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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是专门来找棠哥儿的,他也有意让棠哥儿和承隽尹好好聊聊,便带着阿颉离开。

承隽尹见人走远后,才默默看向棠哥儿,眼神幽怨,“你……”

棠哥儿以为承隽尹要责问,没想到承隽尹开口问的第一句话却是,“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棠哥儿一怔,心口积攒了一整夜的怒气,在这一刹散了个干净。

承隽尹又问:“昨晚睡得好吗?今早吃饭了吗?吃多少了?有没有吃饱?”

“昨晚没睡好。”棠哥儿想窝进承隽尹怀里撒娇,但周围人来人往,他到底拉不下那个脸,只敢拉住承隽尹的衣角,幅度极小的晃了晃,“这儿夜里好冷,夫君不在,我睡不舒服。”

“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承隽尹可不管周围有没有人,他心疼的抱住棠哥儿,像是哄小孩般轻拍棠哥儿的后背,“跟我回去好吗,你不在,我睡不着。”

棠哥儿说不想见他,他硬生生忍了一晚上才过来。

这一晚上他度日如年,一闭上眼,想的都是棠哥儿如何了,会不会睡不舒服?有没有偷哭。

棠哥儿沉默半晌,“我还得多留一日。”

他今早已经让郝多愉把阿林叫来,他要让阿林留在这里,专门给外县的商人供货。

承隽尹将下巴抵在棠哥儿肩膀上,“小竹子想你了,我出门时他就守在门口,听岳姆说是在等你回来。”

棠哥儿心软了,“那我等会跟阿林交代一下。交代完就赶夜路回去。”

他本不想赶夜路的,但一想到小竹子守在门口等他等的眼泪汪汪的模样,他就恨不得马上飞奔到小竹子身边。

承隽尹幽怨的说:“果然在夫郎心里,小竹子比我重要多了。”

棠哥儿推开承隽尹,“夫君,昨日的事,你可还没跟我解释。”

承隽尹脊背一僵,忙将昨天的事解释清楚并好声好气的认错,态度诚恳。

棠哥儿闻言,勾住他的手指,小声说:“昨日我不是故意不点煤炭的。”

承隽尹将他的小手包到手心,眼神温柔似水,“嗯。”

棠哥儿说要走时,景一并不意外,只挥挥手道:“路上小心。”

棠哥儿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爹爹,我下次再来看你。”

景一意味深长的说:“两人一起来。”

承隽尹不在,棠哥儿跟失了魂似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他可不希望两人再吵架了。

回去路上,棠哥儿蜷缩在承隽尹怀里,昏昏欲睡。

承隽尹知道棠哥儿昨晚没睡好,现在定是困极了,便让狗困慢点赶车。

走到一半,马车突然停了。

“大人,路边好像有人。”狗困声音发颤,“有血,他好像死了。”

承隽尹脸色一变,他将棠哥儿小心翼翼的放下,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借着月色,他看到一个汉子脸朝下趴在雪里,背部的衣裳被血浸黑。

“喂!你还活着吗!”狗困害怕的喊着汉子,汉子没有任何回应。

承隽尹蹲下轻轻触摸汉子的脖颈,心口一沉。

狗困意识到什么,脸色一白,“死了?”

承隽尹没吭声,是为默认。

“将他翻过来。”

他想知道这人是怎么死的。

狗困硬着头皮上前,两人合力将尸体翻面。

借着月光,他们看清了汉子的脸,皆是一惊。

眼前的尸体,竟是工匠阿颉。

“啊!”尖锐的惊叫声刺破天际,惊醒了睡梦中的棠哥儿。

棠哥儿慌乱的掀开帘子,瞳孔骤然一缩。

月光下,阿颉脸色青紫的躺在雪地上,鲜血染红了纯白的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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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隽尹和狗困围着阿颉,手里满是鲜血。

“杀、杀人了!”路过的妇女瑟瑟发抖的跌坐在雪地里,身下晕开一摊水渍。

狗困意识到什么,慌张的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我们杀的,我们来的时候他就死了!”

承隽尹大跨步朝棠哥儿走来,遮挡住他的视线,“别看。”

棠哥儿颤抖着唇,“他、他死了吗?”

承隽尹默认。

棠哥儿红了眼,“然婆婆好不容易将他盼回来啊。”

几个时辰前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死了。

狗困还在跟妇人解释,妇人在听说承隽尹是县太爷后才放松下来,不断的呢喃,“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遇到杀人犯了!”

出了这事,承隽尹心知自己没法休息了,本想让棠哥儿独自回去,棠哥儿却不愿。

他只好命狗困回去报信,没一会,狗困便带着衙役和仵作赶了过来。

郝多愉一见尸体,便道:“一刀毙命!手法干净利落,这凶手定不是第一次杀人。”

承隽尹拧眉沉思。

棠哥儿走来,问:“此事可告知然婆婆了?”

郝多愉叹了口气,“刚才便遣衙役去叫了,这会儿怕也该到了。”

话音刚落,然婆婆便来了。

一看到阿颉的尸体,然婆婆崩溃的跌坐在地,抱着阿颉的尸体哀嚎出声。

隔日,这桩命案便传遍了整个蝉铁县,人们议论纷纷。

不知是从哪里传出的消息,说是阿颉胆大包天觊觎县令夫郎,因而才会被县令大人怒而杀害。

有人去询问当日发现尸体的妇人,妇人道,“我去的时候就瞧见县令和他的书童满手是血的围在尸体旁。”

此话一传出,百姓哗然。

有人坚定的相信承隽尹不会做这种事,有人则认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还有人认为是棠哥儿不守妇德,更有人认为承隽尹应该杀人偿命。

郝多愉听着外头的谣言越传越离谱,急的在县衙里来回踱步。

见承隽尹一声不吭,他问:“大人!你就不急吗?想想办法啊。”

承隽尹抬眸,问:“这谣言可会害我性命?”

郝多愉回道:“莫须有的事,怎么可能会害你性命?告到圣上那也是一样的理!”

承隽尹又问:“所以凶手为何要这么做?”

郝多愉想都不想就回,“给你找麻烦啊!”

他问:“这次的事会不会是针对你来的?”

他们怎么调查,都调查不出凶手。

阿颉刚回到县城,平时也没有跟谁交恶,更没有作案动机。

承隽尹心口一跳,一个想法从脑海里闪过。

“阿弟。”余芜旸迈步走进来,开门见山问:“可否让我看看尸体?”

他今早一起就听说这事,饭都没吃就赶过来了。

他怀疑这事就是针对阿弟来的,但如此不痛不痒的做法实在不像向绝的风格。

承隽尹起身,将他带到停尸房。

余芜旸掀开白布,待看到尸体上的致命伤后,眸色一暗。

他将白布重新盖上,“是向绝手底下的死士。”

他一顿,又道:“但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做。”

承隽尹眉头拧的更紧。

余芜旸建议,“流言出现的蹊跷,或许你可以从这个地方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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