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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人毫发无伤,仅被击碎了两张木桌改制的三尺长,两尺宽的木盾。
北人屠的护背木板,被人一刀砍裂了,板虽裂皮肉无损,相当幸运。
九个观战的人,连功臻化境的九州游龙,也看得手心冒汗,心跳加剧,紧张得死抓
住剑,猛油凉气。
“这才是真正棋逢敌手,将遇良才的龙争虎斗。”九州游龙自言自语:“叹观止矣!
叹观止矣……”
千幻夜叉聪明机警,但有时也因得意忘形而大意。
她与夏小姑娘,一扮顽童,一扮小村姑,在小村出没侦查,各找目标小心翼翼。
但当她弄到八表狂生的一个爪牙之后,得意之余便忘了危险。
菜园中建有堆放农具,也可住宿看守的小茅屋。她将大汉带入,一脚将被制了哑穴
和双肩井的大汉踢翻,拍开哑穴,袖中取出一枚五寸长的透风镖。
这是她引诱对手上当的暗器,致命的暗器是无影神针,虚虚实实相辅相成,有不少
高手曾经裁在她的暗器下,在江湖声威远播,她成了不好招惹的母夜叉。
“你是鹰扬会的狗腿子,我认识你!”她得意洋洋地说:“我要口供!”
“我不……是……”大汉故作惊惶尖叫。
她可不是善菩萨,而是恶夜叉,手起镖落,在大汉的右上臂连刺三只小血孔。
“哎……哎……”大汉刺一下,叫一声。
“服帖了吧?”她冷笑着问。
“我……”
“不据实招供,我要刺你一身血孔,绝不怜悯,下一次,洞孔加倍,左手!”
“我……我招……”大汉崩溃了,碰上了下手不知轻重的女人用刑,最好不要耍赖,
耍赖一定受不了,他碰上了心狠手辣的母夜叉。
“八表狂生躲到何处去了?”
“在……在……”
“你最好替你的皮肉着想。”
“在……在太……太清宫。”
“祝堡主呢?”
“我……我只知……知道藏……藏在村衔上,分……分散躲……躲起来了。”
“躲在村街上?”千幻夜叉一怔。
“是的,但我……我不知道他父子在……在那一家,我只负……负责探听消息……”
“那就怪了?”千幻夜叉追问:“祝堡主的金银比你们多,他为何不被安顿在宫内?
而你们一群小人物,却能躲入宫里享福,你要我相信吗?”
“那……副会主另有门路。”大汉本想说谎,发觉千幻夜叉的风目一瞪,吓得赶忙
吐实话。
“什么门路?”
“副……副会主把……把他的情……情妇,送……送给幽冥教主做……做鼎……鼎
炉!”
“虹剑电梭?”
“是……是的。”
她心潮一阵汹涌,几乎咬碎了银牙。
她恨虹剑电梭,通济桥几乎一梭要了她的命,但八表狂生竟然始乱终弃,居然丧心
病狂,把痴爱至深的情妇,拱手送给妖道糟蹋。
一阵心酸,她忘了虹剑电梭的仇恨。
“这畜生!他怎能做出这种天打雷劈的绝事?”她向苍天颤声叫;“苍天!你怎么
不睁开眼睛,看看这种人世间的卑污丑恶?你看呀!”
一阵无色无臭的气体,从上风逸入门窗缝。
“你们……”她的镖尖向大汉的鼻尖一指。
“与我无关……”大汉惊怖地狂叫:“副……副会主一……一直对……对她不……
不好,偏偏她……她死心塌地……”
“不许说她!”她沉叱。
“不……不关我的事……”
“你们男人都下是好东西……嗯……”
手中镖失手落地,她仆倒在大汉身上,略一挣扎,便失去知觉。
大汉一怔,吓了一跳。
柴门推开,跋入祝堡主父子,另三名大汉与九州神眼色贯而入,屋中一暗。
“堡主,救……我……”大汉狂喜地大叫。
九州神眼抢出,将千幻夜叉拉起扛上肩。
“你怎么出来了?”祝堡主并不派人动手抢救,反而背着手狞笑府视着大汉问。
“我……我奉命出来打听消息的。dafa师任何事也不告诉我们,我们成了又聋又瞎,
听天由命的人,实在心中难安。”大汉还没看出凶兆,急急表白。
“原来如此,虹剑电梭呢?”
“不知道,听说己送入紫微地底冥宫,那地方一进去,就永远出不来了!”
“所以,八表狂生不怕后患。我也喜欢女人,天下有财有势的男人都喜欢女人。但
我的女人如果玩腻了,决不会杀了她,更不可能将她送人,我会送给她一份嫁妆,让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