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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俐落。
他们急于赶路,眨眼间便接近村夫身后。
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在官道上行走,谁会料想到前后的旅客心怀鬼胎?
村夫突然止步转身,阴阴一笑。
“你们才回来呀?”老村夫的刺耳嗓音直震耳膜;
三人一惊,天涯怪乞更是脸色一变。
“咦?你……”天涯怪乞讶然叫。
不等三人有所反应,身后突变已生。
三人中,小魔女的武功修为遥遥领先,但江湖经验却是最差最少的一个,刚生警惕,
刚要有所行动,刚伸手搭向剑柄……
“嗯……”她轻叫,感到脊心一震,有怪异的办道及体,整条督脉立即僵麻。
她知道,有某种可怕的遥发劲道,凝聚为一点,击中了她的脊中穴。
即使她来得及运功护体,也抗拒不了这种可怕的劲道,在背后暗算她的人,早有准
备在行走问运气行动,出其不意猝然偷袭。
在昏跃之前,她感觉出在她有方的天涯怪乞,与她同时向前一仆。
后面丈余,四个旅客有三个抢出,制了她的脑户穴,用的是昏字诀手法,将她搁上
肩扛了便走。
官道宽阔,足有四丈以上,路对面也有三个旅客行走,目击五个人前后夹击偷袭。
“咦?你们怎么扮强盗劫路?”一名旅客惊呼。
“朋友,别胡说,请听老夫解释……”在前面拦路的村夫急急表白,向路对面发话
的旅客走去。
“没有必要,阁下。”那位旅客大声说,撒腿便跑:“你们真该去做劫路赋的,真
无耻……”
咒骂声中,飞掠而走。
“朋友留步……”老村夫拔腿急迫。
旅客怎敢留步?跑得更快。
穷寇莫追;活阎罗犯了迫的大忌,追势穷的贼已经冒险,追深藏不露的劲敌,危险
何止增加十倍?
人迫丢了,老凶魔仍不死心,发誓要将姜步虚搜出,抓住剥皮抽筋,不然绝不罢手。
搜得七窍生烟,仍然不肯放弃。
听到同伴的警啸声,仍不肯离开,反而发出召来同伴的长啸,然后又继续在林子里
穷搜寻。
依啸声的距离估计,同伴应该赶来会合了,可是,一直没听到动静。
等得不耐烦,心中暗骂手下的人饭桶,再次发出催促手下赶来的啸声。
啸声末落,右方传出踏碎枯枝的脚步声。
循声扭头一看,怒火再次爆发。
是姜步虚,不住邪笑大踏步向他接近。
“没有用,阁下。”姜步虚一面接近一面说:“你那些可敬的保镖爪牙,不会应召
前来助你了,他们自身难保,虽则对你忠心耿耿,力所不逮想赶来还不是白送死?两害
相权取其轻,所以他们选择了最正确的最佳行动,逃回城逍遥去也。”
老凶魔终于悚然醒悟,爆发的怒火刹那间烟消火灭。
看姜步虚谈笑自若的神情,那像一个示怯逃走的人?他居然想将对方抓来剥皮抽筋
任杀任剐,办得到吗?
“是你把他们弄走的?”老凶魔强作镇定:“在下估错了你的能耐。”
“任何人都会犯错,你估错是平常的事,用不着后悔,你盛怒如狂来追我,的确犯
了后悔也于事无补的大错,现在,你愿意平心静气谈谈吗?”
姜步虚站在他前面一丈左右,让他有最佳的攻击距离,又道:“或者先拼老命决胜
负,强弱分明就可以谈出结果来;两个都以为自己是强者,绝对谈不出结果的。”
“你要谈什么?”老凶魔总算能强抑怒火不再爆发。
这番话饱含威胁性,稍有自尊心的强者,委实听不入耳,不气炸才是怪事,他居然
忍受得了?
“谈贵会的……”
“老夫不与你谈会务,免开尊口。”老凶魔厉声抢着说:“本会与正义锄奸团之间,
早晚会有严重的利害冲突,所以暗中积极准备,各方施加压力,促使该团出面会谈,以
免日后血流成河,这件事不容许任何外人干预,你如果妄想干预本会……”
“去你的!我又不是吃多了撑着了,闲得无聊管你们的狗屁事。”姜步虚也抢着大
声说:“我不知道风云会是啥玩意,也不明白正义锄奸团是什么东西,你们会谈也好、
打打杀杀也罢,关我屁事,我为何要干预?”
“那你……”
“向你请教。”
“请教?”
请教是客气话,难怪老凶魔诧异。
“对,请教。贵会有十位身分地位特殊的客卿,你知道他们的底细,凭你活阎罗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