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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弱柳公主的不祥会为鄂府带来厄运,真是一点不假,你们等着看,这鄂府的船运行闹第二次罢工,恐怕得暂时歇业了!我说要替常乐爷介绍个道士,他偏偏不接受,真是狗咬吕洞宾啊!”
弱柳一听,背脊一凉。她会不会真是不祥之人?如果不是,为何她一进鄂府,鄂府就祸事连连?
弱柳回到了常乐府,鄂无虑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这会儿又听见鄂权禀报有第二波的罢工行动,他怒火中烧,也在不知不觉中将气出在弱柳身上。
他怒拍着桌子,“去哪里了?你为什么典当首饰?我鄂府少了你吃穿吗?为什么要惹我心烦?”
“我无意惹爷心烦,我只是去烧香拜拜,典当首饰是……为了请佛寺的大师祈福,就是不想惹爷心烦,我才没跟爷拿钱。爷,请你把这个香火袋戴上。”弱柳递了个香火袋给鄂无虑。
鄂权非但没说出她到大杂院的事,还在回来的途中陪她绕到佛寺一趟,去替鄂无虑求了个香火袋。
秦亮的话影响了她,鄂权也知道她不好受,才会让她绕到佛寺一趟。
鄂无虑看着她手中的香火袋,冷哼一声,“这东西能干什么?能要那些工人乖乖听话吗?”
“或许不能,可我希望爷平安顺利。”她把香火袋递给鄂无虑,“请爷把它戴上,好不好?”
“希望我平安顺利?”鄂无虑走到她面前一伸手,不是接香火袋,而是勾起她的下巴,“听说你是个不祥之人?”
弱柳听了一征,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我本来不相信这种事,可当一切都不顺利时,我不得不有所联想。”他心底根本没那样想,可因正在气头上,嘴巴就说了。
弱柳踉跄倒退了几步,“我也不相信自己是个不祥之人,可我现在也有所顾忌了,请爷不要碰我,离我远一点。”
“是你让离无虑远一点!”飞絮未经通报,手上端着碗东西直接进入鄂无虑的书房,更是直接喊着他的名。
“无虑,我让厨房煮了碗参汤,你快趁热喝了,你最近为了船运行的事累坏了吧?”
她甚至不避讳地进出鄂无虑的卧房,更夸张的是对常乐府的下人颐指气使,俨然当自己是常乐夫人。
“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不知道?”弱柳十分讶异。
“我不能在这里吗?这里本该属于我!”她接着从怀里拿出一个香火袋,直接为鄂无虑挂上。“这个是我从一个法术高强的道士那里求来的,可以避邪。无虑,那道士说了,离邪体远一点。”
弱柳将自己的香火袋悄悄地握进手中,往门边退了几步,同时说:“姐姐,你跟爷……应该要顾及礼教,万一让秦小王爷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顾及礼数?你居然敢教训起我来了!你自己怎么不顾及礼教?第一次好心请你到我宫里,你居然就缠上了无虑,害我嫁了个喜欢搞三捻四的男人,也害得无虑家运不济!”
“我真的没有要抢常乐爷,我喝了茶之后就神志不清,如玉说茶里一定被下了药……”
啪!一记巴掌打在弱柳的脸上,她被掴得连退两步,撞上身后的门,让她的话没法说完全。
“胡言乱语!你的意思是我下药害你啰?”飞絮心虚地朝弱柳跨出一步,举起手又要打她!
鄂无虑从后面抓住她要挥下的手,怒道:“住手!她是我常乐爷的女人,不准你动手打她!”
“无虑,她害我们两个不能在一起,她破坏了我们的姻缘。我听下人们说,你期望她怀孕,她却迟迟不能怀孕,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坏人姻缘的人会绝子绝孙!”
绝子绝孙?飞絮一番话,教弱柳惊骇地注视着鄂无虑。
她辨解道:“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休了我、你休了我,我不会月有任何怨言的!”语罢,她转身跑出书房。
“无虑,弱柳要你休了她,你就赶紧写休书吧!我这就回宫跟父皇哭诉秦小王爷的行为,然后我就能离开秦小王爷,我们便可以在一起了。”飞絮高兴地说着,她早想着要这么做了。
鄂无虑神色倏地一沉,他无语注视着飞絮,似笑非笑的表情教飞絮看不出他的意愿。
“无虑?”她只好问道。
鄂无虑举步,甩下她走出书房。
跑出鄂无虑书房的弱柳,因为在常乐府中鲜少跑动,一时找不到回湖心小筑的路,无意中经过了马厩。
她走进马厩,见到一名仆人正在帮一匹棕马刷着身子,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跳上那匹马就骑了出去!
“夫人,这匹马不能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