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医生。”
医生推开门离开,给他们留有收拾离开的时间。
盛婉郁手里拿着个外套,面对着门口迟迟不转身,只觉得脸上烧得慌。
她一想到自己刚才火急火燎的拖着人来医院,结果人医生不焦不躁的给缝了针,拿了药,嘱咐半月后来检测。
丢人啊!是真丢人!从来没觉得这么丢人过!
都二十五岁的人了,毛躁什么啊!
“阿郁。”
“干什么!”
盛婉郁感觉到他靠近,下意识顶了回去,说完才发现声音太大了,莫名其妙的反应过激,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傅修衍拿过她手上的外套,揉揉她的脑袋,“别害羞,阿郁这么关心我,我简直要开心死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盛婉郁就受不了了。
“谁害羞了?谁关心你了?但凡是在大街上碰到任何一个人受伤,我都会这样好吗!”
傅修衍不戳穿她,连声应是。
半小时后,傅修衍带着人回了山麓别墅。
因为盛婉郁住进来,屋子里被他添了不少东西。
灰色冷淡风的套组沙发旁,放了一个暖黄色的小懒人沙发,沙发很软很舒适,茶几上还配了个黄色小台灯。
水吧上一贯的玻璃杯旁边,多了几组五颜六色的情侣款陶瓷杯,餐桌上今天玫瑰、明天雏菊、后天山茶,每天都不带重样的。
这是一看就能让人明白,屋子的女主人住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