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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做商人妇 第49部分阅读(1 / 2)

嫁做商人妇 作者:肉书屋

嫁做商人妇 第49部分阅读

头顶,一手拖袖在身后。

三幅图各具特色,看得师傅们眼前一亮,再次感叹,太太的心思真巧。

这时,前面看店的伙计匆匆走来道:“东家,前面来了两个客人要雕白玉菊瓣纹灵芝纽盖碗一百套,小的已告诉客人说不接定单,他不依不饶,在店里闹了起来,还把店里其他的客人全都赶走了,掌柜上前劝说,被他们打了一巴掌,东家您快过去瞧瞧。”

一百套白玉碗的确是个大生意,但是玉坊斋接了采买的活,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对外宣称,不再接单,要买就买店里现摆着的玉器,因此就算有人想沾一沾皇家的贵气,来玉坊斋买玉器,也不会赶在这个时候来下定单,这两人既知道了事情原由,还来定这么一笔大生意,可见是成心来找茬闹事。

原牧白要出去应付,程心妍也很有兴趣去瞧瞧热闹,远远的就听见有人在吼什么店大欺店,狗眼看人低的话。听口音,不象是临安边近的人,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二愣子,明知玉坊斋有临安知府当后台,明知玉坊斋接了朝廷的采买,还敢来闹事。

从屏风后面绕过去,就见店堂内坐着两个神色不善的锦衣男子,在他们身旁站着十几个目露凶光的黑衣大汉。那几个在吼叫的黑衣大汉见有人出来了,就噤声站到两个男子身旁去了。

“你就是玉坊斋的东家?”右边蓝衣男子冷冷地问道。

“敝人就是玉坊斋的东家,不知两位客人有何指教?”原牧白不卑不亢地反问道。

“指教?”蓝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原牧白,勾起唇角,鄙夷地冷笑,“我到是很想指教你一二,只可惜烂泥扶不上墙,朽木不雕,无从指教。”

被人当面骂烂泥朽木,原牧白并不生气,淡淡一笑,“听伙计说,两位客人要订一百套白玉菊瓣纹灵芝纽盖碗,不知道两位客人何时要?若是不急,可否等到九月末再来取货?”

“这样一个小店,连一百套白玉碗都雕不出来,还敢接朝廷的采买,真是狗胆包天,不知死活。”左边的灰衣男子讥笑道。

原来是嫉妒玉坊斋接下了采买,既知玉坊斋有采买权,还敢来闹事,可见是有后台的,只是这后台再硬,能硬得过皇帝吗?程心妍轻嗤一声,这两个自大又白痴的家伙,皇帝定下的事,也敢置疑,才真是狗胆包天,不知死活。

“非是敝店不能雕这一百套白玉碗,而是敝店接下了采买一事,须要全力以赴,不敢分心,若有怠慢之处,还请两位客人见谅。”原牧白拱手道。

“就你们这种低劣的雕工,再全力以赴,也不过是麻布绣花,难登大雅之堂,却不知道使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才夺得这采买一事?”蓝衣男子恨声道。

程心妍微微蹙眉,听闻,辽东那边取消了一家数年供应玉器采买的店家,莫非这两人是那家店里的人?

“这样的平雕的浮雕的玉器也敢拿出来摆在店堂上买卖,哄骗客人,真是丢人现眼,玉匠之耻。”灰衣男子义愤填膺地嚷道。

“把我们带来的玉器,拿出来,让他们这些井底之蛙,见识见识什么叫雕刻技法。”蓝衣男子自说自话,一副不容人拒绝的姿态,让人把他带来的三件玉器拿了出来。

白玉喜鹊登梅、墨玉马踏飞燕、黄玉螭纹带钩,单就雕工而言,这三件玉器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精品,就那件喜鹊登梅就用了圆雕、浮雕、阴刻、镂空等多种手法。

蓝衣男子得意洋洋地斜睨着原牧白,“如何?”

雕刻技法是好,可是造型却稍显老套,与市面上常见的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区别只在玉质以及技法的变化,这三件玉器用的都是上好的没有瑕疵的玉料。技法上,喜鹊的有时用圆雕,有时用浮雕,梅枝有的是镂空,有的是缠枝。

挑衅挑到门口来了,怎么可以忍气吐声。程心妍不等原牧白接话,开口道:“雕工固然重要,可是新颖的造型更重要,就你们这样的普通造型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伙计,去把我们店里的喜鹊登梅和马踏飞燕拿出来,让他们好好瞧瞧,什么独出心裁,什么叫别具匠心。”

原牧白笑,娘子的好胜心又起。

伙计见东家不反对,喜滋滋地从后面拿出喜鹊登梅和马踏飞燕的摆设,同样的白玉质,同样的题材,玉坊斋这尊喜鹊登梅,喜鹊展双翅立在梅枝之上,梅花绽放,梅叶舒张,造型优美,风格独特。

马踏飞燕也是白玉质,马作四蹄飞奔状,踏在飞鸟之上,鸟儿身上雕着卷云纹,造型生动传神,线条圆润简洁。

不比不知道,一比见分晓。

只是那灰衣男子却不服气,道:“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从别的店铺买来的。”

前朝的确出现过,宫中选定的采买店里去别的店买玉器的先例。程心妍挑眉问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肯认输?”

灰衣男子与蓝衣男子对视一眼,道:“我说一件物件的名字,你们能雕出新意来,我就认输。”

“好。”程心妍满口答应,“让秦师傅带着工具出来。”

很快秦师傅出来了,给原牧白和程心妍行了礼,站在一旁听候吩咐。

“请出题吧!”程心妍轻笑道。

“喜鹊登梅,马踏飞燕,我们都看到了,就雕个带钩好了。”灰衣男子道。

带钩雕琢纹饰,一般多为花卉纹及龙凤纹,要雕出新意来挺难的。蓝衣男子笑的得意,原牧白却并不担心,他相信这事难不住程心妍。

程心妍略一沉吟,道:“取一块长形黄玉来。”

等伙计从玉料房里取来玉料,程心妍已画好图,拿图给秦师傅看,又小声指点了两句,秦师傅笑道:“太太放心,这个简单,很快就能雕好。”

蓝衣男子和灰衣男子面露异色,他们没想到绘图的会是一个妇人。

为了尽快打发走这两人,程心妍没有让秦师傅用那些复杂的雕刻技法,不过简单十几刀,一个鹅首带钩很快就雕刻出成形。抛光打磨好,拿出给他们观看,只见钩首是一只回首肥鹅,体态丰盈,曲线流畅,简洁素雅,别出心裁,比那些常见的圆带钩方带钩菱形带钩更让人喜欢。

“非技不如人。”蓝衣男子颇不是滋味地道。

“技法千金,造型亦千金也。”灰衣男子感叹道。

这两人到也爽快,输就是输,起身躬身行礼,诚恳向原牧白道歉:“是我等自视过高,不知自省,还上门闹事,惭愧惭愧。”

两人带人告辞离去,没有做过多的纠缠。

经过此事,不止玉坊斋名声大振,让本来隐藏在后面,只管画图的程心妍也浮出水面,人人称奇,一时之间,程心妍有了大宋第一女画师之称。这话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远,传到了宫里,皇帝看着大禹治水玉山子,这么大气的作品,居然是个女子画出来的,颇感意外,就有吃了鸡蛋,要见母鸡的念头。

远在临安城的程心妍自不知道皇帝有了这心思,欢欢喜喜过中秋。

八月十五,一大早,原家庄就送来了几大筐新鲜的瓜果。

“儿子,快来,有石榴吃。”程心妍里面翻出两个大石榴,洗干净,拿了一个,掰了掰没掰开,塞给原牧白。

原牧白笑,拿着石榴,手指一用力,就掰开了,露出里晶莹的红色颗粒。小原祯流着口水看着他爹手上的石榴,“祯儿要吃,好好吃好好吃。”

石榴好吃,就是吐籽麻烦,程心妍边吃边吐籽,吃完一小块,抬头一看,发现原牧白和小原祯连籽都一起吃,“你们不吐籽呀?”

“不吐。”原牧白笑,伸手摸小原祯的脑袋,“儿子也随我。”

程心妍吐出嘴里的石榴籽,道:“这小子就模样随我,最关键的地方象你,其他什么也都随你。”

“啥关键的地方都象我?”原牧白不解。

“你说呢?”程心妍朝小原祯小屁屁处呶呶嘴。小原祯穿着开裆裤,露出小。

原牧白一怔,哈哈大笑。

“对了,这石榴对有身子的人好,给表嫂和洁妹妹送一些过去吧。”程心妍想起董筱瑶和李洁姑嫂俩都害喜的厉害。

“已经打发人送过去。”原牧白又掰开了石榴,递给程心妍,“华大夫说,吃石榴籽对胃好,你也吃点。”

“不要,我吞不下。”程心妍坚持吐籽。

到晚上,明月升上半空,阖府女眷到园子里拜月,男人们没参与,不对,还有一个小男人参与了,小原祯站在程心妍身边,学着他娘的样子拜月,嘴里还念念有词。可爱的模样,逗得众人笑得前仆后仰。

程心妍没听清他念什么,抱起他,笑问道:“祯儿,你刚念什么?再念一次给娘听。”

“赚仨元宝!”小原祯响亮地答道。

“什么赚仨元宝?”程心妍不解,这没头没脑的。

“太太,大少爷说的是,‘月亮光光,骑马燃香,东也拜,西也拜,月婆婆,月奶奶,保佑我爹做买卖,不赚多,不赚少,一天赚仨大元宝。’”小桃上前笑道。

“小桃教了这么长一串,你都没记住,就记住赚仨元宝了,你还真不愧是你爹的儿子,掉钱眼里了。”程心妍捏了捏小原祯的小鼻子,“爹做买卖赚了仨元宝,祯儿要做什么呢?”

小原祯乐得咯咯直笑,奶声奶气地道:“买糖糖吃。”

“小馋猫哟!”程心妍抱着小原祯在上首位坐下,“大家一起坐下赏月吧。”

婢女们道谢,跟着坐在椅子上赏月吃东西。

“别干坐着,你们说个笑话,唱个小调来听听吧。”程心妍笑道。

“太太,奴婢唱得好,有没有赏呢?”元春帮着活络气氛。

程心妍点头,笑道:“只要说得好,唱得好,都有赏。”

“我先……咳……”一听有赏,绿枝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差点被西瓜籽给呛着。

“让你先唱,你别急。”燕草又好气又好笑,帮她拍了拍背。

绿枝把西瓜籽吐出来,扬声唱道:“月娥姐,月明明,月中有株婆娑树,婆娑树上挂紫微,紫微星出保子星保夫星,保男保女宗支,枝枝叶叶兴旺生好子,月娥出来免灾星,家中添财又添丁。”

“我们知道你就要嫁人了,沈家很快就添丁,不用唱了。”燕草打趣道。

“你知道什么呀,我这是在求月娥姐保佑太太早点给大少爷添个弟弟。”绿枝白她一眼。

“难得老实丫头也说讨巧的话,太太您就赏她点东西吧!”秦嬷嬷笑道。

“听妈妈的,那就赏绿枝一块银豆子。”程心妍从荷包里取出小指头大的银豆子抛给绿枝。

“谢谢太太赏。”

第一百六十章 淘气

八月底,宫中采买的太监来了,詹大人亲自作陪到玉坊斋挑选。这一次比去年选得更多,挑了二十八件,缠枝竹节玉佩、青玉龙形佩、白玉莲藕摆件、墨玉海马驮书,玉马踏飞燕、喜鹊登梅皆在其中。

解决了采买的事,程心妍就开始忙着嫁婢女了。九月初二把元春嫁了,九月初七又送走初秋,到了九月十六,就轮着绿枝了。元春初秋都是原家的丫头,只有绿枝是程心妍的陪嫁丫头。

程心妍初穿越过来,多亏她和燕草精心照顾,再加上绿枝又是嫁到庄子里去,隔得远,照应起来没那么方便。十五的晚上,程心妍特意私下又拿了三百两票给绿枝,“这些是我给你的私房银子,你留着傍身,女人手里要有钱,腰杆子才硬。”

“姑娘!”绿枝跪在地,抱着程心妍的腿,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泪,“奴婢不嫁了,奴婢不嫁了。”

“哭嫁也要等明天出门时再哭,这会子哭太早了点,哭得明天的吉时,这眼睛可就成桃子了,没法见人了。”程心妍笑着用丝帕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别说不嫁的傻话,你嫁过去后,在庄子里多帮我种些我喜欢吃的瓜果,知不知道?”

“知道。”绿枝点头如捣蒜。

程心妍轻笑出声,还说不嫁,要真留下她,可就成仇了。

沈家住在庄子上,来回不便,经原牧白和程心妍同意后,租了间小院子,让绿枝和沈全成亲。

成亲热闹都在男方那边,等沈全把绿枝接走,原家这边就安静下来。程心妍回房休息,刚坐下,茶水还没喝一口,小原祯就跑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鸡蛋,满脸地兴奋,“娘,娘下蛋蛋了。”

程心妍放下杯子,把小家伙抱进怀里,道:“儿子,是鸡下蛋蛋,不是娘下蛋蛋。”

小原祯咧开嘴笑,“鸡下蛋蛋,祯儿要吃。”

“行,让小桃把蛋拿下去,让她们煮给你吃。”程心妍笑道。

“娘,姨姨都嫁人了,你什么时候嫁人?”解决了吃的问题,小原祯问出他自打元春出嫁那天就想问的问题。

程心妍笑眯眯地道:“娘已经嫁人了。”

“嫁给谁了?”小原祯噘起小嘴,“为什么祯儿没看到?”

“当然是嫁给你爹了,至于你为什么没看到。”程心妍眸光一转,“那是因为你爹不让你看。”

“为什么爹不让祯儿看?”小原祯两条小眉毛拧在一起了,不高兴地问到。

“你去问你爹,娘不知道。”程心妍不负责任地把问题丢给原牧白。

到黄昏,原牧白回来,小原祯冲着他挥小拳头,“爹坏,爹最坏最坏了。”

“爹做什么了?就最坏最坏了?”原牧白手里提着程心妍喜欢吃的||乳|鸽,小原祯喜欢吃的蜜糖果子,这好没讨到,到落了一个最坏最坏。

“爹坏,不让祯儿看。”小原祯气得小脸胀得通红,也难得他记住了这事,到晚上还才找原牧白兴师问罪。

“爹不让祯儿看什么了?”原牧白茫然地看向程心妍,寻求答案。程心妍回他一个无辜的笑容,不帮他解答,净了手,啃||乳|鸽。

“爹爹最坏,祯儿不理爹爹。”事情的起因,小原祯说不出来了,只觉得非常委屈,趴在软榻上,用小屁屁对着他爹。

原牧白可怜巴巴地瞅着程心妍,“娘子。”

||乳|鸽的味道不错,程心妍啃得心满意足,决定看在||乳|鸽的份上,帮帮她家相公,笑笑道:“祯儿真得不理爹爹了?那爹爹买回来的这蜜糖果子,祯儿也不吃了?”

“吃。”小原祯赶紧爬起来,走到原牧白面前,很大度地点点头,“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许。”

原牧白不明所以,“好好好,不许,不许。”

小原祯坐在他坏爹怀里,吃蜜糖果子。程心妍在一旁啃||乳|鸽,其乐融融。

夜晚,入寝后,原牧白搂着程心妍问道:“娘子,祯儿为什么说我坏?”

这人还记着这事呢!

程心妍哑然,这父子俩的记忆力都不错,柳眉轻挑,眨眨眼睛,问道:“想知道啊?”

“想知道。”原牧白表情严肃地道。

“我不告诉你。”程心妍调皮地笑道。

“娘子,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要不我心里不安,我睡不着。”原牧白着急地道。

程心妍笑,“孩子的一句玩笑话,你至于这么紧张吗?好了,快睡觉吧。”

“娘子,要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做错了,你要告诉我,我不要祯儿觉得我这个当爹忽略了他,不顾他的感受。我……”原牧白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我不要象我爹一样。”

子不言父过,原牧白这一句简单话,已然表达了他对原致亭的极大不满,也说明了他对父爱的渴望。程心妍鼻子一酸,伸手搂紧他,道:“牧白,祯儿没有觉得你不好,你一直是他的好父亲,他喜欢你,睡觉前,他不是还亲了你吗?童言无忌,你不要想太多。这事其实很简单,就是白天,祯儿问我,什么时候嫁人。我说我已经嫁给你爹了,他问为什么没看到,我说是你不让他看。他就说你坏了。对不起,我错了,以后我会好好回答祯儿的问题。”

原牧白哭笑不得,他白紧张了这么久,板着脸道:“既然做错事,那就要受惩罚!”

程心妍愣了一下,笑了,“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罚你明天起不了床。”原牧白翻身将程心妍压在身下,额头抵着额头,“你服不服?”

“小女子娇嫩如花,还望大爷怜惜一二。”程心妍笑盈盈,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勾人魂魄。

“娘子莫怕,为夫一定怜惜。”原牧白笑,轻轻咬住她的红唇,很快床上就响起了羞人的声音,春色无边。

窗外,晨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落在地面和家具上,房里浮现淡淡的金光,程心妍从睡梦中醒来,身边的原牧白还在沉睡,侧身看着他,用指腹轻轻在他脸颊上描绘他的轮廓,眸底露出促狭地笑意,伸手捏着他的鼻子不松手。

“嗯嗯。”原牧白被憋醒了过来,看着趴在他身上的程心妍,温和地笑,“娘子,你又淘气。”

“我就淘气,你又能怎么?”程心妍挑衅地看着他。

“我就。”原牧白伸手搂着程心妍的腰,轻轻一用力,就又将她压在身下,低头要去吻她。

程心妍偏开头,没吻着。原牧白就去啃她的锁骨,啃得程心妍一阵发痒,笑道:“别闹了,快起来,很晚了。”

原牧白不理会,一点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继续朝下啃。

“牧白。”程心妍轻捶他的肩膀,“快起来,我们今天出城你忘了?”

“没忘。”原牧白喘了口气,“我记得今天要陪你去看岳母大人。”

“那你还不快起来,一会去晚了,娘又要唠叨了。”程心妍用力地推他,起身下床,唤婢女进来伺候。

简单的吃完早饭,收拾妥当,一家三口坐着马车去莲溪庵看望慈缘。慈缘也有三个多月没见女儿女婿和小外孙,自然欢喜,只是她生性淡然,心中虽喜,脸上的神色并不见有多少喜色,只有在听到小原祯叫她外婆时,才露出一丝笑容,摸了摸小原祯的小脑袋,道:“到是长高了好些。”

“娘,棉衣您和荭姑每人两套,棉鞋两双,棉被有四床,还有一车木炭,若是不够,我明儿再让人送来。”程心妍笑道。

“阿弥陀佛。”慈缘念了声佛,“去年送来的棉衣棉鞋还能穿,棉被也晒好了,也能盖,木炭还剩下许多,你用不着每年都送,浪费银子。”

“家里又不缺这点银子。”程心妍笑道。

“有银子拿去做慈事,今年大旱,农田失收。你要有银子,就去救济救济那些灾民,这是功德无量的大善事。”慈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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