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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陆挂断电话后,又开启了飞行模式,这才将手机还给文榆安。
“今晚你只属于我,不许三心二意,要一直看着我,否则我会生气。”
什么只属于我,文榆安觉得裴陆用词不准确,怪不得教数学,小的时候应该语文不及格,不然怎么乱用词?
瞧着裴陆一本正经说着胡话,文榆安笑着擦掉了眼泪,“裴教授说话要注意措辞,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和你调情。”
“难道不是吗?”
二人四目相对,眼神里的情绪各不相同。
前一个深情缠绵好似没有玩笑,后一个惊讶又迷茫。
片刻后,双方都没忍住笑了出来,也不知道笑点在哪里,就是忍不住的开怀大笑。
笑声响彻房屋,久久回响,甚至盖过了电视的声音。
文榆安觉得自己醉了,裴陆也醉了。
文榆安揽住裴陆的脖颈,将人箍在怀里,假装凶狠道:“笑什么?是不是在嘲笑我?”
裴陆依然在笑,手开始反击挠文榆安痒痒肉。
文榆安怕痒尤其是腰更加敏感,扭了扭腰,手臂也随着闪躲松懈下来,裴陆趁机钻出文榆安的手臂,推着文榆安压倒在地上。
白色地毯毛绒绒的很暖和,躺在上面也不觉得凉。
双臂被裴陆压在头顶,文榆安被裴陆治住了。
文榆安不服,想抬腿弄开裴陆的压制,可腿也被裴陆压的死死地,连动都动不了。
裴陆实在是太欺负瘦子了。
裴陆捏住他的下巴,凑近了一些,“嘲笑你什么?”
灼热的呼吸拂过嘴唇,留下一片酥麻,文榆安舔了舔唇。
裴陆又开始蛊了,文榆安想这会儿他要是个女人,裴陆绝对会吻他。
文榆安侧了一下头,下巴终于恢复了自由。
他直视裴陆挑了挑眉,“当然是哭鼻子了,警告你不许说出去,否则我弄死你。”
这是奇耻大辱,成年后他就没哭过。
尽管被人压着文榆安也不想输了气势,放着狠话。
“威胁我?”裴陆嘴角弯了弯,“想怎么弄死我,说来听听?”
这就有点挑衅的味道了。
裴陆这是不装小白兔变身成了大灰狼了。
文榆安眯了眯眼咬着后槽牙放狠话,“我咬死你。”
他现在就是一只凶狠的小猫磨着爪子要挠人。
手臂被人按住没办法施展,只能依靠牙齿展露自己的凶狠。
裴陆把脖子递过来,说:“好,你咬。”
既然送上门来了,文榆安也不客气微微抬头咬住了裴陆的颈侧。
咬住的刹那,咸咸的味道充斥在味蕾,文榆安不敢使劲咬,但也不想就这么放过裴陆,于是用牙齿研磨着裴陆脖颈的软肉。
裴陆疼的嘶了一声,却也没有阻止文榆安的啃咬。
也就是几秒钟,文榆安松了口气,得意的望着裴陆说:“这次是警告,下次我就要下死手了。”
话落,文榆安动了动手腕,示意裴陆放开他。
虽然裴陆没有完全压下来,文榆安还是觉得裴陆好沉。
他细胳膊细腿的可不抗压。
“你刚才咬我了?”裴陆的眼眸黑得浓稠,话语带着委屈。
文榆安挑着眉笑得得意,“对,我咬了,怎么滴吧!”
“该我了。”
文榆安没明白的“啊”了一声,很快裴陆低头凑近咬在了他的颈侧。
文榆安不自觉的仰起了脖子。
裴陆的咬和他不一样,文榆安用的是牙齿,裴陆用的是唇。
文榆安心慌了一瞬,想要去推裴陆,可手腕被裴陆摁住,他没有手去推。
文榆安只好软了声音求饶,“裴陆,我错了,我不惹你了。”
酥酥麻麻的脖颈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文榆安心里烦躁的想打人。
“叫我什么?”
“裴教授……裴教授。”
似乎是不满意这个称呼,裴陆又咬了一口。
文榆安急忙改口,“陆哥……陆哥,我错了。”
这次的称呼终于满意了,裴陆后退起身,文榆安得以喘息。
心跳的还很快就跟喝了假酒似的,文榆安深吸一口气瞧见了手腕上的痕迹。
裴陆的力气太大了,手腕都红了。
文榆安生气的背过身去已经不想理裴陆了。
“生气了?”
文榆安跟个小宝宝似的,抱着膀生气的说:“你说呢?”
“对不起,怎么才能不生气?”
裴陆低声下气的哄人看来是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于是文榆安计上心头,想着给自己出口恶气。
文榆安拿着自己的酒杯倒满递到裴陆嘴边道:“你都喝光我就不生气。”
酒杯压着他的唇几乎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裴陆犹豫了几秒便就着文榆安的压迫将酒杯里的酒喝光了。
裴陆喝的有点急,酒水顺着嘴角落下,一路进入衣襟里。
文榆安看了一眼,瞧见了裴陆锁骨旁边的小痣。
见裴陆喝完,文榆安得逞的说:“好了,咱们也算是扯平了。”
“既然都喝了,那就多喝几杯,”文榆安又从冰箱里拿过来几罐啤酒,“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刚坐下,肩头一沉,文榆安侧头看见裴陆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文榆安疑惑蹙眉看着啤酒愣了几秒,这是酒里下迷药了?
见效也忒快了。
文榆安轻声笑了笑,顽皮的戳了一下裴陆锁骨的小痣自言自语道:“谢谢你的陪伴,我没那么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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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还是没更出来,得年后补了,明天除夕,祝大家新年快乐。
第25章 表白局
荆南的天越来越冷,室内开始供暖,怕冷的文榆安在室内待着是相当的舒坦,还能喝冰镇可乐,可一旦到了室外,他就冻的缩脖子,牙齿打架。
他不爱穿秋裤,觉得箍着大腿难受,紧绷的迈腿都费劲儿。
为了不挨冻,他很少出门,就算是出门也是开车,这样也就冻那么一会儿。
上学那会儿关益阳天天盯着文榆安穿秋裤,就跟看儿子似得,然而文榆安就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你不看我就不穿,就是这么个性。
现在住的远了,关益阳没办法天天提醒,于是将这项重任交给了裴陆。
裴陆到了考试周有些忙没办法耳提面命,只好在玄关挂上一条黑色秋裤,天天提醒文榆安要穿秋裤。
这招是真好使,文榆安再也不敢忤逆。
没办法,他丢不起这个人,他可不想有客人进门的时候发现玄关挂着个男士秋裤,太社死了。
听说文榆安乖乖穿秋裤了,关益阳还笑着打趣,也就裴教授能治得了你。
文榆安瘪瘪嘴,内心有点不服,谁治谁还不一定呢!
天冷了,文晖也消停了,上次文榆安做的很绝,圈子里都传遍了他喜欢男人的事,文晖自觉丢了面子于是提出和文榆安断绝关系。
文榆安倒也无所谓,文晖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不来烦他就好,家产他不惦记,想给谁给谁,就算是烧了,他也不心疼。
没有了文晖的阻挠,外包开始加班加点的干活,文榆安的公司很快步入正轨,他也是每天都忙着工作应酬。
上几天裴鸢来看过工作进度,对项目很满意,说是要追加投资,文榆安有了钱又开始花钱营销为上线做准备。
文榆安事业顺利在游戏圈也算是崭露头角,上两天还去参加了游戏圈的一个颁奖典礼。
过了元旦,还有一个多月过年,关益阳忙着年终奖以及准备年会的事。
年会准备的差不多了,只差年终奖的金额问题需要文榆安审批。
文榆安看着报表,大概扫了一眼说:“老关这些事你看着弄就行,”说着文榆安洋洋洒洒签下自己的名字,上面的金额一点也不在乎。
关益阳收回报表,询问道:“其实我找你还有件事。”
文榆安看着游戏后台程序问:“什么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