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习的心血管药物,同时可以改善男性性能力
ps.小言拿黑色物理延时是真的觉得秦总真不行呀~
第78章 “我们来做吧。”
我一瞬有些滞愣。
我加的东西溶进酒里可无色无味,不应该这么快被他喝出来。
秦照庭捕捉到我的反应,面色也变得凝重。
耳边闪过高频嗡鸣声后,我轻快地对他笑:“加了你珍藏的白酒,就你酒柜从左数起第二排第三列那瓶。”
秦照庭闻言转头看向他的酒柜,果不其然看见一条我刻意留下的细小缝隙。
“白酒和啤酒混着喝容易醉。”他说。
我掩下那一点心虚:“明天是周末,你不上班,而且你酒量好,没事的。”
“那也不能喝多。”秦照庭很有原则。
这可怎么办?他不愿意喝,药就没法发挥效果。
我打算先将他稳住,便点头附和:“不喝多,就一点点。”
事实上没有等我绞尽脑汁想出哄秦照庭选择大冒险把酒喝下去的办法,他自己便无知无觉地将酒杯送到嘴边。
杯底空了一次又一次,我不动声色地为他满上,又眼见他喉结滚了又滚将酒液尽数送进胃中。
哪怕秦照庭什么也没说,我能感觉到他惆怅得很,尤其在微醺过后更为明显。
也不知道在安夏那里发生了什么,才让他这么悲伤。
但是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
时钟在凌晨一点整时短促地响了两声,我推了推秦照庭的肩膀。
秦照庭斜靠在沙发边上,薄薄的眼皮子微阖着,似假寐又似真醉了过去。
我屏住气息凑上去,在他耳边道:“秦照庭。”
呼吸交错间尽是酒气。
是时候了。
我将他拖到没有障碍物的地毯上,慢慢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秦照庭,我们来做吧。”我慢慢吻上他的唇,上面带着些酒液的辛辣,还有无尽的苦涩。
衬衫扣子被我解开了最后一颗,我顺着向下,摸到了他西装裤的拉链。
他出门时太匆忙,还没来得及换上休闲服就出了门,此时一身还是平时工作时的穿着。
秦照庭说他在安夏家里洗了澡。
我低头嗅了嗅,上面的洗衣液果然不是我熟悉的那款,我不喜欢。
我突然生出无端的愤怒,将那件挂在他身上将掉不掉的衬衫一把扯下来扔出好远,又大力拉动那条裤链,急躁地要马上让与安夏有关的所有事物消失在眼前。
那条拉链不听我的话,在下到一半时紧紧地与布料纠缠在一起,我凑下身解了很久,链头将我的指甲刮花,我又大力撕扯,却怎么都解不开。
“你在干什么?”
头顶突然传来令我如坠冰窟的声音。
我缓缓抬头向上看去,秦照庭已经睁开了眼,眸中爬上几根血丝,隐隐暗藏酒意和戾气。
是被我弄醒的吗?
“秦照庭,我们来做吧。”我迅速反应过来,笑着重复了一遍他没有听到的话。
他冷冷拍开我的手。
还是不可以吗?
', ' ')('不应该呀,他吃了药的。
我趁他不注意,手又迅速地伸过去摸了一把。
骗人。我暗笑。
事实上那一声质问后,秦照庭再没有动作了。
他的清醒都是装的,不然怎么会在我堂而皇之地抓住他命脉时他还讷讷地盯着我看。
过了半晌,他终于像想起来什么一样,眼中闪过一分清明,提起我的手扔到一边。
“别乱来。”语气里伴着浓重的酒气,他说完就撑着地毯要站起来。
我不可能让他就这么走掉,从背后急急忙忙环住他的腰将其拦下:“你一点也不想吗?”
没有了衣物的阻隔,我的脸直接贴上他的后背,偏高的体温传递到我这里,似乎连酒气都传了过来。
秦照庭身上的沐浴露很香,但可惜不是我熟知的气味。
凭借着从前的记忆,我慢慢将手滑落到刚才的地方,重新按了上去。
“可是我很想。”手中力道猝然加剧,我感觉到秦照庭背脊猛地绷紧,一声压抑难耐的闷亨落入我耳中。
秦照庭没有第一时间将我扔出去,我又尝试去解开那条拉链,那该死的拉链还是死死地卡在中间,好像永远都无法解开。
我急得额头冒汗,手中动作更加没有章法,时而上挑时而下移,秦照庭就是这时抓住我的。
他捏住我手腕处最突出的骨头,回过身来与我对视。
那双眼里有浓稠翻滚的欲望,有暗藏深处的怒火,有山雨欲来之势,最终这一切都化作他将我抵死在地毯上。
刚才将我好一顿折腾的拉链在秦照庭手底下不堪一击,咔哒一声被他扯掉崩出好远,他不着急褪去他身上的衣物,而是想先将我剥个干净。
“秦照庭?”我眼前天旋地转,脑中一瞬间闪过后悔,有些慌乱地想将他叫停。
可是已经迟了。
秦照庭不听我的话,手下动作与我相比急躁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没几下就与他坦诚相见。
四月的青城还是有些冷,更遑论下过春雨的夜晚。
窗户大开着,月光洒落在窗台,不时有风灌进来。
“秦照庭,关窗……”我被他逼退到桌角,冷风吹醒我残存的几分神智。
秦照庭执着于在我身上各处点火,并没有听到我的话。
我只得自己去把窗关好。
我刚找准时机站起来,拖着步子走到窗边,手碰上冰凉的窗棂又被秦照庭握住脚踝拉回去,陷入下一轮的掠夺中。
他从背后抱住我,沿着脊柱向下,由浅入深地啄吻,又将我转过来面对着他。
蜡烛已经燃尽,秦照庭眸色很暗,我看不清里面盛装着怎样的情绪。
但大概不会是愉悦的,因为秦照庭的动作不太温柔。
手臂内侧和大腿都被他细细对待过一番,不用想都知道明早起来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在他正式进入前,我拦住了他,问:“秦照庭,你和我在一起,会想到别人吗?”
“什么别人?”他被阻碍不耐道,“别说话。”
他嫌我吵,干脆又俯下身吻上来,不让我再有机会对着他喋喋不休。
时隔一年多,这副躯体已经对这样的程度感到不适应,但肌肉记忆没有减退,每每被触碰到敏感的地方都能给予反应。
眼前有朦胧水雾升起,身上疼的同时心里也很疼。
药好像下得猛了,秦照庭如不会累的永动机一连来了好几次,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也不灵,十分后悔一开始觉得一颗药不够又多加半颗的行为。
半透明牛奶质地的液体糊在深灰色地毯上,剩下的酒液在混乱中倾翻下来,留下很多抹难看的痕迹。
秦照庭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