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推开阁楼包间的门,繁琐陈雅的窗帘撩起一角,暗色的围栏旁有一张沉木小桌,曾敬淮牵着他过去坐下,方信坐在了围栏一边的高脚椅凳上。
吕幸鱼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脸上的新奇之色挡也挡不住,还要顾及着现在自己正在使脾气,杏眼睁得很大,止不住地往外面瞟,曾敬淮坐到他身边,帮他抚平卫衣上的褶皱。
他矜持地问:“还没开始吗?”
方信主动说:“马上,等那位穿白裙子的小姐上来,就可以开始了。”
曾敬淮看他一眼,眼神平淡,方信自知多话,便灰溜溜地低下了头。
吕幸鱼拉他袖子,不满道:“你看他干什么?你不和我说话,还不让他和我说吗?”曾敬淮拉过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宝宝,我哪有不和你说话了。”
吕幸鱼说:“就有,从进门到现在。”曾敬淮被他说得心里柔软一片,他认错:“好,对不起,我现在说好不好?”
吕幸鱼不理他,转头趴在窗帘下,看下面围坐的人们,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楼下的人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向他这个包间看来,曾敬淮就坐在他旁边,自然也察觉到了,手臂揽过他的肩膀,“别看下面,方信,把平板递给他。”
方信把平板打开,递给了他。
曾敬淮说:“喜欢哪个我让他拍下,你先看看图片。”吕幸鱼接过,好奇地翻看着那些图片,旁边还有一些注解,旁边人把他抱在怀里,闲适地看他挑选。
细白的手指滑过每一张图片,吕幸鱼几乎都要被闪瞎了眼,一点儿也没注意到身后的人正盯着他莹白的侧脸发呆。
曾敬淮的唇瓣挨着他脸颊,气音呢喃:“宝宝,你好香。”吕幸鱼垂着眼皮,嘴里念念有词的,根本没空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口含住一点儿脸颊上的软肉,他叼在唇间吸吮舔弄,吕幸鱼的嘴角被他扯得歪了歪,嘴巴也张开一个小口,曾敬淮离得近,似乎都能闻到那潮湿靡艳的香气。
他抬着吕幸鱼的下巴,正想亲过去时,门被敲响了,方信低着的头终于抬起,他顶着曾敬淮冷厉的眼神,起身过去开门。
曲文歆在门外笑得斯文,“方秘书,又见面了。”
方信没什么表情,“曲总,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曲文歆说:“听说曾先生也来了,便想着过来打声招呼。”
“进来。”里面传出一道低哑的声音。方信让开,等他进来后,便合上了门。
小桌一侧,上次见过的那个男孩此时正坐在曾敬淮的怀里,低头玩着平板,听见声音也只是抬头看了眼他,吊灯的光打在他脸上,他清楚地看见男孩的侧脸有一团殷红的痕迹。就像是被人亲出来的,印在他的酒窝旁边。
阴戾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他错开眼,曾敬淮搂着那男孩的腰,面色不虞朝这边看了过来。
他上前,坐在了他们对面,“曾先生,没想到您也在这儿。”
曾敬淮淡淡应了声,垂眼看着怀里的人玩游戏。
“听说这次的克罗诺啼宝石是从法国挖来的,被切割后,制成了项链,是这次的压轴拍品。”
“嗯,听说过。”曾敬淮头都没抬起来,忽然,他声音带笑,完全不像刚刚那样冷漠,“这儿,快点,他要饿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呀别吵别吵,我会让他吃饱的......”吕幸鱼皱起眉,嘴里不耐烦道。
“输了。”他泄气般地把平板熄灭,撒娇地搂上背后人的脖子,抬头用他那双亮澄澄的眼睛看曾敬淮,“好烦呀,输了两次了,不想玩了。”
他仰头的动作让下巴绷紧了,圆润的下巴变得尖尖的,曾敬淮捏着他的下巴哄他:“那就不玩了,我们一起看拍品。”
这个角度,曲文歆正好可以看见他卷翘的睫毛,随着他讲话时的颤动,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的,似乎还可以瞧见他的一点舌尖,曾敬淮不动声色的用手掌盖住他的下半张脸,亲昵地捏了捏。
曲文歆移开目光,说:“克罗诺啼的原石十分稀有,就算用来制成珠宝也很少切割,这次居然用来制成了项链。”
曾敬淮看向他:“不过一颗宝石,在保有它价值的条件下进行加工,只会让它更加精致昂贵。”
“您说的是。”
曾敬淮把平板递给了方信,吩咐道:“第三件,第五件,第七件,以及最后那条项链。”
“好的曾先生。”方信接过平板,坐到了窗帘一边,准备拍下。
曲文歆微愣,他拿出了烟盒,“曾先生?”曾敬淮抬手拒绝:“不用了,他不喜欢我吸烟。”曲文歆下意识看了看吕幸鱼,随即收回手,笑道:“佳人在侧,曾先生好大的福气。”
吕幸鱼觉得莫名其妙,张口想说什么,却被曾敬淮捂着嘴,他瞪着对方,曾敬淮低头,讨好地在他眼皮上亲了亲,这才回他道:“小孩儿,还不懂事,不过确实是我的福气。”
吕幸鱼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自己可没说过不喜欢他吸烟,虽然自己确实不喜欢,他悄悄地在桌子下面用手去揪曾敬淮的大腿,让你撒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条项链最终以五千万,美金,被方信拍下,穿着制服的拍卖员们排着队进了包间门,双手捧着精致的盒子,恭敬地站在桌前。
吕幸鱼迫不及待地从他腿上下来,跑过去看,一样一样地看过去,他惊愕地转过头对曾敬淮道:“好漂亮,比图片上的还要漂亮。”
他拿起一件拍品,是一枚十克拉的钻石戒指,他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不过大小不太合适,他手指太细,有些戴不稳,曾敬淮帮他摘下,放在盒子里,交给了方信,让他去改一下。
在吕幸鱼流连在第二件时,曾敬淮拿起一个盒子走了过来,他打开,宝石蓝的小鱼翘着尾巴静静地躺在柔软绒布里,宝石剔透晶莹,每一片鱼鳞以及纹路都清清楚楚,甚至还点了一颗钻石在眼睛处,给予了这条小鱼生气盎然的灵魂。
吕幸鱼都看呆了,半天都没出声。
曾敬淮拿起那条项链,环过他的脖子,站在他身后替他戴上,室内鸦雀无声,侍应生们站成一排低着头没说话,曲文歆的眼神倒是一直看着那边。
方信早已习以为常。
吕幸鱼捏着那条垂在自己胸口的蓝盈盈小鱼,他不敢用力,柔软的指尖轻轻地摩挲在上面。耳边是曾敬淮低缓温柔的声音:“克罗诺啼,原本是不让切割的,我说不行,这么漂亮的颜色,不做成项链简直可惜。”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宝石还可以这样好看,尤其是戴在你身上,我的小鱼。”低低的声音像是含着无尽的爱意,一点一滴顺着耳道淌进了吕幸鱼的心间。
曲文歆看着那条翘着尾巴的小鱼,眸色晦暗,唇畔缓慢地扯出一点根本不能称之为笑意的弧度。
原来他就是那条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黑色的皮面沙发,吕幸鱼柔弱无骨地躺在上面,两条腿缠在覆在自己上方的男人腰间,长腿白腻,又挤出一些肉感,磨蹭在曾敬淮的西装上。
一旁的茶几上,那副无框眼镜,两条镜腿不是那么规整的搁着,可想而知主人是有多么的急躁。曾敬淮单臂搂着他的腰,顺着卫衣下方一直探到了他软嫩的胸脯,揪着那点儿花苞似的乳尖揉弄,嘴巴也是如饥似渴的含着吕幸鱼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嘴里又舔又吸的,甜津津的唾液都被他全数裹走。
吕幸鱼闭着眼皮,剔透的泪珠沿着他的面骨滑到发丝里,光是亲个嘴,曾敬淮就十分凶猛,他被亲得头顶止不住地往前耸,直到抵拢沙发背里,他快喘不过气,费力地把手搭在曾敬淮的胸膛,去推他。
曾敬淮离开他的唇瓣,眼眸情欲满满地看着身下的人。见他下巴都是湿漉漉的,又低下头去舔弄他下巴,吕幸鱼细伶伶的手腕横在两人中间,他小口的喘着气,呼吸间全是香味,带有明显肤色差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将他的两只手腕合拢收紧,摁在沙发上,曾敬淮又吻了下去。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吕幸鱼承受不住,呜呜地哼唧出声,脸上红艳艳的,卫衣被丢在了地上,身上只穿了一条纯白内裤,身上雪白的肤肉被揪弄得斑驳一片,胸前还吊着那条宝蓝色小鱼,汗涔涔的贴在有着轻微弧度的乳肉上,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的。
曾敬淮跪在他的腿间,西装外套被丢在了脚边的卫衣上,衬衣扣子一直解开到了腰间,腰间的白色衬衣被汗水润湿,依稀可见壁垒分明的腹肌轮廓。
血管凸起的大掌覆上他一边的胸脯,连着那条宝蓝色小鱼一起抓揉着,吕幸鱼嘴里咿咿呀呀的,生理上的反应全靠他的嘴巴叫了出来,全然不压抑自己的天性。
曾敬淮的胯下高高鼓起,眼眸紧盯着身下人的脸,另一只手动作急促的解开裤头,阴茎几乎是立刻弹跳了出来抵在吕幸鱼的内裤上,顶端渗出的水液润湿了一小块儿布料,曾敬淮躬着腰,就着那块打湿的地方,前后磨蹭了起来。
吕幸鱼的内裤被性器鼓胀得也翘起一个弧度,曾敬淮那个东西还老是蹭进内裤,烫得他一激灵,他不自觉地抬起小屁股,顺着他的动作摆弄。
曾敬淮低笑了声,他恼羞成怒道:“笑什么?”声音一点威信也没有,又甜又哑的。男人帮他把内裤脱下,那根粉嫩精致的性器,愣头愣脑的抵在吕幸鱼的小腹上。
他滚烫的性器也可以毫无阻碍地贴在他腿根,他俯下身,含着他的乳珠吸吮,声音哑得不像话:“宝宝,让我进去好不好?”
“让我进去,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脑袋垂在吕幸鱼胸口,低声下气地哀求着他,仿佛上午对着一屋子人居高临下,发号施令的人不是他。
吕幸鱼背靠着沙发,他脸蛋又湿又红,头发被打湿后贴在鬓间,眼睫半垂着,唇肉被含弄得肿胀鼓起,还泄出一条殷红的唇缝,像是那春天开得最艳丽的花瓣,稍稍一揉,就能碾出靡艳的汁水来。
他摸着胸前的坠子,没做多大的考量,便娇滴滴地说:“好吧。”
“淮哥,那你要让我舒服。”他说着,还抬了抬屁股,曾敬淮滚烫的阴茎刚巧抵在他穴口。
曾敬槐锋利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从未有过的笑意,像是求偶的兽类得到雌性亲近的准许那般炽烈,长指先是慢慢伸进了软嫩的穴肉里抽弄,逐渐冒出湿淋淋的水液时,他不禁将四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沿着柔软湿热的内壁抠弄,抵着他的敏感点抽插。
吕幸鱼被他刺激得身子止不住的抖,腰肢颤动,他情不自禁地往沙发背上攀去,却被曾敬淮的手掌狠狠压住肩膀,强势地不准他再移动。他娇娇地哭出声音,“讨厌你...呜呜呜,我不要了.......”手腕虚虚握住曾敬淮伸进他穴肉里的那只手的手腕,被快感逼得不知道是要他离开还是要他更加用力。
粉嫩的性器顶端射出浓白的精液,星星点点的布在他的肚皮上,曾敬淮勾了一点儿起来,不在意地放放进嘴里尝了尝味道,吕幸鱼瞧见了,他小脸十分嫌弃,“不准亲我了。”
曾敬淮低低一笑,又抹了些在自己的性器上,对着翕合的穴口,缓慢地沉了进去,被滚烫内壁包裹的一瞬间,他难以自持地叹息出声,手臂也将眼神失焦的吕幸鱼用力抱在怀里,他能感受到身下人在细微地颤抖着。
过了几秒,他动作逐渐凶猛起来,握着他白嫩的臀肉,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房间内全是咕叽的水声,以及皮肉相撞的淫靡声。
吕幸鱼被操得手指都揪不住沙发,不过还是因为沙发是皮面的,且又被汗水打湿,他没有着力点,只能撑着沙发,红肿的眼皮半阖,张着嘴巴茫然的小声低泣,也不知是爽哭的还是怎么样。
他眼泪和身下流出的水一样多,很快沙发上聚集了一块小水洼,又随着曾敬淮压下的动作,流到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敬淮听不得他哭的声音,无异于给他打上一针兴奋剂,他捂着吕幸鱼的嘴巴去亲他的眼睛,粗粝的舌面舔过眉毛,眼皮,含着他的眼睛亲吻,像是要吸干他的眼泪。
身下的性器几乎是全须全尾地进出,青筋盘虬的柱身每次都能带出点儿殷红的穴肉和透明的水液,吕幸鱼双腿大张,雪白的肤肉如今已经呈现出一种熟透的深粉,麦色的大张捂在他嘴上,将他半张脸都遮去了,曾敬淮压在他身上,宽厚磅礴的臂膀将他靡艳俏丽的身姿掩去大半,从后面只看见一双瓷白的腿,被人干得一抖一抖的。
绷直了的脚尖连沙发都蹬不住,吕幸鱼被吻过的眼睛,下一秒又是水涔涔的,流进那只捂在他脸上的麦色大掌里,眼睫毛湿成一绺绺的,看起来真是十分可怜。
曾敬淮摁着他小腹前凸起的那条印,随着他的抽插的动作,力度也变化着,吕幸鱼的喉管不停地上下滚动,湿乎乎的热气喷洒在曾敬淮的手心,腿心间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冲到大脑,曾敬淮用力抽插几下,然后迅速的抽了出来,抵在殷红的穴口射了。
射出的精液挂在穴口上实在淫靡颓艳,曾敬淮收回捂在他嘴上的手,凑近他,有力的臂膀将他像小孩儿一样抱在怀里拍着脊背。
吕幸鱼黑漆漆的眼珠失了神,嘴巴张开喘着气,鲜红的指印布在他的嘴边,又湿又红的,他仰着头倒在曾敬淮的臂弯里,眉眼天真昳丽,整张脸又因为嘴边的指印凸显出一股情欲靡艳。
缓过一阵后,他敛起眼眸,可怜兮兮地撒气:“你弄的我一点都不舒服,活真烂。”
他嘴很硬,明明舒服得手都抓不住东西了。
曾敬淮摸着他那身滑腻腻的皮肉,“是吗?那下次你教我怎么让你舒服好不好?”
吕幸鱼嘴一快,说了句:“你怎么和何秋山一样,什么都要我教呀?”曾敬淮的眼神倏的沉了下来,“那我和他,谁干得你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幸鱼自知说错了话,本来还有点后悔,但见男人脸色阴霾,脾气又上来了,他推了把曾敬淮,蹬鼻子上脸道:“难道不是吗?你少给我摆出一副吃了亏的样,你刚刚才把我干了,说到底,你还得叫何秋山一句前辈。”
“里子给你了,面子也还想要是吧。”吕幸鱼一句接一句的骂,身上酸疼得不像话,干脆从他怀里站到了地上,叉着腰骂他。
曾敬淮被骂得有口难言,低头见着他光着脚踩在地上,虽说铺了地毯,但还是立即起身将他抱了起来,脸色已然雨过天晴,他说:“别光着脚。”
吕幸鱼身上光溜溜的,雪白的皮肉被揉弄得遍身红梅,他被收拾好,孤零零地抱着腿坐在办公室前的沙发上,摸着胸前的宝蓝色小鱼发呆。
曾敬淮坐在办公椅上处理临时公务,抽空看了眼前面,“小鱼,饿了吗?等会儿带你去吃午饭。”
吕幸鱼站起来,粉白的小脸摇了摇,“不要,我先回家了。”这几天何秋山回家的时间不固定,他还是得早点回去。
曾敬淮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过了几秒他说:“那我送你。”说着就要起身穿外套。吕幸鱼说:“你送我?算了吧。”他摆摆手,走出了办公室门。
曾敬淮站在桌前,还保持着一只手拿着外套的动作,直到门被合上,他才坐下,面无表情地在文件上勾勾画画,眼眸静若寒潭。
吕幸鱼把吊坠藏在了不经常穿的袜子里,他不会取这种项链,很复杂的扣,扭着身子站在洗手间里磨蹭了许久才取下,洗手间的灯光很亮,他手里握着那条项链,黑如鸦羽的睫毛垂下,仔细看着,半晌,他嘟了嘟嘴,走出洗手间把项链藏了起来。
什么时候他才能正大光明地戴出去呀。
他把衣柜打开,想把那条上次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链摸出来戴上,可是却摸了个空,他脸色一变,迅速地将两个口袋都摸了摸。
一无所获,他喃喃道:“不见了,怎么会.......”他拧起眉,整个身子几乎都钻进了衣柜里翻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后响起一道沉闷的笑:“宝宝,你这是要在衣柜里打窝吗?”
吕幸鱼的脊背骤然僵硬下来,他动也不敢动,好几秒才出声:“哥、哥哥,你回来啦......”
声音窝在衣柜里,语调朦胧,何秋山听不太真切,见他翘着屁股躲在里面不出来,觉得稀奇,便把另一边柜门也打开,跟着钻了进去。
一进去便和吕幸鱼柔软的面颊轻轻撞上了,他张口在挺翘的鼻尖上咬了口,随即湿热的吻落在他唇瓣上。
吕幸鱼根本不敢动,僵着身子,被他搂着,翻来覆去地亲了个遍。
就在何秋山准备脱裤子干正事时,吕幸鱼猛然惊醒,他说:“秋山哥哥,我不想做......”
何秋山解皮带的动作微滞,衣柜中视野昏暗,只能大致瞧见吕幸鱼的轮廓。他率先出了衣柜,皮带都抽了一半了,他俯身将窝在衣柜里的吕幸鱼抱了出来。
何秋山向后退了两步,坐在床边,吕幸鱼的脸蛋嫣红,唇肉也是被亲得红艳艳的,他就睁着那双湿软的眸子看着何秋山,撒娇道:“秋山哥哥,过几天做吧好不好?”
何秋山闻言笑了下,明明性器鼓胀,就抵在怀里人的屁股下面,他低哑道:“好,你说了算。”
本来不想问的,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柔软的发旋说了句:“今天为什么不想做?又嫌我技术不好吗?”
吕幸鱼低下眼,细白的手指扯弄着他的皮带,“我哪有,我只是今天不太舒服......”
“嗯?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和我打电话?”何秋山抬起他下巴,凝眸在他脸上打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微张着嘴,眼珠慌乱地转动,他结结巴巴道:“就、就是有一点感冒,没关系的。”
“我怕你忙,所以就没和你打电话......”他说着,拱进了何秋山怀里。
何秋山的神色丝毫没有缓和下来,沉声道:“吃药了吗?”
“你身体最重要,感冒了就不和我打电话了?我再忙都会接你的电话。”他握着吕幸鱼的后颈将他揪出来,对上他的眼睛,见怀里的人委屈巴巴地点点头,声音又低下来,“宝宝,你到底怎么了?”
“以前不是最喜欢和我打电话了吗?”
吕幸鱼眼眶边悬着他刚刚挤出来的泪珠,他有些愣住了,似乎快忘记以前是什么样子了。
刚来廉租房这边时,吕幸鱼很粘人,白天何秋山出去找工作,他就在家里等着,手机也不是触屏智能机,是何秋山攒钱买的一个按键手机。
最初刚拿到手机时,他不会打字,细白的手指慢吞吞地在键盘上按着,好半天才发送一条信息出去。
他的信息简洁得过分,可能是因为打字太慢的原因,所以省略了许多,甚至还有错别字---
哥哥。想你、你什么时后回来。
他小时候经常叫哥哥,可能也是因为嫌四个字麻烦,直接叫名字会被奶奶批评,他心里暗戳戳的想,就让他占这个便宜算了,长大后倒是很少叫哥哥了,不过在手机里倒是经常叫。
何秋山每次收到信息时都会看好久,嘴边溢着甜蜜的笑。看到这几个字,他都会不自觉地脑补出吕幸鱼趴在床上,咬着手指,一下一下戳着手机按键时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到交话费时,更是一笔巨款,何秋山面不改色的交完花费,出了手机营业厅后,见吕幸鱼乖巧地蹲在地上等他,他从后面猛地将他抱起来。
吕幸鱼吓得一抖,抬头见是他,便开始发脾气,在他怀里又踢又打的,“何秋山!你吓死我了,你真讨厌!”
何秋山抱着他,大步向前走去,听见他发脾气,还抱着他转圈,在吕幸鱼吓得张大嘴巴时,又亲了上去,“宝宝,你好可爱。”
吕幸鱼被亲得脸颊红润,狠狠瞪了眼他,又垂下眼,说:“花费多少钱呀?”
何秋山浑然不在意,“没事,不多,我还买了一个套餐,宝宝以后想发多少信息就发多少。”
吕幸鱼蓦地想起这些,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来任何话。
何秋山的拇指蹭过他的下唇,“宝宝,到底是谁让你变了这么多,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他脖颈间的青筋凸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刀尖上刮过般的痛苦,“你告诉我,小鱼,哥哪里做的不对?”
吕幸鱼的泪珠落下,眼珠剔透莹润,他带着哭腔开口道:“没有没有...呜呜呜。”他扎进何秋山带着凉意的胸膛,抽泣道:“我、我以后会和你打电话的哥哥,你别伤心了......”
何秋山紧紧抱着他,薄唇在他的侧脸上不停蹭着,“宝宝,你最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承前几天被他老子教育了一通,还被勒令最近都别去赌场里乱晃,他混不吝地问是不是公司要倒闭了,结果就是被扇了一巴掌。
顶着侧脸的几根指印,他浑然不在意,靠在客厅的大理石柱旁抽烟。
江由锡一边下楼一边穿着西装外套,路过时还顺道踹了他一脚,斥道:“还不赶快去换衣服。”
他慢悠悠地把烟熄灭,大摇大摆地上了楼。
司机将车停在度假村停车场,江由锡还是第一次过来这边,见着如此瑰丽的景观还是颇为惊讶的,江承倒是一脸不屑的。
侍应生将刻着浮雕的大门推开,江由锡走在前面,脸上笑意满满:“敬淮,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了,你父亲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曾敬淮坐在会议桌首位的皮椅里,手肘放松的搁在扶手上,面色温和,气质却有着居高临下,不怒而威之势。
“请坐,江叔。”他说了句,眼神越过江由锡看向他身后。
江由锡急忙把江承拉出来,介绍道:“这是我儿子,江承,”他拍了把江承的肩,说“这是曾叔叔的儿子,还不快叫哥。”
江承听后,眉毛几乎是拧在一团,他恶心地撇过头,不置一词。
“你这孩子,你......”江由锡气得当场就要发火收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叔。”曾敬淮脸上笑意未减,抬手制止他,“年轻人心气高,不必伤神。”
两人正式签约后,江由锡厚着脸皮说想再多参观参观,曾敬淮说让方信领着他父子俩去。
江承也不知道到底还有什么好看的,便随口说了句上厕所,没跟他们在一块儿了,自己走回了楼宇里,就在刚刚那会议室外的阳台吸烟。
把烟盒摸出来时,卡片顺着他的动作掉在了地上,他捡起来,银行卡背后的那个曾字映入眼帘,他把烟点上,深吸一口,那个小蠢货,好久没过来了。
难道不在北区了?下次逮到他,一定不会再轻易放过。他脸上扬着懒散的笑,把卡和烟盒放回进兜里,转身想走时,却听见会议室虚掩着门缝里传出几句朦胧的声音。
他下意识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宝宝,吃饭了吗?”曾敬淮陷进柔软的皮椅里,手机靠着桌上的水杯,屏幕里正是吕幸鱼,彼时他还躺在床上,侧着脸,眼皮睡得嫣红,听见他说话,轻轻掀起了缝,随即又无力地合上了。
曾敬淮笑了笑,不似刚刚那样笑意冰凉,他说:“这么困啊,我来接你吃饭好不好?”
“不要你来接我......”吕幸鱼打了个哈欠,声音哼哼唧唧的。
吕幸鱼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曾敬淮说着话,提到送他的手链弄丢了时,他有些心虚,“我真的记得放在兜里了嘛,结果现在就是不见了......”
“你不准生气,也不准怪我。”吕幸鱼命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敬淮拿着手机站起来,手指屏幕上蹭蹭,像是被他逼得可爱得受不了,隔着屏幕都在摸他的脸,“没关系小鱼宝,丢了就丢了吧。”
“其他的呢,那根项链有戴着吗?”
吕幸鱼摸了摸空荡荡的胸前,他说:“我在家里怎么戴嘛......”他看见曾敬淮失落的眼神,撇撇嘴,起身把那条项链找了出来,戴在身上。
镜头下移,他娇气道:“戴了戴了,少给我甩脸色。”
曾敬淮说:“小鱼宝,我敢和你甩脸色吗?”
“量你也不敢。”
吕幸鱼躺回到床上,说:“快一个月了,他都没联系我,到底在忙什么?”
曾敬淮把文件整理好放在了一边,听他这么说,抬眼看了过去,问道:“谁?”
吕幸鱼坐起来,眉宇间笼着一层像是委屈的情绪,说:“曲遥啊,上次你来我家应该见过的吧。”
“他都好久没和我联系过了,我发信息也不回我,难道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吗?”
“怎么这样啊,真讨厌。”吕幸鱼垂下眼,手指泄气般的揪起了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敬淮棕色的瞳眸蒙上一层暗光,他声音依旧温和,“或许是他在忙。”他话语一滞,语气略显尖锐,问道:“宝宝,你是在为了他生气吗?”
隔着屏幕,吕幸鱼看不懂他的那些情绪,自顾自道:“我不该生气吗?怎么说他也算是我朋友吧?”
曾敬淮微微一笑,声音很轻:“他也配。”
“你说什么?”吕幸鱼没听清,疑惑地看向镜头。
“我说你不用太忧心,他有空自然会来找你玩的。”曾敬淮起身,他向门口走去,说着要去接他。
江承被指尖的灼烧感拉回思绪,匆匆把烟头扔下就想离开。
那头吕幸鱼拒绝了,说是今天要去曲遥家里看看,就不想让他来接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门外江承保持着转身离开的动作,门内曾敬淮也顿时止住脚步,距离大门不远,他在原地静立许久,才拨通一个电话,他语气低冷地命令:“明天回国。”
“希望我的警告你可以牢牢记住,他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如果你还想拿回曲家,就该和他保持距离。”
打火机清脆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烟草燃烧的声音一同传来,是他居高临下的命令:“曲遥,离他远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去路上,江由锡一直在说着南区度假村修缮得有多宏伟壮观,他念叨个不停,说你怎么不像曾至严那个儿子,人十七岁硕博连读,二十二岁留学归来,短短五年,曾氏便在港城独大,成为龙头企业,你要是有他一般天资,我也不至于这么丢人,还得求着他看在老曾的面子上卖我点儿股份。
“我这张老脸,真是没地搁了。”他说来说去,口水都说干了也不见个回应,扭头看过去,便看见江承盯着窗外,面色是他从未见过的冷厉肃然。
他满意点头,不错。
“你能听听进去最好,虽然曾敬淮这人确实自视过高,乖张暴戾,但他能力确实不错。”
“你记得要多多向他学习学习......”
片刻,那张印在车窗上的脸蓦地掀起一丝诡异的笑,他对上自己那张笑得扭曲的脸,轻声道:“小蠢货,真会勾引人。”
连曾敬淮都被勾引得神魂颠倒的,他脑中不禁浮现起会议室里曾敬淮对着吕幸鱼做小伏低的语气,面容变得轻蔑起来,指尖在兜里刮过那张银行卡,嗤之以鼻道:“连曾敬淮都被那个蠢货骗得团团转......”
他在想,何秋山知道这件事吗?知道了又会怎么样,吕幸鱼在他面前哭一哭,他肯定就会原谅了吧?
他嘴角蓦然垂下,眼中浮上阴狠之色,如果他是何秋山,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吕幸鱼,胆敢水性杨花,脚踩两只船,他抿起唇,他一定会把他干得连床都下不了。让那张骗人的嘴巴塞满他的东西。那双勾引人的眼睛也会委屈地望着他水蒙蒙的流泪吧,不过他可不是曾敬淮,他不会心软,他只会用力舔去那甜津津的眼泪,并告诉他,让他把勾引其他男人手段全部用出来。
他仰起头,眼眶被这股灼热的情绪烧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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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抿了口茶,看向面前这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嗓音浑厚:“曲遥?住三楼那小子吧。”
吕幸鱼连连点头。
“他都好久没回来了,上次回来时,还没过年呢。”
老人问:“你是他朋友吗?”吕幸鱼敷衍地点头,“算是吧。”
“要是实在找不到人,小朋友你要不报警试试呢?”老大爷把杯子拧好,说:“他看起来家庭情况也不差,你要不然就告诉他父母,准会找到的。”
“什么?”吕幸鱼忽然放大声音,把大爷吓得差点连杯子都没拿住,“咋了啊?”大爷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还白了他一眼。
“您从哪儿看出来他条件好的啊?他比我都穷。”吕幸鱼眼睛睁得很大地反驳他。
“不至于吧....好几次我都看见他坐着劳斯莱斯回来,我还拿我孙子的手机搜过呢,他那款车要四千多万.......”
“这还不算条件好?”老爷子狐疑地看向吕幸鱼。
吕幸鱼被震惊得眼睛都忘眨了,瞠目结舌的,他结结巴巴地:“大爷,你说的是曲遥吗?我怎么觉得你认错人了?”
老爷子把杯子放下,拿出自己的智能手机翻了翻,随即把屏幕放在他眼前,信誓旦旦的:“这不是曲遥那小子吗?这是当时我本来想拍拍豪车,结果一不小心把他拍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握紧他的手机,水眸凝在面前的屏幕上---
曲遥正从驾驶座上下来,一手搭着车门,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周身气势松弛懒散,却有着他从未见过的矜贵冷然,如果不是他因为认识这张脸,以及两人为了赌钱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经历。
他可能会真的以为曲遥是富家公子。
吕幸鱼拍下了那张照片,并发送给了曲遥,他发信息:你什么时候开上的劳斯莱斯?再不回我消息,我们就真的绝交了。
立夏那天,何秋山带着吕幸鱼踏进了新房,他蹲下身,帮吕幸鱼换好那双可爱的拖鞋,还未起身,面前的人就直奔了进去,嘴里惊叹不已。
“哇哇哇--秋山哥哥,这房子好大啊!”吕幸鱼像只刚出笼的小鸟,挥动着翅膀,四处乱飞着,空气中都沾了些他的喜悦。
“粉白色的窗帘!”他扑过去,却意外地掀开一条,“居然是两层诶,好漂亮!”
“哥哥哥哥哥哥哥!”他跑过来,挂在了何秋山的身上,不停地在他脸上亲着,“你好厉害啊,秋山哥哥。”他眼睛像是黏在了何秋山脸上,满脸崇拜,脸颊因为兴奋而变得红扑扑的。
何秋山被亲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坐到沙发上,吕幸鱼的腿环着他的腰,坐在他腿上。“过两天我们一起选个好日子搬进来好不好?”
“好呀好呀,我都听你的。”何秋山这会说什么他都听,他环视着这比廉租房大两倍的客厅,他舔了下唇瓣,笑嘻嘻地转头又亲在何秋山的脸上,面容柔美可爱,期期艾艾的眼神勾得何秋山喉咙干涩,他握着吕幸鱼的腰,唇畔挨着他的脸颊,嗓音低哑:“宝宝,今晚试试那件衣服?”
吕幸鱼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满脸通红,他在何秋山怀里磨蹭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抬着屁股一直在他胯间蹭,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媚意,“不要......”
何秋山当然懂他的欲拒还迎,呆涩地舔舐他鬓间的软发,“宝宝,求你啦,试试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扭头与他缠吻起来,甜腻的嗓音匿在齿间:“什么时候搬进来,什么时候就穿。”
何秋山回到家就开始拿着日历琢磨,看到底哪天又近,日子又好,最终选定在一周后的谷雨那天,吕幸鱼在他怀里懵懵地抬头看他:“那到时候不会我们自己搬东西吧,这么多东西,你要累死我吗?”
何秋山失笑道:“怎么会,我找搬家公司啊。”
他揪了揪他的鼻子,宠爱道:“哥什么时候让你干过活?”
谷雨的前一天,他收到了曲遥发来的信息,说自己在楼下等他。
他把曾敬淮送他的东西都藏在了冬天的衣服口袋里,他把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后,才慢吞吞地拿起手机回消息:哦。
曲遥:你不想见我吗?
小鱼:不想。
隔了可能一分钟,曲遥又发来一条消息:那我上来找你。
吕幸鱼鼓了鼓腮,故意道:何秋山也在家里,你来吧。
那边几乎是立刻回复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吃惊地看着屏幕,这人...是换了另一个人格吗?
没一会儿敲门声传来,吕幸鱼跑到了门口,压下门把手拉开门--
门外正是多日未见的曲遥,穿着一件灰色套头卫衣,衣服像是大了些,罩在他身上空荡荡的,肩头也被嶙峋的骨头顶起,吕幸鱼对上他有些苍白的脸色,迟疑道:“你...生病了?”
如果是因为生病才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他觉得也情有可原,不,也不能原谅,他们难道不是朋友吗?连生病这么大的事都不说,还算是朋友吗?
曲遥虽脸色苍白,但在见着他时,唇畔还是扬起温和的笑,抬脚进了屋,把门关上后,顺道揽着他肩走进去,语调还是那么不正经,“小感冒而已,怎么?这么担心我啊?”
他拉着吕幸鱼在沙发上坐下,那闲适的模样就像在自己家似的,还冲他轻佻地挑眉。
吕幸鱼一把推在他肩上,嗔怒道:“活该!谁担心你了?我只担心你是不是真的开上了劳斯莱斯。”
“嘶--”曲遥脸色忽变,眉毛痛苦地拧成一团,捂着肩头,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疼痛。
吕幸鱼顿时有些着急起来了,他咬着唇瓣,连忙问:“怎么了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哈哈哈,”曲遥抬起头,脸上是得逞后的笑意,“这么担心哥,还嘴硬呢?”
吕幸鱼生气地收回手,他用力在他肩上拍了一巴掌,“曲遥!你滚出去!”曲遥的下巴绷得很紧,一巴掌下去后,他的肌肉用力缩了缩,口中却道:“不滚,今天你老公好不容易不在家,哥肯定要玩个够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羞恼地揪他脸,曲遥也不甘示弱地回击,两人几乎在客厅里闹了一下午。
最后他临走时,吕幸鱼才想起车子的事,他脸蛋儿闹得通红,两鬓的软发湿哒哒的,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香气,尤其在出了汗之后,香味愈发浓郁,他扒拉着门框,眼珠亮晶晶的看着门外的人:“那辆劳斯莱斯不是你的吧?”
“当然---”曲遥见他嘟起嘴,微笑道:“--不是。”
“那是我老板的车,去年赌钱输光了,没办法找了个兼职,帮人老板开开车,有时候就顺道开回家停着了。”
吕幸鱼满意地点头,他一猜就是这样,上前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有上进心,不错不错。”
曲遥嗤笑道:“这么担心我发财啊?”
“放心吧小土包子,哥以后有钱买劳斯莱斯了的话,你就帮哥洗车,有我一碗饭吃就有你一个碗洗。”
“滚。”吕幸鱼‘砰’的一声合上了门。
曲遥站在门前,笑意渐渐隐去,脸色满满变得惨白起来,他转过身,后背的衣服布料被凸起的脊椎顶出一条伶仃瘆人的线。
他扶着栏杆,缓慢地下了楼。
浴室里,他并未开暖风,四月的天气还是带了些凉意,他把衣服脱下,腹部和肩头均被白色的绷带缠绕着,却已经被殷红的血液渗透,他把绷带拆下扔在一边的垃圾桶里,浴室内顿时被一股血腥味占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肩胛还有腹部的左侧,皆为枪伤。
前几天他回国,去了趟曾氏,刚出公司大楼,就连中两枪,如果不是他动作快,这颗射中他肩头的子弹,现在应该是在他心脏里。
曲文歆听完手下人的汇报,他语调怪异,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他中了枪没一周,就急匆匆赶回了贫民窟?”
“哈哈哈,蠢货。”他仰头笑了起来,俊美的脸庞阴冷瘆人,他敛起笑,又问:“他赶回去干嘛?准备收拾东西躲起来吗。”
“二少赶到时并未回自己家,而是去了廉租房那边,见一个人。”
“谁?”曲文歆抬眼看去,神色尖锐。
“那个人叫吕幸鱼。”
曲文歆愣了愣,而后侧脸攀上几分轻视,声音很淡:“这次失手让他逃过一劫,下次运气就不会这么好了。”
他转过头,忽然笑了下:“吕,幸,鱼。你说他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我那个弟弟都快要死了还要赶回去看看,就这么怕见不着最后一面吗?”
“不过我这人心慈,我肯定会让他们见上最后一面的,”他话锋一转,又笑道:“要是曾敬淮的话,那可就不一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搬家这天,吕幸鱼心情格外的好,他穿着身漂亮的衣服在巷子跑过巷子,路过那几家熟人的店时还打了声招呼,“早上好呀~”
照相馆的姐姐头上包着保鲜膜,正坐在门口染头发,脸上画着艳丽的妆容,她经常见着这小孩儿,她清脆的笑了两声,露出洁白的牙齿,“诶哟今天这么高兴呢小孩。”正好手边有她刚买下的一台二手ccd,她举起相机,对着回头冲她笑得可爱吕幸鱼拍了一张。
头发也染得差不多了,她站起来进了店里。
搬家的货车远远开在前面,吕幸鱼爬上摩托车后座,搂紧何秋山的腰,嗓音愉悦:“秋山哥哥,我们快追上它。”
何秋山笑了笑,面颊牵动起那道疤痕都变得生动了起来,他摸了摸腰间的手,摩托车逐渐驶离这条幽暗的小巷。
何秋山说搬家时灰尘大,便没让他上楼,让他就坐在后座上等着。
他今天穿了一件浅蓝条纹的衬衣,嫌下午太阳太大,就把针织外套脱了系在腰肢上,晃着小腿,嘴里含着根棒棒糖,百无聊赖地看着何秋山还有一个搬家师傅来来回回地跑着。
手机在外套里震动了许久,他才感受到,摸出来一看,他立刻抬头看了看何秋山提着行李箱走进楼道内的背影。
随即才接起:“喂。”
“小鱼,待会儿我来接你去泡温泉。”曾敬淮的声线温柔,伴随着一阵电流声。
吕幸鱼没泡过温泉,他舔着棒棒糖,眉眼天真地回问:“泡温泉?去哪里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远了的话我就不去了...我搬家了,离原来住的地方挺远的......”他斟酌着回复,主要还是因为怕被何秋山发现。
电话那边像是停顿了一瞬,随后语调正常的说:“搬家了?怎么不告诉我,搬去哪里了?”
说到这里,吕幸鱼高兴得不得了,他瞟了眼单元门口,声音又低又带着一股兴奋劲儿:“云层小区,两室一厅呢,客厅特别特别大。”
“我还听说这个小区的房子卖的可贵了,不过我们住的是B区啦,没住上别墅区。”他后面那句话声音很轻,像是在失落惋惜。
曾敬淮握着手机,脸上平静得骇人,好半晌才说了句:“挺可惜的。”
“好了好了我先挂了,秋山哥哥快下来了,我今天在搬家呢。”
“泡温泉的话记得联系我哦淮哥。”
吕幸鱼匆匆挂断了电话,他瞧见楼梯口的人影,连忙从后座上下来,拿着拆封后的纸巾迎上前去,踮着脚帮他擦汗,“辛苦啦哥哥,累不累呀?”
何秋山把外套脱了,里面就穿了件短袖,前胸后背都被汗液润湿透了,他还是说着:“不累,快搬完了,我简单收拾下你就上来。”
“嗯嗯。”吕幸鱼用力点点头,乌黑的睫毛乖巧的垂下,又随着他抬眼的动作一眨一眨的,黑眸圆润剔透,略长的发丝搭在额前,刚刚跑过来时翘起了几根呆毛,整个人看起来乖得要命。
何秋山没忍住,俯下身子,干涩的唇瓣吻了吻他的额头,又想去亲他的嘴巴,被吕幸鱼嫌弃地推了推,“洗了澡才准亲我。”一股汗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山笑着掐住他白玉般的下巴,抬起来便深吻了下去,这还不算,麦色手臂搂着他的腰将他箍进怀里。
浓重的荷尔蒙味道一瞬间侵入了吕幸鱼的鼻腔,带着味道偏淡的沐浴液香味,他像是浸在了何秋山的身体里,呼吸微窒,嘴巴又被擒住,对方的舌头在拼了命的吸吮翻搅。他眼角被逼出了泪花,一道道承受不住的泣音从他嘴里零零散散的飘出。
细瘦的腰肢被强迫着抬起,贴在男人坚硬的身体上,腰间系着的针织外套被他挣扎着掉在了地上。
分开时,吕幸鱼的嘴巴已经是不能看了,又红又肿,他仰着头,一副被亲傻了的痴样,嘴里呼出潮湿靡艳的香气,让何秋山低着头循着味道又想再吻。
吕幸鱼推开他,下巴上还有着他留下的指印,看起来十分勾人,他用力踩了一脚何秋山,转身就想上楼,却被拉住,“等下。”
他嘟着嘴回头,却被戴上一个口罩。
何秋山对上他的眼眸,嗓音沙哑:“宝宝,戴一会儿口罩,嘴巴太肿了。”
曾氏大楼--
傍晚时,顶层会议室的门才从里面推开,决策层们各个面露疲态,走出会议室门后才敢小声抱怨:“他这是怎么了?有气也不能拿我们做牛马的撒吧?”
“不拿我们撒气拿谁撒气?”另一个股东心酸道:“今天开了一下午的会,从两点开到--”他看了眼手表,说:“开到接近七点,我的腰啊,我五十好几的人,坐这么久受得了吗?”
“嘘,别说了。”最开始那人看见曾敬淮出来了,低下声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人走到眼前时又舔着个脸谄媚,“曾先生,要不待会儿一起去用晚餐?”
曾敬淮径直从他身边路过,都没带停顿一下的,连眼神都没分他们一个。方信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瞧见他们尴尬的样子时还冲他们微微点了下头。
办公桌前,方信说:“云层B区位于北部郊区,距离廉租房直线距离15.3km,房价大约六千三百二十一平,A区是别墅区,价位大概在两百万至四百万。”
他说完后,办公室内寂静无声,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前面。
曾敬淮坐在皮衣里,垂着眼,神色不明。
“还有一件事,上周曲二少来见过您后,出了大楼两分钟,便被枪射中两次。”方信说。
曾敬淮的眼睫细微地眨动了下,他了无兴致地问了句:“是谁?”
“应该是曲文歆先生找的雇佣兵。”
“看样子是没死成。”曾敬淮把桌上的文件放在一边,随口说了一句。
方信眼神犹豫,曾敬淮瞟了他一眼:“还有事?”
方信咬牙说:“中枪后曲二少并未回南区,而是回了北区廉租房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敬淮终于正眼看过来,他面容冷冽,下巴点了点,示意他继续说。
方信顶着他寒冰似的目光,开口道:“或是等伤势减轻了些,三天后便去了吕幸鱼先生的家里,直至傍晚才出来。”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方信低着头,不再说话。
片刻后,前方才传来一句冰冷的声音:“出去。”
“好的。”方信说完后立刻出去了。
室内恢复寂静,曾敬淮打开电话录音,连接耳机后,一遍一遍的听着手机里吕幸鱼的声音,从第一次通话开始,他就有了这个习惯,保存下他的声音。
甜腻的嗓音回荡在耳阔,本该平静下来的内心却如同涨潮般翻滚起来,在听到今日他搬家时,终于忍不住,他手臂一扬,手机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屏幕被摔得粉碎,如同他卑劣肮脏的嫉妒心一样,他坐在位置里,下巴微敛,面孔依旧锋利俊美。
曲遥这个自己的家务事都没理清楚的蠢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恶毒的想,曲文歆也是个废物,两枪都没把他打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何秋山做完新家的清洁后,已经快接近零点了。
吕幸鱼盘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玩着手机也不觉得困。何秋山去浴室前揉了把他的脸,“去床上躺着,这儿冷。”
吕幸鱼觑了眼他背影,他一边去卧室一边小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把手机放在精巧的床头柜上,进门时还好一阵欣赏,脸上溢着甜滋滋的笑,好漂亮的卧室,他光脚踩在床前的地毯上,觉得柔软的过分,像是踩在了棉花糖里。
他把睡衣脱下,在衣柜里翻出那件珍珠色的情趣衣,还琢磨了半天怎么穿的。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没过几秒何秋山就赤裸着身体出来了。
也不能算是赤裸,他还是穿了条内裤,不过身上滴滴答答的,他根本就没拿毛巾擦,关了水,套上内裤就出来了。
相比起来,吕幸鱼才是真的没穿衣服,他手里提溜着那件布料极少的衣物站在床前,红着脸看过来的样子格外鲜嫩。
何秋山肩上搭着毛巾,直直地看着他,眼眸深邃愕然,又逐渐被滚烫的情欲铺满,往日温润的眼神如今竟是变得像是野兽锁定了目标那般,侵略性极强。
他把毛巾仍在一边,阔步走了过去,两只手掌握着他盈盈的细腰往前抬了抬,嗓音沙哑:“怎么了?不会穿?”
吕幸鱼的唇肉被自己咬得烂熟,殷红的下唇上还有着两道细细的齿印,房间的灯是颇为强烈的暖灯,灯光落下时他脸上似乎都能看见泛着浅金色的绒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赤裸着站在何秋山身前,皎白的身体修长,又带了些肉感,背上的蝴蝶骨细细颤抖着,腰肢流畅的滑下,臀肉挺翘白皙,看起来十分软弹,两条大腿将腿心挤得无一丝缝隙,他捏着衣服,抬着头与何秋山对视着,腿间像是在害羞的磨蹭,挤出些软肉来。
何秋山拿过他手里的衣服,展开来看了看,随即开始自己动手帮他穿。
珍珠色的布料映衬在他身上,将他的皮肤照得愈发光滑圆润,何秋山的眼眶红得吓人,将他抱在怀里,手臂穿过他的腋下,系背后的带子。
细细的一根绳几乎是勒在了臀缝里,布料再柔软,但对于吕幸鱼来说还是有些粗糙,他不适地动了动,粗糙的绳子磨在他的穴口,他娇气地喘了一声,汩汩流出的水液没一会便将那根绳子打湿得彻底。
吕幸鱼的脸蛋又湿又红的,他声音很小,又说得很慢,害怕一不小心就会从他嘴里听到淫靡的娇哼声,“呜、我们、我们去床上吧......”
何秋山搂着他腰,高大的身躯弯下,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处,不停的亲吻着,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吻痕,骨节分明的手指恶劣挑起他臀缝里的绳带,拉的很远后,又狠狠弹了回去。
吕幸鱼哑着声音叫了出来,身体真的像一条小鱼似的猛然弹了下,正好撞到了何秋山怀里,他不停的蹭着腿,穴口流出来的液体湿滑一片,他拱在何秋山怀里,细白的手指在他小腹处乱挠,嗓音可怜:“你烦死了......”
何秋山声音很哑的笑了下,在吕幸鱼湿软的眼神下,他把衣柜门打开了。
新的衣柜比起以前的来说要大很多,衣服差不多只占了百分之四十的样子,他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抱着吕幸鱼进了衣柜,让他趴在层层叠叠的衣服上,吕幸鱼眼前昏暗,他攥着身下的衣物,声音落在柜门外的何秋山耳朵里闷闷的:“何秋山这个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山把仅剩的内裤脱下,弯腰进去在他的耳廓上舔吻,“宝宝,我们试试吧。”
“上次就是在衣柜里,你不让我操...这次,”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危险起来,“这次我一定会操死你。”
他很少说这样的浑话,几乎是从没有说过,吕幸鱼有些懵,刚刚是不是幻听了?还未等他回神,身上的温热忽然不见,何秋山站在柜门外,他慢条斯理地拉开臀缝的绳子,骨节粗大的拇指将那根细细的带子按在臀肉上,另一只手则握着性器,对着正在翕动出水的穴口缓缓插入了进去。滚烫的柱身骤然被紧致湿软的穴肉包裹,何秋山缓了两秒,大掌揉捏着他的臀肉,开始抽插了起来。
吕幸鱼的身子被干得一晃一晃的,眼前迷蒙,又看不清东西,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何秋山格外熟悉他的身体,知道顶哪里他最爽,阴茎全根抽出又没入,摩擦在他凸起的点上,粗糙灼热的前端狠狠顶过前列腺部位。
吕幸鱼承受不住,埋头进衣服里,呜呜的哭了起来,手指紧抓着衣柜里悬挂着的衣服上。
金属制的衣架随着他的晃动,发出一些刺耳的声音,却又被淫靡的拍打声掩盖下去。
吕幸鱼的臀部还有往下一点的腿肉被撞得通红,他细弱的哭声掩藏在晦暗闷热的衣柜里,潮湿又色情。
何秋山俯下身钻进衣柜里,手臂箍住他的腰,脸庞从后压在他的肩上,低哑的嗓音揪在他耳边,“怎么哭了?”
“宝宝,又嫌我技术不好吗?”他一边说一边大力抽插着,臀肉被他撞得肉浪都起来了。
吕幸鱼的耳边全是他呼出的热气,他抬起头,想骂他,一开口却是零星的叫床声,衣柜里全是两人呼出的热气,何秋山往前顶了顶,吻上他的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粝的大舌搅进他沾满香气的嘴巴,胡乱舔了一通,唇舌交缠时的水声在狭窄的空间内放大,淫荡得要命。吕幸鱼被放开时,舌头还搭在了外面,下巴上全是口水。
何秋山看得隐隐绰绰的,又舔了口他嘴唇,随即抽出性器,在他嫣红的穴口前射了。
吕幸鱼被烫得一缩,身体细微地打着抖,又被何秋山抱了出来。
两人回到了床上,在灯光下,吕幸鱼的眼神还是有些涣散,一副被操傻了的模样,脸上乱七八糟的,眼泪口水糊了满脸。
眼尾湿红,睫毛软嗒嗒的,下睫毛被泪水润湿成一绺一绺的,脸蛋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不仅泛着红,还散发着一股靡艳的香气,他嘴巴红肿,一呼一吸间全是迷人的香味。
何秋山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到一边,摸摸他润湿了的软发,又在额头上怜爱的亲了亲。
“宝宝,快醒过来。”
吕幸鱼瞪了他一眼,手臂无力地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说得好像你很厉害似的。”
何秋山抓住他的手,笑了两声,“我不厉害吗?”他肌理分明的身体上细密的布着汗水,起身后又抱起吕幸鱼往浴室走去,“走吧,哥帮你洗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层B区距离港城中心较近,虽说是在郊区,但比起廉租房那块还是近了不少,打车只要原来的一半。
吕幸鱼戴好自己的小鱼项链,走向小区门口,小区内绿化环境很好,又正值春季,周围一切都是绿油油的,一丛丛的树叶内还点缀了许多花骨朵。
曲遥就站在门禁前几步,对他招了招手,“快走了,车快到了。”
车后座,曲遥见着他这身打扮,揶揄道:“今天是水电工啊?”
吕幸鱼翻了个白眼,“滚,你懂不懂啊,这是套装,淮哥给我买的。”他今天穿了身浅蓝色的牛仔套装,里面是一件白色长袖,胸前还挂着条小鱼,他长得漂亮,穿上倒也十分合身可爱。
曲遥知道他说的淮哥是谁,他沉默了片刻,又扬起笑,把他头上的帽子给摘了,戴在自己头上,“你戴着像马里奥,看哥戴着比你好看多了。”
就是一顶很普通的鸭舌帽,也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像马里奥的。
吕幸鱼快被他气死了,伸长手臂要把自己的帽子抢回来,“你烦不烦啊,我发型都被你弄乱了!曲遥!还给我!”
曲遥往后躲,嬉笑着看他,“给我戴戴怎么了?小气鱼。”
吕幸鱼的脸恼怒地红了起来,发丝软乎乎的,头顶翘起几根呆毛,见抢不过,他水润的眼睛瞪着对方,像是在控诉。
曲遥愣了瞬,摸摸鼻子,把帽子摘下来又戴回到他头上,见人不看他,又歪着头去问:“怎么啦?不理我了,生气了?”
他帮吕幸鱼理好脸颊旁边的发丝,“头发这么长了,还不去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把帽子摘下来,我还以为是个妹妹。”
吕幸鱼闭了闭眼,用力踩上他脚,还碾了几下,冷声道:“闭嘴。”
冬来春门口的侍应生弯下腰送两人进门,曲遥觉得奇怪,他问道:“他们新来的吗?培训不到位啊,竟然没让我们出示门卡。”
吕幸鱼得意道:“说的什么话,我可是VIP。”
“不对,超级VIP,svip。”
曲遥:“诶哟小土包子还会放洋屁呢。”
吕幸鱼没办法再忍了,他跑到曲遥背后,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滚啊。”
曲遥被他踹得一个趔趄,手臂撑在了柱子上,回头道:“太暴力了吧你,君子动口不动手ok?”
“谁跟你是君子了?滚吧你。”吕幸鱼瞪他一眼,转身就想走,却意外地停住了脚步。
前面走廊里,正在发生着一起暴力事件---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挥动着拳头,将地上那人打得蜷缩在了一块,吕幸鱼只看见那人的鞋子,被踹得不停地抖动,拳拳到肉的声音,听得他有些害怕。他不禁往后退了两步。
墙面靠着一个男人,穿着身西装,也不扣上,白色衬衣也解开了几颗扣子,黑色的领带被丢在了脚边,头发微长刚巧落在肩侧,他歪着头正在点烟,火光照亮他脸的一瞬间,从他的鼻尖到整个面部轮廓,吕幸鱼看得十分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那个叫曲文歆的男人。
曲文歆像是感觉到了注视,抬眉看了过来,眼神隐在暗处,看过来是像是毒蛇一样阴狠沉戾,锋芒毕露。
在看清人时似乎又收敛了下,他将吕幸鱼的神态收入眼底,直直地盯着他,如同蛇类在捕食前锁定猎物那样,令人毛骨悚然。
他吸了口烟,白色的烟雾蔓延在四周,又一点一点散开。将烟头随意地碾灭在被打得伤痕累累的那人身上。直起身向吕幸鱼走了过来。
吕幸鱼腿肚子有些打颤,看着那人一步步靠近,猛然又想起,他在曾敬淮面前都毕恭毕敬的,见着他了还敢动手吗?想到这里,腰板不禁硬了些。
抬头看向他,可是说出话还是有些打结,“你你你想干什么?”
曲文歆高他许多,吕幸鱼仰着头看他时,帽檐把他白净的脸遮去一半,只能看见他挺翘的鼻尖还有花瓣似的唇肉。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话还没说完,头上一凉,帽子又被摘了。
吕幸鱼愣愣地看着他把帽子戴在自己头上,他说:“借我戴戴。”
“有、有病。”吕幸鱼好半晌才说了句。
曲文歆轻笑了声,侧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曲遥,眼神冰凉,“你和他一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看着他戴着这个帽子,又穿身西装,这副不伦不类的帽子就生气,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爱抢他帽子,“关你屁事。”
曲文歆嗓音淡淡:“脾气挺大。”
吕幸鱼指他:“你最好快点还给我,不然我告你状。”
“哦?你准备告到谁那里?”他漫不经心地问。
“你们叫的曾先生。”吕幸鱼说完后还得意洋洋地看他一眼,像是知道他们都怕这个名字,见对方没有说话,又靠近他些许,低声道:“上次你不是见过我吗?你知道我和他什么关系吧?还不快还给我!”
他脸上红红的,白玉一样的耳朵就在曲文歆眼前,脸上带着一股羞恼之色。
曲文歆垂眼看着,“什么关系?”
吕幸鱼咬着唇肉,诧异地转头和他对视上了,他吞吞吐吐的,“你、你别管什么关系...就是他追、追求我,的关系......”
吕幸鱼的脸红透了,说得磕磕绊绊,他开始恼羞成怒。
说来说去,把自己给说生气了,他气呼呼地直起身就要去抢回帽子,嘴里骂道:“关你什么事啊?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
他声音很大,引得走廊内的人全部看了过来,那群手下愕然地看着曲文歆被那男生跳起来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别吵了。”曲文歆看了眼走廊,随即摘下了帽子,被吕幸鱼一把夺过,走之前还拉走了站在一边的曲遥,“你给我等着。”
曲文歆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神色不明。
吕幸鱼想去楼上找曾敬淮告状,结果路过E区,没禁受得住诱惑,搓搓手掌跟了几把,运气还挺好,赢多输少,他手心握着胸口的小鱼,脸上美滋滋的,运气真好啊,他把筹码全换成了钱。
曲遥站在他旁边,直愣愣的,也不跟注下码,沉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吕幸鱼问他:“你怎么了?丢魂了?”
曲遥的眼神落在他脸上,吕幸鱼似乎从他眼底看到了一种叫哀伤痛惜的情绪,却又在下一秒消散。
“你到底怎么了?”吕幸鱼正色起来,两只手握着他的肩膀摇晃。
曲遥叹了口气,“看你赢这么多,我嫉妒啊--”
吕幸鱼真的想一巴掌拍过去,但他忍了,他抽出手里的几张红票子,往曲遥兜里揣,“好啦好啦,别嫉妒我,去医院看看脑子吧。”
曲遥手里攥着还有着他残余温度的钱,肩头和腹部如同被万蚁啃食般的疼痛,他看着吕幸鱼的背影,痛得连保持站立的姿态都格外困难。
吕幸鱼推开办公室大门,和正在汇报的方信对上了眼神。他没管方信,径直走向沉木桌后的曾敬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敬淮端坐在皮椅里,见着他了,眼底蓦地溢出笑,他展开手臂,“宝宝,过来。”
吕幸鱼坐进他怀里,嘟着嘴巴看向他,一看就是受了欺负。曾敬淮笑着抱住他,嗓音温柔:“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吕幸鱼把帽子放下来,他说:“就是因为那个长头发的男人,我在下面碰见他了,他抢我的帽子!”
曾敬淮眼眸微动:“曲文歆?”
“哎呀,我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就是头发有点长,看着像是个斯文败类,上次我们去南区,还有去拍卖会的时候都遇见他的。”
“我知道了,就是他。”曾敬淮哄着他,唇瓣在他脸颊上碰碰,诱哄道:“他为什么要抢你帽子?”
吕幸鱼声音很大地反问:“我怎么知道!他有病吧。”说完垂下眼来,念叨着:“说不定是看我长得好看,就想引起我的注意......”
“噗。”站在前面假装看文件的方信没忍住,发出了一道气音。
吕幸鱼耳朵可尖了,他立刻看过去,脸上气势汹汹的,“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你觉得我不好看?”
“不不不......”方信连忙摆手。
曾敬淮看过去,眼神冷冽,“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方信低头,合上文件出去了。
“你管那么多干嘛,你说啊你说啊,你必须要惩罚他,那个叫曲文歆的!他是不是你手下,他这么欺负我,你到底管不管?”吕幸鱼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不停摇晃着,娇气得要命。
“他都快欺负死我了呜呜呜……”
“我管我管。”曾敬淮立刻道,怀里的人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白嫩的脸颊又马上露出得意忘形的笑,酒窝都冒了出来,眼睛里水汪汪的,曾敬淮亲他的脸,放在嘴里含弄,呼吸灼热,急色得不行。
吕幸鱼的脸肉被他含得这里红一坨,那里红一块的,他不耐烦地推开:“你别留下印子了......”嫣红的唇瓣张开时就被吻住了,曾敬淮箍着他的腰,舌头在他嘴里扫弄,含着他的舌尖吸吮,嫩红的口腔被舔得湿淋淋的。
等放开他时,吕幸鱼的舌根都快麻了。
曾敬淮摸着他后脑勺的发丝,时不时低头在他侧脸啄吻一下,沿着温软的耳廓一直亲到酒窝,舌头在酒窝里舔了又舔,一张脸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
“这周带你去泡温泉好不好?”他握着吕幸鱼孱弱的后脖颈晃晃,“嗯?宝宝,想不想去?”
吕幸鱼被亲得嫣红的嘴巴张开,呼出的全是香气,“好,那你来接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反正家也离得近,吕幸鱼先是给何秋山打了通电话,试探他什么时候回来,得知他今天有些忙,甚至晚饭都不会回来吃,他笑嘻嘻地说完再见后挂断电话。
转身就看见曾敬淮站在他身后,他被吓了一大跳,“干什么啊,吓死我了......”
曾敬淮看着他脸上的吻痕,淡淡道:“要不我们今天就去吧。”
“现在正好去吃个午饭,吃完就去。”
吕幸鱼思考了几秒,“好吧,等下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说不定都要夏天了,那时候还泡什么温泉。”他走过去,两只手拉着他的臂弯,“走吧走吧,我们还是去南区吗?”
曾敬淮帮他把帽子戴好,正好可以掩盖一下脸上的痕迹,“嗯,走吧。”
两人中午吃的粤菜,吕幸鱼觉得稀奇,他没见过这种菜式,吃进嘴里又觉得格外香甜,曾敬淮自己没动几下筷子就放下了,坐在他身边替他夹菜,又帮他擦嘴。
等他吃饱后才叫来方信开车。
吕幸鱼吃饱了就想睡会儿,曾敬淮笑他是小猪,结果就是被挠了下脸。
到了南区度假村酒店顶层,吕幸鱼已经困得不行了,连床都没看清楚,把外套匆匆脱下,就倒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着了。
等曾敬淮从浴室里出来时,他摊在床上,睡得像个翻过盖的小乌龟一样,曾敬淮顶着侧脸上一看就是指甲挠出来的红印,牵唇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承把车停好,手机震动起来,他接起:“喂?”
“你到了吗?见着曾敬淮没有,这次的合作不容易拿下,你给我谨慎点儿,听见没有?”
“要是敢搞砸了,老子把你腿打断!”
江承开的免提,他老子的声音大得可能站在车外都能听见,他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到了,先下车了。”
没等江由锡回答,他就挂断了电话,解开安全带后,下了车。
他穿得吊儿郎当的,套了个黑色冲锋衣就出门了,不像其他富家公子,西装衬衣不离身的,他还嫌太装了。
吹着口哨,走到酒店大厅的沙发前,坐下来开了把游戏,心想,他不下来算老子运气好,下来老子也不想干那陪笑的活。
今天打得不太顺手,连输两把,他手心在膝盖上擦了擦,轻啧一声,沙发旁边蓦的落座下一人,他打着游戏,抽空瞟了眼,一个不男不女的留着及肩长发,穿着身他最讨厌的西装。那人察觉到他目光后也不理会他,自顾自地看着手里的资料。
也像是在等人。
装鸡毛呢。长得也是不男不女的,单眼皮高鼻梁,眼睛还偏下三白,嘴唇很薄。还甩冷脸,江承听说这种长相最克妻了,也不知道在装个什么劲儿。
他翻了个白眼,身子往后靠去,开始聚精会神的打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近下午三点,吕幸鱼被窗外刺眼的阳光照醒,他揉着眼睛,迷迷瞪瞪地醒来,嗓音沙哑地唤人:“曾敬淮。”
“几点了呀?”
曾敬淮坐在床边,低声道:“两点四十了,我们下去吧宝宝。”
“好。”吕幸鱼打了个哈欠,被他牵着往卧室外走。
酒店里空调温度很高,吕幸鱼换了身白色的短袖短裤,藕节似的小腿露了出来,又白又嫩的,膝盖粉红,曾敬淮揽着他肩膀将他搂在怀里往前走,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姿势。
出了电梯,方信迎上前来,说:“曾先生,您父亲刚刚打电话来,说是有事找你。”
“我现在没空。”曾先生眼皮都没抬一下,往前走着。
“曾先生--”方信叫了他一声,曾敬淮有些不耐地撩起眼皮,方信面露难色,隐晦地看了眼吕幸鱼。
曾敬淮眸光霎时冷下来,他沉声道:“你先去楼上等我。”
“好的。”方信进了电梯。
吕幸鱼拉拉他手臂,抬头,眼神天真:“怎么了?很重要的事情吗?”曾敬淮弯腰,手指在他眼下摸了摸,“宝宝你先去,我马上就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他看见刚刚方信一脸为难的样子,猜测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便答应了下来。
“好乖,让前台给你带路。”
吕幸鱼走到了大厅内,正想让前台姐姐领路呢,背后传来一阵游戏的声效,他本来不想转过去的,但是声音实在太大,他好奇地扭过去,想看看是谁这么没素质。
这一看,那个翘着二郎腿,打着游戏的男人不正是他躲都来不及的江承吗?旁边还坐了一个人,看起来身高腿长的,居然还留着长发,他现在一看见留长头发的人就讨厌,那人低着头在看手里的文件,像是一点儿都没被旁边巨大的音效影响到,一个眼神都没分过去。
他低呼出声:“我靠,那不是江承吗?”他还没来得及转头,江承又输了,一脸不耐烦的抬起头,就看见了吕幸鱼,站在前面几步路,穿着短袖短裤,整个人白的像在发光,他猛然站起来,阔步走过去,“哟,我的小鱼儿,主动送上门来啊?”
他伸出手就要去抓他,被吕幸鱼灵活的弯下腰往旁边躲去,嘴里哇哇大叫着:“啊啊啊救命啊---”
江承气笑了,救命?救什么命?“老子能把你吃了还是怎么着?”他说着,立刻去追吕幸鱼。
两人这一闹,动静可不小,前台本想去拦,怕出什么事故,但看后面追的那人脸上带着笑,便以为是两人在开玩笑,就没去。
在江承起身说话时,曲文歆就抬起了头,眼神不善地看着他们在酒店大厅内追逐。
吕幸鱼跑得气喘吁吁的,绕着沙发跑了好几圈,最后实在是没跑动,后腰抵着着沙发背喘得小胸脯急促地起伏着,眼看着江承追上前来了,他惊叫一声,上身往后一靠,整个人直接从沙发背后倒着栽到了前面,江承眸色一凛,立刻伸手去抓:“吕幸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上半身倒在曲文歆怀里,两只脚翘在沙发靠背上,翘得还挺高,他懵然地和曲文歆对视上,莹润的眼眸忽闪,吓得眼皮都忘了眨了。
曲文歆嘴角扯出一丝笑,这倒是他没预料到的,目光从他被亲得斑驳的脸颊一直落到衣服被掀起,露出白嫩的肚皮上,他说:“又见面了。”
江承把吕幸鱼拽起来,“干什么呢!”
吕幸鱼被他扯得一个趔趄,他委屈地动了动手腕:“你捏疼我了......”他不敢在江承面前太嚣张,因为江承好像不认识曾敬淮,他不知道他俩到底谁的官大......
他眼神一动,诶,他不认识,但是曲文歆认识啊,他可以利用曲文歆对付他。
江承听到他委屈巴巴的声音,手上急忙松了些力道,心里有些异样,嘴里还是说:“你不跑我能捏你?还倒在别人怀里去了?你胆子够大啊?”
为了躲他都躲别人怀里去了,他快酸死了。
吕幸鱼趁他松手,立刻跑曲文歆背后躲着了,他说:“他欺负我,你快帮我对付他!”他声音不大不小的,江承也不聋,听到后火冒三丈,“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就让他对付我?老子就这么让你看不上眼?”
他气得往后薅了把头发,大步走上前来要抓他。
吕幸鱼怕死了,躲在曲文歆身后,两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西装外套,带着他一起躲,他带着哭腔,“呜呜呜,你帮帮我呀,你不是淮哥的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文歆漫不经心地被他拉扯,他说:“好啊,帮你可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什么条件?”吕幸鱼急忙问。
曲文歆笑得意味不明,“到时候再告诉你。”
“好好好、呜呜你快帮我!”吕幸鱼眼角泛出了泪花,眼看江承马上要抓到他了,曲文歆一把攥住对方手腕,嗓音含着淡笑:“江先生,你应该不希望我报警吧?”
“或者,你想我告诉你的父亲,江由锡先生?”
江承俊脸扭曲,眼里快喷出火来,他懒得想这人为什么知道他的背景,冲着他身后的吕幸鱼怒道:“你个小浪货,你到底勾引了多少男人?”
“前一个何秋山,后有曲遥,中间还插着个曾敬淮,这儿又来个不男不女的货色,你胃口够大啊,你肚子吃得下吗?”
“还有你那脸,又是被谁亲的?亲成这副模样,你老公知道吗?老子要是你老公非得干死你!”
他越说越不像话,前台里的两个女孩听得目瞪口呆的。
他不屑地觑一眼曲文歆,“就这种看起来就阳痿的男的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曾敬淮那个两面三刀的货色你也是放开了玩,更别说曲遥那个小白脸破落户了...你真行啊吕幸鱼,绿帽子一戴就是四五顶,你吃得消吗?老子问你!你吃得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个一个的都批判干净了,俊脸扭曲,愤恨交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他戴了绿帽子。
吕幸鱼一张红彤彤的小脸伸了出来,声音细弱,“关你什么事?”
仗着有人撑腰,他磕磕绊绊道:“还、还不快滚。”
曲文歆松开他的手,抬眸看向他:“请吧,江先生。”
江承冷笑两声,目光刮过他两人,拿过沙发上的冲锋衣转身走了。
等人的背影彻底消失了,吕幸鱼长呼出一口气,拍着胸口从他背后出来,“妈呀吓死我了......”
曲文歆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脸上浅色的红痕,说:“你一个人来这?”
“当然不是,淮哥在楼上,他有点事,让我先去泡温泉,他待会儿就来。”
曲文歆把资料这些交给了前台保管,转身来对他说:“走吧,我带你过去。”
吕幸鱼把衣服脱了,换了浴衣从更衣室出来,温泉池升起霭霭雾气,迷蒙一片,水池清澈,一看就知道泡进去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文歆穿着浴袍,坐在躺椅上抽烟,见他来了,便熄灭了。
吕幸鱼把浴衣脱了,率先泡了进去,他舒服得打了个激灵,脸上逐渐被热气熏红,他趴在池边,仰头看他:“你怎么不下来?”
曲文歆翘着二郎腿,手腕处的布料撩上去半截,搭在躺椅扶手上,他低眸看着吕幸鱼裸露出的肩膀,声音被烟草烧得微哑:“不想泡。”
吕幸鱼嘟囔着,“装什么......”他侧过头看到他裸露出的手腕内侧像是画了什么东西。
他的手臂从水里探出,撩开他的袖子,却看见了一条盘旋在手臂上的蛇,衣撩至肘弯处都不曾看见蛇的全貌,只看见他的头部还有半个身体,尾部隐在了上半部分。
雾气氤氲间,蛇竖起的瞳眸阴森可怕,还有蛇身上若隐若现的黑色鳞片,盘旋着引向深处。
曲文歆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脸上的神色,他看起来颇有兴致,像是十分期待他发现这个秘密。
吕幸鱼摸上那道纹身,惊呼声中竟藏着一丝崇拜:“哇噻,黑社会诶!”
曲文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幸鱼干脆两只手都摸上那道纹身,一边观摩一边低叹:“好帅.......”
他抬起头,眼底闪着细碎的光,身上的皮肤被热气蒸得粉嫩,“你说你,刚刚江承那臭小子在的时候怎么不露出来?”
“吓死他。”
曲文歆闭了闭眼,柔嫩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上乱摸着,对上池子里男孩儿的眼睛说:“你觉得他会怕这个?”
吕幸鱼说:“怎么不会?不过说真的,你就一点儿不生气?”
曲文歆:“我生气什么?”
吕幸鱼脸上露出神秘的笑,他眉毛往上挑挑,颇有暗示意味的看了看他浴衣遮住的身下,“他说你阳痿诶......”
曲文歆:“......”
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不那么扭曲,喉结滚动几下,盯着他精致纤巧的锁骨,脸上忽然笑起来,低声道:“你觉得呢?”
“我怎么......”
话音未落,头顶上方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宝。”
吕幸鱼脸上的坏笑僵住,他抬起头---
曾敬淮站在池边,穿着深蓝色浴衣,上面绣了一些暗色樱花,正垂眸看他,气息微沉。
吕幸鱼有些心虚,轻咳了两声,决定恶人先告状,娇气道:“你怎么才来?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
曾敬淮的目光从他粉白的脸颊一直扫到肩膀,方才看了眼旁边躺椅上的曲文歆,说道:“曲总,我听方信说你中午就过来了。”
“找我吗?”
曲文歆起身,衣袖落下,遮住了那道纹身,“曾先生,本来是要找你的,但是后来又觉得没必要,所以就想过来泡会池子。”
他笑着看了看泡在水里的吕幸鱼,又说:“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曾先生的朋友,看他迷了路,就顺道带他过来了。”
曾敬淮没有说话,他竟也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曾先生,和你朋友聊天实在有趣,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曾敬淮看向他,目光阴鸷,久居上位者的狠戾气息倾轧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文歆笑着,肩上的头发被他捆在脑后,消瘦深邃的面骨全然露出,笑意间满是阴冷。
“曾敬淮,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两人剑拔弩张,这边吕幸鱼却不满地拍起了水面,“你到底泡不泡?”
“不泡我走了。”
溅起的水花扑在池边两个男人的身上,曾敬淮警告地看曲文歆一眼,而后蹲下来,“宝宝,我们去另一个池子泡,这儿不干净。”
吕幸鱼:“不干净?你不早说!”
“你故意的吧?故意让我先过来泡这个不干净的池子?”
“曾敬淮,你太过分了!”
温泉水被他拍得水花四溅,曾敬淮脸上都是透明的水珠,他倾身,掐着他的腋下,将他从水里提出来,又拿上浴衣裹好,矮下身子直接将他跟抱小孩儿一样抱走了。
吕幸鱼的屁股悬空,膝弯被他紧紧搂住,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脊背,他气愤地在曾敬淮怀里踹了两脚,结果还把自己的脚趾踹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脑袋趴在曾敬淮的肩上,嘟囔着:“你讨厌,我不想和你泡了。”
曲文歆站在池边,又点了一根烟,侧眸看着两人走远。
“宝宝,脚还疼吗?”曾敬淮抱着他到了另一处池子,池边还有一座竹子搭建的房间,门口垂下浅绿色的纱帐,看起来很是雅致。
曾敬淮把他放到池边的椅子上,半跪下来,握着他的脚腕低头检查。
吕幸鱼的脚尖踹进他怀里,“疼死啦,你就会欺负我。”
曾敬淮被他踹得心里软乎乎的,他低笑两声,握着他白玉一样的脚,俯身吻了吻,“疼你都来不及,还舍得欺负你吗?”
脚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吕幸鱼咬唇:“你变态啊,亲我脚干什么。”
他两只手臂往后撑着椅子,发丝带着些潮气,眼神稚纯地看着他,脸蛋被熏得粉红,看起来十分鲜嫩可口,曾敬淮摩挲着他的脚腕,“宝宝,你帮帮我吧。”
吕幸鱼呆呆的:“帮你什么?”
曾敬淮急切地解开自己的浴衣,那根性器硬得抵在了腹肌上,他握着他的脚直直地蹭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帮帮我,我好痛。”曾敬淮呼吸粗重,手掌握着他的脚踝不停地在自己的阴茎上来回蹭。
吕幸鱼的脚被他烫得一缩,他羞恼道:“你...你个死变态......不行不行不行!”他从来没这么玩儿过,就连何秋山都没这样弄他过。
曾敬淮眼眶发红,两条腿都跪在了地上,直立立的,腰部往前挺动,粗长的性器迅速地在两只脚的足心间抽插,他手掌宽大,一只手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握住他的一双脚踝。
吕幸鱼两只手撑着椅子,茫然无措地被他握着脚弄,脸蛋逐渐变得湿红起来,他娇气地咬住唇肉,软嫩的脚心被磨得发疼。
他有了小脾气,竟使力在他硬得流水的性器上踹了一脚。
曾敬淮闷哼一声,顶端射出浓白的精液,挂在了他精致的脚背上。
下一秒,吕幸鱼抿唇,用力踹在他的腰腹,曾敬淮射过后没什么防备,一下坐到了地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吕幸鱼从椅子上站起来,冷着脸走到他腿间,脚背上还沾了些精液,他抬起脚碾在曾敬淮的阴茎上,声音凉飕飕的,却还带着刚刚的一丝哭腔,“爽死你了吧。”
他冷冰冰的,眼睫乌黑,小脸又粉又湿,软嫩的足底压在那根性器上,曾敬淮非但没软,反而又射了。
他喘着气,健硕的胸膛起伏间,汗水从他下颌滴落到脖颈,俊美的脸上无疑全是快意,又扬起几丝放纵浪荡的笑,他伸手,握住踩在自己性器上的那只脚踝,声音沙哑:“宝宝,好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直起上身,滚烫的吻沿着吕幸鱼裸露的腿部一直亲到腿根。
吕幸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脚,浴衣被掀起,曾敬淮的脑袋拱了进去,他气鼓鼓地把他脑袋推出来,见他一脸痴迷,便在他脸上扇了一下,命令他:“给我脚洗干净!”
有几分力气,但对于这种情景来说,不像是惩罚,更像调情。
曾敬淮抱着他纤白的腿,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吕幸鱼气得要命,回北区时也不要他送了,让曾敬淮叫的司机送。
曾敬淮弯腰站在后车窗外,对着里面道:“到家了给我打电话,宝宝,知道了吗?”
吕幸鱼也不看他,冷着小脸把车窗按了上去。
“师傅开车。”
车尾气都散了,曾敬淮还站那儿呢,直到方信下来找他,“曾先生,人已经到了。”
曾敬淮转身向酒店里走去,他换了身西装,听到他说的话时,脸上逐渐变得暴戾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信推开套房门,屋内拳打脚踢的声音,还有像是人被打得压抑不住的闷哼声,瞬间涌入耳里,曾敬淮视若无睹地走到沙发前坐下。
倒了杯红酒,他轻轻摇晃着,眼神低冷地看着面前地上被打得蜷缩在一块的男人,腹部被人重踹一脚,男人猛地吐出一口血来,溅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又是好一会儿,曾敬淮见差不多了便抬了抬手。
众人见状停了下来,齐刷刷地看向方信。
方信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了。
门被合上,曾敬淮抿了一口猩红的酒液,他打量着地上血迹斑斑的男人,“看来国外几年曲总还是没有学乖啊。”
曲文歆浑浊的眼珠细微地转动了下,他稍微动了动,周身便传来巨大的痛感,即便如此他还是强行坐了起来,半长的头发上沾了些他的血迹,一番活动后,他又吐出一口血。
缓过几秒后,他抬起头来,脏污的血痕遍布在他的脸上,他无所谓地笑:“听从您的安排。”
“不过,那条小鱼,还真是挺好玩的,我听说我弟弟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他支起一条腿,手臂放松的搭在膝盖上,眉眼皱起,疑惑道:“但是我记得我弟弟不是早就被我赶去拉斯维加斯了吗?”
“曾先生,你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吗?”他看向曾敬淮,嘴角艰难地扯出一抹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又是如何与那条小鱼认识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敬淮把杯子放下,他蹲到曲文歆身前,拎起他的领口,棕色的眼眸透出几丝嗜血的光,“你在找死吗?”
曲文歆笑意未减,如此姿态他也不觉得狼狈难堪,泰然自若地与他对视,带着血迹的齿牙显露出来,他轻声道:“那要看曾先生给不给我活路了。”
犹如火舌舔舐后的晚霞艳丽无边,吕幸鱼踩着地上的余晖回到了家,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揉进了衣柜里,正好何秋山没回来,要是看见他穿着曾敬淮买的衣服又要生闷气了。
他换了睡衣,出来窝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正好等何秋山回来。
廉租房那边---
天已黑透了,小巷尽头,老旧的楼道内蹲着一个高大的人影,他吸着烟,另一只手不耐烦地拍走了脸上的蚊子,粗声粗气的:“这才几月份就有蚊子了。”
没过一会儿,他摁灭烟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望着连鬼影都没一个的巷子,低声骂道:“这蠢货今晚是不回来了吗?”
“等下次老子逮住他非得好好弄他。”
楼道里的声控灯蓦然熄灭,他拍拍手,又亮了起来,昏暗的光打在他脸上,赫然是江承那张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是他十六岁回国后第一次正式见到他的好大哥,他没有想到会是在冬来春。
夜色渐深,男人身材颀长,站在小区斜对面,没一会儿,他拿出手机来,微弱的屏幕光照亮他的轮廓,神色黯然,是曲遥。
今天曲文歆却似乎不是首次见到吕幸鱼,他没有错过曲文歆面对吕幸鱼时眼中的那种好奇,还有肢体上暧昧的逗弄。他不知道曲文歆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他知道吕幸鱼是曾敬淮的人吗?
曲遥编辑了一条信息,备注上写着小鱼。
他却迟迟没有发送出去。
摩托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他抬眼看去,何秋山把车停在了小区门口锁好,提着头盔进去了。他看了眼时间,刚好十点半。
他摩挲着手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下。
何秋山这么晚回去,那个娇气鬼肯定会闹翻天,他摇摇头,摁灭了屏幕,转身走了。
那条未发送出去的信息被他逐字删去。
何秋山打开门,首先看向卧室那边,见门大开,却黑漆漆的,还觉得不可思议,今天睡觉怎么不关门。他换好鞋后进来,路过沙发时才看见吕幸鱼横躺在沙发上,抱着枕头呼呼大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脸蛋睡得通红,连毯子也没搭一条。
他把外套脱下挂了起来,蹲在沙发前,小声叫他:“小鱼,小鱼。”
见他眉毛都没动一下,还发出了一些可爱的气音。
他失笑,还真是小猪,随即却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他的呼吸比起往日要粗重许多,他下意识地去摸他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何秋山拧起眉,立马将他抱起来,手掌抬着他的下巴轻轻摇晃:“宝宝,快醒醒。”
好一会儿,吕幸鱼的眼睛才艰难地掀起一条缝,嗓音沙哑:“怎么了哥哥?你回来了......”
“你发烧了宝宝,我带你去医院。”何秋山拿起手机叫了车,又从卧室内找了一条毯子出来将他裹好,抱着他迅速地下了楼。
在车上,十分钟的路程他催促了好几次,司机都有些不耐烦了,可见他深更半夜的抱着人,地址又是医院,又怕说出来伤人心,便好声好气地说:“小伙子,我这已经是最快了,最近的医院就在前面,你别着急啊。”
“这段路红灯比较多,你稍安勿躁。”
何秋山看着怀里人烧得通红的脸蛋,心中焦急万分,司机也是多嘴,问了句:“这是咋了啊?生什么病了?”
何秋山说:“发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机:“......”
车停在医院门口,何秋山抱着人急忙下车去挂了急诊,体温拷出来,三十八点三,需要挂水输液。
输液室人已经满了,他直接多交了钱,要了一张病床。
等人躺在病床上,扎好针后,他才如释重负地在床边坐下。
他也是急得满头大汗的,粗糙的手掌紧握着吕幸鱼的另一只手,十分懊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回来,明明知道他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
现在人生病了,他抬手,狠狠地扇了自己的一个耳光。
他心疼的目光一直落在吕幸鱼沉睡的脸上,鬓角旁的软发被汗液润湿后,又被过高的体温烤干,他撕开湿巾,小心翼翼地擦去。
寂静的病房里,忽然响起一阵刺耳的电话声,他的心重重一跳,捂着手机到了病房外接起,声音很低:“喂,陈哥。”
陈卫平嗓门很大,“小何,叫你去吃饭你也不去,你忙个啥啊?”今天正好领导下来视察工作,他应付完人后直接打了个招呼回家了,人领导正想找他喝两杯,转眼就不见了。
“晚上我得回家的,陈哥,明天我先不过来了,家里有事。”
“诶我说你,一当上官就飘了,明天有事要办你知不知道,你人都不在让别人怎么想?”陈卫平的心里本来就有火,现在听他说这话更是火上浇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家里能有什么事?什么事能有你升官发财重要我问你?少给我废话,明天必须到!”
何秋山就站在门口,他抬头看了眼病床,压低声音:“明天不行,我到不了,要不然就明晚。”
陈卫平:“明晚?你喝西北风去吧你!”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这样也好,免得他明晚还要出去一趟,他回到病房,又接着帮吕幸鱼擦脸。
后半夜时,吕幸鱼睡得不是很安稳,烧退了后,因为身体的温差时不时打个冷颤,何秋山便把外套脱了,上床抱着他。
两只手臂紧紧的搂着他,手掌轻轻在他脊背上拍着,温声哄:“乖,睡吧宝宝。”
干燥的唇瓣挨着他的脸颊,见他眼皮都烧得酡红,怜爱地在上面亲了亲,怀里的人忽然呢喃了句什么,他凑近去听,“怎么了?再说一遍?”
“别亲了...曾,曾敬淮......”
“待会儿要留印子了......”
何秋山的脸霎时间失去所有血色,全身的血液如倒流般,无形地挤压他的大脑,身体僵硬,直到抱着吕幸鱼的双臂开始发麻发痛,他松开人,坐起来,伸出手颤抖着解开吕幸鱼的衣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烧才刚退下,肤色粉嫩,光洁的脖颈以及上身,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痕迹。
他把被子盖好,又解开他的裤子,连同着内裤一起拉下,他眼眸一滞--
大腿上,红痕密布,犹如一朵朵靡艳的花瓣盛开在雪地里,他眼睛被刺得发痛,喉管艰难地吐息几次后,他又帮他穿了回去。
病房的窗帘拉得严实,整个屋子都黑漆漆的,吕幸鱼被他抱在怀里睡得很熟,他却睁着双眼睛,直至天光大亮。
吕幸鱼第二天醒来时,嗓子已经哑了,他呆愣地坐起身,看着周围的环境,我怎么就在医院里了?
病房门蓦地被推开,何秋山端了一盆热水进来,见他醒了,便急忙过来看他,“好些了吗?还难不难受?”
吕幸鱼摇了摇头,动作迟缓。
何秋山帮他擦脸时,他也仰着头,乖乖的,何秋山眼神一暗,一直这样乖该多好。
擦完后,又在他脸上亲亲,“乖宝宝又是香喷喷的了。”
吕幸鱼的酒窝显出来,他指尖捏着被子,声音又甜又哑:“秋山哥哥,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怎么不记得了。”
何秋山在床边坐下,说:“我回来的时候,你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摸你脸烫得不行,就带你去医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山揪了揪他脸颊,低声道歉:“对不起宝宝,下次哥哥不会再这么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