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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山邪怪的咽喉:“一劳永逸斩草除根,是最安全的保命金科玉律。”
“何必呢!我……我只是鹰……鹰扬会聘……聘请的人,他们不……不会为了我的
个……个人恩怨,而向……向你大功干戈。”黄山邪怪在剑尖前魂飞胆落:“我……我发誓
今后不……不找你,我……我也不……不知道你……你是老几,你决不是什……什么京都
贵……贵公子……”
“好吧!姑且信任你一次,虽则你这种杂种不值得信任,你黄山邪怪本来就是头顶生
疮,脚底流浓,坏得全身臭的贼王八狗杂种。”
“你……你放我……”
“我放你一马,交换解药。”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黄山邪怪精神来了,怨毒地狠蹬了他一眼。
“哼!你也该知道,我也是坏得不能再坏的……”
“我宁可相信你是守信诺的好汉。”
“解药拿来。”禹秋田手一伸:“解药如果不对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决不是守信诺
的好汉,保证你的命丢定了。”
“在我的靴……靴统里……”黄山邪怪吃力地解右靴的系带。
“你这混蛋藏得真隐秘。”
靴统是夹层的,藏一只薄皮小夹袋真不易发现。
小革袋刚拉出,便被禹秋田一把夺过。
“你这混蛋的解药,根本不曾改变配方。”禹秋田取出一片暗褐色的药饼,压了几道纹
路,形成三排十五小片,嗅了嗅说:“还真被你唬住了。”
“用法是……”
“我知道。”禹秋田凶狠地解下对方两只靴,撕烂检查,又找出另一夹袋药末:“这是
你黄山邪怪另一种相当灵光的法宝,百日消魂散,勒索的另一种定时毁人毒药,解药呢?放
在哪里?”
“一种解药两……两用。”黄山邪怪沮丧地说:“其实……其实是同……同一种解药,
只是份量不同,嗅入与吞入不一样而已。我……我可以走了吗?”
“你想死?”
“你……”
“上面我那位小书童,不宰了你才怪。”
“这……”
“你给我好好躺。”禹秋田一掌把黄山邪怪劈昏。
他到了惶然站在室门口的梅贞姑与夏姑娘身夯,递出四小片解药。
“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了什么事。”他气冲冲地说:“我的书童认为你们不是坏人,所以
要我替你们尽一份心力。然我知道栖霞幽园出来的人,是颇受尊敬的名门子女,只是道不同
不相为谋,我实在没有顺便援手的必要,但我仍然做了。”
“请接受我们衷诚的感谢。”梅贞姑由衷地道谢。
“无此必要。”他的话硬梆梆余气未消:“服下解药,心中以正常进度默念一百下,你
们便可奇毒自消了,我会替你们争取时间。”
他奔向走道,顺手摘了黄山邪怪的剑鞘盛剑,将连鞘剑抓在腰带上。
“这个人,你们不能杀害他,至少这次不能杀。”他在第一级石阶止步,转身指指昏厥
的黄山邪怪:“我为人也坏,但守信诺。还有,请不要过问我在庐州的行事。”
“等一等……”
他已经飞奔而上,充耳不闻。
上面,小秋明正等得心焦。
“公子爷,怎么拖了这许久?”小秋明撅起小嘴埋怨:“我听到有脚步声,有人从楼上
下来了。”
“不用些心机诡计,能把老邪怪的解药退出来吗?你以为容易逼一个明知必死的老江湖
就范上当?”他牵了小秋明的手向厅门走:“来一个杀一个,再上去抓八表狂生,他一定知
道祝堡主的藏匿处所。我敢打赌,他也是来庐州找祝堡主的。”
“不可能,公子爷。”小秋明大摇其头:“郎家的人已经确定置身事外,如果祝堡主确
是藏在郎家,应该早就搭上线了呀!”
“不久就可找出真相了。人来了,准备。”
打开厅门,两人分别闪在门侧候敌。
他俩以为下来的人,必定是鹰扬会的高手,岂知却料错了,来的是郑振国和两个打手。
如果是鹰扬会的人,必定直接入厅。
一个打手老远便急步枪出,奔向厅外的小室。
禹秋田听出脚步声不对,打手势示意准备外出动手。
小秋明改穿了园中童仆的衣裤,只是手中有剑而已,如果出厅,对方一定认为她是逸园
的人。
“不好了!”外面突然传来打手狂叫狂奔的声音:“我们的两个人被杀死在房内,快传
警……”
小秋明急冲而出,速度骇人,身剑合一有如飞虹横天,比狂奔的打手快了三倍,一剑贯 ', ' ')