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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因此不时手上加力以表示发泄恨意。
“我要知道你的底细来历。最好识相些乖乖吐实,以免皮肉受苦,我是问口供的专
家。”白妖妇捏了她的(禁止)一把,表示将使用激烈手段取供:“女人对女人,是不会有甚么
忌讳的,你在江湖闯荡了三年,应该知道江湖手段是怎么一回事。”
白妖狐的手在她身上作怪,她居然能无动于衷忍受,没流露出羞辱难堪的神色,甚至不
扭动躲避,被女人凌辱她(禁止),她毫不在乎。
能在乎吗?她已是砧上的肉。一个敢在江湖闯荡的女人,如果斤斤计较羞辱,是活不了
多久的,存活率很低;最好及早脱离江湖,或者根本就不要涉入江湖。
“我没有甚么底细来历,三年来我没露过几次脸,江湖还没有我的地位,更没闯出任何
局面,连绰号也没混到手,那有你宇内三狐名震江湖神气?”她居然能镇定地回答,脸色平
静毫无惧容:“我姓苏,苏若男,十六岁便扮成男人,随一位老道在江湖奔走,暗中劫取大
户的金银珠宝,日子过得如意顺逐。”
“老道?”白妖狐竟然觉得她的口供合情合理,仅对小枝节提出疑问。
“名义上老道是我的主人,我是他在河南陈州所拾到的弃婴。十余年来,我只知道他对
外的道号叫太乙真人,好像很少与真正的道人法师交往,居无定所。另有三位弟子,武功比
我还高深些。”
“太乙真人,太乙真人……”白妖狐柳眉深锁,在思索太乙真人这名号有否印象:“以
太乙真人为号的黑道人物,早年好像有三五个,这些年来,似乎没有人再提起了。你那个太
乙真人有多大年纪了?”
“年届古稀了。”她答得正经八百:“其实我们名义上是劫取,其实以暗中下手盗取为
主,极少露名号表示负责,需要在道院歇宿才通名号。”
“你要计算那个叫罗远的人,有何用意?”白妖狐不再追究太乙真人的事。
“他击溃了武道门一群高手,可以派大用场,所以真人看中了他,打算网罗他做弟
子……
“原来如此。你们也在打武道门的主意?”
“武道门威镇江湖廿年,迄今盛誉不衰。他们发大财,我们能每次作案,获得百十两银
子,已经算是丰收了。这次他们掳了岳州第一首富彭老爷彭政的儿子,勒赎一千五百两黄
金,谁不眼红?你们宇内三狐……”
“不许提我们,问你你才能回答。”白妖狐给了她一耳光表示警告:“你们不怕武道门
报复?”
“让他们在江湖找我们好了,跑断脚也不见得能找到我们的下落,天下大得很呢!而且
来三五个超等高手,我们也对付得了。”
“带我们去见太乙真人,找他和我们合作,先诱使罗远联手,再到瑞云谷夺黄金。你愿
意合作吗?”
“真人决不可能和人合作,只要你们做他的弟子。”她坦然拒绝:“快死了这条心,真
人只许有主从关系,听命于他的人,必须死心塌地向他表示忠诚。”
“哼,用你的生死来迫他合作,他能不答应?”
“一个首脑人物,如果太过注重手下弟子的生死,是成不了大事的,永远不可能成为真
正的领袖。真人心硬如铁,冷酷无情,我落在你们手中,招引罗远的任务没完成,再招了不
该招的供,就算你们大发慈悲放我回去,真人是否肯饶我,你不知道,我知。我只有二条路
可走:从此孤身亡命天涯自谋生路。罢了,你们瞧着办吧!我人在江湖,知道江湖手段是怎
么一回事,不怨你们。”
她的话是所有的领袖人物,奉为金科玉律的成功策略,不但江湖朋友奉为圭臬,也是一
切组织的行动准则。一支军队;或者一队强盗;一个帮会;如果身为指挥者或首领司令人,
假使每一件事,皆需考虑每一个下属的生死存亡,那就甚么事也不用办了。所谓壮士断腕,
用意在此。
“看来,你对我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白妖狐失望地说。
“是的,我的生死,真人是不会在意的。”她镇定的工夫到家,视死如归的气概令人动
容:“我的同伴向他禀报时,我的命运已经决定了,他杀或你杀,都是一样的。黑道朋友谁
都明白,成功与失败的结果必须坦然承担。”
“我可以保障你的安全,但你得听从我的指挥。”白妖狐总算不是穷凶极恶的残毒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