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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凶魔竟然毫无所觉。人影幻现时才知道多了一个人,只看到背影,不知是如何
幻化出来的。
“劈啪!”耳光声暴响。
“哎……”两荡妇分向两面斜冲。尖叫出声,各挨了一耳光,被打得向两侧斜撞。
“不知自爱。”现身的姜步虚,一手抓起小魔女扛上左肩,身面对着六个吃惊的凶
魔:“我对你们动不动就使用下五门的迷香,动不动就倚多为胜一拥而上的举动,十分
厌恶反感,下次再撤野,我鬼神愁一定痛加征戒,保证把你们整治得半死活,快滚!”
美丽女人的脸不能打,打了一定难看。
两荡妇深以有迷人的脸蛋自傲,昏天黑地中,感到左右颊辣辣地发麻,便知道脸蛋
要变红变肿,这比刺她他一剑更舌,破了相那就更可悲。
“太岁……毙……了他……”巫山神女掩面痛苦地向花花太岁求助,她自己也挥剑
拼命,左手一面发射霸道的牛毛针,一面散发云雨香。
桃花仙史的内功修为,比巫山神女差了一大段距离,左颊了一耳光,支持不住地摔
倒在地,头昏目眩挣扎难起,无法加入搏斗了。
花花太岁不能不上,情势逼人无可抉择。
一见魂飞和无变秀土,也只好硬着头皮冲出。
无我人妖受伤并不重,肌肉伤算是最普通的创伤,但不能再激烈运动,动就流血难
止,疼痛加剧,即使能忍受痛楚,也用不上劲。
他很聪明,一而再受到挫折,激动之余,总算能冷静下来了,不但不冲上联手,反
而悚然向后退。
一声长笑,姜步虚反击了,影动风生,似流光,如逸电,闪动间谈影依稀,肩上有
一个人,依然快速绝伦,在漫天剑影中倏然进出,当者披靡。
巫山神女的牛毛针像被风刮走了,云雨香完全失效,剑刚吐出,便感到剑尖人影倏
灭,接着漂亮的发髻一紧,被无穷大的力道施得仰面便倒。
“你生得贱!”耳听姜步虚在她耳畔叱骂,噗一声丰臂接了一脚,滚了三匝,痛得
眼中再冒金星,几乎瘫痪在地。
刚挺起上身,刚想爬起,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毛骨依然,心惊胆跳。
她只看到一个能直立的人,是无我人妖。
他正如见鬼魅般向后退,退出了晒麦场,脸上惊恐的神情十分吓人,而且浑身在颤
抖,拖着的剑也剧烈抖动。
无双秀土与一见魂飞。趴伏在地痛苦地颤抖叫号。
桃花仙史躺在地上,张口结舌像是惊呆了。
花花太岁昏倒在她身夯不远处,没死,可以明显地看出仍在呼吸。
“怎……么可……能……”她心胆俱寒脱口惊叫。
一刹那间,五个助手的人全倒了,确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即使是五个笨手笨脚的村
夫,也不可能在这极短暂的刹那问被摆了。
转首张望,看到抱着小魔女的姜步虚,泰然自若进入农舍的院门。
五个凶名昭著的凶魔,在刹那间,被姜步虚单手两脚,一照面就摆平了,他们的兵
刃全成了废物,暗器的迷香全派不上用场,武功无用武之地。
“妖……怪……”桃花仙史终于惊魂入房,发出惊怖的尖叫,慌乱地爬起便路。
“救人……要……紧……”巫山神女跳起来急叱,右颊红肿,成了半脸神女。
老大娘替两人沏了一壶茶,端了一张小桌,放在屋前的大槐树下,两张小凳对面坐
着品茗。
大槐树浓荫蔽日,树下凉风徐来,暑气全消。
透过北面树隙,可以看到两里外坡顶的白杨林,甚至可以看到在那一带活动的人影。
“送给你防身。”姜步虚将从太真玄女处,没收来的一只小玉瓶,塞入了小魔女的
手中。
“那是什么?”小魔女喜悦地把玩着可爱的小玉瓶,欣然问:“好像是太真玄女的……
的盛药瓶。”
“正确地说,是太真玄女盛迷香解药的盛具,太真玄女是天下十大迷香宗师之一,
她的解药宇内无双,(被禁止)与毒药不同,毒药的种类复杂。有些相生相克,因此解药必须
对症。
(被禁止)的种类有限,使用的情况也有限,所以大同小异,通常能解独门神妙迷香的解
药,也可以解品质次等的(被禁止)。”
顿了一顿,姜步虚加以详细解释:“我学过炼丹术,对这类事物颇有渺猎,除非我
完全大意忽略,一般的(被禁止)物对我无效,你就是大意,有必要送给你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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