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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对你还是挺仁慈,特地给你屁股放了一个多月的假,你要是早点想明白来找我,也不用被江家那个小杂种欺负了。”
陈柏臻提到江耀宗,李允忽然身子又紧绷起来。
不禁去问他:“江耀宗来找我麻烦,也和你有关系吗。”
“我现在在你心里和渣滓没区别了是吧,你要是这样误会我的话,我那天晚上就不应该好心抱你过马路的,我应该把你拽回我车里先操一顿再说。”
李允没吭声,眨了眨眼睛,还在考量他话里的真实性。
“真冤枉我啊李允,啧,这么狠的心,我要伤心喽。”他毫无感情地说着这些话,脸上是一点相对应的情绪也无,不光无,盯着李允的嘴唇已经垂涎许久。
李允当时还没意识到,还在反驳:“狼来了的故事听过没,你坏事做太多我没办法相信你。”
“我做什么坏事,不就是骗你上床操你的那点事。”
李允还想反击,但陈柏臻已经亲了下来。
含住李允两片唇瓣,又吮又吸,舌头滑进李允嘴里,技巧娴熟地撬开牙齿,直接往里探。
李允忽然意识到他从刚才和自己弯弯绕绕唠上这么一大堆无非就是找准到这个时机,攻势强烈,吻得力气太重,李允一下脑袋空白,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李允半推半搂得往沙发去。
“陈柏臻……”
亲吻的空隙,李允好不容易喊出来。
接着又被他吻。
“我肚子饿了……想吃……”
还在吻,舌头捣进李允口腔内,勾缠着李允的舌头,发出“啵啵”清脆的声响。
“想吃饭……”
这边身子被他压倒在沙发上,亲得完全停不下来。
李允被搞得很烦,干脆一口咬在了陈柏臻嘴唇上。
“嘶——”他吃痛,这才停下,低头审视着身下李允,看上去挺不高兴。
李允也回瞪他,凶巴巴的。
仿佛又重回到了过去和他硬杠互怼的状态中,李允不知该感慨这样的状态如此迅速的就重新来到和他的二人之间,还是该怨恨为何每次和他的相处都是生气大过于其他。
正好陈柏臻有个电话打来,这才极为败兴地从李允身上起来,拎起李允带来的包,边打电话边走上楼,李允则是去吃晚饭。
陈柏臻的电话打了有段时间,李允吃得很快,去厨房洗碗筷的时候,他才走下楼。
准备将碗筷放进橱窗柜子里时,李允瞧见几盒放在角落的胃药。
正好陈柏臻走回来,李允迅速将药盒放回原处,他没注意到,背对着自己坐下吃饭。
原本就想这么溜出厨房的,刚从他后面走过,他的声音不咸不淡地响起,说要李允洗澡先去睡。
洗完澡进卧室,李允才发现床枕头上的兔子玩偶。
毛发微微泛黄起球,看上去有点年代了,两只长长的耳朵耷拢着,其中一只耳朵根部松动,连接脑袋的地方线头断了大半。
李允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朝这只兔子走去。
盯着看了会,觉得这兔子像是在瞪自己,特别不高兴,一拳头打倒兔子。
但又立马把兔子抱起来,塞在怀里然后去柜子里找针线。
没有找到白色的线,李允就用灰色的线给兔子玩偶缝耳朵,虽然针线活不是很会做,但李允缝得很专注。
陈柏臻忙完也进屋的时候,就瞧见李允坐在地板上专心致志缝他的兔子。
“你碰我东西干什么。”陈柏臻不爽。
“你兔子的一只耳朵快掉了,给缝上。”李允连头都没抬。
“凭什么缝,我就喜欢原来的样子。”他说得倔,话里赌气成分很多。
看来还在生刚才不让亲的气。
李允这才淡淡抬头看了他一样,陈柏臻站那,穿着和自己样式一样尺码更大的睡衣,洗完澡后整个人看上去既放松又舒爽,看上去还挺平易近人的。
也就是这样的时刻,才让李允产生自己与他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并无什么分别的两个人。
李允把缝好的兔子重新展示给陈柏臻看。
“拿走,不喜欢了。”
抱着玩具兔子,李允眨了眨眼,先是被陈柏臻果断的拒绝吓到愣住,但跟着露出凶狠的样子,说:“那正好,这只兔子也不喜欢你。”
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就躲在兔子玩具后面,正恶狠狠地看向陈柏臻,又因为自身并没有攻击力,更多的只有装凶而不是真凶,一股天然的可爱流露出。
这让陈柏臻看得心情有点变好,于是蹲下,抓走玩具兔子,无所谓地往床上一扔,凑到李允跟前。
“我管它喜不喜欢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