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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法动他。
“是!”荨愉应道,转身逃也似的走了。
“郝多愉。”屋渐看向郝多愉,道:“多诺近日想舅舅了,等会便随我一同去看看他吧。”
郝多愉低着头,哑声道,“多谢大人。”
屋渐抿了口茶,又问:“听闻你和那承隽尹关系不错?”
郝多愉一顿,“一般。”
屋渐看他,眸色深了几分,“等会便由你带人去抓拿他。”
郝多愉衣袖下的手臂青筋凸出,“属下遵命。”
屋渐收回目光,叮嘱道,“近日战神大人要通过芩州前往边境,极有可能路过这里,此事不可声张。”
郝多愉应声道,“是。”
第51章 承隽尹被抓
天香村内山,承隽尹有饕餮镇场,一路走来,别说凶猛的野兽了,连只兔子都没瞧见。
末时左右,他停下脚步,扒开草丛,看着地上一颗颗长势喜人的人参,半蹲下挑挑拣拣拔出两根最小的人参,又把草丛掩回去。
饕餮不理解,问:“为什么不一起带回去,这样来来回回的跑,你也不累?”
承隽尹解释说:“它们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么多颗高年份的人参若是被人发现,定会让人怀疑他寻到了什么宝地。
这不仅会给他和棠哥儿招惹来祸患,还极有可能扰的内山无法安宁。
饕餮似懂非懂,但还是大方道,“那我让小弟们替你守着,保证不让其它贼人偷了去。”
内山鲜少有人来,就算有人来,也很难寻到这些人参。
若是有野兽护着,这些人参便多了一层保障,也是好事。
承隽尹将人参收好,抬头看了看天,道,“天色还早,我们直接去县里把这东西卖了。”
饕餮指着左侧道,“那边还有灵芝呢!你不顺路带一朵去卖?”
承隽尹头也没回的往山下走,“东西再好,卖不出去也没用。”
山香县这种小县城,就算是他手里这百年份的人参也得贱卖才能卖的出去。
既然要贱卖,何不卖给郝多愉,让熟人占着便宜也好过被外人占便宜。
但以郝多愉的财力,最多也只能买下他手里这颗人参了。
饕餮吐槽,“你们这当人的怎么能穷成这鬼样子?”
承隽尹:“……”有被伤到。
为了赶在天黑前回去,承隽尹家都没回,包下在村口等着载人的驴老二的驴车就往县里赶,前脚刚进多愉食肆,后脚郝多愉就带着衙役冲进来,不由分说抓住承隽尹,大声道:“承隽尹,你涉嫌谋害人性命,我奉县太爷之命将你抓拿归案。”
承隽尹背篓中的饕餮惊的浑身毛发都炸起来,承隽尹感受到饕餮的不安分,低喝道,“别动,我没事,很快就能回去。”
饕餮长相奇异,村里人见识少,目前只认为饕餮是什么山里的野兽,并没有起疑。
但县里人多口杂,饕餮露面,怕引起更多的麻烦。
众人只觉得承隽尹这话说的莫名,似是在同谁说,又似是在自我安慰。
只有饕餮知道这句话是承隽尹在交代它要瞒着棠哥儿,安抚棠哥儿。
承隽尹看向脸色难看的郝多愉,解下背篓,“里头是一些不值钱的酱料,还劳烦小二帮我保管,免得等我出来后,送不上其它商人的货。”
郝多愉眼神微变。
承隽尹送酱料大多是顺手,从未专门送酱料。
大多数时候,商人若是想要酱料,都得让人去天虫村拿。
也就是说,这背篓里装的不是酱料,而是其它要给他或者是想要卖给他的东西。
他心下滚烫,尽管局势如此,承兄依旧选择信他。
可他却……
', ' ')('他压下心里的苦恨,瞥了小二一眼。
小二正要上前,其它衙役作势要阻拦,郝多愉声音一冷,“退下!”
其它衙役面面相觑,终究还是往后退让出一条路。
小二忙接过承隽尹的背篓,刚到手,他就觉得背篓发沉,他吃力的将背篓带上楼,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
来到楼上,他将门一关,小心翼翼的放下背篓,正要掀开覆盖在背篓上的荷叶时,却见荷叶一动,一只红色的东西忽的蹿出。
小二吓得跌坐在地上,只见那火红张扬的小动物身影一闪便出现在窗边,黑乎乎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承隽尹。
直到承隽尹被衙役带走消失在转角,饕餮才回头看向小二。
小二被它盯的一动都不敢动,却看到它跳进背篓里将人参叼出来扔在小二身上,又速度极快的叼走小二腰上的钱袋子,咻的一下没了影。
小二坐在地上,神色呆滞。
他这是……被打劫了?
他缓缓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瞳孔缓缓缩小,“我嘞个亲娘啊!”
他猛地趴到窗口,“祖宗,你快回来!这买卖不是跟我做啊!”
这么大的人参,多是承隽尹带来要卖给掌柜的。
他钱袋子就那三瓜两枣,加起来还没一两银子,哪里买得起这人参?
天色黑沉,酱料院子的工人们接连下工,最后只剩住在院子里的仵哥儿陪着棠哥儿。
棠哥儿看着紧闭的门,心跳越来越快。
明知夫君跟饕餮在一起不会有事,他这心里却总是不安稳。
忽的,门口传来挠爪子的声音,棠哥儿猛地起身打开门。
饕餮飞速蹿了进来,将一个钱袋子扔到他面前,亲昵的蹭了蹭他。
棠哥儿见门外空空如也,一个人影都没有,脸色发白,“夫君了。”
饕餮浑身一僵,将钱袋推了推,仵哥儿疑惑道,“他的意思是承隽尹去挣钱了?”
饕餮猛的点头。
没错,就是这样!这个人真聪明!真会帮它找借口。
仵哥儿安抚道,“他应该是把东西直接拿去县里卖,认为自己今日赶不回来,便让饕餮带着钱袋回来报信。”
棠哥儿半信半疑的蹲下捡起钱袋。
“这是多愉食肆小二的钱袋。”他问:“夫君在多愉食肆?他同郝多愉在一起吗?”
饕餮将头点的飞起。
仵哥儿笑说:“这下你放心了吧,那多愉食肆的掌柜是个好人。”
棠哥儿没吭声。
夫君连外出都要将他放在酱料院子里,又怎么舍得自己一人过夜。
夫君定是出了什么事!
“我回去了。”他垂着眸,往外走。
饕餮咬住他的衣角往后拉,不让他走。
仵哥儿又道,“他的意思是让你今晚和我一起睡,这应当是承隽尹的意思。”
棠哥儿紧拽着手,看向饕餮,饕餮眨巴着眼,满脸无辜的看着他。
半晌,他道,“好。”
若真是夫君的意思,他听。
他躺在床上,仵哥儿已深睡,他却毫无睡意,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工人们上工,见棠哥儿从屋里头走出来,皆是一愣。
昙哥儿心直口快的问:“承二还没回来吗?”
棠哥儿眼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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