口,那模样把做贼心虚这四个字做到了极致。
他急忙上了副驾驶,人都没看清呢就开始发脾气,“下次何秋山在家时不准再来找我了,我都快怕死了。”
曾敬淮听了这话,面上的笑意微滞,又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靠近了他些,哄他:“你生病了,我不来看看你始终不放心。”
吕幸鱼不以为意,“有什么好看的嘛,打个视频电话不就行了吗?”
曾敬淮的眼神落到他红艳的唇瓣上,指腹抚上他的嘴角,细微地摩挲着,他问:“你出来时,他在干什么?”
吕幸鱼被他蹭得莫名其妙,“做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