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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两重迥异的身份中,为数不多的共同之处了,都喜欢缠着她,索求她。
又是一场云雨初歇,觅瑜趴在盛隆和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沉稳规律的呼吸,正昏昏欲睡,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念头很是荒唐,她的每一分理智都告诉她,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偏偏她忍不住去想,并且越想越不安,最终决定一探究竟。
她撑着手坐起身,往盛隆和的腰腹处看去。
察觉到她的举动,盛隆和动了一下身体,让她能更好地舒展手脚,同时调笑道:“怎麽,瑜儿还不知味,想要再来?”
她红了脸,回答:“才不是,我、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的胎记。”
“你看它做什麽?”
“……我就想看看它,不行吗?”
“行,你看吧。”
盛隆和配合地坐起身,直腰让她看。
觅瑜仔细查看,发觉他的胎记还在原来的地方,松了口气。
旋即,她又嘲笑自己,真是舒坦日子过惯了,喜欢找不痛快。
他怎麽可能与盛瞻和是两个人呢?他就是盛瞻和,盛瞻和就是他,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不会有假。
她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怀疑他们不是同一人,也不想想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倘若真是两个人,怎麽可能瞒得过去?
不过这也不能全部怪她……虽然她喜欢胡思乱想,但如果不是他这些天一直纠缠她,折腾得她精疲力尽,她也不会生出这种想法……
毕竟,他与盛瞻和的差异实在太大了,别的事还好说,在这种夫妻之事上,也能有所不同吗?寻常人真的能忍得住?
好吧,他的确不是寻常人……新婚那会儿,发现她在服药,他能忍着不碰她;她出小月子之后,他又t能忍半个月,连吻都不吻她。他的毅力着实可怕……
难道是因为他在太乙宫中待过,所以才心如定石,风波不惊?那她也在清白观中待过呀,怎麽没有这等定力?是她不曾清修的缘故吗?
盛隆和含笑的声音响起:“怎样,验明正身了吗?”
觅瑜回过神,有些讪讪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笑道:“那你看我的胎记做什麽?觉得新奇?”
觅瑜本想说,她就是随便看看,正欲张口,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不由一顿,看向盛隆和。
她跪坐在锦榻上,如瀑的青丝滑过胴体,映衬着泛有嫣红的雪肤,极为美丽动人。
盛隆和看着她,笑意加深,搂过她,手掌穿过她的长发,流连在她的腰肢处。
“怎麽了,这麽瞧着我?”他笑着亲吻她的耳珠,“又想到什麽事情了?”
湿热的气息自耳畔传来,在觅瑜心里蕩开一圈涟漪。她忍不住贴近他,细声道:“没什麽,就是……有些不明白,我能验明你的什麽正身呢?”
他含笑道:“瑜儿此话何意?”
不容易,以往都是她迷糊犯傻,今日总算叫他问了她这麽一回。
她伸出纤纤素手,抚过他结实的腰腹,停留在形状特殊的胎记上。
“隆哥哥……是在害怕瑜儿混淆你与瞻郎吗?”
自从她改了对盛隆和的称呼之后,对于盛瞻和的称呼,她也回到了从前。
盛隆和在她耳边闷笑:“你会混淆吗?”
觅瑜不答反问:“隆哥哥的胎记在腰腹的这一侧,那麽瞻郎的胎记会在哪里呢?”
“自然是在另外一侧。”盛隆和同她咬耳,“难道你没有看过?”
她娇声笑着,避开他的追逐:“你猜,我有没有看过?”
“我猜……你是看过的。”他环紧她的腰,让她坐到他的身上,“要不然你怎麽知晓胎记一事?定然是你先在他身上看过了。”
觅瑜扭动着,不想让他得逞,可惜她斗不过他,在不知不觉间遂了他的意,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只能咬着唇,红着面庞,任由莲心幽绽。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盛隆和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就这麽搂着她,与她肌肤相贴,等待她的回答:“告诉我,你有没有在他身上看过?”
她软软倚靠着他的肩头,嫣笑回道:“若我说有,你会不高兴吗?”
盛隆和没有回答她。
反而是她的笑声变成了惊呼,接着是细微的气喘、低泣。
中途,她的声音消失了一会儿,因为被他吻住了,她喜欢和他接吻,感受他醉人的气息,但当这种事发生在共赴巫山时,体验就不那麽好受了。
盛隆和看起来倒是一如既往的舒坦,俊朗的眉眼里洋溢着迷人的笑意,从容与她换了天地,将她置于榻上,俯身在上方看着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