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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甚么打劫?彭家这位财神爷没有赎人的诚意,竟然聘请众多高手护送,图
谋反噬的用意昭然若揭,咱们不容许这种险恶情势发生,所以……
“所以,你要扮强盗来硬的,先把黄金抢到手再说。很好很好,你真替武道门增光不
少,好像武道门从来就不曾发生过这种破坏声誉的事,你算是改革门规的第一人,在下必须
向武道门门主求证。”
“你好大的胆子……”
“胆子不大敢出头吗?贵门主在何处?瑞云谷?”
“你不配知道。”
“所以,得要你这头虎引见,你愿意带在下去见贵门主吗?”
“你是甚么东西?哼!”
“反正不管你是否愿意,非带在下前往瑞云谷不可。现在,我把你的同伴先还给你,准
备连夜动身。”
举手一挥,不远处屋角出来了四名大汉,每人拖了一个气息奄奄的人,像是拖死狗,揪
住衣领像拎小猫的头皮,大踏步到了右首不远处,一抖手,四个奄奄一息的人飞抛而出,滚
了两滚发出痛苦的哀号,无法站起。。
火光明亮,面貌纤毫毕现。
是飞天蜈蚣和三名同伴,显然手脚的大筋都被割断了。
南天一剑惊疑不定,大感困惑。飞天蜈蚣不是被叫罗远的人擒走了吗?那三位大汉正是
前往追赶的同伴,怎么落在这些人手中的,
只有一个可能:罗远是这些人的同伙。
“他们都招了供,身份底细交代了祖宗十八代履历。”虬须中年人声如洪钟,不怒而
威:“现在,阁下愿意带在下前往见贵门主吗?”
“咱们拼了!”飞虎朱强历叫,一跃两丈,不冲向对面的虬须中年人,却往左侧狂冲。
左侧三个中年人哼了一声,毫无挥剑接斗的意思,三人的左手微扬,电芒乍现乍隐。
“呃……”第二次起纵的飞虎闷声叫,砰然摔倒向前滑,右手仍死死地抓住剑。
随飞虎突围的两个同伴,也同时摔倒。
其他的人向右冲,恰好被四名大汉截住,刀光眩目,剑气似风涛;一照面四个突围的人
倒了两双。
“拖走!”虬须中年人沉叱。
大汉们一拥上,拖走了所有的人。
久斗后精力已竭的人,禁不起一击是意料中事。
南天一剑却看得心中骇然,这些人攻击之剽悍猛烈,气势之磅礴浑雄,让这位名剑客心
中懔懔,怎么每个人都表现得如此出色?似乎每个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这些人到底是何来
路:有如此雄厚的实力,难怪敢干预威震天下的武道门买卖。
毛骨悚然的感觉震撼着他,心中暗暗叫苦,有这些人介入干预,赎人的事凶险重重。
人都走了,只留下虬须中年人与两名同伴。
“是南天一剑范兄吗?”虬须人走近含笑打招呼:“诸位受惊了。”
“岂只是受惊?范某已损失了五个人。”南夫一剑收剑行札,神色沮丧:“诸位如果晚
来一步,万事皆休,援手之德,不敢或忘。请教兄台尊姓?”
“请不必多问。”虬须中年人脸上有友好的表情,表明是友非敌:“在下姓宋。范兄真
是名义上保护彭家前往瑞云谷,赎回彭家的爱子,骨子里是计算武道门的阴阳使者,乘机歼
除……”
“宋兄,请勿听信飞虎的胡说八道。”南天一剑郑重地说:“从岳州至武昌走水路,嘉
鱼一带水贼猖獗。桐柏山不是武道门的地盘,这地区一直就有不少盗群出没。彭大爷携有一
千五百两黄金,没有人护送结果如何?范某与彭大爷是近邻,只带了几个人沿途护送照料而
已,凭范某这几个人,那配和武道门论长短?宋兄,你可害苦在下了。”
“咦!宋某替你解决困难……”
“你把武道门的人几乎歼除净尽、赎人的事……”
“我活擒他们的首要,目的就是和他们理论,作为谈条件的价码,范况,放心大胆前
往,好吗!”
“我还能不去吗?罢了,听天由命。”
“宋某无法完全保证人质的安全,但绝对有全力协助的诚意。”
“本来,武道门的声誉,可说有口皆碑,绝对不会凌虐人质,苦主只要有诚意付出赌
金,一定把人质平安无损地放还。但这次……”
“范兄,你没想到这位叫飞虎的人,半途打劫的不上道行动,并非武道门所授意的?”
“哦!这…”
“会不会是他们窝里反?”
“宋兄得到甚么口供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