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幸鱼自知说错了话,本来还有点后悔,但见男人脸色阴霾,脾气又上来了,他推了把曾敬淮,蹬鼻子上脸道:“难道不是吗?你少给我摆出一副吃了亏的样,你刚刚才把我干了,说到底,你还得叫何秋山一句前辈。”
“里子给你了,面子也还想要是吧。”吕幸鱼一句接一句的骂,身上酸疼得不像话,干脆从他怀里站到了地上,叉着腰骂他。
曾敬淮被骂得有口难言,低头见着他光着脚踩在地上,虽说铺了地毯,但还是立即起身将他抱了起来,脸色已然雨过天晴,他说:“别光着脚。”
吕幸鱼身上光溜溜的,雪白的皮肉被揉弄得遍身红梅,他被收拾好,孤零零地抱着腿坐在办公室前的沙发上,摸着胸前的宝蓝色小鱼发呆。
曾敬淮坐在办公椅上处理临时公务,抽空看了眼前面,“小鱼,饿了吗?等会儿带你去吃午饭。”
吕幸鱼站起来,粉白的小脸摇了摇,“不要,我先回家了。”这几天何秋山回家的时间不固定,他还是得早点回去。
曾敬淮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过了几秒他说:“那我送你。”说着就要起身穿外套。吕幸鱼说:“你送我?算了吧。”他摆摆手,走出了办公室门。
曾敬淮站在桌前,还保持着一只手拿着外套的动作,直到门被合上,他才坐下,面无表情地在文件上勾勾画画,眼眸静若寒潭。
吕幸鱼把吊坠藏在了不经常穿的袜子里,他不会取这种项链,很复杂的扣,扭着身子站在洗手间里磨蹭了许久才取下,洗手间的灯光很亮,他手里握着那条项链,黑如鸦羽的睫毛垂下,仔细看着,半晌,他嘟了嘟嘴,走出洗手间把项链藏了起来。
什么时候他才能正大光明地戴出去呀。
他把衣柜打开,想把那条上次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链摸出来戴上,可是却摸了个空,他脸色一变,迅速地将两个口袋都摸了摸。
一无所获,他喃喃道:“不见了,怎么会.......”他拧起眉,整个身子几乎都钻进了衣柜里翻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后响起一道沉闷的笑:“宝宝,你这是要在衣柜里打窝吗?”
吕幸鱼的脊背骤然僵硬下来,他动也不敢动,好几秒才出声:“哥、哥哥,你回来啦......”
声音窝在衣柜里,语调朦胧,何秋山听不太真切,见他翘着屁股躲在里面不出来,觉得稀奇,便把另一边柜门也打开,跟着钻了进去。
一进去便和吕幸鱼柔软的面颊轻轻撞上了,他张口在挺翘的鼻尖上咬了口,随即湿热的吻落在他唇瓣上。
吕幸鱼根本不敢动,僵着身子,被他搂着,翻来覆去地亲了个遍。
就在何秋山准备脱裤子干正事时,吕幸鱼猛然惊醒,他说:“秋山哥哥,我不想做......”
何秋山解皮带的动作微滞,衣柜中视野昏暗,只能大致瞧见吕幸鱼的轮廓。他率先出了衣柜,皮带都抽了一半了,他俯身将窝在衣柜里的吕幸鱼抱了出来。
何秋山向后退了两步,坐在床边,吕幸鱼的脸蛋嫣红,唇肉也是被亲得红艳艳的,他就睁着那双湿软的眸子看着何秋山,撒娇道:“秋山哥哥,过几天做吧好不好?”
何秋山闻言笑了下,明明性器鼓胀,就抵在怀里人的屁股下面,他低哑道:“好,你说了算。”
本来不想问的,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柔软的发旋说了句:“今天为什么不想做?又嫌我技术不好吗?”
吕幸鱼低下眼,细白的手指扯弄着他的皮带,“我哪有,我只是今天不太舒服......”
“嗯?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和我打电话?”何秋山抬起他下巴,凝眸在他脸上打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微张着嘴,眼珠慌乱地转动,他结结巴巴道:“就、就是有一点感冒,没关系的。”
“我怕你忙,所以就没和你打电话......”他说着,拱进了何秋山怀里。
何秋山的神色丝毫没有缓和下来,沉声道:“吃药了吗?”
“你身体最重要,感冒了就不和我打电话了?我再忙都会接你的电话。”他握着吕幸鱼的后颈将他揪出来,对上他的眼睛,见怀里的人委屈巴巴地点点头,声音又低下来,“宝宝,你到底怎么了?”
“以前不是最喜欢和我打电话了吗?”
吕幸鱼眼眶边悬着他刚刚挤出来的泪珠,他有些愣住了,似乎快忘记以前是什么样子了。
刚来廉租房这边时,吕幸鱼很粘人,白天何秋山出去找工作,他就在家里等着,手机也不是触屏智能机,是何秋山攒钱买的一个按键手机。
最初刚拿到手机时,他不会打字,细白的手指慢吞吞地在键盘上按着,好半天才发送一条信息出去。
他的信息简洁得过分,可能是因为打字太慢的原因,所以省略了许多,甚至还有错别字---
哥哥。想你、你什么时后回来。
他小时候经常叫哥哥,可能也是因为嫌四个字麻烦,直接叫名字会被奶奶批评,他心里暗戳戳的想,就让他占这个便宜算了,长大后倒是很少叫哥哥了,不过在手机里倒是经常叫。
何秋山每次收到信息时都会看好久,嘴边溢着甜蜜的笑。看到这几个字,他都会不自觉地脑补出吕幸鱼趴在床上,咬着手指,一下一下戳着手机按键时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到交话费时,更是一笔巨款,何秋山面不改色的交完花费,出了手机营业厅后,见吕幸鱼乖巧地蹲在地上等他,他从后面猛地将他抱起来。
吕幸鱼吓得一抖,抬头见是他,便开始发脾气,在他怀里又踢又打的,“何秋山!你吓死我了,你真讨厌!”
何秋山抱着他,大步向前走去,听见他发脾气,还抱着他转圈,在吕幸鱼吓得张大嘴巴时,又亲了上去,“宝宝,你好可爱。”
吕幸鱼被亲得脸颊红润,狠狠瞪了眼他,又垂下眼,说:“花费多少钱呀?”
何秋山浑然不在意,“没事,不多,我还买了一个套餐,宝宝以后想发多少信息就发多少。”
吕幸鱼蓦地想起这些,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来任何话。
何秋山的拇指蹭过他的下唇,“宝宝,到底是谁让你变了这么多,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他脖颈间的青筋凸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刀尖上刮过般的痛苦,“你告诉我,小鱼,哥哪里做的不对?”
吕幸鱼的泪珠落下,眼珠剔透莹润,他带着哭腔开口道:“没有没有...呜呜呜。”他扎进何秋山带着凉意的胸膛,抽泣道:“我、我以后会和你打电话的哥哥,你别伤心了......”
何秋山紧紧抱着他,薄唇在他的侧脸上不停蹭着,“宝宝,你最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承前几天被他老子教育了一通,还被勒令最近都别去赌场里乱晃,他混不吝地问是不是公司要倒闭了,结果就是被扇了一巴掌。
顶着侧脸的几根指印,他浑然不在意,靠在客厅的大理石柱旁抽烟。
江由锡一边下楼一边穿着西装外套,路过时还顺道踹了他一脚,斥道:“还不赶快去换衣服。”
他慢悠悠地把烟熄灭,大摇大摆地上了楼。
司机将车停在度假村停车场,江由锡还是第一次过来这边,见着如此瑰丽的景观还是颇为惊讶的,江承倒是一脸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