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鸾握紧拳头,抬头直视楼月璃,缓缓地道:「楼爷,妾已经跟了曲爷,您也娶了清淮,我们……断了吧。」
楼月璃凝视玉鸾半晌,出乎玉鸾所料,他的唇角竟然渐渐滑出一抹轻快的笑意。
他好整以暇地走到玉鸾面前,一手抵着门扉,把玉鸾困在自己的阴影下,另一手捏着玉鸾的下巴,玉额抵着玉鸾的额头,绿眸直勾勾地看进对方眼底,低声道:「晏怜绪,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以後你心里只有曲雪珑一人,再也没有我。」
玉鸾被楼月璃的金合欢薰香包围着,顿时方寸大乱,不断地想要躲避那双咄咄逼人的墨绿眼眸,楼月璃却使劲握着玉鸾的下颔,强逼他面对自己。
楼月璃的笑意更浓,字字振聋发聩,他挑眉道:「你说了,我就放开你,以後你当你的鸾夫人,我当我的楼爷,我们只作陌路人。」
玉鸾全身一震,仰头迎上楼月璃的绿眼睛,乌云斜绾,檀唇颤抖,美眸波转影流花,泪凝於眶,却始终无法吐出半句话。
虽然楼月璃依然巧笑倩兮,玉鸾却听得出他的决绝。
二人对视半晌,楼月璃突然一手掩着玉鸾的眼睛,罗袖动香香不已,飞快地封着他的双唇。
「嗯……」视线陷入一片幽暗,玉鸾吓了一跳,双手按着楼月璃的胸口想要推开他,楼月璃那结实的胸口却是纹丝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活的舌尖舔弄着玉鸾敏感的唇珠,时而绕着唇珠画圈,时而以舌面包裹唇珠。玉鸾的牙关略一松动,楼月璃的舌头立即滑进去,挑起玉鸾的红蕊,再以朱唇柔软地含着玉鸾的舌尖,温热的喘息快将溶解玉鸾本就不坚定的决心了。
玉鸾不禁闭上眼睛,长长的羽睫轻搔楼月璃的香软掌心,是犹豫,也是诱惑。
渐渐,单方面的渴求成为两厢情愿的深吻。
两根红舌抵死缠绵,似莺啄含桃欲咽时,黏腻的口涎如同成串香汗滴落在玉鸾的下颔上。楼月璃掩着玉鸾双眼的手转而用力按着他的後脑。他的手劲不小,揉得珠璎宝髻乱成一团,八宝镶珍珠牡丹金步摇也歪歪地垂下来。
视线一旦回复正常,映入玉鸾的眼帘就是那张熟悉得在黑暗中也可以分毫不差地描画的冶艳容颜。他立即瞪大眼睛,慌乱地挣扎着。要是让曲雪珑看到他和楼月璃还在拉拉扯扯,他就真的完了。
楼月璃却拦腰抱起玉鸾,快步穿过雪白的丝绢幛子,绕过硬木粉彩四扇屏风,重重地把玉鸾丢在大红酸枝古币绳纹灵芝头长榻上。
玉鸾还来不及逃跑,楼月璃已经压在玉鸾的身上,随意扯下玉鸾的腰带,毫不客气地张开对折玉鸾的双腿,几乎把他的膝盖重重地按到脸颊两侧,如同一头翻肚的可怜青蛙。?
从上次跟楼月璃欢好以来,玉鸾再也没有经历情事。他的身体本就被调教得异常淫荡,又是久未获得滋润,稍作挑拨已经足以使他彻底发情。
缺口的几瓣软肉如同猩红蝶翼般缓缓张开,早已含不着一池腻水染花腥,只能放任淫汁在身下的联珠狩猎纹浣花锦流个不停,楼月璃那两根修长的手指轻易撑开泥泞不堪的後穴,肠道如同一管跌宕起伏的鲜红溶蜡,根本看不到尽头,层层无穷的深壑里长满血红的吸嘴,一看就知道是个可以把男人的灵魂也吸出来的熟穴,也不知道吸过多少浓精才养成这般饱熟,生就一副淫贱媚骨,注定只能在男人之间辗转不休。
「不要……」玉鸾无力地摇头,一手笈笈地抓着软榻的扶手,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如同蜷缩着身体的洁白雏鸟。他本想要逃开,然而楼月璃却突然狠狠一拧饱满欲滴的鲜红肉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分不清痛楚还是愉悦的感觉直冲玉鸾的头顶,他立即翻了白眼,失控地打了个激灵,腻红烂熟的缺口里更是小小地喷发一股淫汁。
山茶花盈盈凭栏,渴虹垂地,玉鸾的皓腕无力地垂落锦榻,轻轻张开的五指似乎想要抓着什麽东西,然而阳光只是视若无睹地任意穿过指节的缝隙,最後什麽也抓不着。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楼月璃唇如榴花堆火,他伸长舌头,把指上的半透明淫汁舔得乾乾净净,连指尖也泛起莹润的柔光。他浅笑道:「一碰就喷水了,味道还那麽浓,曲雪珑果然不再碰你了——他怎麽可能原谅你。」
这样寥寥几句已经完全击溃玉鸾的堤防,他深深埋首软榻,不知何时早已泪凝桃脸,偏生他还在自欺欺人地压抑哭声。?
楼月璃粗暴地扯下玉鸾的洁白长襦袢,迷恋地琢吻着肌凝酥白的柔肩,细碎的吻痕如同海棠半谢妖娆犹好。
「不行……真的不行……」玉鸾扭过肩膀,躲避楼月璃的乱吻。
楼月璃一手解开袋带,一手扣着玉鸾的下颔,鼻尖贴着他的鼻尖,诱惑地低声道:「正如你之前所说,一切也是我在勾引你,是我在强逼你的……」
他已经抵在穴口,温柔地笑道:「所以,请好好享受吧。」
语音刚下,楼月璃便狠狠地撞了进去,一下子直捣黄龙,几乎生生地把玉鸾劈成两半。
被撑大至极点的饱胀感美妙绝伦,欠未承欢的紧致肉环死命地吸紧楼月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呜……」玉鸾的瞳孔翕张,瞳仁在一瞬间彻底涣散,如同被捏碎的墨玉四处零落。他的皓齿咬紧菱唇,醉靥争妍红玉,娇颤浑无力,香鬟坠髻如同沉檀溶水,遍洒融酥和粉的香肩。
然而玉鸾的双手还在拚命摆动,想要挣脱楼月璃的怀抱,楼月璃轻易地抓着玉鸾的皓腕凝霜,反扣在身後,乘势把他的身体往下拉,倒像是他在主动地套弄楼月璃。
楼月璃的香舌反覆舔着玉鸾的耳朵,喘息道:「咬得真紧……乖,别急,全也是你的……」
玉鸾的理智在拒绝这场欢爱,但理智不过是一座灯塔,从来敌不过汪洋大海的肉欲,只消一个巨浪,灯塔上的微弱灯光便会完全熄灭,剩下的就是漫无边际的黑暗,永不餍足的肉欲。
粉汗湿吴绫,香鬟倭坠兰膏腻,搔头红玉坠,玉钗敲枕棱,玉鸾早已眉如春娇入翠峰,容颜若酒熟梨花,回缀胭脂红荡漾,楼月璃渐渐松手,玉鸾抬头凝视着楼月璃,近来强行压抑的情意终於被肉体的快感唤醒,他弃甲曳兵地勾着楼月璃的颈项,主动吻着对方,他只想要更多更多,想要被这个人彻底地吞噬撕裂。
楼月璃把玉鸾濡湿的发丝撩到耳後,两根舌头渴求地交缠,彷佛随时打成一个死结。玉鸾的喉结上下滚动,顺从地喝下楼月璃的津液,肛穴里桃花流水露凝香,抽插更是顺畅无阻。
「嗯……再用力一点……啊哈??」
窗外的山茶花影逶垂,花底杯盘花影照,散落的霞裙月帔浸芙蓉烂锦,半敛半开,斜立斜欹,玉鸾状似明月泛云河,体如轻风动流波,被楼月璃尽情地占有。
「月璃……」
「月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声呼唤重叠在一起,前者是深陷欲海的呼救,後者却是气急败坏的尖叫。
楼月璃和玉鸾的唇舌顿时分开,几道银涎还在藕断丝连,下半身则毫无缝隙地结合在一起。
玉鸾睁开眼睛,立刻清醒过来,害怕地依靠着楼月璃的胸膛,一方面不想让楼月璃离开自己,但另一方面却想要楼月璃出去抵挡那个不速之客。
比起玉鸾的手足无措,楼月璃却是冷静得可怕,他漫不经心地亲了亲玉鸾的额头,俐落地抽身站起来,玉鸾的肛穴已经被肏开,精水和淫液一股儿般地喷射出来,打湿大片攒花堆绣。
然而楼月璃的脸上甚至没有情欲的红晕,彷佛上一刻还在肆意亵玩玉鸾的人根本不是他。他随手以玉鸾的纱衣擦净身上的狼藉,又似乎料准曲清淮不敢硬闯,竟然还有这心思仔细绑好袋带。
玉鸾一时看着惬意闲适的楼月璃,一时看着屏风外那道近在咫尺的笨重身影,只生怕那身影突然动起来,偏偏他却不能开口催促楼月璃,几乎吓得要哭出来了。
终於,楼月璃打好繁复的立矢结,这才慢慢地走到屏风外,笑吟吟地道:「小淮,你怎麽过来了?」
「屏风後的是什麽人?」曲清淮哭着叫道。
玉鸾心里一紧,在软榻上缩作一团,丝毫不敢动弹,只死死地盯着屏风,希望可以看出一点究竟,偏偏这屏风却是密不透风的,除了屏风旁边的阴影外,什麽也看不见。他听得出曲清淮的情绪很不稳定,要是楼月璃阻拦不了她,她一闯进来,後果简直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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