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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也是旅客?”那位留大八字胡的中年人,喝了一杯茶向他搭讪。
“是的,来了两天啦!”他信口答,暗中留了心。
“到瑞云谷?”
“不一定。”
“不一定?那你来干甚么?”中年人对他的答覆不满意:“走这条路的人,都是
到瑞云谷发财的。在下姓陆,陆永新。尊贺是……”
“八极雄鹰罗远,天下第九只鹰。”
门外进来了苏若男,眼中有警戒的神色,在他左首落坐,也自己斟茶。有陌生人
落店,因此赶来看风色。
“七虎八鹰,怎么多出一只鹰来了?”中年人讶然问:“八极雄鹰?没听说过。”
“呵呵?你现在听到了。
“好吧,就算你是第九只鹰,八极雄鹰,我记住了。你一定是到瑞云谷发财的,
错不了。你来了两天,可得到甚么消息?看到武道门的人出现吗?”
“武道门的人应该在瑞云谷,他们是主人。这里发生了许多事,有某个实力极为
强大的组合,在这里逐杀赶来发财的人,你们必须小心了。
“哦!看来真有点不对。”中年人的鹰目中,流露诧异的神情。
“陆老兄,有何不对?”
“在南面二三十里外,便看到有江湖朋友往南走,他们应该北进的,为何往回走?
似乎……”
“他们吓坏了,有不少人丢了命,发财无望,保住性命要紧。”
“唔!你没走?”
“我要往北走。”
“你不怕?你比宇内三狐强多少?”
“强多少?甚么意思?”
“在南面廿里左右,看到她们匆匆南下,她们大概也是吓坏了,所以保命要紧。
你不走,可知必定武功比她们高明。或者……或者是你赶她们走的。”
“那个组合人数众多,其中一个地位并不算太高。仅这一个地位并不太高的人,
就足以吓走不少有头有脸的江湖朋友。”
“谁?”
“摄魂天魔骆天威,你们不怕!”
“少唬人了,哈哈!”中年人狞笑:“骆老魔这两三年来,一直就在山东附近活
动,怎么可能跑这么远,让湖广的大太阳晒昏头,再说,宇内三狐也不见得怕这个老
凶魔,这三个江湖浪女狡猾阴毒……”
“闭上你的嘴!”罗远沉喝,打断对方的话:“你不是一个泼棍下三滥,怎么背
地里信口开河说别人的坏话?岂有此理!”
“咦!你这小子居然替她们辩护?她们本来……”
“她们是在下的朋友。”罗远一字一吐:“我从不批评朋友,不会说朋友的坏话,
更不愿听任何人抵毁在下的朋友。我说得够明白吗?要不要再说一遍?”
“那么,你也不是一个好东西。”中年人恼羞成怒,鹰目中冷电森森。
“你又是甚么好东西?那一类的大圣大贤?”
“你……”
“凡是来这里浑水摸鱼,想到瑞云谷发横财的人,都不是配道人是非的圣贤,更
不配是大仁大义的英雄侠义。你,更不是东西。”
陆永新与同伴摔杯而起,要发作了。
“江右瘟神陆冲,你最好打消妄图侥幸的烂主意。”苏若男安坐不动,双手放在
桌下:“也许你真是刚从南面赶到的,不知道大宁集到底发生了些甚么事故。但我可
以肯定,你不是凑巧在这家小店投宿的。”
“你这小女人……””
“我是八极雄鹰的侍女。你的那些谋害暗算人的瘟毒,不可能立即施放立即生效。
而我一定在你施放瘟毒的前一刹那,打你下十八层地狱。不信你可以试试看。最好不
要试,命是你的。”
她不但知道对方的真名号,而且知道对方的害人伎俩,神态冷静信心十足,真具
有慑人的气势,手藏在桌下,令对方心中懔懔。
她所使用的双锋针,这次反击从侧方射杀了不少爪牙,知道她底细的人,必定对
她怀有强烈的戒心。
“你威胁我吗?”江右瘟神声色俱厉,但却不敢妄动。
“对,直接威胁你,你看?”
克一声轻响,一枚双锋针钉在江右瘟神身后的墙壁上。江右瘟神的佩剑,剑靶云
头的装饰丝结流苏,同时跌落在脚下。
“三丈外她的针,可以射中蚊子的吸血针嘴。”罗远乘机大吹法螺:“金钟罩也
禁不起她一击。摄魂天魔除了凭那九音摄魂铃吹牛之外,在她的剑下,支撑不了十招
八招,你比老凶魔强多少?强一倍?”
“他江右瘟神只配替老凶魔抓痒提鞋。”苏若男轻蔑地撤撇嘴:“论真才实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