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凉宫也挺无奈，感情这东西外人不好多说，尤其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强势，很多事情又没法全部坦白。
面前的聊天框弹出几条消息，他快速扫了一眼，做了个总结。
“誊景会所的主人跟傅家不对付，监控一时半会拿不出来，收购的事他们已经匿名去谈了，需要时间。”
傅修衍盯着光亮照不到的车顶没动。
“别的查到了吗。”
“方逸知，两年前去国外进修学习，查不到他跟夫人有什么交集，那个秘书。”
裴凉宫顿了一下，“是从一个小村子里出来的，据说是一直在打工，和夫人就像是突然接触上的。”
傅修衍目光移动，两人对视，眼里的想法如出一辙。
查的跟知道的不匹配，那只能是有人不想他们的信息被查到，这个人也只有那一个了。
一想到黏在盛婉郁身边的那张笑脸，他就觉得碍眼。
左右他也只是觉得那个秘书的声音熟悉，知道她身边有人，傅修衍多少也没那么担心了。
“他们不用查了，周明发那边呢。”
裴凉宫垂眼，“周明发倒是没什么动作，但是鹿编辑跟他有过接触，就在前不久。”
前不久发生过的最大的事就是他回来的前一晚，那一晚发生了什么他大概有了了解，但盛婉郁的态度依旧是个未解之谜。
他思忖着，“傅总，你确定那天晚上夫人是有意识的，是吧。”
傅修衍拧眉瞥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那这就奇怪了，裴凉宫想着。
“那问题就只能是出在你早上离开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