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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剧骤减,而且引力逐渐加强增烈,抗拒无力,上体不由自主向前倾。
“我要震毁你的禅功,毁了你一生的根基。”姜步虚脸上出现残忍的表情,语声冷
酷无比。
他的左手,缓缓按上了和尚的前额。
两人的脚下,已接触屋梁,整座大宅像在狂风中摇撼,到处传出支支格格怪响。
“贫……憎……僧认……认栽……”十方行者急切中讨饶,感到按在前额的手掌,
传来烙铁似的可怖炽热烧灼感,护体禅功呈现脱体消散异象,不得不认栽。
“你是侠义道中人?”姜步虚问。
“贫……贫僧……”
“你为何也仿效邪魔歪道的作为掳人?”
“那丘……丘老魔不……不易对付,不……不掳他的女儿,不易逼……逼他就……
就范。”
“人藏在何处?”
四周人影纷现,有八个人登上撼动中的屋顶,八方包围,刀光剑影耀目。
“不……要上……”十方行者厉叫。
任何人接近抢救,首先遭殃的必定是十方行者,即使老和尚不叫,这些行家中的行
家,也不会贸然地上前出手抢救,投鼠忌器不敢太接近。
“你是个聪明人,不是吗?”占住右首的紫灵丹士沉着地说,左掌虚引,右掌作势
攻击,随时皆可能一掌吐出,在丈外以掌力攻击轻而易举。
“也许,我鬼神愁自信并不笨。”姜步虚的左掌中指.从十方行者的前额徐徐滑下
印堂眉心。
“所以你知道毁了圆觉大师,你也将葬送在此地。”紫灵丹士摆出强者的态度。
“是吗?”姜步虚手一抄,便抓住浑身发僵的十方行者拖近,右手已将夺来的行者
棒向紫灵丹士伸出,将十方行者挟在肋下。
他早就知道那天用天雷掌计算他的人,就是这位七仙之一的紫灵丹士。
但紫灵丹士的身世,与雷霆大天尊沾不上丝毫关系,必须进一步压迫,或许能查出
一些线索来。
这也就是他调查计划中的一部分打算,早晚他会把紫灵丹士和道全法师两个人,弄
到手好好追查。
“你知道是真的。”紫灵丹士沉声说:“生死关头,咱们侠义门人,必须为自己的
生死打算,难免会发生不顾道义的意外发生。”
“这是说,八人围攻是意外了?”
“贫道……”
“我鬼神愁记住你的话,也会做出一些让你们感到意外的事故,让你们心惊胆跳。”
姜步虚道。
“放下圆觉大师!”紫灵丹士沉喝声如暴雷。
“休想。”
“贫道……”
“哈哈哈哈……”
狂笑震天中,行者棒以泰山压卵的声势,向紫灵丹士拦腰便劈,单手抡棒力道万钧,
人动棒及,威力远及丈五六,棒动风雷骤发。
紫灵丹士心中雪亮,八人围攻根本威胁不了高手中的高手,屋顶不便施展,不可能
八个人同时出招围攻,摆出的阵势根本不堪一击,只能虚张声势恫吓而已。
老者没料到他敢猝然攻击,更没料到他敢向最强劲的人出手,一惊之下,大吼一声,
连拍三掌急封拦腰扫来的行者棒。
雷声殷殷震耳,可怖的劈空掌力,将行者捧的扫势消去五成劲道。
果然是传闻中的天雷掌,威力惊人。
行者棒突然脱手飞射,人影似流光,从紫灵丹士的左侧空隙一掠而过,消失在屋后
进的屋顶后。
紫灵丹士大叫一声,双手抓住了行者棒,连人带棒飞起三尺高,砰一声大震,瓦片
碎裂声大作,摔倒在瓦面,连人带棒向下滚。
其他七个高手中的高手,皆来不及出手策应。
“糟!十方行者被掳走了!”另一端的道全dafa师沮丧地叫,首先飞跃而起,急起
狂追。
柏家的东跨院后侧,另建有一座偏僻的侧厢,平时少见人迹,外表像是用来堆放杂
废物品的所在。
其实,那是柏家作为惩罚犯错下人的地方,也就是说,那是私设的囚牢。
两行栅房,分隔为六间囚室,左男右女,后端有大砖墙分隔,因此囚室的人,既看
不到同受处罚的同伴,也看不到左、有、后三方囚室的动静。
西北角那一座小院,却是真正的囚室,那是囚禁外人的绝境,与监禁自己人的地方
迥然不同。
姜步虚被囚的地方,就是那座小院。
小魔女丘明月,与天涯怪乞师徒,都是外人,却不囚禁在小院,而秘密幽禁在惩罚
下人的囚室内,用意是避免姜步虚前来救人,来了也找不到囚人的所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