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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改变计划就影响她的行动打算,所以关心。
“对,改变计划。”方门主不知道她的打算,有些事需要让她知道概况:“既然武道门
不来,埋伏在山鞍上与谷口的主力,不必守株待兔,预定撤至村内安顿,当然得先派至谷内
各处,清除那些妨碍咱们行动的人。下一步要进行的事,是帮助崂山七子山东三佛,与瑞云
村的人协商,取得建宫观寺院的承诺,也作为策划下一次吸引武道门的行动指挥中心。”
“原来如此。”她说话的口气平静,其实心中暗急。
主力撤回人手集中,对罗远的活动,构成严重的威胁,也影响她的行动和打算,岂能不
心中暗急,
“你不必再走动了,好好歇息。”方门主口气虽平和,但明显地有禁止她自由走动的意
思。
她心中更急,带随从离去的打算落空了。
“好的,我也累了。”她不能让方门主起疑,泰然自若应诺,走了两步扭头冷冷地说:
“希望那畜生不在我眼前出现。”
她向两随从的歇息处走去,感觉中,方门主与那几名亲信,正用阴森厉猛的眼神,凝注
在她的背影上,心神受到强烈的震撼。
必须等候机会,或者制造机会。
“冠章,可曾见到尤副门主?”身后传来方门主低沉的话音。
“尤副门主?他不是在你身边的吗?”她扭头反问,脸上神情流露出诧异:“我是从峰
脚绕回的,沿途没见到任何一个自己人。”
她一点也不担心谎言被拆穿,因为尤副门主玄虚子四个人,不是她杀的,致命是飞石和
鹰爪,与她扯不上任何关连,说起谎来理直气壮,没引起方门主的疑心。
冷静而后智慧生,她知道该如何应付凶险。
她在两随从歇息的大树下倚树假寐,小心翼翼地将打算断断续续详加说明,强调处境的
凶险,万千叮吁要两随从按计划行事。
一阵好等,时机始终未至,等得心焦。
幽冥使者受了不轻的伤,胸腹的打击几乎五脏离位,勉可行走而已,不能再搏斗拼命,
而且必须在近期内调养医治,以免伤势恶化。与东海擒龙客的单挑搏斗,实在并不聪明,但
情势已无可抉择,非应战不可。结果是两败俱伤,但也争取到免受围攻的时间。
罗远及时解围,让他们抓住脱身的机会。他是八个人的龙头,受伤之后,司令人的责
任,便落在老搭档五方游神的肩上了。
长期的恶斗、逃窜、被围、脱走、不但精力将竭,而且可使用的法宝暗器,即将消耗净
尽,目下除了尚算完好的刀剑之外,已无器可用,正所谓弹尽粮绝,只能走一步苟延残喘
了。
逃至一处峰脚下,距谷口约在三四里左右,他们已精疲力尽,已无力窜逃,躲在灌木茂
草中歇息,幸好有一处山泉,供应体内损耗的水分。
日上三竿,天色不早,有水可以解渴,饥饿又开始折磨他们。
人是铁饭是钢,体力耗尽如不补充食物增加精力,连举刀剑也力不从心,那能奢言搏
斗?再碰上劲敌,肯定会是死路一条。
歇息片刻,八个人聚在一起商量脱因计策。
夺金无望,自保已成问题,脱困的唯一途径,是尽快逃出谷远走高飞。
“谷口毫无疑问已被封锁,挡谷口的瑞云村一定有他们的人,两面一堵把咱们围在谷
口,咱们插翅难飞。”天涯浪客一直就缺乏积极进取心,认为从谷口逃出危险太大,过不了
谷口的一关。
“那就必须攀峰。”五方游神叹了一口气:“鲍老哥走路已经吃力,能攀峰吗?”
“只有猴子才能攀上去。”白妖狐美丽的面庞,艳光消失净尽,成了苦瓜脸:“唯一可
攀的是那座山鞍。那些混蛋正聚集在山鞍下,也就是咱们昨晚袭击的地方,你认为他们会放
弃那处歇宿地吗?”
“咱们岂不是只有等死,等他们围在这里零刀碎剐?”那位中年人显得忧心仲忡,焦躁
不安:“我主张先到村子里找食物充饥,在村子里和他们拼命,拼死了也可做一个饱死
鬼。”
“村子里有他们的人,能允许咱们进村找食物,等咱们填饱五脏后再扬刀举剑?”白妖
狐是智慧型的江湖猎食者,想法和猜测都近乎老谋深算。
“那你说该怎么办?”
“去找八极雄鹰。”白妖狐说得斩钉截铁:“他是唯一能杀得他们胆落的人,可以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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