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发的病？”
傅修衍沉着声音，没什么起伏。
旁边的助理站出来一步，手里拿着张照片，“她看到周明发的照片后就发病了，是我没注意。”
说来也巧，平时这老太太也不去书房，偏巧今天他整理资料，老太太进去了，看见周明发照片人就站不稳了。
傅修衍没说话，裴凉宫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帮忙解释到。
“这两天影的人总来捣乱，我怕资料泄露，就让他们暂时都传到这边来了。”
归根结底，这错的源头在影身上。
傅修衍皱眉，“还没查到新的地点？”
“没有。”裴凉宫道：“应该是怕我们再找到，这次藏得很隐蔽。”
自从上次他们去搞了一次破坏后，影组织的地址就再也找不到了，时不时还要被骚扰一番。
这么两次下来，他们损失的可不少，十分明显的报复了。
尽管幼稚但有效。
刚才医生说的话还荡在耳边，傅修衍瞥一眼助理手中那张周明发的近照，背景刚好是傅氏大楼。
“查查这个影跟周明发有没有接触，那些机关可不是一个成立没两年的小组织能配的起的，顺便多给他找点事做，省的老往傅氏跑。”
看见那张虚伪的脸他就烦得慌。
尽管周明发只去了一回，裴凉宫还是应了。
刚好这时候屋里也安排妥当了，傅修衍抻了下领子，进去了。
卧室窗户冲南，光线很好，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落在生机勃勃的绿植上，但盖不住这屋里的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