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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姑娘,不可对爷无礼,况且,飞絮公主对爷情有独钟,根本没理由这么做。”
“无礼又如何?情有独钟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总之,那茶里一定有古怪,夫人绝对没用身体缠上爷!夫人根本没有想过要嫁人,她去月老祠是想把自己的姻缘线收在身上,却没想到红玉掉了……”
“如玉!”
听到一声等待中的叫唤,如玉连忙回头,“公主!”
鄂无虑下马,接着扶弱柳下马。
弱柳朝鄂无虑说道:“请你不要介意如玉的无礼。”语罢,她拉起如玉赶紧走人。
如玉的话教鄂无虑全听见了,弱柳明白如玉是说出心里话,可她不想如玉因此而受处罚。
鄂府府规森严,做下人的不能批评主子。
“公主,如玉不怕被责罚。爷有没有伤害您?”如玉问道。
“没有,他还陪我淋雨。”
“陪您淋雨?”
“我想淋雨,他一路陪我。如玉,他居然愿意陪我,不说我的母后,他是除了你以外,第一个愿意陪我做我想做的事的人!”弱柳语气中尚有着感动,还有一份莫名的悸动。
一路上,他们没说任何话,他骑马,她紧抱着他;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则细数着他的心跳,享受着他的体温。
虽然只是这样,她已经好感动、好感动了!
“大概是良心发现了吧!飞絮公主可是当着爷的面打了您一巴掌。”如玉不以为然,心中还有着气。
想到那一巴掌,弱柳抚着脸颊,被打的刺痛感早让雨淋退了,可此刻像又热了起来,心中的感动和悸动在刹那间化为乌有。
而两人的谈话,已隐隐约约顺风飘进鄂无虑耳中。
船运行闹第二次罢工,鄂无虑在忙得焦头烂额、心烦气躁之际,又传来第一次罢工的工人率众聚集在门口的消息。
“爷,门口来了第一批闹罢工的工人和眷属,要求见爷和夫人,男女老少都有,声势浩大。”鄂权禀报道。
鄂无虑一听,一把火都上来了!第二批罢工的事还没处理好,这群人竟又回来闹事!
他怒气冲冲地跨出书房往大门走去,命令道:“鄂权,带我的口谕,通知官府带兵过来,另外叫所有的护院、家丁集合。”
“是。”
鄂无虑出了大门,怒视着这一群男女老少,说道:“官府的人马已经过来了,谁敢生事、;月事,本爷绝不轻饶!”
众人见鄂无虑出现,全体立刻下跪。
工头恭敬地说道:“爷万福、爷明鉴,我们不是来闹事的。”
鄂无虑不禁一愣,这群人吃错药了?
府里动员所有的护院、家丁,弱柳緃然偏僻的湖心小筑,还是听到了风,她也随后赶到大门口。
她不知道这群人来做什么,可她知道这群人万一惹火了鄂无虑,鄂无虑绝不轻饶,官府衙门的地牢肯定会爆满,她不想见到这样的事发生,希望能多少帮他的忙。
“夫人万福。”
众人见弱柳出现在门口,连忙请安。
一群孩子立刻朝她围了过来,连声叫公主姐姐。
是大人们教孩子要改口。
弱柳蹲身抚着他们的头、脸颊,笑得好灿烂,“你们好乖、好乖,有没有去读书啊?”
“有!”
孩子们异口同声回道。
鄂无虑看了弱柳一眼。与她做了好几个月的夫妻,他第一之见她笑!她的笑一扫那令他心怜的冷漠孤傲,教他心情跟着愉悦起来。
“爷、夫人,我们感代爷和夫人的大恩大德,接挤我们的生活、救了孩子的命,我们知道船运行内闹第二次罢工,如果爷愿意原谅我们,我们想在船运行缺人手的时候回去帮忙,无条件帮忙。”工头说道。
鄂无虑听得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接挤过他们的生活、救了孩子的命?他有这个善心吗?
鄂权见状,立刻趋前到鄂无虑身边说:“爷,是夫人做的,她典当首饰其实是要接挤这些人的生活。”
鄂无虑又看了被孩子紧紧包围住的弱柳一眼,发现她哪像什么不祥之人,简直像个仙女!
“爷,我们愿意说出指使我们罢工的是谁,以报答爷和夫人的大恩大德。”工头继续说。
“好,大家回船运行去,眷属们可以再搬回大杂院……每月每人加工资五文钱,工头随我进来。”鄂无虑说道。
“谢谢爷、夫人……”
现场响起一片欢呼之声。
“爷!”弱柳起身唤住要进府的鄂无虑。
鄂无虑停下脚步等看她说话。
“爷,孩子们想要……不是,是我想要带孩子们进府里玩,请他们吃点心,可以吗?”她好小声、好小声地说道,像是惟恐鄂无虑拒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