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面上还是乖乖应了,“我知道了。”
“你乖。”何秋山笑了下,轻轻吻他的额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末,何秋山陪着吕幸鱼睡到了十点才起床,他站在衣柜前换衣服,眼神落在床上鼓起的那团说道:“小鱼,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菜。”
吕幸鱼毛绒绒的脑袋慢慢探出被子外边,闭着眼睛道:“随便...”
何秋山笑了下,转身去衣柜里拿衣服穿,衣服拿出来时碰巧把吕幸鱼的带出来了,他弯腰捡起,“又乱揉成一团,到时候穿,皱巴巴......”他把衣服展开,抖了抖,兜里似乎掉出来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很清脆的一声。
他蹲下来捡起,宝石蓝的小鱼挂坠,指腹粗粝,轻轻拂过翘起的鱼尾,他眼中的温情陡然敛起,看起来价值不菲,他把东西放进自己兜里,出卧室门时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而后轻合上门走了。
天色阴沉沉的,一场蛰伏了许久的夏雨快要降临了。
他太匆忙了,明明昨晚看了天气预报,却还是忘记带伞。
计程车在大楼前停下,司机把钱收了还问了句:“在这上班啊小伙子,听说能进这公司的都是博士生呢。”
何秋山没搭话,关上车门就走了。他站在公司前的广场上,仰视这三幢高楼,乌云漂浮着与最高的那层接踵。
他不是博士生,他连初中都没毕业。握紧手里的挂坠,他提步往旋转门内走去。
“十一点有一场总结会议,下午三点要与北区政府接洽廉租房拆迁事宜,还有......”
“咚咚咚。”办公室门外传来几声沉重的敲门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信止住,走过去开了门,是楼下的小秘书,“方秘书,前台打电话上来说有人想见曾先生。”
方信低头手机上查询一番,回复她:“上午没有人预约。”
小秘书面露难色,她说:“他说他姓何,过来还东西。”
“姓何?”方信反问道。姓何?没有姓何的客户啊...不对,方信立刻看向前面,曾敬淮坐在皮椅上顿了顿,这才抬起头,声线沉冷:“让他上来。”
小秘书应了声就走了。
何秋山乘电梯来到顶楼,门口有一位穿职业装的女性为他在前面引路,“何先生。”
秘书在红褐色的门上敲了敲,过了几秒,门从里面推开,是一个西装男,面容俊逸,他目光率先看向了后面的何秋山,眼神像是有几分错愕,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低声和秘书说了几句后就让她走了。
方信站在门口,“请,何先生。”
何秋山淡淡地瞥过他,与他错身而过。方信看着他的背影,还真是何秋山啊,关门前他隐晦地向自己老板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正宫都找上门来了,你个做小三的可别连累我一起被打啊。
门被合上,曾敬淮朝他看去,“我不觉得你我之间有什么事是需要单独见面的。”他嗓音矜贵,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冷劲,仿佛和他曾敬淮见面是什么至高无上的荣耀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山盯着他,慢慢走进,“做小三也应该有点职业操守,不仅要提防着被正宫发现,还要记着,永远不要越界。”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曾敬淮的桌子上。
“你的东西。”何秋山脊背微躬,捏着挂坠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曾敬淮背靠着椅子,他漫不经心地瞟了眼桌上的东西,又看向他,轻声道:“我记得他很喜欢这条项链,每次来见我都会戴上,要是不见了,他会生气的。”
他罕见地笑了下,唇角扯出弧度。他站起来,从桌后走到何秋山身前,两人身高所差无几。何秋山捏紧拳头,眼中怒火燃烧,胸口升起的怒意使他狠狠揪住了曾敬淮的领口,“你还要脸吗?这么大个公司老板却有着给人当小三的癖好。”
曾敬淮冷眼看着他,薄唇翕动,说出的话轻蔑至极,“你要脸,你让他过的什么日子?是破洞的衣服,是冻得通红的脸,还是带他去吃的那顿劣质牛排?”
何秋山的身体僵住,握着他衣领的手指也是一动不动的。
曾敬淮撇开他的手,在自己领口拍了拍,“自己穷就算了,还带着男朋友一起穷,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到底给了小鱼什么?”
“不如这样,你和小鱼分手,我保你以后平步青云,风生水起。”曾敬淮点了根烟,笑着说。
何秋山逼近他,狠声道:“你做梦。”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他一字一句的,他痛恨曾敬淮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他们相依为命的日子。
曾敬淮脸上的笑意消失,烟头被他随意地摁灭在桌上,留下一个黑色的印子,他说:“何秋山,吕幸鱼不该过这样的生活,他就该被人好好养着,锦衣玉食,金银细软地堆砌,这些,只有我能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锋利的眼神直逼何秋山,“你只能给他带来贫穷,哀怨,还有数不清的痛苦。”
“你想让他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吗?”
“何秋山,你太自私了。”他平淡而锐利地说出他的窘迫。
何秋山闭了闭眼,他与曾敬淮对视着,“曾先生,我挣多少钱是我的私事,小鱼与我的感情也是我的私事,至于你说的锦衣玉食的生活,总有一天,我会给他的。”
江由锡一干人在会议室等了快半小时了,连曾敬淮半个人影都没见着,他干脆去了门外走廊抽烟,恰好看到方信站在曾敬淮办公室门口,耳朵贴在门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走过去,递了根香烟,方信被吓了一大跳,他拍了拍胸口,接过烟放在西装口袋里,“江总。”
“抽啊,你们曾先生不也抽烟吗?”江由锡嘴里含着烟,说话含含糊糊的。
方信笑了笑,“我瘾不大,工作时间很少抽烟。”
“你在这干嘛呢,敬淮在搞什么?不是十一点要开会吗?现在都快十一点半了,我还得回家吃午饭。”
方信低头整理着西装,含糊道:“曾先生临时有点事,不过应该快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由锡也没走,就靠在墙边吸烟,像是在等曾敬淮出来一样。方信眼角抽动,要是待会儿真打起来......被他看见了,那不得传遍港城了。
他正想着呢,门就被人推开了,两人齐齐看去,何秋山脸色不太好,他瞥过方信,提步走了。
方信长舒一口气,yes!没打起来,不然去拉架的话,我说不定还得被打....老天啊,老板啊,你别做小三了行吗?
他垂头丧气地,回头准备和江由锡说可以去会议室里准备了,却见对方一脸失神地看着人何秋山的背影。
“江总...江总!”方信拿手在他眼前晃晃,“可以去会议室了,曾先生马上就出来了。”
江由锡这才回神,嘴里的烟都快燃尽了,他把烟扔进垃圾桶里,问他:“刚刚那人谁啊,看着还挺眼熟的。”
“啊?眼熟?”方信摸不着头脑,难道他在哪见过何秋山?
“他来找曾先生办点事,我也是第一次见。”方信撒了个谎。
“哦,哦。”江由锡点了点头,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没一会儿就去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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