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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人,只管眼前那顾将来?
当姜步虚踏出裁缝店时,外面凉棚外的路旁,已有七骑士七匹马相候,人坐在鞍上
神气万分,全都向他注目,似乎把他看成妖怪。
七骑,两个是一身白的孟念慈主婢、快剑柏鸿翔、那天擒他的八大汉中的一个、伏
魔剑客贺世荣、洛阳双杰魔爪洪钧、妙手海平。
他暗感心惊,来的人似乎太多了。
他的目光落在孟念慈已除去遮阳帽的面庞,暗喝了一声采:“好个明艳照人的小美
人!”
那天在囚室,他见过这位小美人,那天穿了绿衣裙,看所站的位置,这位小美人的
身分地位颇高,但自始至终不曾说过话。
还有另一位同样美丽的少女,好像曾经替他辩护,却不起作用,所说的话没有份量。
那位少女他认识,正是被他救出樊笼的许姑娘,许门主的.女儿。
似乎,他觉得许姑娘总算还有点理智,比那位号称风云十杰之一的刀过无情,多了
几分人味。
那天他的脸被折磨得变了形,走了样,已经无法与今天的他比较异同了,所以认识
他本来面目的快剑和那位大汉,带了后台高手来指认他。
他左手挟了修改妥当,摺叠整齐的几件长衫,右手抛弄着向裁缝大嫂买来的一根木
尺,神色从容,泰然自若到了棚口。
“是他!就是他!”大汉指着他大呼小叫;“只是气色好了许多,是他,没错。”
“你是那天欺负我的八个狗杂种之一,没错!”他气唬唬地用尺指向快剑:“姓柏
的,你这狗娘养的杂种那天跑得比发狂的狗还要快,今天又带了一群狗男女耀武扬威,
你比狗要卑贱一百倍。你下来,还我公道!”
快剑怎敢下马,用目光向伏魔剑客求援。
姜步虚骂得相当毒,狗男女三个字谁也受不了,本来神情并不激动的伏魔剑客,气
得脸都青了。
孟念慈主婢,更是粉脸生寒,凤目中杀机怒涌,把他恨入骨髓。
假使有许姑娘在场,他不至于骂得那么恶毒。
洛阳双杰更是怒火如焚,愤怒地一跃下马。
“你这位年轻人,怎么如此可恶?”伏魔剑客倒是沉得住气,沉静地扳鞍下马,挂
好缰往路旁一站:“你就是姜步虚?”
“不错,那就是我,绰号叫鬼神愁,鬼神愁姜步虚。”他顺手向后一挥,一叠长衫
飞落身后的歇脚凳上:“不论鬼神,见到我都发愁。”
“胡说八道!”伏魔剑客口气转厉:“你真是中州镖局的车夫?”
“半点不假,在中州镖局本本份份辛苦了四年,到头来几乎送命在你们这些豪强手
中,这世间已经没有天理国法人情了。”
他也脸一沉,声色俱厉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老几,更不知道你是那一位主宰
人间生死的神圣,你最好退在一旁,让那位可敬的乡亲姓柏的还我公道!”
“老夫……”
“我不管你是谁,你最好保持自尊像个人样,让姓柏的把坑害我的理由说个一清二
楚,弄清楚黑白是非你再出头尚未为晚。姓柏的,过来!”
快剑与所有的人皆已下马,屋旁抢出几名打手将坐骑牵至路旁的大树下。
“你是范轩宇的爪牙,设计掳劫许姑娘的媒子。”快剑的大嗓门像在叫喊:“许姑
娘在我家作客、等于是陷害我,一石二鸟重新掀起正邪冲突的风波。”
“我要人证旁证!”姜步虚的嗓门也大:“而且必须有人证明我姜步虚在中州镖局,
从关中那趟镖抵达开封之前,那三个月零七天的走镖期间,我那一天在开封与范大爷的
人在一起勾结?”
“你该是三个月以前就投效范轩宇……”
“该是?”
“这……”快剑愈急愈无法清晰地用言词表达,用该是两个字就犯了想当然的错误。
“就凭该是两个字,你就把我吊起来加三十斤重的脚镣;用各种酷刑折磨我,用九
阴搜脉毁我全身经脉,用离魂dafa探求我的隐私,最后要用残酷的挑筋抽肌绝子绝孙的
手法凌迟我?好,我等你举证。”
“事实证明你是个武功惊世的高手,必定是点龙一笔那些人请来对付我的可怕邪道
凶魔。”
“在下今年二十三岁,十九岁至中州镖局赶车,整整四年出头,清清白白,全开封
的人都可以证明我是一个安份守己的车夫。
不错,在下练了几年武功,家传技击术,加上师门的内功心法,到底配不配称为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