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幸鱼推开办公室大门,和正在汇报的方信对上了眼神。他没管方信,径直走向沉木桌后的曾敬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敬淮端坐在皮椅里,见着他了,眼底蓦地溢出笑,他展开手臂,“宝宝,过来。”
吕幸鱼坐进他怀里,嘟着嘴巴看向他,一看就是受了欺负。曾敬淮笑着抱住他,嗓音温柔:“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吕幸鱼把帽子放下来,他说:“就是因为那个长头发的男人,我在下面碰见他了,他抢我的帽子!”
曾敬淮眼眸微动:“曲文歆?”
“哎呀,我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就是头发有点长,看着像是个斯文败类,上次我们去南区,还有去拍卖会的时候都遇见他的。”
“我知道了,就是他。”曾敬淮哄着他,唇瓣在他脸颊上碰碰,诱哄道:“他为什么要抢你帽子?”
吕幸鱼声音很大地反问:“我怎么知道!他有病吧。”说完垂下眼来,念叨着:“说不定是看我长得好看,就想引起我的注意......”
“噗。”站在前面假装看文件的方信没忍住,发出了一道气音。
吕幸鱼耳朵可尖了,他立刻看过去,脸上气势汹汹的,“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你觉得我不好看?”
“不不不......”方信连忙摆手。
曾敬淮看过去,眼神冷冽,“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方信低头,合上文件出去了。
“你管那么多干嘛,你说啊你说啊,你必须要惩罚他,那个叫曲文歆的!他是不是你手下,他这么欺负我,你到底管不管?”吕幸鱼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不停摇晃着,娇气得要命。
“他都快欺负死我了呜呜呜……”
“我管我管。”曾敬淮立刻道,怀里的人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白嫩的脸颊又马上露出得意忘形的笑,酒窝都冒了出来,眼睛里水汪汪的,曾敬淮亲他的脸,放在嘴里含弄,呼吸灼热,急色得不行。
吕幸鱼的脸肉被他含得这里红一坨,那里红一块的,他不耐烦地推开:“你别留下印子了......”嫣红的唇瓣张开时就被吻住了,曾敬淮箍着他的腰,舌头在他嘴里扫弄,含着他的舌尖吸吮,嫩红的口腔被舔得湿淋淋的。
等放开他时,吕幸鱼的舌根都快麻了。
曾敬淮摸着他后脑勺的发丝,时不时低头在他侧脸啄吻一下,沿着温软的耳廓一直亲到酒窝,舌头在酒窝里舔了又舔,一张脸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
“这周带你去泡温泉好不好?”他握着吕幸鱼孱弱的后脖颈晃晃,“嗯?宝宝,想不想去?”
吕幸鱼被亲得嫣红的嘴巴张开,呼出的全是香气,“好,那你来接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反正家也离得近,吕幸鱼先是给何秋山打了通电话,试探他什么时候回来,得知他今天有些忙,甚至晚饭都不会回来吃,他笑嘻嘻地说完再见后挂断电话。
转身就看见曾敬淮站在他身后,他被吓了一大跳,“干什么啊,吓死我了......”
曾敬淮看着他脸上的吻痕,淡淡道:“要不我们今天就去吧。”
“现在正好去吃个午饭,吃完就去。”
吕幸鱼思考了几秒,“好吧,等下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说不定都要夏天了,那时候还泡什么温泉。”他走过去,两只手拉着他的臂弯,“走吧走吧,我们还是去南区吗?”
曾敬淮帮他把帽子戴好,正好可以掩盖一下脸上的痕迹,“嗯,走吧。”
两人中午吃的粤菜,吕幸鱼觉得稀奇,他没见过这种菜式,吃进嘴里又觉得格外香甜,曾敬淮自己没动几下筷子就放下了,坐在他身边替他夹菜,又帮他擦嘴。
等他吃饱后才叫来方信开车。
吕幸鱼吃饱了就想睡会儿,曾敬淮笑他是小猪,结果就是被挠了下脸。
到了南区度假村酒店顶层,吕幸鱼已经困得不行了,连床都没看清楚,把外套匆匆脱下,就倒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着了。
等曾敬淮从浴室里出来时,他摊在床上,睡得像个翻过盖的小乌龟一样,曾敬淮顶着侧脸上一看就是指甲挠出来的红印,牵唇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承把车停好,手机震动起来,他接起:“喂?”
“你到了吗?见着曾敬淮没有,这次的合作不容易拿下,你给我谨慎点儿,听见没有?”
“要是敢搞砸了,老子把你腿打断!”
江承开的免提,他老子的声音大得可能站在车外都能听见,他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到了,先下车了。”
没等江由锡回答,他就挂断了电话,解开安全带后,下了车。
他穿得吊儿郎当的,套了个黑色冲锋衣就出门了,不像其他富家公子,西装衬衣不离身的,他还嫌太装了。
吹着口哨,走到酒店大厅的沙发前,坐下来开了把游戏,心想,他不下来算老子运气好,下来老子也不想干那陪笑的活。
今天打得不太顺手,连输两把,他手心在膝盖上擦了擦,轻啧一声,沙发旁边蓦的落座下一人,他打着游戏,抽空瞟了眼,一个不男不女的留着及肩长发,穿着身他最讨厌的西装。那人察觉到他目光后也不理会他,自顾自地看着手里的资料。
也像是在等人。
装鸡毛呢。长得也是不男不女的,单眼皮高鼻梁,眼睛还偏下三白,嘴唇很薄。还甩冷脸,江承听说这种长相最克妻了,也不知道在装个什么劲儿。
他翻了个白眼,身子往后靠去,开始聚精会神的打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近下午三点,吕幸鱼被窗外刺眼的阳光照醒,他揉着眼睛,迷迷瞪瞪地醒来,嗓音沙哑地唤人:“曾敬淮。”
“几点了呀?”
曾敬淮坐在床边,低声道:“两点四十了,我们下去吧宝宝。”
“好。”吕幸鱼打了个哈欠,被他牵着往卧室外走。
酒店里空调温度很高,吕幸鱼换了身白色的短袖短裤,藕节似的小腿露了出来,又白又嫩的,膝盖粉红,曾敬淮揽着他肩膀将他搂在怀里往前走,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姿势。
出了电梯,方信迎上前来,说:“曾先生,您父亲刚刚打电话来,说是有事找你。”
“我现在没空。”曾先生眼皮都没抬一下,往前走着。
“曾先生--”方信叫了他一声,曾敬淮有些不耐地撩起眼皮,方信面露难色,隐晦地看了眼吕幸鱼。
曾敬淮眸光霎时冷下来,他沉声道:“你先去楼上等我。”
“好的。”方信进了电梯。
吕幸鱼拉拉他手臂,抬头,眼神天真:“怎么了?很重要的事情吗?”曾敬淮弯腰,手指在他眼下摸了摸,“宝宝你先去,我马上就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他看见刚刚方信一脸为难的样子,猜测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便答应了下来。
“好乖,让前台给你带路。”
吕幸鱼走到了大厅内,正想让前台姐姐领路呢,背后传来一阵游戏的声效,他本来不想转过去的,但是声音实在太大,他好奇地扭过去,想看看是谁这么没素质。
这一看,那个翘着二郎腿,打着游戏的男人不正是他躲都来不及的江承吗?旁边还坐了一个人,看起来身高腿长的,居然还留着长发,他现在一看见留长头发的人就讨厌,那人低着头在看手里的文件,像是一点儿都没被旁边巨大的音效影响到,一个眼神都没分过去。
他低呼出声:“我靠,那不是江承吗?”他还没来得及转头,江承又输了,一脸不耐烦的抬起头,就看见了吕幸鱼,站在前面几步路,穿着短袖短裤,整个人白的像在发光,他猛然站起来,阔步走过去,“哟,我的小鱼儿,主动送上门来啊?”
他伸出手就要去抓他,被吕幸鱼灵活的弯下腰往旁边躲去,嘴里哇哇大叫着:“啊啊啊救命啊---”
江承气笑了,救命?救什么命?“老子能把你吃了还是怎么着?”他说着,立刻去追吕幸鱼。
两人这一闹,动静可不小,前台本想去拦,怕出什么事故,但看后面追的那人脸上带着笑,便以为是两人在开玩笑,就没去。
在江承起身说话时,曲文歆就抬起了头,眼神不善地看着他们在酒店大厅内追逐。
吕幸鱼跑得气喘吁吁的,绕着沙发跑了好几圈,最后实在是没跑动,后腰抵着着沙发背喘得小胸脯急促地起伏着,眼看着江承追上前来了,他惊叫一声,上身往后一靠,整个人直接从沙发背后倒着栽到了前面,江承眸色一凛,立刻伸手去抓:“吕幸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上半身倒在曲文歆怀里,两只脚翘在沙发靠背上,翘得还挺高,他懵然地和曲文歆对视上,莹润的眼眸忽闪,吓得眼皮都忘了眨了。
曲文歆嘴角扯出一丝笑,这倒是他没预料到的,目光从他被亲得斑驳的脸颊一直落到衣服被掀起,露出白嫩的肚皮上,他说:“又见面了。”
江承把吕幸鱼拽起来,“干什么呢!”
吕幸鱼被他扯得一个趔趄,他委屈地动了动手腕:“你捏疼我了......”他不敢在江承面前太嚣张,因为江承好像不认识曾敬淮,他不知道他俩到底谁的官大......
他眼神一动,诶,他不认识,但是曲文歆认识啊,他可以利用曲文歆对付他。
江承听到他委屈巴巴的声音,手上急忙松了些力道,心里有些异样,嘴里还是说:“你不跑我能捏你?还倒在别人怀里去了?你胆子够大啊?”
为了躲他都躲别人怀里去了,他快酸死了。
吕幸鱼趁他松手,立刻跑曲文歆背后躲着了,他说:“他欺负我,你快帮我对付他!”他声音不大不小的,江承也不聋,听到后火冒三丈,“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就让他对付我?老子就这么让你看不上眼?”
他气得往后薅了把头发,大步走上前来要抓他。
吕幸鱼怕死了,躲在曲文歆身后,两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西装外套,带着他一起躲,他带着哭腔,“呜呜呜,你帮帮我呀,你不是淮哥的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文歆漫不经心地被他拉扯,他说:“好啊,帮你可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什么条件?”吕幸鱼急忙问。
曲文歆笑得意味不明,“到时候再告诉你。”
“好好好、呜呜你快帮我!”吕幸鱼眼角泛出了泪花,眼看江承马上要抓到他了,曲文歆一把攥住对方手腕,嗓音含着淡笑:“江先生,你应该不希望我报警吧?”
“或者,你想我告诉你的父亲,江由锡先生?”
江承俊脸扭曲,眼里快喷出火来,他懒得想这人为什么知道他的背景,冲着他身后的吕幸鱼怒道:“你个小浪货,你到底勾引了多少男人?”
“前一个何秋山,后有曲遥,中间还插着个曾敬淮,这儿又来个不男不女的货色,你胃口够大啊,你肚子吃得下吗?”
“还有你那脸,又是被谁亲的?亲成这副模样,你老公知道吗?老子要是你老公非得干死你!”
他越说越不像话,前台里的两个女孩听得目瞪口呆的。
他不屑地觑一眼曲文歆,“就这种看起来就阳痿的男的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曾敬淮那个两面三刀的货色你也是放开了玩,更别说曲遥那个小白脸破落户了...你真行啊吕幸鱼,绿帽子一戴就是四五顶,你吃得消吗?老子问你!你吃得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个一个的都批判干净了,俊脸扭曲,愤恨交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他戴了绿帽子。
吕幸鱼一张红彤彤的小脸伸了出来,声音细弱,“关你什么事?”
仗着有人撑腰,他磕磕绊绊道:“还、还不快滚。”
曲文歆松开他的手,抬眸看向他:“请吧,江先生。”
江承冷笑两声,目光刮过他两人,拿过沙发上的冲锋衣转身走了。
等人的背影彻底消失了,吕幸鱼长呼出一口气,拍着胸口从他背后出来,“妈呀吓死我了......”
曲文歆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脸上浅色的红痕,说:“你一个人来这?”
“当然不是,淮哥在楼上,他有点事,让我先去泡温泉,他待会儿就来。”
曲文歆把资料这些交给了前台保管,转身来对他说:“走吧,我带你过去。”
吕幸鱼把衣服脱了,换了浴衣从更衣室出来,温泉池升起霭霭雾气,迷蒙一片,水池清澈,一看就知道泡进去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文歆穿着浴袍,坐在躺椅上抽烟,见他来了,便熄灭了。
吕幸鱼把浴衣脱了,率先泡了进去,他舒服得打了个激灵,脸上逐渐被热气熏红,他趴在池边,仰头看他:“你怎么不下来?”
曲文歆翘着二郎腿,手腕处的布料撩上去半截,搭在躺椅扶手上,他低眸看着吕幸鱼裸露出的肩膀,声音被烟草烧得微哑:“不想泡。”
吕幸鱼嘟囔着,“装什么......”他侧过头看到他裸露出的手腕内侧像是画了什么东西。
他的手臂从水里探出,撩开他的袖子,却看见了一条盘旋在手臂上的蛇,衣撩至肘弯处都不曾看见蛇的全貌,只看见他的头部还有半个身体,尾部隐在了上半部分。
雾气氤氲间,蛇竖起的瞳眸阴森可怕,还有蛇身上若隐若现的黑色鳞片,盘旋着引向深处。
曲文歆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脸上的神色,他看起来颇有兴致,像是十分期待他发现这个秘密。
吕幸鱼摸上那道纹身,惊呼声中竟藏着一丝崇拜:“哇噻,黑社会诶!”
曲文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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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眼底闪着细碎的光,身上的皮肤被热气蒸得粉嫩,“你说你,刚刚江承那臭小子在的时候怎么不露出来?”
“吓死他。”
曲文歆闭了闭眼,柔嫩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上乱摸着,对上池子里男孩儿的眼睛说:“你觉得他会怕这个?”
吕幸鱼说:“怎么不会?不过说真的,你就一点儿不生气?”
曲文歆:“我生气什么?”
吕幸鱼脸上露出神秘的笑,他眉毛往上挑挑,颇有暗示意味的看了看他浴衣遮住的身下,“他说你阳痿诶......”
曲文歆:“......”
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不那么扭曲,喉结滚动几下,盯着他精致纤巧的锁骨,脸上忽然笑起来,低声道:“你觉得呢?”
“我怎么......”
话音未落,头顶上方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宝。”
吕幸鱼脸上的坏笑僵住,他抬起头---
曾敬淮站在池边,穿着深蓝色浴衣,上面绣了一些暗色樱花,正垂眸看他,气息微沉。
吕幸鱼有些心虚,轻咳了两声,决定恶人先告状,娇气道:“你怎么才来?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
曾敬淮的目光从他粉白的脸颊一直扫到肩膀,方才看了眼旁边躺椅上的曲文歆,说道:“曲总,我听方信说你中午就过来了。”
“找我吗?”
曲文歆起身,衣袖落下,遮住了那道纹身,“曾先生,本来是要找你的,但是后来又觉得没必要,所以就想过来泡会池子。”
他笑着看了看泡在水里的吕幸鱼,又说:“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曾先生的朋友,看他迷了路,就顺道带他过来了。”
曾敬淮没有说话,他竟也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曾先生,和你朋友聊天实在有趣,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曾敬淮看向他,目光阴鸷,久居上位者的狠戾气息倾轧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文歆笑着,肩上的头发被他捆在脑后,消瘦深邃的面骨全然露出,笑意间满是阴冷。
“曾敬淮,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两人剑拔弩张,这边吕幸鱼却不满地拍起了水面,“你到底泡不泡?”
“不泡我走了。”
溅起的水花扑在池边两个男人的身上,曾敬淮警告地看曲文歆一眼,而后蹲下来,“宝宝,我们去另一个池子泡,这儿不干净。”
吕幸鱼:“不干净?你不早说!”
“你故意的吧?故意让我先过来泡这个不干净的池子?”
“曾敬淮,你太过分了!”
温泉水被他拍得水花四溅,曾敬淮脸上都是透明的水珠,他倾身,掐着他的腋下,将他从水里提出来,又拿上浴衣裹好,矮下身子直接将他跟抱小孩儿一样抱走了。
吕幸鱼的屁股悬空,膝弯被他紧紧搂住,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脊背,他气愤地在曾敬淮怀里踹了两脚,结果还把自己的脚趾踹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脑袋趴在曾敬淮的肩上,嘟囔着:“你讨厌,我不想和你泡了。”
曲文歆站在池边,又点了一根烟,侧眸看着两人走远。
“宝宝,脚还疼吗?”曾敬淮抱着他到了另一处池子,池边还有一座竹子搭建的房间,门口垂下浅绿色的纱帐,看起来很是雅致。
曾敬淮把他放到池边的椅子上,半跪下来,握着他的脚腕低头检查。
吕幸鱼的脚尖踹进他怀里,“疼死啦,你就会欺负我。”
曾敬淮被他踹得心里软乎乎的,他低笑两声,握着他白玉一样的脚,俯身吻了吻,“疼你都来不及,还舍得欺负你吗?”
脚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吕幸鱼咬唇:“你变态啊,亲我脚干什么。”
他两只手臂往后撑着椅子,发丝带着些潮气,眼神稚纯地看着他,脸蛋被熏得粉红,看起来十分鲜嫩可口,曾敬淮摩挲着他的脚腕,“宝宝,你帮帮我吧。”
吕幸鱼呆呆的:“帮你什么?”
曾敬淮急切地解开自己的浴衣,那根性器硬得抵在了腹肌上,他握着他的脚直直地蹭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帮帮我,我好痛。”曾敬淮呼吸粗重,手掌握着他的脚踝不停地在自己的阴茎上来回蹭。
吕幸鱼的脚被他烫得一缩,他羞恼道:“你...你个死变态......不行不行不行!”他从来没这么玩儿过,就连何秋山都没这样弄他过。
曾敬淮眼眶发红,两条腿都跪在了地上,直立立的,腰部往前挺动,粗长的性器迅速地在两只脚的足心间抽插,他手掌宽大,一只手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握住他的一双脚踝。
吕幸鱼两只手撑着椅子,茫然无措地被他握着脚弄,脸蛋逐渐变得湿红起来,他娇气地咬住唇肉,软嫩的脚心被磨得发疼。
他有了小脾气,竟使力在他硬得流水的性器上踹了一脚。
曾敬淮闷哼一声,顶端射出浓白的精液,挂在了他精致的脚背上。
下一秒,吕幸鱼抿唇,用力踹在他的腰腹,曾敬淮射过后没什么防备,一下坐到了地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吕幸鱼从椅子上站起来,冷着脸走到他腿间,脚背上还沾了些精液,他抬起脚碾在曾敬淮的阴茎上,声音凉飕飕的,却还带着刚刚的一丝哭腔,“爽死你了吧。”
他冷冰冰的,眼睫乌黑,小脸又粉又湿,软嫩的足底压在那根性器上,曾敬淮非但没软,反而又射了。
他喘着气,健硕的胸膛起伏间,汗水从他下颌滴落到脖颈,俊美的脸上无疑全是快意,又扬起几丝放纵浪荡的笑,他伸手,握住踩在自己性器上的那只脚踝,声音沙哑:“宝宝,好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直起上身,滚烫的吻沿着吕幸鱼裸露的腿部一直亲到腿根。
吕幸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脚,浴衣被掀起,曾敬淮的脑袋拱了进去,他气鼓鼓地把他脑袋推出来,见他一脸痴迷,便在他脸上扇了一下,命令他:“给我脚洗干净!”
有几分力气,但对于这种情景来说,不像是惩罚,更像调情。
曾敬淮抱着他纤白的腿,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吕幸鱼气得要命,回北区时也不要他送了,让曾敬淮叫的司机送。
曾敬淮弯腰站在后车窗外,对着里面道:“到家了给我打电话,宝宝,知道了吗?”
吕幸鱼也不看他,冷着小脸把车窗按了上去。
“师傅开车。”
车尾气都散了,曾敬淮还站那儿呢,直到方信下来找他,“曾先生,人已经到了。”
曾敬淮转身向酒店里走去,他换了身西装,听到他说的话时,脸上逐渐变得暴戾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信推开套房门,屋内拳打脚踢的声音,还有像是人被打得压抑不住的闷哼声,瞬间涌入耳里,曾敬淮视若无睹地走到沙发前坐下。
倒了杯红酒,他轻轻摇晃着,眼神低冷地看着面前地上被打得蜷缩在一块的男人,腹部被人重踹一脚,男人猛地吐出一口血来,溅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又是好一会儿,曾敬淮见差不多了便抬了抬手。
众人见状停了下来,齐刷刷地看向方信。
方信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了。
门被合上,曾敬淮抿了一口猩红的酒液,他打量着地上血迹斑斑的男人,“看来国外几年曲总还是没有学乖啊。”
曲文歆浑浊的眼珠细微地转动了下,他稍微动了动,周身便传来巨大的痛感,即便如此他还是强行坐了起来,半长的头发上沾了些他的血迹,一番活动后,他又吐出一口血。
缓过几秒后,他抬起头来,脏污的血痕遍布在他的脸上,他无所谓地笑:“听从您的安排。”
“不过,那条小鱼,还真是挺好玩的,我听说我弟弟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他支起一条腿,手臂放松的搭在膝盖上,眉眼皱起,疑惑道:“但是我记得我弟弟不是早就被我赶去拉斯维加斯了吗?”
“曾先生,你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吗?”他看向曾敬淮,嘴角艰难地扯出一抹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又是如何与那条小鱼认识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敬淮把杯子放下,他蹲到曲文歆身前,拎起他的领口,棕色的眼眸透出几丝嗜血的光,“你在找死吗?”
曲文歆笑意未减,如此姿态他也不觉得狼狈难堪,泰然自若地与他对视,带着血迹的齿牙显露出来,他轻声道:“那要看曾先生给不给我活路了。”
犹如火舌舔舐后的晚霞艳丽无边,吕幸鱼踩着地上的余晖回到了家,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揉进了衣柜里,正好何秋山没回来,要是看见他穿着曾敬淮买的衣服又要生闷气了。
他换了睡衣,出来窝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正好等何秋山回来。
廉租房那边---
天已黑透了,小巷尽头,老旧的楼道内蹲着一个高大的人影,他吸着烟,另一只手不耐烦地拍走了脸上的蚊子,粗声粗气的:“这才几月份就有蚊子了。”
没过一会儿,他摁灭烟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望着连鬼影都没一个的巷子,低声骂道:“这蠢货今晚是不回来了吗?”
“等下次老子逮住他非得好好弄他。”
楼道里的声控灯蓦然熄灭,他拍拍手,又亮了起来,昏暗的光打在他脸上,赫然是江承那张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是他十六岁回国后第一次正式见到他的好大哥,他没有想到会是在冬来春。
夜色渐深,男人身材颀长,站在小区斜对面,没一会儿,他拿出手机来,微弱的屏幕光照亮他的轮廓,神色黯然,是曲遥。
今天曲文歆却似乎不是首次见到吕幸鱼,他没有错过曲文歆面对吕幸鱼时眼中的那种好奇,还有肢体上暧昧的逗弄。他不知道曲文歆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他知道吕幸鱼是曾敬淮的人吗?
曲遥编辑了一条信息,备注上写着小鱼。
他却迟迟没有发送出去。
摩托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他抬眼看去,何秋山把车停在了小区门口锁好,提着头盔进去了。他看了眼时间,刚好十点半。
他摩挲着手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下。
何秋山这么晚回去,那个娇气鬼肯定会闹翻天,他摇摇头,摁灭了屏幕,转身走了。
那条未发送出去的信息被他逐字删去。
何秋山打开门,首先看向卧室那边,见门大开,却黑漆漆的,还觉得不可思议,今天睡觉怎么不关门。他换好鞋后进来,路过沙发时才看见吕幸鱼横躺在沙发上,抱着枕头呼呼大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脸蛋睡得通红,连毯子也没搭一条。
他把外套脱下挂了起来,蹲在沙发前,小声叫他:“小鱼,小鱼。”
见他眉毛都没动一下,还发出了一些可爱的气音。
他失笑,还真是小猪,随即却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他的呼吸比起往日要粗重许多,他下意识地去摸他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何秋山拧起眉,立马将他抱起来,手掌抬着他的下巴轻轻摇晃:“宝宝,快醒醒。”
好一会儿,吕幸鱼的眼睛才艰难地掀起一条缝,嗓音沙哑:“怎么了哥哥?你回来了......”
“你发烧了宝宝,我带你去医院。”何秋山拿起手机叫了车,又从卧室内找了一条毯子出来将他裹好,抱着他迅速地下了楼。
在车上,十分钟的路程他催促了好几次,司机都有些不耐烦了,可见他深更半夜的抱着人,地址又是医院,又怕说出来伤人心,便好声好气地说:“小伙子,我这已经是最快了,最近的医院就在前面,你别着急啊。”
“这段路红灯比较多,你稍安勿躁。”
何秋山看着怀里人烧得通红的脸蛋,心中焦急万分,司机也是多嘴,问了句:“这是咋了啊?生什么病了?”
何秋山说:“发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机:“......”
车停在医院门口,何秋山抱着人急忙下车去挂了急诊,体温拷出来,三十八点三,需要挂水输液。
输液室人已经满了,他直接多交了钱,要了一张病床。
等人躺在病床上,扎好针后,他才如释重负地在床边坐下。
他也是急得满头大汗的,粗糙的手掌紧握着吕幸鱼的另一只手,十分懊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回来,明明知道他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
现在人生病了,他抬手,狠狠地扇了自己的一个耳光。
他心疼的目光一直落在吕幸鱼沉睡的脸上,鬓角旁的软发被汗液润湿后,又被过高的体温烤干,他撕开湿巾,小心翼翼地擦去。
寂静的病房里,忽然响起一阵刺耳的电话声,他的心重重一跳,捂着手机到了病房外接起,声音很低:“喂,陈哥。”
陈卫平嗓门很大,“小何,叫你去吃饭你也不去,你忙个啥啊?”今天正好领导下来视察工作,他应付完人后直接打了个招呼回家了,人领导正想找他喝两杯,转眼就不见了。
“晚上我得回家的,陈哥,明天我先不过来了,家里有事。”
“诶我说你,一当上官就飘了,明天有事要办你知不知道,你人都不在让别人怎么想?”陈卫平的心里本来就有火,现在听他说这话更是火上浇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家里能有什么事?什么事能有你升官发财重要我问你?少给我废话,明天必须到!”
何秋山就站在门口,他抬头看了眼病床,压低声音:“明天不行,我到不了,要不然就明晚。”
陈卫平:“明晚?你喝西北风去吧你!”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这样也好,免得他明晚还要出去一趟,他回到病房,又接着帮吕幸鱼擦脸。
后半夜时,吕幸鱼睡得不是很安稳,烧退了后,因为身体的温差时不时打个冷颤,何秋山便把外套脱了,上床抱着他。
两只手臂紧紧的搂着他,手掌轻轻在他脊背上拍着,温声哄:“乖,睡吧宝宝。”
干燥的唇瓣挨着他的脸颊,见他眼皮都烧得酡红,怜爱地在上面亲了亲,怀里的人忽然呢喃了句什么,他凑近去听,“怎么了?再说一遍?”
“别亲了...曾,曾敬淮......”
“待会儿要留印子了......”
何秋山的脸霎时间失去所有血色,全身的血液如倒流般,无形地挤压他的大脑,身体僵硬,直到抱着吕幸鱼的双臂开始发麻发痛,他松开人,坐起来,伸出手颤抖着解开吕幸鱼的衣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烧才刚退下,肤色粉嫩,光洁的脖颈以及上身,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痕迹。
他把被子盖好,又解开他的裤子,连同着内裤一起拉下,他眼眸一滞--
大腿上,红痕密布,犹如一朵朵靡艳的花瓣盛开在雪地里,他眼睛被刺得发痛,喉管艰难地吐息几次后,他又帮他穿了回去。
病房的窗帘拉得严实,整个屋子都黑漆漆的,吕幸鱼被他抱在怀里睡得很熟,他却睁着双眼睛,直至天光大亮。
吕幸鱼第二天醒来时,嗓子已经哑了,他呆愣地坐起身,看着周围的环境,我怎么就在医院里了?
病房门蓦地被推开,何秋山端了一盆热水进来,见他醒了,便急忙过来看他,“好些了吗?还难不难受?”
吕幸鱼摇了摇头,动作迟缓。
何秋山帮他擦脸时,他也仰着头,乖乖的,何秋山眼神一暗,一直这样乖该多好。
擦完后,又在他脸上亲亲,“乖宝宝又是香喷喷的了。”
吕幸鱼的酒窝显出来,他指尖捏着被子,声音又甜又哑:“秋山哥哥,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怎么不记得了。”
何秋山在床边坐下,说:“我回来的时候,你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摸你脸烫得不行,就带你去医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山揪了揪他脸颊,低声道歉:“对不起宝宝,下次哥哥不会再这么晚回来了。”
吕幸鱼看着他,脸庞在睡醒后还是有些懵,他觉得应该是昨天泡温泉一冷一热的才会导致发烧的。
面前的何秋山十分自责,他望着他脸上的那道疤,伸手抚了上去,他轻声开口:“哥哥,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忙。”
他说:“你忙着工作,挣钱,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
何秋山的眼神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他握住他的那只手,“宝宝,我只要你开心,你喜欢钱,我会努力挣,你喜欢漂亮的衣服,我会给你买,但是你不能...”
“...不能不要我......”他唇瓣翕动,艰涩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吕幸鱼看着他猩红的眼眶,有些心疼,他抬起屁股,在他眼皮上吻了吻,“哥哥,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吗?”
“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他拱进他僵硬的怀抱里,十分依赖地蹭着他的下巴,碎碎念:“你忘了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说你不会让我吃一点苦。”
“要是我不要你了,我就会吃苦,你知道的,我最怕吃苦了。”他安慰地在何秋山冒出胡茬的下巴上亲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何秋山,你弟又来找你了!”约莫二三十岁的男人拿着铁锹正搅着混凝土,他冲着里面砌砖的何秋山叫了声。
何秋山未出来的这几秒,男人一直在偷摸打量着面前这男孩,正值夏天,男孩穿的一件浅粉的纯色短袖,外面套了个背带短裤,娇嫩白皙的小腿和手臂露在外面,他抬眼看过来时,眼眸怯生生的,像是刚出生的小鸟,又呆又可爱,看起来也不过十五六岁。
明明来过很多次了。
“小鱼,怎么过来了?太阳这么大,也不打伞。”何秋山戴着个黄色头盔,肩上搭着条毛巾,看起来湿哒哒的。
他走近几步,想去拉吕幸鱼的手却又收回,转而去了那个临时供水的地方洗了个手再跑回来。他拉着那小男生的手去了不远处的大树下,隔得远,男人只瞧见不及何秋山肩膀高的小孩儿像是撒娇地在他胸口拍了两下,何秋山反而握着他手亲了亲。
吕幸鱼出来这么久,脸颊被晒得发红,他把手摊出来,“哥哥,我要钱。”
何秋山拿手指点他的额头,“我就知道。”说着从裤兜里拿出一把皱巴巴的钞票来,抽出几张来放在他手心,“剩下的要交这个月的水电气费。”
“不许去找那个混小子玩知道吗?我看他就不是个好东西。”
“会带坏你的。”何秋山看他把钱宝贝似的装进胸前背带裤的口袋里,叮嘱他。
吕幸鱼嘟着嘴,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的,“为什么呀?哥哥,他可好玩儿了,带我见了好多新鲜玩意儿呢。”
那个混小子自然是曲遥,何秋山第一次见到他就是他带着吕幸鱼从那个台球厅出来,他听说过,那个台球厅背景极深,据说是港城一个大人物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如此,听小鱼回来说,那个叫曲遥的,比小鱼大几岁,也常出入一些鱼龙混杂的地方。
何秋山捧起他的脸,本想严肃地告诫他,可看着吕幸鱼的两颊被他手掌挤出一些软乎乎的肉来时,他没办法,弯腰在他的唇瓣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宝宝,你听话,他会把你教坏的。”
“你知道他玩的地方有多危险吗?前两天我才听说那个台球厅发生了一起枪杀案,到现在凶手都没找到。”
“港城的巡查警都没法管。”
“要是你出事了,哥怎么办?”他俯下身,两人额头相抵。
男人站在远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兄弟间的相处也太过亲密了吧,哪有这么大了还在亲嘴巴的?
不像是兄弟,他偷偷打量着何秋山回来时的笑,更像是--
同性恋。
下午输完液后就可以离开医院了,何秋山在病房外接电话,他坐在病床前,晃着腿等他。
他的手机也在叠好的毯子上一闪一闪的,看了来电显示后,他拿着手机看着虚掩的门缝,踌躇片刻后接起了。
“淮哥。”他声音偏小,但是还是透出几丝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头顿了顿,问道:“声音怎么了?”
吕幸鱼一边看着门口一边道:“昨晚发烧了,现在刚输完液呢,我手背青了好大一块。”
“疼死我了。”他小声地抱怨,曾敬淮听着他的声音很是心疼,几乎可以想象到他这时低垂的睫毛,还有泪光闪闪的眼睛了。
“宝宝,我现在来看你,在哪个医院?”
“北区吗?”
他那边细细簌簌地,像在穿外套,旁边似乎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像在询问他怎么了。
吕幸鱼连忙阻止他,“不要,你别来了,我快走了。”
“还不是都怪你,非要带我去泡温泉,你、你还那么变态,肯定是着凉了,才发烧的。”
说到这里,吕幸鱼下意识看了眼门缝,见暂时没动静,身体不自觉放松下来,软着声音嘟囔,“都怪你都怪你,扎针可疼了,两个手背都是青的,下次再也不要和你一起去了。”
曾敬淮昏了头,现在他说什么都是对的,急忙道:“好,好,都是我错,是我不好,你还有哪不舒服?要不然我来看看你吧宝宝,你别急着走,你让我看看你。”
这会儿不见到人,他心里始终放不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说了不要来了,我马上回家了。”
“那你到家了给我打电话,我来你家小区外看看你,可以吗宝宝?”曾敬淮说。
“好吧,那你只能在小区门口等我,不准下车。”吕幸鱼答应了他。
两人又说了几句才挂断。
病房门外,何秋山背靠在墙边,静静地聆听他的小鱼为别的男人任性撒娇,高大的身躯形如雕塑,一动不动的模样让过路的人们频频侧目。
过了许久,他缓慢地眨动了下眼皮,面部连做出简单的表情都十分困难,全身如机械般运作着踏进了病房门。
吕幸鱼一见着他,便从床上跳了下来,走过去拉着他手,“怎么这么久啊?”
“和谁打电话要打这么久?”
何秋山垂眸看着他,小孩儿仰着头,大眼忽闪,里面没有一丝愧疚心虚,唇瓣因为生病变得干涩起皮,面容还是那么天真可爱。
他情不自禁地摸上小孩儿的脸,手掌粗糙,割得他微微皱起眉。脑中只反反复复地出现了几个字。
背叛。出轨。不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要约在家门口见面,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那个恬不知耻的小三想干什么?挑衅他?他心里冷笑连连。
“哥哥,你到底怎么了?”吕幸鱼担忧地看他,脸颊却因他的摩挲,而泛了红。
何秋山倏然回过神,他猛地收回手,“没事,可能是有些累了。”
“我们回家吧。”他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走了几步发现身旁空空的,下意识回头看,见吕幸鱼还是站在原地,幽怨地看着他。
何秋山大脑混沌,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走了,“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牵我?”吕幸鱼双手垂在身侧,看起来委屈巴巴的,眼中全是控诉的意味。
何秋山步子跨得很大,走过去将他揽在怀里,“怪我,我忙晕头了,宝宝。”
吕幸鱼哼了声,“下次要是再忘记,我就再也不给你牵了。”
“不行。”何秋山立刻否决了,随后紧握着他的手,承诺:“哥哥下次再也不会忘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龙湖湾--
曾敬淮挂断电话后便穿好外套拿了车钥匙准备出去,曾至严很少见他这样急切,便问道:“出什么事了?”
曾敬淮草草回复道:“有事,先走了。”
说完便离开了。
曾至严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客厅偌大,电话那头若隐若现的是个男孩的声音,像是生病了,还不让曾敬淮去看。与曾敬淮有五分相似的面容带了些笑,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他这个儿子热脸去贴冷屁股。
曾敬淮开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开到了小区楼下,黑色的车身隐在斜对面的大树下,他给吕幸鱼发了条信息:宝宝我到了。
他握着手机,把车窗摇下,目光梭巡在这座小区的大门。
整体偏旧,很普通的电梯房,门口象征性的放置了一个保安亭,陌生人,外卖员可以随意进出,安全系数也不高。
他冷眼打量着,带着自己男朋友住在这种老破小,没出息的东西。
吕幸鱼洗完澡出来看见自己的手机屏幕亮了,猜测应该是曾敬淮发信息来了,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对厨房里的何秋山道:“哥哥,我想喝酸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山正做饭呢,想着吕幸鱼病还没好,便想熬点鲫鱼汤给他喝,他系着围裙走到了厨房门口,“病还没好喝什么酸奶?哥在煲汤,待会只能喝汤。”
吕幸鱼穿好外套,蹬蹬蹬地跑过来抱着他腰,下巴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撒娇:“我就想喝嘛,嘴里没味道,我想喝有味道的。”
“不喝酸奶也行,小区门口有卖奶茶的,我喝热的行了吧?”他眼巴巴地看着,何秋山的手心贴上他额头往前推,随即弯腰下来亲他还是有些泛白的嘴巴,“让哥尝尝是不是没味道。”
粗粝的舌头在他嘴里强势地扫过一遍,又含着他的舌尖缠绵的吸吮,水声回荡在耳边,倒像是真的在尝味道。
最后放开时,吕幸鱼的嘴巴红润,唇周也都红艳艳的,像口红晕开了似的。
何秋山在他脸颊上亲了亲,“去吧,快点回来,饭快做好了。”
“好。”
房门‘砰’地一声合上了,何秋山洗菜的手僵住,他抬起头,温和的面容变得十分冷厉,直起身,沾了水的手在围裙上随意地擦了擦。随后走出厨房,来到了阳台的落地窗前。
明明二十多层高,什么都不看见,但是他都能想象出来吕幸鱼此时的模样。
他的步子跨得很大,外套是那件豆绿色的拉链卫衣,前两年刚搬去廉租房时他买的,脸上,脸上不知道在笑没有,他想让他不要笑,却又怕他不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点燃了香烟,刺鼻颓靡的气味弥漫在鼻腔,他靠着落地窗,眼前恍惚一片,‘啪嗒’一声,他漫不经心地低头去看,是一叠整齐的钞票。
他蹲下来捡起,捏在手心,忽然想起,吕幸鱼已经许久没有找他要过钱了。
吕幸鱼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地来到了小区门口,那模样把做贼心虚这四个字做到了极致。
他急忙上了副驾驶,人都没看清呢就开始发脾气,“下次何秋山在家时不准再来找我了,我都快怕死了。”
曾敬淮听了这话,面上的笑意微滞,又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靠近了他些,哄他:“你生病了,我不来看看你始终不放心。”
吕幸鱼不以为意,“有什么好看的嘛,打个视频电话不就行了吗?”
曾敬淮的眼神落到他红艳的唇瓣上,指腹抚上他的嘴角,细微地摩挲着,他问:“你出来时,他在干什么?”
吕幸鱼被他蹭得莫名其妙,“做饭啊。”
“是吗。”曾敬淮淡淡道。
这么明显的示威,他又不是傻子,这都看不出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吕幸鱼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嗓音低沉:“宝宝,你和他分手好不好?”
“分手了,嫁给我,你就是想要星星月亮,我都会找梯子给你摘下来。”
吕幸鱼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不行,我不会分手的。”
曾敬淮的心重重落了下去,他知道他不会分手,但没有想过会这么果断的回绝他。他眼底有着滔天的妒忌,恨不得将那人取而代之。
他吻怀里人的脖颈,语调缠绵怪异:“为什么...我没有他好吗?我哪点比不上他?宝宝,你告诉我,我可以改,他能做到的我可以做到,他做不到的我会努力做到...你告诉,小鱼宝,我哪里比不山他?”哪里比不上那个无钱无势的穷男人。
吕幸鱼眼里沁着点儿红,白嫩的脖子被他亲得染上一层羞意,他双手推在曾敬淮俊美的脸上,垂眼道:“我答应了他的,我只会和他结婚。”
说完又抬头来看他,眼珠黑如曜石,亮晶晶的,“我们小时候就约定好了,他说他会给我一个特别盛大的婚礼,我说别人会当我是变态的,没有男人结婚是穿裙子的。”
“他说只要我想穿,就没有人敢骂我。”
“他说因为我穿上只会更漂亮。”吕幸鱼盯着他,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说起与另一个男人的甜蜜过往。脸上有着笑,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笑。
他说他说他说他说,全部都是他说。曾敬淮面容阴翳,耳膜被他的话语刺到发痛。喉结干涩地滑动了下,好半晌才说道:“那要是他不想和你结婚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诧异地看他一眼,“怎么会?”
他脸上扬起自信又得意的笑,坦然道:“除非他死了,否则是不会不想和我结婚的。”
回去时,吕幸鱼提了两倍热可可,他这杯加了许多料,他捧着奶茶坐到了沙发上,“秋山哥哥,还没做好吗?”
“小鱼要饿死啦。”
“好了好了,进来洗了手就可以吃饭了。”何秋山在厨房里说。
何秋山做饭的手艺一直很好,或许是熟能生巧。奶奶还在时,他就会帮着一起做,一老一小窝在那个狭窄逼仄的灶房内忙活着,吕幸鱼那时小小的个子,还不及灶台高,扶着墙壁走的歪歪扭扭的,扒拉着奶奶的腿,哭着要抱。奶奶那时候手上沾了油污,便用手臂去蹭他脸,哄着他:“诶哟小鱼宝宝,奶奶现在抱不了你,你乖乖的,去外面看电视去。”
吕幸鱼不依,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垫着脚丫子非要抱,何秋山连忙把手洗干净了,在身上擦了擦就蹲下来抱起他,声音带着少年变声时的嘶哑,他很是熟练的哄:“宝宝,不哭了,哥哥抱你。”
奶奶无奈地让他抱着人出去了,说里面油烟太大。
何秋山坐在了凳子上,怀里窝着很小的一团,吕幸鱼委屈的嘟着嘴趴在他胸口,细白的手指揪着他的衣服,脸蛋又闷又湿,看样子是委屈坏了。
何秋山在他软嫩的脸颊上亲了又亲,抿去他咸涩的泪水,“乖乖,不哭了,怎么这么委屈啊这个小宝宝,哥哥不是在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嗓音细弱,带着可怜的哭腔:“我想要奶奶抱。”
何秋山笑了笑,说:“那哥哥进去做饭?”
吕幸鱼又揪着他的衣服闷不作声。
何秋山把碗洗净后,从厨房出来,坐到了沙发上,吕幸鱼看着电视乐不可支的,见他过来坐下后,顺势把脑袋搁在他腿上。
何秋山摸着他鬓边的软发,轻声问道:“宝宝,最近钱够花吗?”
“怎么不找哥哥要零花钱了?”他没有错过吕幸鱼眼中一瞬间的慌乱。
吕幸鱼:“够花呀,我最近挺节约的,没有什么要花钱的。”
何秋山沉默了几秒,把兜里的钱放在他外套口袋里,说:“宝宝,拿去用吧,不用替哥节约。”
“哥会努力挣钱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卫平也不能真的让何秋山去喝西北风,晚饭前他打了个电话过来,催何秋山赶快过去。
何秋山放下电话,不紧不慢地把晚饭做好了才准备换衣服出门,临走时叮嘱正趴在餐桌上吃饭吕幸鱼道:“吃完了饭碗放那,病还没好别出门,陌生人敲门不要开,晚上睡觉把被子盖好,洗澡的时候水温要调高一些,算了,我去帮你调好......”他说着,房门都打开一半了,又倒回去调水温了。
等出来后,抽了两张纸巾擦手,擦完了,张口欲说什么被吕幸鱼打断,“行啦,你要不要走了?要不你把碗洗了,盯着我把澡洗了,最后把我哄睡着再走?”
“可以。”他似乎真的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吕幸鱼翻了一个很大的白眼,“走。”
何秋山到时,包间里的人都看了过去,有之前和他见过的老板笑着开他玩笑:“老陈还说你今天来不了了,看来,他说的话也不准嘛。”
另一人起哄:“这不是我们何总给你面子吗?”
何秋山脸上透着笑,唇畔弯起,眼眸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他走近,倒了一杯酒,玻璃杯倒了得满满当当的,猩红的酒液随着他抬臂的动作漾出杯外,他说:“抬爱了,来晚了我自罚一杯。”说完便仰起头,喉咙大口吞咽着,几位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货色,还拍手叫起了好。
陈卫平脸上的笑有些尴尬,在他喝完后就打了个圆场让他坐下了。
等他们结束,时间已接近凌晨两点,陈卫平陪着笑将他们一一送走,等人一走,他的脸立马耷了下来,透出一股疲态,尤其是看见何秋山趴在桌上,喝得不省人事的模样,他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太晚了,车也不好打,他扶着何秋山走在街道上,准备到了十字中心再打车,中途在路上何秋山还扒着电线杆还吐了两次,不过吐了之后倒是清醒了不少,能自己走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山走得很慢,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秋山,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家里人?”
何秋山在旁边小卖部买了几根棒棒糖,他撕开扔到嘴里,递给了他一根,嘴里含糊道:“我是弃婴啊,没有家里人。”
“不过后来有了,小鱼就是我家人。”他说。
陈卫平第一次听他说起自己的身世,他摁下心中的愕然,笑道:“那你们缘分很深。”
“是。”他点点头。
两人走过一家婚纱店,陈卫平回过头,见他驻足在了玻璃门前,神情带着期盼与向往。他走过去,声音很轻的开口:“想买啊?”
视线都落在了橱窗底下那张价格牌上,陈卫平也喝了点酒,酒精竟熏得他一时间没数清上面到底有多少个零。
何秋山咬碎嘴里的糖果,劣质的甜味沉重地压在他心口,他目光仔细端详着那条婚纱,头模上铺下一条皎白纯洁的头纱,这也是单独卖的,旁边摆放的有价格条,他定睛数了数,比婚纱便宜不少。
橱窗里安着落地灯,散出莹莹的光芒,婚纱是抹胸款式的,裙摆落在地上,像是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他靠近了些,粗糙的手掌按在玻璃上,呢喃着:“好漂亮。”
嘴里呵出的气息将玻璃模糊,鼻子眼睛都没有的头模在他眼里隐隐约约地变成了吕幸鱼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酒意熏然,眼珠雾蒙蒙的,指腹轻轻搭在被糊了的玻璃上,沉醉道:“好漂亮,我的小鱼,我的小新娘。”
凌晨夜里,刺骨的夜风刮过,冷冷的玻璃上独留下一张痴迷到可怜的脸庞。
次日,吕幸鱼醒得很早,他起来时瞧见另一边空荡荡的,何秋山昨晚没回来吗?他打着呵欠去了客厅,准备倒杯水喝,却见沙发上躺着一个人,因为身量太高,脑袋和脚都悬在沙发外边。
吕幸鱼被吓了一大跳,歪头看清他脸后,又气鼓鼓地瞪他一眼。等他洗漱完才慢悠悠地出来,坐在沙发边叫他。
“诶,何秋山,别睡了,起来--”他蹲下来,用手去抬起他脑袋,在靠近他时不禁拧眉,这是喝了多少,这么臭。
他揪上他的脸,“起来啦!滚去洗澡,臭死了,听见没有啊,何秋山---”
何秋山皱着眉,眼皮掀开一条缝,正好看见了吕幸鱼蹲在他面前,白净的脸蛋上写满了不开心。
他后脑疼得厉害,坐起身后,抱着吕幸鱼的腰肢埋头进他软乎乎的肚皮里,他声音嘶哑道:“让我歇会小鱼,我头疼。”
吕幸鱼腰肢纤细,被他抱着根本动不了,他戳他的脑门,“谁让你喝那么多,疼死你算了。”
“我错了宝宝。”何秋山错认得很快,他惬意地闻着吕幸鱼身上的馨香,脑子一热,说了句:“我们结婚吧。”
他声音闷闷的,压在吕幸鱼肚皮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什么?”吕幸鱼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何秋山蓦的清醒过来,“没什么。”他抱紧怀中这一抹细腰,现在还不行,至少,至少得等他手里有实权了才可以。
那样他才有足够的底气求他嫁给自己。
天气越来越热,港城也快正式进入夏天了。
吕幸鱼出门前对着门口的穿衣镜给自己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擦了遍防晒霜,还戴了顶帽子出门。
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云层B区大门口,吕幸鱼看见了还嘀咕了两句,这谁家有钱人啊,停这干嘛?还打双闪,来这炫耀来了?
他正想着呢,车子忽然鸣了两声笛,他瞪过去,车窗摇下,曲遥那张欠打的脸伸出来,“上车啊小土包子,站那干嘛,我坐车里等你半天了。”
吕幸鱼连忙跑过去,都忘了反驳他说自己是小土包子了。
曲遥探过身帮他打开车门,等他上来后,说:“怎么样,帅吧?今天开的老板的车,他借我玩玩。”
吕幸鱼关车门时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给他硌坏了。
“帅帅帅,曲遥,你真的好帅。”吕幸鱼侧身对着他,两只手掌合在一起交叉相握,眼睛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崇拜的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什么时候也能开上劳斯莱斯啊。”他说。
曲遥觑他一眼,“你个小孩儿你连驾照都没考,还开车。”
“少看不起人了,总有一天我会考的。”吕幸鱼嘟嘟囔囔的。
“往哪儿开呢,这是去冬来春的路吗?”吕幸鱼看着路况有些陌生,不禁问道。
曲遥说:“今天不去那了,带你去个新地方。”
“干嘛不早说,淮哥都和我说了好几次了让我去找他玩儿的,我今天才说了要去的。”吕幸鱼有些不开心,他拿出手机来发短信,从侧边看还能看见他嫣红的唇瓣微微嘟起。
曲遥哄着他:“我一时间没想到嘛,别生气啦。”
他说:“要不然我现在送你去?”
吕幸鱼瞪他:“我刚刚都和他说了今天不去了,现在你又说送我去?你整我呢?”
曲遥讨好地笑了笑。
车子在茶楼前停下,吕幸鱼下车,说了句:“我不喝茶,你带我来这干什么?”他打量着这座茶楼,装修得倒是很雅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遥揽着他肩膀进去,“谁让你来这喝茶了。”
“玩你最趁手的那套,摇骰子,怎么样?”
绕过两圈楼梯,曲遥推开那扇古朴沉重的大门,张开手臂冲他道:“怎么样?喜欢吗?”
吕幸鱼在看清后,眼睛冒了光,“喜欢喜欢!曲遥,你太懂我了吧!”
里面无疑又是一间赌场,环境比起冬来春来说虽然简陋了些,不过胜在宽敞,隐蔽。曲遥看他跃跃欲试的模样笑了笑:“快去吧,别给你急坏了。”
吕幸鱼一下就蹿了过去,迫不及待的加入到了里面。
曲遥走到一边,里面人声鼎沸,赌徒们的叫喊声异常激烈,他身边神不知鬼不觉地冒出一个人来,低声道:“二少。”
“嗯。”曲遥淡淡应了声。
“看好他,别让人欺负了。”他吩咐说。
那人低头应下:“是,二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幸鱼今天赢了不少钱,他站在赌桌前,周围的人不知怎么的都离他大概一臂远,他也没管太多,数了数钱,又继续下注。站在前方发牌的荷官,瞧见他压的注后不动声色的将牌换了个位置。
毋庸置疑,他又赢了,四周涌出此起彼伏的哀怨声,以及赢后肆意的笑声。其中就有吕幸鱼,他趴在桌上,将赢来的钞票全都扒拉进怀里,笑嘻嘻地开始往背包里揣。
阁楼窗台,两个模样有五六分相似的男人站在那看着楼下这一幕。曲文歆唇角挑起笑,二楼光线暗沉,衬得他阴柔的面孔愈发晦暗,脸上的伤早已恢复如初,他拨动指尖,烟灰掉在了地上,“小遥,你怎么还没死啊?”
“你说你命怎么就这么好呢。”
曲遥眼神微动,楼下的少年又赢了,看他开心得像是想要跳上桌子了。
他说:“还得感谢大哥饶我一命。”他转过头,他面容不似曲文歆那样阴气沉沉的,像他父亲更多一点,眼睛偏大,五官轮廓更为柔和,若是只看脸,也只是个阳光的大学生。
“大哥,你找的人技术不行啊,两枪都没杀了我。”曲遥笑起来,走近他几步,“下次不如我给大哥介绍几个人,我保证,百发百中。”
曲文歆面色阴戾,他缓缓直起身,犹如毒蛇在攻击人时展现出的警告姿态,阴暗的光线下,他一字一句道:“孽种,当初就该在你出生时就掐死你。”
“就像掐死父亲一样。”
他满意的欣赏起曲遥恨意勃发的模样,殷红的唇掀起笑,“你不知道吧,在你去拉斯维加斯的前一晚,他死的时候还在念着你呢,他的小儿子。”
他抬起手掌,低头茫然地看着:“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弄死他的了,我只记得他骂我,骂我是孽种,说不该生下我,恶狠狠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心生厌烦,这样的话我从小到大从他嘴里听过无数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烦了,所以我就掐死他了。”他的手垂下,抬眸看向他,“你知道吗?我们的爱好很相似,小到喜欢的颜色,物品,大到---”他没说话,目光移到了窗台外。
曲遥冲上前,凶狠地拎起他的领口,警告他:“你敢动他试试。”
曲文歆有些讶异,随即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怕什么?我可不会伤害他。”他把曲遥的手压下去,神秘莫测道:“我也挺喜欢他的。”
“我不是说了吗?我们的爱好很相似,喜欢上同一个人,轻而易举。”
他走到椅子前坐下,整理着自己的衣领,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正准备出去的曲遥说道:“说到伤害,毕竟,我可不会把他当筹码,来做交易。”
曲遥猛地抓紧门框,一张脸霎时间苍白如纸。
曲文歆漫不经心地夹了根雪茄,剪去顶端,点燃后深吸一口,烟雾朦胧间,他看见曲遥合上门走了。
“孽种。”浓白的烟雾与这两个字从他嘴里一同溢出。他不紧不慢地走到窗台边挨着坐下,长腿搭了上去,轻声道:“小鱼儿...快快游...”他晃着手掌,在空中转悠一圈后贴到了自己的小腹前,眼眶幽邃,十分诡异地笑了下:“游到我这里。”
吕幸鱼蹲坐在一根柱子后数钱,他都不敢把钱拿出来数,两只手伸进了背包里,一张一张数着,“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四十!”他声音倏然放大,又立马闭上嘴,左右看了看后把拉链拉上了,欢欢喜喜地拍拍包,财不外露财不外露。
他站起身,莹白的小脸上溢满了笑,酒窝嵌在他的脸颊边,盈盈动人。他记性不好,上次赢这么多钱是在哪一次?他背起包,给曲遥发信息:走啦,你在哪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遥:你先走,我给你报销车费。
哼,吕幸鱼把手机揣好,这个家伙,本来还想再蹭坐一下那辆劳斯莱斯呢。小气鬼。
他蹦蹦跳跳地出了茶楼,拦了辆计程车就走了。
司机将车停在小区对面,他从右边下去,正打算过马路时,猛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那人力气很大,两只手臂紧紧地箍在他肩膀还有腰肢上。
他瞪大眼,冲着计程车司机喊:“救--”
可惜还没喊出声就被捂住了嘴,他睁着双泪眼,眼睁睁地看着这司机开车走了。
“呜呜呜...不要杀窝......”他嘴被捂着,眼泪顿时掉了下来,嘴里的热气呼在那人手心里,又闷又湿的,泪珠接二连三的打在手背上,那人被烫得微微一颤,松开了他嘴巴。
吕幸鱼抽泣着,肩侧忽然有什么东西挨了过来,贴着他的脸,他僵着不敢动,“小鱼儿,可算让我抓到你了。”
嗓音愉悦,吕幸鱼脑袋陡然一偏,眼珠子往旁边小心翼翼地睨去,江承的下巴抵在他肩上,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顿时,吕幸鱼张着嘴,哭得更大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江承:“......”
江承的脸黑了下来,直起身搂着他转了过来,耳边哭声不断,他烦躁的往后薅了把头发,伸出手来指他:“你再哭?”
他长得其实还不错,就是看着很凶,左边眉毛中间还断了一截,看起来更凶了。
吕幸鱼瘪着嘴,哭声渐停,只是喉咙里时不时传来几声哭嗝,断断续续的,给江承逗乐了,他看着吕幸鱼脸上的泪痕,觉得碍眼,便伸手,有些粗鲁地将泪水擦了,“哭哭哭,见着老子就哭。”
吕幸鱼脸嫩,被他擦得脸上犯了红,他疼得眼角又渗出泪水来,‘啪嗒’,正好掉在了江承手心里,他抬眼看去,吕幸鱼包着嘴,脸上潮红一片,眼珠被泪水濯洗后格外清澈,睫毛都湿哒哒的。见他看过来,有些不知所措,江承很凶一张脸。
‘嗝’吕幸鱼张着嘴又打了个嗝,他立马捂住嘴,慌张地看过去。
江承眼神逐渐幽暗,他声音粗哑道:“捂什么。”他把吕幸鱼的手拉下去,自己用手掌握住他的两只手腕,随后身子前倾,对着那张湿红的唇瓣压了下去。
在触碰到吕幸鱼嘴巴的一霎那,他几乎心跳都停止了跳动,随后便用力舔弄着他的唇瓣,舌头向散发着香味的口腔里探去,又湿又甜的,好香好香好香!
江承喘着粗气,像是头野兽一样,用力地在他嘴里吸吮探索着,舌头几乎都要舔到他的嗓子眼里,直挺挺的鼻尖深深陷进了吕幸鱼粉白的腮肉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鼻腔充斥着潮湿的香,他胸膛不停起伏,脑袋被这股馨香迷到眩晕。
吕幸鱼被他亲得直往后退,他一退,江承几乎是立马追了上来,舌头牵连在空气中,又像狗一样贴了上去,舔他的唇肉,下巴,还有透出香味的脸。
吕幸鱼被亲得简直哭都不出来,嘴里所有的声调全都被他吞吃殆尽。
过了不知道多久,江承才离开他的脸,他回味似的舔了下唇瓣,哑声道:“跟我吧,我保你一辈子吃穿不愁。”
吕幸鱼活动了下手腕,又麻又痛的,他垂眼看去,细白的腕骨上,印着两条红痕,他咬着唇,抬起手臂用力朝那张脸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江承的脸偏过去,侧脸在几秒后浮上几根指印。
江承慢慢将头转了回来,迟钝的脑袋也被这一巴掌扇清醒了,他站直了,冷笑了两声,“给脸不要脸。”
他捏起他的手腕,狠声道:“你跟我犯什么犟?穷日子过多了把你脑子都给整坏了吧。”
他看见吕幸鱼手腕上的红痕,又说:“皮这么嫩?我看你是没有公主命还得了公主病。”
“又穷又爱赌。”他嗤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下头,额头抵上他的,轻声道:“需要我帮你回忆,你还欠我多少钱吗?”
吕幸鱼身子后仰,一副不想被他碰到的模样。
江承看见了,火大得不行,正想说什么,却见吕幸鱼把身上的背包放下来,用力扔进了他怀里,“滚,全都给你。”
江承很少见他这么硬气,他看了看吕幸鱼,对方眼中蓄满了泪水,直愣愣的看着他怀里的包,很明显,舍不得。
他一边观察者吕幸鱼的眼神,一边把拉链拉开,朝里面看去,还不少钱呢。他把钱全部拿了出来,用的头绳捆上的,他握在手里掂了掂。
“哟,赢这么多呢?”
吕幸鱼直勾勾地看着,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垂在他身侧的手指不停摩挲着。
江承笑了下,把钱放回背包里,转而背在了自己肩膀上,他说:“我的了。”
吕幸鱼唇瓣颤抖几下,没出两秒又哭了,哭得无声无息的,眼泪劈里啪啦的往下掉,江承勾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满脸泪痕啊,真可怜。
他低头,本想吻去他的泪水,却被一股大力拎起,随后甩在了一边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等他起身,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脸侧,他偏头吐出一口血,看着身前的何秋山,声音混着血腥气,“来晚了你,哈哈哈,你不知道,吕幸鱼的嘴巴亲起来有多带劲。”
何秋山眼神迸发出滔天的怒火,他手臂绷紧了,一条条青筋鼓起,他扬起手,拳头重重地落在江承身上,“你找死!”
江承翻身起来,和他扭打在了一起。
吕幸鱼吓得口水都忘了咽,瞧见那只背包丢在了一边,他急忙过去捡起来背在身上,又过去拉架,“别打了别打了。”
他费力地拉着江承的手臂,仗着他俩互骂的声音大,自己偷偷骂道:“你他妈的你敢抢我包包,你去死吧!”他脚下使力,踩在了江承的脚尖上。
江承一恍神,竟看见吕幸鱼拉着自己,手上动作一慢,下一秒,就被何秋山踹在了地上。
又是一口血。他躺在地上,费力的掀起眼皮,狠声道:“你给我等着,下次老子一定会弄死你。”
“何秋山。”
何秋山抬手擦了把嘴边的血迹,“我等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幸鱼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支棉签,小心翼翼地替何秋山擦药,“疼不疼啊哥哥,江承太坏了,下次看到他,我一定要往他脸上吐口水。”
他嘴巴微张,心疼地往何秋山脸上吹气,背上还背着包,白净的脸颊沾了些血迹,嘴唇,下巴,甚至酒窝,斑驳一片,全是江承留下的印子。
何秋山脸色很沉,嘴边青了大块,殷红的血迹从他额角蜿蜒而下,时间久了,还是吕幸鱼用酒精帮他慢慢擦拭干净的,何秋山握住他手腕,哑声道:“他亲你了?”
吕幸鱼的腿开始发酸,他支支吾吾的,“他就在小区门口,我怎么躲嘛......”
“他亲得我可难受了,我舌头都破了。”他的舌尖伸出来,搭在唇肉上,红肿的尖儿上破了点皮。
何秋山冷着脸,抬起他下巴,眼神深邃地打量着。
瞥到他背上还背着包,问道:“你今天去哪的?”
吕幸鱼目光躲闪,半天没说出来一个字。何秋山拧眉,将背包从他背上取下来。
“诶,别看......”他心急如焚,眼睁睁地看着何秋山拉开拉链,取出那一沓钞票,面色入水地问他:“哪来的?”
吕幸鱼垂下头,搅着手指,磕磕绊绊道:“我、我...我捡的......”
“捡的?”何秋山语调怪异,不可置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了眼吕幸鱼,站起身道:“那我去交给巡查警。”他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吕幸鱼仓皇抬头,急忙去拦,他跑到门口,双臂大张地堵在那,“不准不准!”
他仰着头,在何秋山的目光下几乎无所遁形,他脸上的一切是那么碍眼。何秋山看他这样,火气快要压不住了:“到底是谁给你的?”
他声音不自觉放大:“曾敬淮?”他带着恨意,说出了这个名字。
吕幸鱼脸上空白了一瞬,他立刻反驳道:“不是!这是我去赢......”
他急忙捂住嘴,说漏了......
何秋山立马抓住这个字眼:“赢?”
“这是你赢回来的?你又去赌了是吗?”何秋山捏紧手里那沓钱,反问他。
吕幸鱼仰起的头慢慢垂下,耳尖通红,声音细弱蚊蝇:“我、我错了嘛......”
“哈。”何秋山笑了两声,脱力般地后退两步,手指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小鱼,我和你说过什么?”
他逼近比他矮一大截的吕幸鱼,握住他的肩膀,嘶哑道:“我和你说过,我说不要再去赌了,不要再去了,我说我不在的时候江承会欺负你,我让你不要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手心抬起吕幸鱼的下巴,让他对着门口的穿衣镜,“你看你,被他欺负成什么样了。”
吕幸鱼呆愣地对着镜子,皎白的脸上红痕密布,尤其是唇肉,如同开得靡艳烂熟的花瓣。不知道亲他的人是有多卖力。
粗粝的指腹蹭上他嘴角,何秋山垂眸,指尖用力,露出了他的虎牙,“屡教不改。”
吕幸鱼的胸口小幅度的起伏着,呼吸声细微,他抖着手握住何秋山的手腕,颤声道:“我、我错了哥哥,我不去了......”
“你别这样,我害怕......”
何秋山凄然地笑了下,松开他下巴,转身去了厨房,等出来时,手里拿了双筷子。
他一步步走进吕幸鱼,将他的手掌摊开,吕幸鱼这时才知道他要干什么,抽泣着往后退,“我不要...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我......”
何秋山眼眶猩红,握紧他的手,别过眼,下一秒,筷子落在吕幸鱼的手心里。
“啊!”泪珠滚滚而下,吕幸鱼背抵着门,躲都没地方躲,他哭叫着,“啊啊啊呜呜呜...我好痛!何秋山,我讨厌你呜呜呜呜.......”
何秋山拧眉,又是一下打在他手心。
白嫩的手心很快肿起,打了两下后,何秋山手指松动,筷子掉在了地上,他看着吕幸鱼哭得撕心裂肺的,心里疼得厉害,上前去抱他:“小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哭闹着,用力抽回了手,他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红肿的手心,哭腔连连:“我恨你我恨你!呜呜呜呜呜呜,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何秋山握着他那只手不停揉捏着,“宝宝,我怎么会不喜欢你,我......”
吕幸鱼瞪着他:“你打我,你从来都没打过我,你还拿筷子打我手心,呜呜呜呜呜,我讨厌你......”
“我好疼呜呜呜呜......”
何秋山抱紧他,心如刀割,他哑声道:“我错了,我错了宝宝,你原谅我好不好,我...”
吕幸鱼猛地推开他,转身扭开门把手就跑了。
何秋山愣了一下,拔腿就追了出去。
吕幸鱼跑得很快,电梯刚好在他这一层,眼看着何秋山要追上时,电梯门关了。何秋山看向另一部,另一部还在一楼,他迅速地朝楼梯跑去。
吕幸鱼跑出小区,拦了辆计程车跑了,何秋山穿着双拖鞋,下楼梯时,额角的伤渗出血来糊了他眼睛,一时没看清从梯子上滚了下去。
他摔得头晕眼花的,恍了几秒后又扶着墙起身追了出去。
等他追出去时,小区门口早没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抱着腿坐在后座上,哭得好大声,司机都听不下去了,安慰他道:“别哭了小朋友,谁欺负你了?”
吕幸鱼哇哇大哭,边哭边说:“呜呜呜呜,我男朋友家暴我呜呜呜呜......”
“什么?!家暴?”司机怒道。
吕幸鱼哭得梨花带雨的,还不忘把伤口给他看,“呜呜呜,他打得我疼死了.....师傅,我要报警抓他......”
司机开着车呢,抽空往他手里看一眼,随口道:“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吕幸鱼瞪大眼,质问道:“我手心都肿了,你没看见吗?肿这么高!”
正好红灯,司机师傅把车停下,歪着头看他手:“诶哟我的天,刚刚光线太暗了没看清,确定是你男朋友打的?不是你家长打的?”
“家暴打手心?拿啥打的啊,一点儿痕迹都没。”
吕幸鱼鼓着嘴,气得眼泪都没掉了,他收回手,闷声不出气。
司机也是自讨没趣,悻悻然转过头,正好绿灯亮了,他踩下油门,往前开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幸鱼下了车还对着司机翻了个白眼,蹬蹬蹬地跑了。
司机:“你这小孩儿你......”
他一路跑上楼,手掌拍在防盗门上,楼道寂静,他胆子小,一边敲门还一边看身后,害怕有什么东西跟上他。
片刻后,门开了,曲遥穿着身睡衣倚在门边,“谁啊,大半夜的。”
吕幸鱼一见着他,就扑进他怀里,开始瘪着嘴哭,“呜呜呜呜呜,何秋山打我....曲遥,呜呜呜呜......”
曲遥张着手臂,怀里一团温软,他有些不知所措,手掌停滞在空中,僵硬地轻拍在他脊背上,“怎么了,你慢慢说。”
他抱着人进来,房门被他顺手勾上。
吕幸鱼坐在沙发上,他哭得可怜,“他打我,他从来都没打过我....呜呜呜。”
“他打你?哪儿?!”曲遥握着他肩膀,目光在他身上四处梭巡着。
吕幸鱼气哼哼的,他把手伸出来,他说:“他拿筷子打我手心,我都疼死了...他还那么凶的和我说话,我都哭了诶,他还骂我,呜呜呜曲遥,我不要和他在一起了。”
曲遥低头看他的手心,是有一点肿,他轻轻吹了几下,吕幸鱼还在低声抽泣着,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他问道:“他为什么打你?”
吕幸鱼说:“还不是因为下午的时候和你去玩了几把,回来的时候又撞见江承了,结果他,他亲我的时候被何秋山看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家的时候他问我包里的钱是哪来的,他居然以为是淮哥给我的,我一时说漏了嘴,他就生气了。”
曲遥皱起眉,神色变幻莫测,他知道江承一直都有那个心思,可没想到竟然找到了他的新家来,他看向吕幸鱼,唇瓣殷红,脸上也是哭得乱七八糟的。
他叹了口气,抽了两张纸巾替他擦脸,吕幸鱼唇瓣轻颤几下,“疼......”
他哭得太久了,脸上的泪痕干了后又重新浸染,皮子又嫩,粗糙的纸擦拭在上面自然疼。
曲遥一顿,起身去浴室拧了一张温热的毛巾出来,替他擦脸。
吕幸鱼就这么乖乖仰起头,让他擦,睫毛一颤一颤的,漆黑的眸子格外水润,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曲遥低垂着眉眼,和他错开了目光,只是胸腔里的心跳像是在打鼓。
放在兜里的手机响了又响,吕幸鱼把它拿出来,关了机。
曲遥从浴室出来正好看见了,眼神一暗,他问道:“不接吗?何秋山现在肯定急坏了。”
吕幸鱼抱着臂,靠进沙发里,堵起道:“急死他好了,谁让他打我。”
“我就是要让他找不到我。”
曲遥:“他找到我这也是迟早的事,除了我这里,他想不到你会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记得前两年吗?你和他吵了架,也是躲我这,结果不出半天,他就找上门来了,还打了我一拳。”曲遥淡淡道。
吕幸鱼回想起上次,他梗着脖子说:“我不管,你不许让他进来。”
“行吧。”曲遥无奈道,他递给吕幸鱼一套睡衣,“去换了吧,瞧你身上脏的,还以为是哪个小乞丐。”
吕幸鱼愤愤夺过,“你才是乞丐!”
他跑去了浴室换,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还很响,曲遥摇头失笑,还真是个小孩儿。
敲门声毫无预兆的响起,听起来很急促的几声,曲遥朝门边看去,踱步过去时还在想,这么快就来了。
他把门打开,果然是何秋山。
男人还穿着白天那身衣服,侧脸以及眉毛上都是风干后的血迹,他身上灰尘扑扑的,十分狼狈,一双黑眸紧盯着他,“小鱼呢?”
曲遥轻啧一声,侧身让他进来了。
何秋山把门推开,长腿跨了进去,一进去就看见吕幸鱼换了身睡衣从浴室出来,看见他后,小脸上又迸出怒意,转身想往里面跑。
可何秋山心里早就急死了,怎么会让他跑掉,三步两步地跨过去把他抱在怀里,嘶哑的嗓音露出几丝如重释负,“宝宝,我错了。”
吕幸鱼在他怀里挣扎着,“你放开我!呜呜呜呜,你还好意思来找我!你打我时候怎么不说你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我都要疼死了...何秋山,我讨厌你......”吕幸鱼渐渐在他怀里失了力气,脸蛋埋在他肩上,温热的液体逐渐渗透布料,传进了何秋山心底。
何秋山单跪在地上,抱着他腰,“对不起。”他抬起头,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力道很大,曲遥听着都觉得疼。
何秋山侧脸迅速浮上几根通红的指印,他又扇了自己一巴掌,“小鱼,对不起,我该死,我不该打你,都是我的错。”
他说着,还要扇自己,吕幸鱼拽住他手腕,啜泣道:“你、你有病啊...呜呜,都、都扇破相了,丑死了。”
他低头小声的哭着,何秋山就这么跪在地上,心疼地接住他的眼泪,“不要哭了,小鱼,和我回家好不好?”
“你都不喜欢我,我不要和你回去。”吕幸鱼赌气般地偏过头。
何秋山站起身,将他横抱起来,在他脸上轻吻:“我爱你,等回去后,你想怎么闹都可以,现在是在别人家。”
吕幸鱼在他怀里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就任他抱着出门了。
曲遥站在门口点了根烟,冲他背影道:“下次再打他,我可不会开门了。”
何秋山脚步一滞,侧身看了眼他,而后快步走了。
等两人到家时已经快接近凌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完澡后,何秋山把他抱在怀里,手指细心地揉捏他的掌心,耳边是他絮絮叨叨的控诉。
“你不知道我多疼,还打我两下,手心都肿那么高......”
何秋山洗了澡,脸上的指印十分明显,都凸出来了,他还是满脸自责,心疼地亲他哭得潮红的脸颊,“宝宝,再也不会了。”
“你乖乖的好不好?答应我,不要再去赌了。”他追着吕幸鱼的目光,问他:“是钱不够用吗?”
吕幸鱼咬着唇瓣,声音细弱:“不是...我就是觉得好玩,再说了,哥哥,我这次赢可多了,我很厉害的。”
何秋山将他的手展开,与他十指相扣,耐心道:“这是运气好,那下一次,运气不好的时候呢?输了怎么办?要是我没及时赶到,那你岂不是走不掉了?”
“那些人可比我凶多了,说要你一只手一只脚的,那怎么办?”何秋山问。
吕幸鱼心想才不会呢,淮哥肯定会罩着我的。
但他面上还是乖乖应了,“我知道了。”
“你乖。”何秋山笑了下,轻轻吻他的额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末,何秋山陪着吕幸鱼睡到了十点才起床,他站在衣柜前换衣服,眼神落在床上鼓起的那团说道:“小鱼,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菜。”
吕幸鱼毛绒绒的脑袋慢慢探出被子外边,闭着眼睛道:“随便...”
何秋山笑了下,转身去衣柜里拿衣服穿,衣服拿出来时碰巧把吕幸鱼的带出来了,他弯腰捡起,“又乱揉成一团,到时候穿,皱巴巴......”他把衣服展开,抖了抖,兜里似乎掉出来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很清脆的一声。
他蹲下来捡起,宝石蓝的小鱼挂坠,指腹粗粝,轻轻拂过翘起的鱼尾,他眼中的温情陡然敛起,看起来价值不菲,他把东西放进自己兜里,出卧室门时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而后轻合上门走了。
天色阴沉沉的,一场蛰伏了许久的夏雨快要降临了。
他太匆忙了,明明昨晚看了天气预报,却还是忘记带伞。
计程车在大楼前停下,司机把钱收了还问了句:“在这上班啊小伙子,听说能进这公司的都是博士生呢。”
何秋山没搭话,关上车门就走了。他站在公司前的广场上,仰视这三幢高楼,乌云漂浮着与最高的那层接踵。
他不是博士生,他连初中都没毕业。握紧手里的挂坠,他提步往旋转门内走去。
“十一点有一场总结会议,下午三点要与北区政府接洽廉租房拆迁事宜,还有......”
“咚咚咚。”办公室门外传来几声沉重的敲门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信止住,走过去开了门,是楼下的小秘书,“方秘书,前台打电话上来说有人想见曾先生。”
方信低头手机上查询一番,回复她:“上午没有人预约。”
小秘书面露难色,她说:“他说他姓何,过来还东西。”
“姓何?”方信反问道。姓何?没有姓何的客户啊...不对,方信立刻看向前面,曾敬淮坐在皮椅上顿了顿,这才抬起头,声线沉冷:“让他上来。”
小秘书应了声就走了。
何秋山乘电梯来到顶楼,门口有一位穿职业装的女性为他在前面引路,“何先生。”
秘书在红褐色的门上敲了敲,过了几秒,门从里面推开,是一个西装男,面容俊逸,他目光率先看向了后面的何秋山,眼神像是有几分错愕,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低声和秘书说了几句后就让她走了。
方信站在门口,“请,何先生。”
何秋山淡淡地瞥过他,与他错身而过。方信看着他的背影,还真是何秋山啊,关门前他隐晦地向自己老板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正宫都找上门来了,你个做小三的可别连累我一起被打啊。
门被合上,曾敬淮朝他看去,“我不觉得你我之间有什么事是需要单独见面的。”他嗓音矜贵,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冷劲,仿佛和他曾敬淮见面是什么至高无上的荣耀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山盯着他,慢慢走进,“做小三也应该有点职业操守,不仅要提防着被正宫发现,还要记着,永远不要越界。”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曾敬淮的桌子上。
“你的东西。”何秋山脊背微躬,捏着挂坠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曾敬淮背靠着椅子,他漫不经心地瞟了眼桌上的东西,又看向他,轻声道:“我记得他很喜欢这条项链,每次来见我都会戴上,要是不见了,他会生气的。”
他罕见地笑了下,唇角扯出弧度。他站起来,从桌后走到何秋山身前,两人身高所差无几。何秋山捏紧拳头,眼中怒火燃烧,胸口升起的怒意使他狠狠揪住了曾敬淮的领口,“你还要脸吗?这么大个公司老板却有着给人当小三的癖好。”
曾敬淮冷眼看着他,薄唇翕动,说出的话轻蔑至极,“你要脸,你让他过的什么日子?是破洞的衣服,是冻得通红的脸,还是带他去吃的那顿劣质牛排?”
何秋山的身体僵住,握着他衣领的手指也是一动不动的。
曾敬淮撇开他的手,在自己领口拍了拍,“自己穷就算了,还带着男朋友一起穷,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到底给了小鱼什么?”
“不如这样,你和小鱼分手,我保你以后平步青云,风生水起。”曾敬淮点了根烟,笑着说。
何秋山逼近他,狠声道:“你做梦。”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他一字一句的,他痛恨曾敬淮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他们相依为命的日子。
曾敬淮脸上的笑意消失,烟头被他随意地摁灭在桌上,留下一个黑色的印子,他说:“何秋山,吕幸鱼不该过这样的生活,他就该被人好好养着,锦衣玉食,金银细软地堆砌,这些,只有我能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锋利的眼神直逼何秋山,“你只能给他带来贫穷,哀怨,还有数不清的痛苦。”
“你想让他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吗?”
“何秋山,你太自私了。”他平淡而锐利地说出他的窘迫。
何秋山闭了闭眼,他与曾敬淮对视着,“曾先生,我挣多少钱是我的私事,小鱼与我的感情也是我的私事,至于你说的锦衣玉食的生活,总有一天,我会给他的。”
江由锡一干人在会议室等了快半小时了,连曾敬淮半个人影都没见着,他干脆去了门外走廊抽烟,恰好看到方信站在曾敬淮办公室门口,耳朵贴在门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走过去,递了根香烟,方信被吓了一大跳,他拍了拍胸口,接过烟放在西装口袋里,“江总。”
“抽啊,你们曾先生不也抽烟吗?”江由锡嘴里含着烟,说话含含糊糊的。
方信笑了笑,“我瘾不大,工作时间很少抽烟。”
“你在这干嘛呢,敬淮在搞什么?不是十一点要开会吗?现在都快十一点半了,我还得回家吃午饭。”
方信低头整理着西装,含糊道:“曾先生临时有点事,不过应该快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由锡也没走,就靠在墙边吸烟,像是在等曾敬淮出来一样。方信眼角抽动,要是待会儿真打起来......被他看见了,那不得传遍港城了。
他正想着呢,门就被人推开了,两人齐齐看去,何秋山脸色不太好,他瞥过方信,提步走了。
方信长舒一口气,yes!没打起来,不然去拉架的话,我说不定还得被打....老天啊,老板啊,你别做小三了行吗?
他垂头丧气地,回头准备和江由锡说可以去会议室里准备了,却见对方一脸失神地看着人何秋山的背影。
“江总...江总!”方信拿手在他眼前晃晃,“可以去会议室了,曾先生马上就出来了。”
江由锡这才回神,嘴里的烟都快燃尽了,他把烟扔进垃圾桶里,问他:“刚刚那人谁啊,看着还挺眼熟的。”
“啊?眼熟?”方信摸不着头脑,难道他在哪见过何秋山?
“他来找曾先生办点事,我也是第一次见。”方信撒了个谎。
“哦,哦。”江由锡点了点头,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没一会儿就去了会议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幸鱼打着哈欠出卧室门,餐桌上已经摆好几道菜了,一眼看去,全是自己喜欢的。他跑到厨房去撒娇。何秋山腰间系着围裙正炒菜呢,忽然一双手绕到他身前来抱着,背后贴上软软的身子,“秋山哥哥,好喜欢你。”
何秋山握着他的手,“还疼不疼?”
吕幸鱼笑嘻嘻地钻到他身前来,“早就不疼啦,不过下次你要是再打我的话,我就会很疼很疼。”
何秋山笑了下,吻在他额头,“怎么会再打你。”
吃完饭吕幸鱼蹲在衣柜边不知道在干什么,细细簌簌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何秋山走过去坐在床边,低声问:“在找什么?”
吕幸鱼不记得那条项链放在哪儿了,似乎上次就是藏在衣柜里的啊,怎么找不到了,要是现在找不到,万一哪天被何秋山发现了该怎么解释。
他抠了抠衣柜边缘,随口敷衍道:“就找一些夏天的衣服......”
何秋山的眼神黑漆漆的,他起身到了衣柜旁和他一起找,还说着:“上次不是帮你把衣服都分类叠好了吗?怎么这么快就乱了。”
“不穿的衣服就叠好放在最里面,小心下次穿的时候皱巴巴的。”他把一件皱得跟咸菜一样的外套拿出来抖落,说又太皱了,洗一下算了。
他习惯性的摸了下衣服口袋里看有没有纸巾之类的,结果摸出来一条手链。给吕幸鱼买的那条。
他蹲下来,给吕幸鱼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都要吓死了,黝黑的眼珠一瞬间放大,他指着何秋山手心里的东西,磕磕绊绊道:“这、这不是、我没有......”
何秋山看他脸都急红了,他失笑道:“找到了这么激动啊?小冒失鬼。”他拉过吕幸鱼的手腕替他戴好,“下次丢了的话,不准在我面前哭了。”
吕幸鱼脸上空白了几瞬,哦,他都快忘了,两条项链是一样款式的。脸上的温度逐渐降下,演变成萧索的僵硬感,他迟缓地转动手腕,“不会再弄丢了。”
江承自从上次与何秋山打了架回家,一脸的伤被江由锡看见后,就被勒令不准出门,他自己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那兴致出去了。
偌大的客厅内,他一个热吊儿郎当地躺在沙发上,手掌摸了摸嘴巴,没想到那小蠢货的嘴巴这么好亲,舌头那么软,口水又那么甜,被亲猛了,鼻腔内还会低低地抽泣。他嘴角不经意的勾起,尤其是亲完后,那傻子呆呆的样子,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唇肉肿胀得都合不上了,简直又色情又可爱。
他火气燥,难耐地抓了把头发,猛地起身三步两步地去了楼上。
江由锡的书房门没关,他本来想像以往一样,直接推门进去的,但现在有事相求,还是得规矩点,他轻咳两声,抬手准备敲门。
他老子的声音从虚掩着的门缝里传来,“对,姓何,与何韵一个姓...你帮我查一下,大概二十五岁左右吧...哎,我知道何韵走了,你就别提她了行吗?你说起她我不难受吗?”
“是,我是又讨了老婆,但后面这个命也短啊,你说老子是不是克妻啊?”江由锡坐在椅子里,背对着门,他神态显出几丝苍老来,“行了别说了,你就帮我查他就行了,我越看他越像何韵,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叫啥啊?好像叫...”
“何秋山。”
江承上前一步,抬眼朝书房内看去,屋内烟雾缭绕,江由锡背对着他,手臂伸出来把烟摁灭了,他抓着门框的手指泛白,几欲想冲进去质问他父亲,为什么要调查何秋山,又和何韵是什么关系?他知道何韵是江由锡的第一任妻子,说是生了孩子后,两人就离婚了,何韵带着孩子去了国外居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听他意思,好像是死了。那和何秋山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他瞳孔骤然一缩,血液急促的流动,压制住他内心最异想天开的那个想法,他逃避似的立刻转身下楼,绝不可能。
吕幸鱼脖子上空荡荡的,还不知道怎么和曾敬淮解释呢,他垂着头走在街道上,身边跟着辆白色的车。
司机回头看向后座:“曲总,这.......”
曲文歆也是头疼,这小孩到底脑子里在想什么,车都跟了他一路了,愣是没发现。他把车窗放下,灰色眼眸映进那个纤弱的身影,“小鱼。”
吕幸鱼停顿了几秒,抬头看过来,目光与车里的人对接上,他走过来,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干嘛啊,曲文歆。”
曲文歆挑眉,“知道我叫什么了?”
吕幸鱼抿起唇,“有屁快放行吗?我可没空跟你聊天。”他眼神飘忽,一会儿看看他车里一会儿又在打量他车牌和车标。
这黑社会收保护费收了多少啊,这么赚钱,居然开的宾利,吕幸鱼看他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善。
曲文歆说:“上车吧。”他打开后车门。
“去哪?”
“你不是想去找曾敬淮吗?我带你去。”
吕幸鱼嘟着嘴,“谁说我要去找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文歆狭长的眼眸里寒光乍现,目光锁住身前的人,“那就不带你找他。”
吕幸鱼贴在车门一边坐着,眼神在车内四处打量着,曲文歆靠近他时,鼻腔内涌入一股香气,他问:“刚刚就想问你了,你到底在看什么?”
吕幸鱼的脸‘蹭’的就红了,他总不能说他第一次坐宾利车,没见过觉得好奇吧,他肯定会笑话自己是个土包子的。
“你的脸好红。”曲文歆偏头看他,指尖在他酒窝里戳戳。
吕幸鱼恼羞成怒地推他手,“关你什么事,别以为我坐你的车就和你是朋友了,我不和黑社会做朋友......”
曲文歆的脸色怪异,“黑社会?”
吕幸鱼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对啊,你看你手臂上的纹身,那么大片,你敢说你不是吗?”
“我当然不是,我守法公民一名。”曲文歆说。
吕幸鱼觑他一眼,“少来啦,你看你的气质就恶狠狠的,感觉比淮哥还恐怖。”
“哈哈哈哈哈。”曲文歆听后愣了瞬,随即笑出了声。
吕幸鱼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笑,他笑完之后,手指抬起吕幸鱼的下巴,俯身在他酒窝里若有似无地舔了下,嗓音低哑:“怎么会,我最善良了。”
“神经病。”吕幸鱼打了个冷颤,把他推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宾利缓缓停在地库里,司机走得悄无声息。
后车座--
吕幸鱼靠着车窗早就睡熟了,曲文歆侧过头,从头到脚的将他看了个遍,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又抬着吕幸鱼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指腹从他嫩红的眼皮一直摸到脖颈,他骨节粗大,手指又长,轻而易举地将他细弱的脖子圈住。
冰凉的眼神里燃起熊熊欲火,如同蛇类终于捕获到了猎物一样急切,他握着吕幸鱼的脖子往上抬,嘴唇慌不择路地吻了下去。
落在软乎乎的脸颊上,那个陷进去的酒窝,舌尖在里面舔了又舔,他张开嘴,将那一块儿软肉都包裹进了嘴巴里吸吮,眼睛倏忽亮了起来,好甜。
湿热的舌头舔上红唇,他往日冷静的性子在尝到甜味时也变得急色起来,歪着头,在吕幸鱼的嘴巴上舔,吸吮一番后又搅进他嘴里弄,喉结不停滚动着吞咽他嘴里甜滋滋的口水,包着他殷红的舌尖舔弄吸吮,他眼眶被这股香气逼得通红,握着他脖子的手慢慢探进他的胸口的衣服里抚弄,毫无章法的抚摸,掌心在触碰到那软嫩的尖尖时,他神魂俱震,指尖揉捏那翘起的乳尖揪弄,却又不敢用力,怕弄疼了他。
吕幸鱼躺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乖顺地被他亲吻。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随他摆弄。脸蛋红红的,卷翘的睫毛下渗出了一点儿晶莹,曲文歆爱怜地吻去他的泪珠,他声线嘶哑沉迷:“乖乖,好可爱,怪不得他们一个个的这么喜欢你。”
他埋头在吕幸鱼的颈窝里深吸一口气,叹道:“好香啊,我也是,好喜欢你。”他轻轻啃咬着他脖子上的软肉。
胸前鼓起的那团还在里面动作着,平坦的胸脯被玩得都微微鼓起了,乳珠肿大殷红,将单薄的衣服顶起一个细微色情的弧度。
曲文歆俯身在他胸前吻了吻,“真可爱,宝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幸鱼迷迷瞪瞪睁开眼,自己是横躺在后座上的,车库灯光较暗,他慌张地打开手机,所幸才下午三点多,他这一觉倒是睡爽了,只是胸口有点刺痛,他借着手机的光,悄悄把衣服掀开看,两颗嫩红的尖尖都肿得像石榴一样,殷红,像是还破了点儿皮。
他疑惑地放下衣服,我自己弄的吗?车外传来说话的声音,他把车窗摁下,往外看,曲文歆站在几步外,在打电话,瞥见他趴在窗前,似乎还笑了笑。没说两句就挂了,走过来,屈起手指蹭他的脸,“走吧,我们上去。”
吕幸鱼问他:“上去?去哪儿?”
曲文歆穿了身烟灰色的西装,里面是同色系衬衫,领带是黑灰交织的条纹,系得十分规整,他笑得阴恻恻的:“去宴会啊,我没和你说吗?”
配上他那张阴柔狡诈的脸,看起来更像个禽兽了,吕幸鱼面色复杂,“你没和我说,再说了,我说我要去了吗?”
他唇肉有些肿,唇珠嫩生生地嘟起,曲文歆把车门打开,弯下腰就把他抱出来了,轻轻松松地抱着他往前走,“那我现在和你说。”
等上了电梯,吕幸鱼瞧见镜子里自己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普普通通,他开始发脾气,“淮哥带我出去玩都要给我穿漂亮的衣服,你倒好,什么都不给我,光占便宜了。”
曲文歆摁下二十六楼,回头看他,他走近去帮他理头发,“人都已经够漂亮了,再穿一些漂亮衣服,我可不想我的男伴被人明里暗里觊觎着。”
吕幸鱼诧异道:“没钱就别找借口行吗?”
“承认自己穷很难吗?”
曲文歆脸色一僵,今天确实是来不及了,本来就是临时起意想带他来,也没做多少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是南区一个负责人老板的六十岁生日宴,时间刚过四点,人差不多该来的都来了。宴会主人姓王,说是六十岁,看着也不过四十左右,端着杯酒,脸上含着笑站在一边和人聊天。
曲文歆领着人进来时,还在低声下气地哄人,“下次一定行吗?这次我忘了,对不起,求你原谅我。”
他搂着吕幸鱼单薄的肩膀,说着吕幸鱼教自己认错的话。
他最开始道歉道得十分敷衍,吕幸鱼听了生气,就说淮哥怎么怎么和他道歉的,说什么你做生意做不过人家,连嘴巴也不如人家......听得曲文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还得忍下来哄他。他看着吕幸鱼喋喋不休的嘴巴,只想堵上去,什么叫连嘴巴也不如?下次他一定得让他知道,到底是谁亲得他舒服。
明明刚才在车里爽得腿都夹起来了。
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他想和怀里的人说点亲密话,偏偏就有几个不懂事的上前来搭话,“曲总,好久不见你了,听说你去年回的国啊。”
对方笑意盈盈地递给曲文歆一杯酒,他看了眼酒,也笑着接过,“对,去年回来的。”
“有你坐镇,曲家赶上曾氏是指日可待啊。”那人主动和他碰了杯,抿下一口酒,他看着他怀里的人,笑得神秘莫测,“曲总,这等姿色,真是艳福不浅啊。”
吕幸鱼觉得他可猥琐了,张嘴就要骂人,曲文歆却先他一步开口,“刘总,说到艳福不浅,在下自愧不如,我在国外时便听说您的私生子失手杀了你的大儿子,我记得是被判了无期吧?”
对方脸色难看至极,曲文歆视若无睹,叹道:“一下就损失了两个儿子,实在可惜。”他伸出握着杯子的手,随着他的倾斜,杯中酒液被他一滴不剩地洒在对方脚边。
对方气得话都说不清了,指着曲文歆你你你了半天,最后扬长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笑得开心,“曲文歆,你真厉害,把人堵得哑口无言的。”
曲文歆搂着他继续往前走,“没有啊,我不厉害,没你的淮哥厉害。”他说得小声,周遭环境吵闹,吕幸鱼也没听清,但是他也不问,反正意思意思夸他一下。
他带着人在沙发前落座,给他拿了些吃的,他倚在沙发边,看他吃东西,宴会厅大门那边声音嘈杂,他撩起眼皮看过去,曾敬淮正被人簇拥着走了进来。
他嘴角挑起笑,说:“你看那边。”
“什么啊?”吕幸鱼嘴边沾了奶油,毫无防备地随着他的目光看去。
曾敬淮戴着副眼镜,步调沉稳,身旁跟着方信,他走到宴会主人身边,将方信手里的礼盒递给了他,脸色如常,也没有注意到他这边。
吕幸鱼连忙低下头,他低声道:“你怎么不早说淮哥也要过来?”
曲文歆一脸无辜,“你也没问啊。”
“还有,你再看看那边。”
吕幸鱼偏头看去,江承站在江由旁边,也穿了身西装,不过他身材实在高大宽阔,胸前的衬衣紧绷着,布料下肌理轮廓分明,吕幸鱼毫不怀疑他只要稍微用力,扣子就会崩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承像是察觉到了注视,他扭头看了过来,目光如炬。
吕幸鱼猝不及防的和他对视上了,他慌得四处乱看,最后猛地低头,却忘记手里端着蛋糕,结果就是他一脸扎进了蛋糕里。
“噗。”曲文歆扶着沙发,笑出了声来。笑声短促,在吕幸鱼听来又极富有嘲笑意味。
他白玉似的耳朵红透了,脸蛋埋在那一小块蛋糕里,都不敢抬起头来。曲文歆从桌上拿起湿巾纸撕开,又捏着他的后脖颈抬起来,吕幸鱼脸上沾了奶油,眼睛紧闭,嘴巴又委屈地扁起。
江承本想过来,结果被江由锡叫住了,让他给人敬酒,他皱着眉接过酒,黑着脸被迫跟在江由锡身边。
曲文歆替他把脸擦干净,语气中充斥着笑意:“笨宝宝。”
吕幸鱼的脸红彤彤的,他细声细气的又含着怨怼:“我讨厌你们,又让我出丑。”曲文歆握着他后颈晃了晃,“这怎么能怪我?”
吕幸鱼说:“就是怪你,你肯定知道他们会来,所以故意带我来的是吗?”
曲文歆也说不清自己带他来,究竟意图是什么。只是想带他玩玩吗?也不止,他记得自己有好几次都撞见曾敬淮带着他去一些人多的场所,甚至当众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他嗤之以鼻,有什么好得意,有什么好炫耀的?
不过现在,他垂眼看着吕幸鱼精致可爱的面容,他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在尝到他嘴里还未化开的奶油时才明白,在短暂的拥有这个宝物时,他就是会倾尽一切拿来炫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在这边接吻,江承眼底怒火冲天,手上用力,杯子被他捏碎了,酒液混着他的血滴落在地上,江由锡及身边的几人都惊呆了,他把儿子拉到一边,低斥道:“你疯了?出门没吃药啊?”
江承面无表情地看着那边,对他的呵斥声无动于衷。
方信也是瞪大了眼,连曾敬淮把杯子递给他,他都忘记去接了,曾敬淮和人说话,手里的杯子递出去没人接,他偏头,方信跟见了鬼一样看着对面,他皱起眉,循着他目光看过去。
杯子砸到了地上,粉碎得彻底,和他聊天那人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惶惶不安地在曾敬淮与方信之前左右看着。
方信被这一声响惊的回过神,他扭头就看见自家老板面色冷厉,跟被人抢了老婆一样。
还没来得及劝阻,曾敬淮就大步往那边走去,他连忙跟在后面,默念着,别打起来别打起来......
他说了没用,曾敬淮一过去就拉着曲文歆的衣领用力提起来,抬手就是一拳砸在人脸上。
他脸色很差,眼镜随着他的动作飞到了一边,眼眸中是化不开的一团冰,冷得瘆人。他蹲下,一拳一拳地往曲文歆身上招呼着。
动静这么大,人们都围了过来看热闹,看清人是曾敬淮后,又暗自吃惊,怎么会是他?曾敬淮在外脸上总是挂着一副面具,淡漠至极,很少有人见过他情绪化。或许是也站得太高,没有人敢冒犯他。
吕幸鱼嘴巴嫣红,被亲得晕乎乎的,周围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他,他羞红了脸,立马站起来去拉架,“淮哥,你别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敬淮脑内充血,一心只想着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一个教训,哪里还听得他说话。
曲文歆也没还手,任他打着,眼瞧着鼻子嘴巴都在冒血了,吕幸鱼抱着曾敬淮的手臂,大声道:“曾敬淮!你要把人打死吗?”
曾敬淮喘着粗气停下来,他血红的眼睛看向吕幸鱼,哑声道:“你为了他吼我?”
他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俊美的面容上溅了几滴殷红的血,因为嫉妒变得十分扭曲。
吕幸鱼觉得他真是有病,抬手就是一耳光扇了过去,“你闭嘴吧,你都把人打成什么样了?”
巴掌扇下去时,周遭人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
他用力推开曾敬淮,过去扶起了躺在地上的曲文歆,还从兜里拿了些纸巾来帮他擦血,“你没事吧?”
曲文歆重重地咳嗽几声,脸上青青紫紫的,嘴角也破了,流了不少的血,他闭了闭眼,“好痛。”
他抓着吕幸鱼的衣袖,迷茫地抬头,“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身上好痛。”
吕幸鱼也有些慌了,“不、不会吧,打这么几下就要死?”他也不知道,但是流了这么多血也挺吓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文歆:“......”
曾敬淮站在一边,西服被脱下拎在手上,他冷眼看着那个贱人装死。侧脸指印明显,这下倒真像个老婆跑了的废物。
“行了吧,装什么死呢?”一道嘲弄的嗓音横插进来,周围人看过去,江承踱着步子走了过来,别人瞧他那样应该也是参与者,都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他走到吕幸鱼两人身边垂着眼皮看,“吕幸鱼,你能耐还真不小啊,两个男人为你大打出手,你一天天的不拈花惹草的活不下去是吧?”
“还有你,曲文歆,曲总,你当个小三我也就不说你什么了,恬不知耻的,现在小四也当上了,结果现在也不是被正宫打,还是被他妈的小三摁在地上打,你丢不丢脸啊?”
众人一副吃到瓜的表情,眼神都隐晦地朝曾敬淮看去,卧槽......原来他是小三。
江承慢悠悠地点了根烟,瞥过低气压的曾敬淮,又看向曲文歆,“你俩见过正宫了吗?人家承认你们这些做妾的没啊?就在这争风吃醋的,小心以后被收拾得更惨。”
他一个人叽里呱啦地说着,话里的刻薄劲儿都冲上天了,旁人连句嘴也插不了。
“你他妈说什么呢?”江由锡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拉着他走了,“给老子回去,丢人现眼的......”
宴会主人清咳几声,解围道:“咳,都散了吧散了吧...大家吃好喝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群慢慢散开,吕幸鱼扶着曲文歆站起来,“去医院吧,你脸没事吧?”曲文歆靠着他,在沙发上坐下,虚弱地摇头,“没事。”
曾敬淮站在一边,目光犹如实质般狠狠在曲文歆身上刮过,刀子都没他眼神吓人。
宴会主人一把年纪了,还得说好话,瑟瑟发抖地上前问他,“曾先生?你脸上的伤...我找个医生来看看吧?”
曾敬淮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对面,吕幸鱼手里拿着纸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血。
方信在一边冲他摇头,对方也就明白了,“那,那我先走了,你们自便。”
等人都走了,曾敬淮才过去在吕幸鱼旁边坐下,抬手握住他替别人擦拭的手腕,低低道:“我也疼。”
吕幸鱼看他,他垂着头,侧脸上的指印很重,他梗着脖子回道:“你活该。”不过并未甩开他的手,他借势在白皙的腕骨上磨蹭,“对不起,我错了,下次一定不会了,你原谅我吧,小鱼宝。”
曲文歆:“?”
还真是,道歉的话术都一模一样啊。
吕幸鱼还是气哼哼的,甩开他的手,又拿起湿巾在曲文歆脸上擦拭,“你知道我刚刚多丢人吗?那么多人都看着我,肯定以为我是个到处勾三搭四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江承!”
“嘶--”曲文歆皱起眉,像是弄疼了他。
吕幸鱼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还倾身在他嘴角吹吹。
曲文歆嗅着香风,他装模做样的,“没关系,我不疼。”
曾敬淮下巴绷得很紧,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这个混蛋,他来横插一脚是什么意思?嫌我不够丢人吗?”吕幸鱼狠狠拍了拍膝盖。他絮絮叨叨地骂人,“说什么小三小四的,我看他就是嫉妒,自己当不上急坏了吧?还拿我撒气......”
“有本事别亲我啊,得了便宜还卖乖...过不过分啊......”
坐在他左右两边的男人听见后,面容骤然一黑。
等替他擦好了脸,他站起来,“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曾敬淮立刻道:“我送你吧宝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一个人往前走,“行了吧你,送什么送,等送到家门口,你也想被打一顿吗?”
曾敬淮闭上嘴,靠进沙发里,脸色十分难看。
曲文歆指尖带血,他懒散地倚着沙发抽烟,长发落下,掩盖了他肿起的侧脸,他眼神妖异嗜血,“江承......”
他漫不经心地说:“我记得江承不是有个哥哥吗?跟着他母亲在国外?”
曾敬淮抱着臂,懒得搭理他。
他笑着侧过头,状似温和的脸与他阴鸷冷血的眼神极为违和,“曾先生,其实我也是想和您和平共处的,只是您太过急躁了。”
“毕竟只有一个小鱼不是吗?”
“不如这样,我们先解决了江承,以及那个最碍眼的何秋山怎么样?”
曾敬淮目光转向他,眼神有了细微的波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幸鱼找了好久的电梯,他摁下一楼,电梯下行时,他在镜子里看见身上沾了些血迹,现在时间都快五点了,回家还不知道要多久呢,要是撞见何秋山,那他才是真完蛋了。
他站在街边拦计程车,突然被人打横抱起来,那人身上有着浓重的酒味,还未等他喊出声,就被塞到了一辆车里,他摔得头晕眼花。
随着车门锁住的声音,他仓皇地抬起头,只见江承坐在他旁边,外套脱了,白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蜜色的胸膛,下摆扎进了裤子里,他下颌线绷直,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吕幸鱼僵硬地笑了两声,“你、你找我有事啊.......”
江承扣着他的后脖,将他提溜到眼前来,眼神侵略性极强,流连在他的面部以及胸口,在看到他胸前凸起的两点时,冷笑出声:“谁干的?”
“什么?什么谁干的?”吕幸鱼声音细弱,被制住的模样像一只只会喵喵叫的猫咪。
江承伸手,几根手指掐住他胸前软肉,声线发狠:“老子问你的胸,谁给你吃成这样了?”
吕幸鱼疼得叫了一声,眼尾湿哒哒的,他握着江承的手腕往后拉,带着哭腔道:“我、我是男人,哪儿来的胸...”
“再说了,哪有人亲我,我睡一觉起来就变成这样了...怪我咯。”
“你怎么这么骚啊?啊?几天没看住你就到处勾引男人,张着嘴巴给别人亲,怎么老子亲你的时候就一副清高样,怎么,瞧不上我?”江承垂眼看着他的白皙的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腕上,他声线粗哑,眼底有着未被驯服的兽性。
吕幸鱼的泪珠啪嗒掉在他手上,烫得他一抖,他呜呜咽咽,“都说了没有了,你放开我,我疼死了......”
“没有什么?是没有勾引男人,还是没有张着嘴巴给别人亲?还是没有瞧不上我?”江承手上力度松懈下来,手指在他胸前暧昧地揉弄,嗓音低低的,带着一股威胁劲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抽泣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都、都没有。”
“是吗?”江承慢条斯理地拿手指抹去他的泪,手掌贴着他的脸侧,反问道。
“是。”
“那你把嘴巴张开,给我亲一回,我就信你。”江承说。
吕幸鱼嘴角细微地瘪了瘪,好半晌才张开他的红唇,江承凑近他朝里面看去,猩红的舌尖就藏在齿列下,嘴里又湿又红的,如同碾碎的花瓣汁水,蔓延出潮湿靡艳的香气。
他贴着吕幸鱼的手掌发紧,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埋头亲了下去,舌头搅进他湿热的口腔内翻弄吸吮,含着他软嫩的舌尖又拉到自己嘴巴里吸弄,喉结攒动,吕幸鱼嘴巴里的口水都快被他吃完了。
舌尖开始发麻发痛,孱弱的手臂推拒在他精壮的胸膛,最后两只手腕都被他攥在手里动弹不得。他面色潮红,薄薄的眼皮上晕着红,又渗出一些泪珠,沾染在睫毛上,滑落到他脸颊的酒窝里,江承英挺的鼻梁像是嵌进了他粉白的腮肉间,闻了又闻,嘴里也不停动作着,从亲得滚烫的嘴巴一直到他湿粉的腮边,又亲又舔,一张脸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手掌掀开他单薄的衣物,发红的眼睛在瞄到他殷红的乳珠时,又如狼似虎的亲了上去,舌尖抵住那嫩红的一点儿来回舔舐,他舌面粗粝,扫在他嫩红的乳尖上,吕幸鱼仰起头,抽泣着抓住他的头发,细薄的肩膀不断颤抖着,胸前湿漉漉的一片,又痛又爽。
吕幸鱼横坐在他腿上,睡着了,脸颊就贴着他的胸膛,眼皮红红的,两只手被江承握的很紧就搁在他腿间,他闭着眼睛的模样十分乖巧,唇肉已经肿得不像话了,亲的时候,他一直在小声的哭,哭久了,鼻子堵塞,现在睡着了,不得不把嘴巴张开呼吸。
江承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又在他额头亲了亲,脸上透出一股进食后的餍足感,“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手机在外套口袋里震动,他抱着人,小心翼翼地拿过来接起,声音很低:“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回道:“我知道了,你先拦截下来,等我回来再说。”
他把电话挂断,手机也被他丢在一边,眼睛一直盯着后视镜里的那个自己。
他把人送回到云层B区,从他身上拿到钥匙后背着他,堂而皇之地进了他与何秋山的家。
将人放在被窝里,目光落在一边的枕头上,他低下头找了半天,最后在枕头下拈出一根头发,他把头发放在密封袋中,转身又去了厨房,客厅,浴室,整个家都被他扫视了一遍,临走前,他深深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
何秋山今天下班还挺早的,却不想被领导拉着去吃饭,他推脱了几句,领导却热情得过分,直接拉着他走,陈卫平也跟在一起,几人到了一家中餐馆。
领导也姓何,酒量堪忧,喝过几杯后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话,何秋山在这里浸淫了不少时间,也学会了左右逢源,他一边喝酒,一边附和。
喝到最后,领导趴桌子上睡着了,他方才叹了口气,打了个电话叫代驾让人送回去。
他喝了酒,摩托车也不能开,陈卫平便送他上了计程车,他靠在车窗前,脑子昏昏沉沉的,想起在席间,领导说给他配了辆车,问他有没有驾照。
他眼神混沌,他当然有,十八岁以后就去考了,还是小鱼让他考的,他问小鱼为什么自己不考,他说他还小啊,而且他说他怕死,他很有自知之明,说他太笨了,肯定学不会,再说了,自己开车,当然没有别人开车带自己好啊,有个司机最好。
想起往事,他忍俊不禁,七年了,很快他也会有车了。
吕幸鱼今天断断续续的睡了好久,他醒来时,卧室内漆黑一片,以为自己还在外面,急忙摸索着打开手机手电筒,发现屋内陈设后,他拍拍胸口,跪坐到床边打开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上有些刺痛,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持镜,被吓了一大跳,卧槽,怎么肿成这样了。
他连忙去冰箱内拿了冰块敷在唇上,在等待的过程中,他靠在厨房门边,又灵机一动,拿出手机点了个麻辣小龙虾外卖。
他憋着股火,今天真是倒霉,一个个的跟神经病一样......只能在心里放放狠话,江承,你给我等着。
他累的蹲在厨房地上,何秋山,还是何秋山好,又温柔又体贴,呜呜呜,他好想何秋山。
何秋山到家时还以为小鱼早就回房间了,没想到一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气,他走进来,吕幸鱼蹲在茶几边上,大快朵颐的模样给他逗乐了。
嘴巴辣得红肿还在不停地吃着,他走过去坐到沙发上,“晚上就吃这个啊?”他喝得个醉醺醺的,两腿大张地靠在沙发里,姿态颇为懒散。
吕幸鱼辣得眼泪都冒出来了,他回头,泪眼朦胧的,“嗯。”
何秋山倾身,拿了张纸巾帮他擦嘴,宠溺道:“怎么吃得到处都是,宝宝,太辣了就不吃了,小心拉肚子。”
吕幸鱼抿了抿唇,应该是看不出来了吧,他把手套摘下,起身拱进了他怀里,“秋山哥哥。”
“怎么了。”何秋山眼神迷蒙,意识被酒精熏得不太清醒,只是下意识的摸他的脸和头发,怀里的人在他身上乱蹭着,小鼻子也在他脸上不停嗅闻。
“你喝酒啦?还喝了很多。”吕幸鱼勾住他的脖子,嗓音甜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何秋山应了声,脸色溢着笑。
吕幸鱼也撒娇,他把手摊出来,“哥哥,我没钱啦,我想要买新衣服。”何秋山笑声低哑,在他手心吻了吻,纵容道:“好,哥哥给你。”他把钱包拿出来,抽出了一张卡放在他手里,“工资卡,全都给你。”
吕幸鱼接过后,开心地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好喜欢你。”
说完后,他害羞地把自己的睡裤脱了,又解开何秋山的裤子,抬着小屁股在他翘起的性器上来回蹭,阴茎烫热,贴在他软嫩的皮肉上,他悬着屁股,一抖一抖的,勾着何秋山的脖子撒娇:“你自己弄呀。”
何秋山眼眶发红,两只手掌用力揉捏他的臀肉,殷红的穴口在股间若隐若现的,粗粝的两指最先插了进去搅弄,直至水液滴落到他的性器上。他扶着吕幸鱼的腰,对准后,摁着他坐了下去。
吕幸鱼娇气地喊出声,又伏在他胸口小声喘息着,白腻的腿肉掐坐在他腿上不安的摩挲,“哥哥,你动一下啊.......”
何秋山也是醉糊涂了,插进去时,差点给他爽射了,待他缓过一阵后,酒意与被滚烫穴肉包裹后的爽感直冲脑门,他用力掐着吕幸鱼的腰肢上下抽弄。
吕幸鱼爽得小声的低泣,粗长的阴茎回回都能插入到最深处,他一只手捂着肚子,感觉肚子都要被插坏了,他体格小,何秋山几乎是毫不费力的都能将他举起来操,他嘴里咿咿呀呀的,被剧烈的颠簸弄得一句完整话都吐不出来。
何秋山抱着他站了起来,将他抵在墙角操弄,冰凉的墙面使吕幸鱼打了个寒颤,他双腿依赖地缠在何秋山腰间,全身的重量压下,随着他的抽插,阴茎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哑着嗓子,眼瞳痴痴,眸光涣散。
精液射到了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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