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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笑得开心,“曲文歆,你真厉害,把人堵得哑口无言的。”

曲文歆搂着他继续往前走,“没有啊,我不厉害,没你的淮哥厉害。”他说得小声,周遭环境吵闹,吕幸鱼也没听清,但是他也不问,反正意思意思夸他一下。

他带着人在沙发前落座,给他拿了些吃的,他倚在沙发边,看他吃东西,宴会厅大门那边声音嘈杂,他撩起眼皮看过去,曾敬淮正被人簇拥着走了进来。

他嘴角挑起笑,说:“你看那边。”

“什么啊?”吕幸鱼嘴边沾了奶油,毫无防备地随着他的目光看去。

曾敬淮戴着副眼镜,步调沉稳,身旁跟着方信,他走到宴会主人身边,将方信手里的礼盒递给了他,脸色如常,也没有注意到他这边。

吕幸鱼连忙低下头,他低声道:“你怎么不早说淮哥也要过来?”

曲文歆一脸无辜,“你也没问啊。”

“还有,你再看看那边。”

吕幸鱼偏头看去,江承站在江由旁边,也穿了身西装,不过他身材实在高大宽阔,胸前的衬衣紧绷着,布料下肌理轮廓分明,吕幸鱼毫不怀疑他只要稍微用力,扣子就会崩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承像是察觉到了注视,他扭头看了过来,目光如炬。

吕幸鱼猝不及防的和他对视上了,他慌得四处乱看,最后猛地低头,却忘记手里端着蛋糕,结果就是他一脸扎进了蛋糕里。

“噗。”曲文歆扶着沙发,笑出了声来。笑声短促,在吕幸鱼听来又极富有嘲笑意味。

他白玉似的耳朵红透了,脸蛋埋在那一小块蛋糕里,都不敢抬起头来。曲文歆从桌上拿起湿巾纸撕开,又捏着他的后脖颈抬起来,吕幸鱼脸上沾了奶油,眼睛紧闭,嘴巴又委屈地扁起。

江承本想过来,结果被江由锡叫住了,让他给人敬酒,他皱着眉接过酒,黑着脸被迫跟在江由锡身边。

曲文歆替他把脸擦干净,语气中充斥着笑意:“笨宝宝。”

吕幸鱼的脸红彤彤的,他细声细气的又含着怨怼:“我讨厌你们,又让我出丑。”曲文歆握着他后颈晃了晃,“这怎么能怪我?”

吕幸鱼说:“就是怪你,你肯定知道他们会来,所以故意带我来的是吗?”

曲文歆也说不清自己带他来,究竟意图是什么。只是想带他玩玩吗?也不止,他记得自己有好几次都撞见曾敬淮带着他去一些人多的场所,甚至当众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他嗤之以鼻,有什么好得意,有什么好炫耀的?

不过现在,他垂眼看着吕幸鱼精致可爱的面容,他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在尝到他嘴里还未化开的奶油时才明白,在短暂的拥有这个宝物时,他就是会倾尽一切拿来炫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在这边接吻,江承眼底怒火冲天,手上用力,杯子被他捏碎了,酒液混着他的血滴落在地上,江由锡及身边的几人都惊呆了,他把儿子拉到一边,低斥道:“你疯了?出门没吃药啊?”

江承面无表情地看着那边,对他的呵斥声无动于衷。

方信也是瞪大了眼,连曾敬淮把杯子递给他,他都忘记去接了,曾敬淮和人说话,手里的杯子递出去没人接,他偏头,方信跟见了鬼一样看着对面,他皱起眉,循着他目光看过去。

杯子砸到了地上,粉碎得彻底,和他聊天那人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惶惶不安地在曾敬淮与方信之前左右看着。

方信被这一声响惊的回过神,他扭头就看见自家老板面色冷厉,跟被人抢了老婆一样。

还没来得及劝阻,曾敬淮就大步往那边走去,他连忙跟在后面,默念着,别打起来别打起来......

他说了没用,曾敬淮一过去就拉着曲文歆的衣领用力提起来,抬手就是一拳砸在人脸上。

他脸色很差,眼镜随着他的动作飞到了一边,眼眸中是化不开的一团冰,冷得瘆人。他蹲下,一拳一拳地往曲文歆身上招呼着。

动静这么大,人们都围了过来看热闹,看清人是曾敬淮后,又暗自吃惊,怎么会是他?曾敬淮在外脸上总是挂着一副面具,淡漠至极,很少有人见过他情绪化。或许是也站得太高,没有人敢冒犯他。

吕幸鱼嘴巴嫣红,被亲得晕乎乎的,周围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他,他羞红了脸,立马站起来去拉架,“淮哥,你别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敬淮脑内充血,一心只想着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一个教训,哪里还听得他说话。

曲文歆也没还手,任他打着,眼瞧着鼻子嘴巴都在冒血了,吕幸鱼抱着曾敬淮的手臂,大声道:“曾敬淮!你要把人打死吗?”

曾敬淮喘着粗气停下来,他血红的眼睛看向吕幸鱼,哑声道:“你为了他吼我?”

他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俊美的面容上溅了几滴殷红的血,因为嫉妒变得十分扭曲。

吕幸鱼觉得他真是有病,抬手就是一耳光扇了过去,“你闭嘴吧,你都把人打成什么样了?”

巴掌扇下去时,周遭人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

他用力推开曾敬淮,过去扶起了躺在地上的曲文歆,还从兜里拿了些纸巾来帮他擦血,“你没事吧?”

曲文歆重重地咳嗽几声,脸上青青紫紫的,嘴角也破了,流了不少的血,他闭了闭眼,“好痛。”

他抓着吕幸鱼的衣袖,迷茫地抬头,“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身上好痛。”

吕幸鱼也有些慌了,“不、不会吧,打这么几下就要死?”他也不知道,但是流了这么多血也挺吓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文歆:“......”

曾敬淮站在一边,西服被脱下拎在手上,他冷眼看着那个贱人装死。侧脸指印明显,这下倒真像个老婆跑了的废物。

“行了吧,装什么死呢?”一道嘲弄的嗓音横插进来,周围人看过去,江承踱着步子走了过来,别人瞧他那样应该也是参与者,都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他走到吕幸鱼两人身边垂着眼皮看,“吕幸鱼,你能耐还真不小啊,两个男人为你大打出手,你一天天的不拈花惹草的活不下去是吧?”

“还有你,曲文歆,曲总,你当个小三我也就不说你什么了,恬不知耻的,现在小四也当上了,结果现在也不是被正宫打,还是被他妈的小三摁在地上打,你丢不丢脸啊?”

众人一副吃到瓜的表情,眼神都隐晦地朝曾敬淮看去,卧槽......原来他是小三。

江承慢悠悠地点了根烟,瞥过低气压的曾敬淮,又看向曲文歆,“你俩见过正宫了吗?人家承认你们这些做妾的没啊?就在这争风吃醋的,小心以后被收拾得更惨。”

他一个人叽里呱啦地说着,话里的刻薄劲儿都冲上天了,旁人连句嘴也插不了。

“你他妈说什么呢?”江由锡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拉着他走了,“给老子回去,丢人现眼的......”

宴会主人清咳几声,解围道:“咳,都散了吧散了吧...大家吃好喝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群慢慢散开,吕幸鱼扶着曲文歆站起来,“去医院吧,你脸没事吧?”曲文歆靠着他,在沙发上坐下,虚弱地摇头,“没事。”

曾敬淮站在一边,目光犹如实质般狠狠在曲文歆身上刮过,刀子都没他眼神吓人。

宴会主人一把年纪了,还得说好话,瑟瑟发抖地上前问他,“曾先生?你脸上的伤...我找个医生来看看吧?”

曾敬淮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对面,吕幸鱼手里拿着纸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血。

方信在一边冲他摇头,对方也就明白了,“那,那我先走了,你们自便。”

等人都走了,曾敬淮才过去在吕幸鱼旁边坐下,抬手握住他替别人擦拭的手腕,低低道:“我也疼。”

吕幸鱼看他,他垂着头,侧脸上的指印很重,他梗着脖子回道:“你活该。”不过并未甩开他的手,他借势在白皙的腕骨上磨蹭,“对不起,我错了,下次一定不会了,你原谅我吧,小鱼宝。”

曲文歆:“?”

还真是,道歉的话术都一模一样啊。

吕幸鱼还是气哼哼的,甩开他的手,又拿起湿巾在曲文歆脸上擦拭,“你知道我刚刚多丢人吗?那么多人都看着我,肯定以为我是个到处勾三搭四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江承!”

“嘶--”曲文歆皱起眉,像是弄疼了他。

吕幸鱼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还倾身在他嘴角吹吹。

曲文歆嗅着香风,他装模做样的,“没关系,我不疼。”

曾敬淮下巴绷得很紧,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这个混蛋,他来横插一脚是什么意思?嫌我不够丢人吗?”吕幸鱼狠狠拍了拍膝盖。他絮絮叨叨地骂人,“说什么小三小四的,我看他就是嫉妒,自己当不上急坏了吧?还拿我撒气......”

“有本事别亲我啊,得了便宜还卖乖...过不过分啊......”

坐在他左右两边的男人听见后,面容骤然一黑。

等替他擦好了脸,他站起来,“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曾敬淮立刻道:“我送你吧宝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一个人往前走,“行了吧你,送什么送,等送到家门口,你也想被打一顿吗?”

曾敬淮闭上嘴,靠进沙发里,脸色十分难看。

曲文歆指尖带血,他懒散地倚着沙发抽烟,长发落下,掩盖了他肿起的侧脸,他眼神妖异嗜血,“江承......”

他漫不经心地说:“我记得江承不是有个哥哥吗?跟着他母亲在国外?”

曾敬淮抱着臂,懒得搭理他。

他笑着侧过头,状似温和的脸与他阴鸷冷血的眼神极为违和,“曾先生,其实我也是想和您和平共处的,只是您太过急躁了。”

“毕竟只有一个小鱼不是吗?”

“不如这样,我们先解决了江承,以及那个最碍眼的何秋山怎么样?”

曾敬淮目光转向他,眼神有了细微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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