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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吗?”
客人恍然大悟,“啊,这个一拉你们就过来了,真方便啊。”
“你们这酒楼跟我以前住的都不一样。”
棠哥儿嘴角往上勾。
当然不一样,这些可都是夫君的功劳。
熙哥儿问,“主夫,我们去哪?”
“县城门口。”算算时间,那些人也快到了。
当棠哥儿来到城门口的时候,承隽尹已经在城门口等着了。
一见到棠哥儿的马车,他便走过来将棠哥儿扶下来,“不都说了你不用来吗?”
兄长在信中说那些人是今天到,却没说是今天何时到。
他在这等倒也无妨,但棠哥儿站久会累。
棠哥儿看他,“夫君若是这么说,那我这就回去。”
承隽尹忙抱住他,“别走别走。”
真让棠哥儿走,晚上他怕棠哥儿找事跟他闹。
棠哥儿抿唇偷笑,又强行忍住。
“来了。”郝多愉喊了一声,棠哥儿和承隽尹一齐回头看去,只见一群人骑马而来。
离的近了,棠哥儿才看清来人,眼睛一亮。
“荨芸!”
景荨芸坐在马上,被余芜旸禁锢在怀里。
她迫不及待的挣开余芜旸,急匆匆跳下马车扑进棠哥儿怀里指着余芜旸哭诉,“呜呜呜!哥哥!他欺负我!”
余芜旸黑了脸,“若不是我,你早让景美幸杀了。”
棠哥儿愣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景美幸?”
她不是被流放了吗?
承隽尹思索一番,问道:“铁矿山被定为流放之地了?”
余芜旸颔首,“不仅如此,还从其它流放之地调了不少人过来。”
采矿需要人手,不能用普通百姓,那便只能用有罪之人。
棠哥儿沉着脸,“她做何事了?”
景荨芸刚想说就被承隽尹打断,“先回去说吧。”
人多眼杂,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
他看向余芜旸身后紧闭着嘴却盯着他泪眼朦胧的余常圆,问:“他为何在这?”
余芜旸解释说:“以后煤矿山由他管,要是没干出什么实绩,他就不用回京城了。”
余常圆眼泪滴落,却一声都不敢吭。
承隽尹看不下去,提醒说:“你可以说话的。”
余常圆看向余芜旸,余芜旸挥挥手,“言简意赅,别啰嗦!”
余常圆哇的一下哭出声,“太过分了!我要跟舅舅告状,说你虐待我,一路上都不让我说话。”
余芜旸冷声说:“你告吧,正好我也可以跟他说你差点把荨芸害死的事。”
余常圆老实了,“对不起,我错了。”
众人:“……”
回到府里,熊贝苗将景荨芸抱在怀里又打又骂。
景荨芸看熊贝苗眼睛都红了,小声认错。
景一本要去煤矿,听闻荨芸回来的事又急匆匆的赶回来,见景荨芸毫发无损,才哽咽着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众人一落座,棠哥儿就迫不及待的问起景美幸的事。
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和景美幸有什么交集了。
景荨芸心知瞒不过去,老老实实的说出事情经过,“我们刚走出蝉铁县没多久,就被余芜旸的人给抓到了。”
弃美面无表情的说:“我让你别听水的,你偏要听。”
', ' ')('景荨芸扁着嘴,“我哪里知道水是故意把我们往那边带的。”
棠哥儿:“……继续。”
景荨芸被抓的时候,余芜旸正在忙着安排流犯,没空管她,就将她关在院子里。
说到这的时候,景荨芸控诉了近一刻钟余芜旸对她的‘虐待’。
棠哥儿喊停后,景荨芸才继续说。
景荨芸无聊就到处乱逛,好巧不巧让她撞见了正在被欺负的景美幸。
她看不过去,出手喝止,景美幸看到她时就愣住了。
她只觉得当时景美幸看她的眼神奇怪,却并没有多想。
后来景美幸就经常在她身边转,给她聊天,话里话外都在打探。
景荨芸有次漏嘴说出自己的身份,景美幸竟失态跑了。
说到这,景荨芸还强调说:“弃美提醒我她不对劲,我也知道她不对劲,但我就是好奇,好奇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一顿,压低声音,心虚的说:“我哪知道好奇心害死猫。”
再次见面时,景美幸说可以带她出去。
她就跟着走了,她以为弃美也在场,她不会有危险。
哪知景美幸竟在自己身上用了迷香,等她和弃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棠哥儿心口一紧,问:“她如何会有迷香?”
景荨芸说:“她跟人牙子合谋,那些人牙子也是红家的爪牙。”
景一脸色阴沉,“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景二一家霸占他家产、欺辱棠哥儿数十年,景美幸还对他好不容易找回的女儿如此赶尽杀绝!
日后若有机会回到天虫村,他定要找景二讨个公道!
熊贝苗追问,“然后呢。”
景荨芸瞥了余芜旸一眼,别扭的说:“他带着人把人牙子的窝端了。”
听余常圆说,他失踪后,余芜旸整整两天没合眼。
她心底是感激余芜旸的,看到芜旸眼底的疲惫,她还很心疼。
若是对旁人,她能将心里的想法轻易说出口,但若是对上余芜旸,她却总是开不了口。
余芜旸见着景荨芸耳根的红晕,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棠哥儿冷声问:“景美幸呢?”
若不是因为他对景美幸的心软,荨芸就不会遭受此难。
余常圆拍着胸口说,“死了,死透了。”
余芜旸拿眼角看他,“你还好意思说?”
众人疑惑,余常圆心虚的低下头,“她差点害死荨芸,我就想折磨折磨她,哪知道她趁我套马鞍的时候跑了,还跑去杀荨芸了……”
景美幸那么爱跑,他就想将景美幸绑在马上拖着跑一段路,哪知道景美幸衣袖里还藏着匕首,不管不顾的就奔向荨芸。
幸亏弃美发现的早,一脚将景美幸踢飞。
景荨芸想起当时的场景还觉得毛骨悚然,他问:“哥,你跟她是有多大的恩怨啊?她就算拼上命都要杀了我。”
她怕是这辈子都无法忘记景美幸看她的眼神。
那种充斥着恨意、绝望、懊悔、愤怒的眼神。
棠哥儿抿了抿唇,承隽尹抓着棠哥儿的手安抚,沉声道,“景美幸曾两次给棠哥儿下毒,当时棠哥儿肚子里还怀着小竹子。”
众人的脸色皆是一沉。
景荨芸怒道,“她死的太便宜了!”
夜深,书房。
余芜旸问:“向绝的人何时会到?”
“本应该是今日,但估计是有什么事耽搁了,或许明日一早便到了。”
“成。”余芜旸捏了捏眉间“那我后日再走。”
承隽尹倒了杯酒给他,“喝完酒,早点休息吧。”
“还是你贴心啊。”余芜旸交代说:“常圆那小子自小就跟旁人不同,他若是做了什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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