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蚣,我就应该明白的。飞天蜈蚣是武道门可独当一面的大将,名震江湖的高手名宿,怎么可
能被我抓小(又鸟)般信手捉住了?我得费些工夫,查出他们的阴谋来。诸位,千万不要去跟
踪。”
“为何?”幽冥使者不服气。
“他们人数之多,出乎意料之外,一旦不小心钻进他们的埋伏口袋里,后侮就来不及
了。他们根本无意撤走,似乎要在这里安居落业呢!”
“在瑞云村安顿?”
“冒充武道门的人,仍在瑞云村。其他的人则在山鞍下的山脚,晚间也许会到瑞云村歇
宿。”
“那些黄金……”
“被摄魂天魔的爪牙,不费吹灰之力乘乱抢走了,已赶往山鞍下会合埋伏的人,正式聚
集在一起了。”罗远是最后撤出村的,目击所发生的经过:“这件事波诡云谲,疑云重重,
我既然介入了,就得查个水落石出,看到底谁是得利的人。诸位,再见。”
“小兄弟,我们也着手查。”幽具使者改口不叫他小子,表示对他的尊敬:“有消息知
会一声,记住咱们是并肩站的,彼此小心。”
“好的,彼此小心。”
黄金抢到手,必须远走高飞,所以瑞云村附近,已经没有摄魂天魔的爪牙了。
武道门丢失了赎金,应该紧楔不舍设法将黄金夺回,但他们居然不走,按兵不动留在瑞
云村。
共有十一个人被飞石击中,死了三个,另八个伤势不轻,被强劲的鸽卵大小石击中,肉
伤骨折相当严重。人损失了四分之一,留下来名正言顺,反正黄金已被夺走,不会再有人向
他们打主意了。摄魂天魔的爪牙众多,想夺回黄金谈何容易?
这是二十年来,武道门第一次失败;消息由前来参予夺金的江湖群雄传出,的确影响武
道门的威信。
摄魂魔君的爪牙并没远走高飞,聚集在山鞍下的山脚树林中,把守住退路,随时皆可从
山鞍撤走。天快黑了,他们并无移入瑞云村安顿的打算,在山林露宿。即使移入瑞云村歇
宿,武道门的人也无可奈何。
南天一剑不能离境,已经无法赶到大宁集投宿,只好再多住一宵,准备明晨动身。黄金
已经交出,人已经赎回,他们是苦主受害人,任何人也不会打扰他们了,所以能安心住下
来,不会再发生任何意外。
但南天一剑安不下心,一直就惴惴不安。
赎回的彭少爷的确是完整的,眼睛没被膏药膝住受伤,耳朵也没被灌蜡成聋,四肢完
整,躯体无伤,被囚一月期间,一直乖顺不曾受到毒打,饮食也有充分的供应,可说完全不
曾受苦。
可是,南天一剑就是忧心忡忡,尽管检查不出任何异状,经脉是顺畅无恙的,但他就是
觉得某些地方不对,虽则说不出到底不对在何处。
赎金已如约如期如数交出,武道门没有在肉票身上弄玄虚的必要和理由。二十年来,武
道门在天下各地,作案数百件之多,从来就没有在肉票身上弄玄虚的前例,也从来不曾发生
残害肉票,割耳断指以促使苦主救赎的事。
他对情势的发展一清二楚,接回彭家少爷,便在院墙头目击广场的变化,连黄金被夺走
时的情景也一一人目。武道门当时保护金箱的人,仅有一男一女,没经过恶斗,被人群一冲
便走散,金箱利落地易手。
金箱被夺走与他无关,武道门仍在村中逗留,却令他的忧心加深了。
他认得在屋顶发石攻击的罗远,感到疑云重重。那天罗远掳走飞天蜈蚣,的确不是冲他
而来的,那次如果没有罗远介人,死伤必定相当重大。现在罗远又在此地出现,难道也是来
夺金的人?
他对罗远飞石远距离攻击的神技,感到有点毛骨悚然,广场上被击倒的人,总数不下三
十名之多,可说全是被飞石击倒的,有些人的脑袋被击破血流满面,比那些近攻的暗器威力
强得多了,连珠弹发势如暴雨,攻击密集的人群,几乎发发命中,可怕极了。
武道门的阴阳使者是真是假,他并不在意,反正人质已经平安赎回,对方的主事人是真
是假,没有计较的必要,那是武道门的策略和手段,即使派一个三派人物打交道,也与他无
关。
他怎么想也想不通,武道门仍然留下的理由何在,这完全违反了常规;违反了强盗们的
游戏规则;违反了立即远走高飞的惯例。至少,赎金已被夺走。应该卸尾紧迫追蹑,紧急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