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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门主大吃一惊,但不加思索地一剑急截,抢救身形未稳的刀过无情。
在道义上必须出手抢救,别无选择,侧方出剑逼姜步虚自救,围魏救赵所采的行动
十分正确,格斗的经验极为丰富,攻其所必救。
又一声暴震,许门主人剑也被镣链震飞。
刚稳下马步的刀过无情,距姜步虚还在八尺外,刚看到情急抢救的许站主被震飞,
突然发觉一只怪手已到了眼角。
他还弄不清手自何来,“啪!”的一声右颊便挨了一耳光,这才看清是姜步虚的手。
这手来得太不可思议,那是决不可能发生的事,姜步虚的身影还在八尺外,怎么手
掌同时及颊的?
这一耳光,把这位目空一切的当代豪杰,打得眼冒金星,也打掉了他不可一世的傲
气与信心。
他手中有刀,马步已稳,竟然挨了耳光,既使胆大包天的人,也会感到毛骨悚然,
心底生寒。
不等镣链光临,这位豪杰采取了最正确的行动,飞惊而起,跃过院墙再飞升屋顶。
扭头下望,只感到心胆俱寒。
下面还有八个人,包括武功比他差不了多少的许门主父女,以及似乎更高明但深藏
不露的孟姑娘。
八个人在镣链的八方扫击下,向四面八方窜闪奔逃,似乎他们手中的兵刃皆成了废
物累赘。
一声怒吼,镣链缠住孟姑娘的剑,一抡之下,孟姑娘被带起飞旋,半途脱手丢剑,
身躯像翩舞的蝴蝶,飞出墙外出了。
几乎在同一刹间,姜步虚的身影出现在李老兄的身侧,左手扣住了李老兄的背颈像
抓鹅,侧跃八尺,镣链有如天雷下劈,光临许姑娘的顶门。
刀过无情感到心中一凉,八个高手竟然在这一瞥之下崩溃了。
“滚倒!”刀过无情狂叫。
许姑娘的经验,并不比刀过无情差多少,声传到身躯已着地,急滚一匝斜窜而起,
像老鼠般钻人崩坍了的花厅门,逃为上策。
所有的人,皆趁机逃出小院门。
李老兄逃不掉,被姜步虚扣住颈背左纵右跃,沉重的身躯似乎已失去重量,全身软
绵绵地像个死人。
他完全失去挣扎或活动的能力,张口结舌双目翻白,状极可怜可笑,颈骨很可能裂
了。
“你下来!”姜步虚用镣链向屋顶上的刀过无情一指,软镣链竟然直举像银枪:
“我听说过你手中那把刀,你跑不了,我会找你讨债,用挑筋抽肌的手段回报你,你最
好下来砍我十七、八刀永除后患!”
“放了李老兄,咱们到城外地方找放手一拼!”刀过无情厉叫,色厉内茬。
外院的打手群涌到,但被躲在外面的快剑拦住了,九个武功惊世的高手也一击便溃,
这些三流打手上去不育驱羊斗虎,不上为妙。
“你要我放了这位仁兄?”姜步虚一脚踏住李老兄的肚腹,将人踏牢在地上。
李老兄已经回过气来,便手脚只能虚脱地抽动。
“他已经栽了……”刀过无情硬着头皮说。
“他用九阴搜脉整治我,你又怎么说?”姜步虚沉声问,一点也不在乎院门外众多
的打手。
“他是奉命行事……”
“你这狗杂种说的话不带人味!”姜步虚大骂,低头向李老兄问:“你是谁?”
“我……我姓……姓李……”李老兄痛苦地回答,似乎一口气很难接上。
“我知道你姓李,亮名号!”
“阴豹李……李长兴”
“你用九阴搜脉歹毒绝技折磨我。”
“放……放我一……马……”
“欠债还钱,对不对?”
“饶我,我……道歉……”
“我不杀你。”
“我……错了……”
“我留你现世。”
“不……不要……哎……。
鼻尖被两个指头捏掉了,接着右手被拉起一扭,肩骨怪响,筋被拉长扭转,手臂失
去活动能力,即使能及时医治,这条手臂也废定了。
“你,到城外去!”姜步虚丢下阴豹,飞跃而起登上院墙,脚一点墙头,人如怒鹰
向屋顶飞跃。
刀过无情不是傻瓜,九个人也大败亏输,他一个人怎敢再逞强?向侧飘落往屋角一
钻像,老鼠般窜走了。
追之不及,姜步虚愤怒地踢毁一段屋脊。
忽地心中一动,姜步虚叫道:“姓柏的,你好好准备!”
他向人群喧哗的院外大叫:“我随时都会来找你讨债,你赖不掉的,今天在场的人,
都必须为你们所做的狗屁事负责,我会逐一把你们废掉,以免日后你们再伤害无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